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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一个教训,恐怕他再也不会轻易温柔对待其他女人。
覃郁被关押了起来。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监狱里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浅薄的光芒从小小的铁窗渗了进来,落在她迷茫的脸上。
“安沅……你竟然如此狠心,如此狠心……”
覃郁低低地痛苦地说,她才刚刚毕业啊,可是为了眼前的利益,为了自己的私欲而毁掉了大好前途!
“听说这个女人因诽谤入狱。”
“哼,看这种狐狸精的鬼媚样,就不是什么好女人。”
“现在的女人啊,表面比我们斯文,但内心不知道比我们肮脏得多少呢!”
同一个狱室里的三个女人在大声议论开来。
覃郁仍然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穿着一身白色囚服的她显得又瘦又无神。
其他三个女人对望一眼,这些女人都是来自黑社会,但因为再也没有利用价值被踢了出来。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9
其中一个长得也很漂亮,眼睛里充满了邪气,她站了起来,一米六九的身高在三个女人之中,显得最强悍的。
三个女人走向了覃郁。
高个子女人一把揪住覃郁的头发,将她的脸扳了过来。
覃郁被揪得生痛,“喂,你干什么?放开我!”
相比这三个女人,覃郁的社会经验还是少得可怜,在读书的时候常常沉溺在美妙的童话里。
等出到社会,才发现社会的复杂,是以想攀上白安沅,可惜,白安沅不是她的金主。
“哟,刚刚进来就那么嚣张了?瞧你这种媚样,迷倒过多少男人,上过多少男人的床啦?”
高个子女人笑了起来,轻蔑而不屑,手上更是用力。
覃郁抽了一口冷气,这一用力,几乎将她的头皮也揪下来了。
“放开我!我不认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覃郁眼泪汪汪,从小到大,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到了大学,交了两个男朋友,但也没受到那么多的气。
如今一入监狱,她的前途尽毁,还要被这些女人欺负。
“你是怎么入狱的?”
高个子女人唇边含着笑,另外两个女人倚在一边,双手抱胸,不羁而邪恶。
覃郁斜睨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老大,干脆教训她一顿!”另外两个女人不服气,冷冷地看着覃郁。
高个子女人倒轻然一笑,走到了门边敲了敲,“喂,狱警,狱警!”
高个子女人叫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有一个男狱警走过来,看了高个子女人一眼,“怎么,有事吗?”
他的声音格外温柔,女子轻然一笑,指指床上的覃郁,“她是怎么进来的?”
狱警眉头一蹙,“你怎么对这个女人有兴趣了?”
“你就告诉我嘛!”
高个子女人撒娇,狱警温柔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高高的前胸上。
“那个女人,因为诽谤了一个女钢琴家的老公,那个男人啊,是出了名的好男人,不过这个女人想拆散别人,说别人上了她的床,强硬要别人离婚娶她。当然,攀上了一个有钱人,有钱了,享受了,还有名气了……不过那男人也不好惹,一怒之下就将她告入狱来了。”
终于将女人带回家10
狱警如实地告诉高个子女人。高个子女人哈哈一笑,朝那狱警飞了一个媚眼,“谢谢你哦。”
狱警脸上飞红,“晚上……我再来。”
狱警走了,高个子女人眼中掠过一缕杀气,一下子黯然,然而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的表情。
高个子女人走了过来,那两个小个子女人冷冷地盯着覃郁,其中一个上前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头发。
“果然是个贱货!你知道吗?我们姐妹三,最痛恨的就是勾搭别人男人的贱女人!我们也正因为被贱女人陷害,才会得到死罪!”
小个子女人冷笑,另一个女人已一拳抡起,砸落在覃郁的脑袋上。
覃郁闷哼一声,另一个小女人也啪啪啪地左右开弓,将覃郁甩了N个耳光。
两个小女人,将覃郁往死里折磨,可是没有人过来。
没有狱警过来阻止。
就算被人打死打伤了,他们才会出面解决事情。
高个子女人静静地倚在一边,冷眼看着覃郁被往死里折磨。
短短十多分钟,覃郁便被打得头青鼻肿。
“放开我……你们这些坏女人,放开我!”覃郁惊恐地大叫着,没想到入了监狱,还是被无尽地折磨。
但是无论她怎么叫,也没有人来阻止这里。
高个子女人邪恶地笑了起来,两个小女人停下了手,她袅袅走上去,一脚踩在覃郁的胸上。
覃郁唇都裂开了,胸口被踩得生痛。
“救我……呜呜,我知错了,知错了……我再也不会这样烦你了,安沅……救我……”
眼泪汹涌地涌了下来,高个子女人轻蔑地笑了起来。
“每一个贱女人,都要受到一定的惩罚,等本姑娘出去……哼哼,我一定要让那个死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用力一踩,覃郁杀猪一样叫了起来!哭声沉痛,充满了惊恐。
监狱弥漫上了一层夜色,黑夜,又要来临了。
而覃郁知道,痛苦,才刚刚开始。
偷偷吃豆腐1
***偷偷吃豆腐***
烙夏斜倚在一边,看着子女正在写作业。
小小年纪,幼儿园布下的作业,真多。
烙夏不悦地皱眉,这里的教育真有些差劲,一味要求书面上的成绩,孩子的情商、热情、创造性都被压抑住了。
孩子的时间,都花在书面上了。
不过想到这里,烙夏突然眼前一亮。
“哈,有了,妈妈开一间幼儿园,让小诗小游在里面上课,你们说好不好?”
小诗和小游被作业弄得郁闷极了,他们才三岁,做的也只有简单的一加一二加二的。
但是这种作业多而重复,完全浪费了他们玩耍的时间啊。
听烙夏这么一说,两个小家伙扔下了笔,“妈妈,我不做作业了。”
“是啊,妈妈,我们做了两个小时了,可是还没做完,明天还要上学!”小游哭丧着脸,烙夏微微皱眉,终于点头。
“好吧,不要做了,明天我给你们办退学手续。”
倚在门边的白安沅一听,差点连下巴都掉下来,他走过来,“烙夏,你怎么了?怎么给小诗小游他们退学了?”
烙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白安沅无奈地抿抿唇,有一种受伤的委屈的感觉在心头弥漫。
这小女人,对他,越来越冷清了。
“目前国内的教育实在不怎么样,培养出来很多名牌大学生,都是情商低,创造力不强……不管是大学中学小学还是幼儿园,都差不多。”
烙夏淡淡地说,将小诗和小游的作业本扔给了白安沅,“你看,都是重复的题目,这不是浪费孩子的时间吗?”
白安沅扫了一眼,烙夏说得没错,幼儿园的作业,只会成为孩子们的负担。
“可是退学了,他们哪上学?现在上的学校就是全市最好的了。”白安沅微微皱眉。
小诗一把抱住白安沅的腿,“爸爸,小诗不要上学,那学校太烦人了,作业……好多好多,我不做了。”
小游干脆到一边去玩玩具去。
三岁的孩子,哪里懂得那么多?
“这个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
烙夏坐在一边,看着玩耍的两个孩子。
“什么办法?难道你亲自教她们?”
偷偷吃豆腐2
烙夏淡淡一笑,“我有几个同学在外面留学回来,幼师,但是吸收了几个国家的精华,我想请他们开幼儿园。”
白安沅有些闷,“是男是女?”
他现在对女人,真的怕了。
“一个女,两个男。”
“这怎么行呢?哪有男人……”白安沅眉头皱得更厉害,在他的记忆中,只有女人才当幼师,男人很少。
再说了,是烙夏的同学……现在烙夏比以前更迷人了,只怕回来了,又分了烙夏的心,成为了他的情敌,那就麻烦了。
“你在想什么呢?难道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烙夏没看他,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两个孩子,淡然地说。
两个孩子,是他和她的爱情结晶。
就算白安沅再也给不了以前厚厚的安全感她,但是,她的心里,始终只有他。
“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白安沅投降了,烙夏淡定地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回家已十天了。
她在第一次顺从了白安沅之后,再也没让他碰她。
白安沅急得焦头烂额,怎么赔罪,怎么道歉,烙夏只说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