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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结界在坏掉的话就无法修复了呢,原本就只能维持千年的关系。’
‘馁-。真的很久呢。所以异篇卿才要等待千年的时间。话虽如此,我跟诺耶从帝国时代开始的千年间都一直沉睡着。’
“还真是了不起的轻松呢。”
苍之诺耶与碧之诺艾西斯。
虽然现在是这种语气说话的双子,其实单论年龄是娜塔拉夏的数十倍。
差不多跟皇姬莎拉是同一个世代的。
要说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与皇姬将时间停止而生存下去相对的,这边却是千年间在浮游大陆的地底下沉睡着。
--双子持续等待着时间。
--冰结镜界经过千年,编织新的结界的瞬间。
“首先伊格尼特得先破坏冰结镜界吧。这样一来的话皇姬莎拉就只能先把自己的地位让给优米,在那时你们两个先行发动‘乐园幻想’就能完成。”
‘恩,没有错喔。’
‘馁-没有错喔,在千年前计画还没有完成时纱砂就发动冰结镜界真的太乱来了,现在只能靠异篇卿的大家的帮忙了。’
“请不要说是帮忙,这样听起来我们好像是来帮忙的部下一样。”
虽然这样说,但其实这样也没有错。
千年前,世界上有两个与秽歌之庭对抗的结界方案。
一个是利用禁忌水晶的神性结界‘冰结镜界’
另外一个是究极的人工结界‘乐园幻想’
千年前的时候,因为畏惧幽幻种大举侵略的圣女.纱砂先行发动冰结镜界的关系,使得尚未完成的计画‘乐园幻想’崩坏。
但,最重要的因素是只有在双子还活着的时候‘乐园幻想’才能发动。
“原本因为你们两个是不可或缺的,塞拉的虚像才会把目标对准诺艾西斯吧。”
‘呜嘎别说了娜塔拉夏。’
‘对啊,我不喜欢这样,那个真的很可怕。’
双子露骨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那样的话就对自己的立场有一点自觉吧。别随便乱出浮游岛伊格尼特不是说过吗?这次是真正的--”
“最终战了。”
白银的剑闪将黑暗中卷动的热流给切断。
娜塔拉夏的火焰火映照出现的是一个会被认为是狮子的金发大剑使。
“哎呀阿尔玛迪大人,那边也告了一个段落了吗?”
“因为听到你们的话。而且诺耶跟诺艾西斯已经向我传达过伊格尼特已经向塔出发了的事情。”
异篇卿第一位。
无数的汗水从那额头滑过脸颊,从他的眼神中无疑的可以看出疲惫--那个大人一直都是这样。
“明明作为剑士比谁都要崇高,比谁都还要强大却比谁都还要艰苦的修行来锻炼自己,真是模仿不来啊。”
“你有资格这样说吗?”
阿尔玛迪低声的苦笑着。
“那家伙也治疗结束要回了吧?”
“那家伙?”
是指谁啊?
治疗这个词让人联想不到异篇卿的风格,充其量也只有药罐子的玛哈,但是她的病并不是能治疗就会好的。
“真是期待。”
“期待?”
一时无语的思考起这个词的意义--
“千年狮。叫做雷奥的剑士吧。”
想到的是那个银发的大剑使。
与阿尔玛迪有着相同样貌的千年狮。那过于相似不禁让人怀疑那两个人有什么关联,
但是本人却丝毫不在意使得娜塔拉夏有点介意
阿尔玛迪大人说过没有记忆
以前曾经在断崖下因头部受了严重的伤而倒下。
“很期待可以与那个剑士面对面吗?”
“娜塔拉夏,你看过那家伙跟巨蛇战斗吧,你觉得怎样?”
“可以活下来。”
把所想的用语言描绘出来的话仅仅收敛成只有一句话。
“那场战斗,我跟贝多玛忘我的投入其中。应对着等同死亡的魔笛一边找着如针穴般大小的反击口,
如此专心的不断重复着。----而那个剑士也同样活下来了,这样我想可以做为答案吧。”
“是这样啊。”
阿尔玛迪用简短,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回应着。
“要上哪去?”
“继续修行。”
“我还真是问了一个蠢问题,那请慢慢来吧。”
对着向拿起大剑走掉的剑士露出了一个微笑。
但望着逐渐消失的身影,娜塔拉夏吐了一口起耸着肩。
“啊-啊,这次又忘记讲了。”
‘没错呢,忘记讲了。’
‘嗯,明明娜塔拉夏一直在考虑的说。’
双子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在重要的大战之前,适度的让自己的身体休息也是很重要的。’
‘我的房间有准备冰过的香槟。’
‘黄金色的最高色泽与像是宝石般美丽的气泡,仅仅只是到入玻璃杯就能飘着蜂蜜一般甘甜的气息与带有熟成高尚的酸味。’
‘这正是王者的胜利酒,请与我共饮。即使仅限于今宵时刻,却能度过如梦一般的甜美的时光。’
“你们真敢说出这么轻浮的台词。”
娜塔拉夏嘴巴呈现へ字形怒视着。
当然双子的身影并没有出现,有的仅是一片黑暗。
‘这是娜塔拉夏自己想出来的台词喔?’
‘嗯。每次都因为太害羞到最后都没有说出口,最后反而是听到的我们记了起来。馁馁,要不要帮你跟他说呀?’
“烦死了。这样就好了,不要管。”
娜塔拉夏挥着手示意。
‘馁-。娜塔拉夏生气了呢。’
‘馁-生气了。得赶快逃呢!那么我们要继续进行调整了。’
感觉笑声逐渐的远去。
念话跟远视切断了。
就如同最后所说的一样,双子还得继续进行‘调整’。
“真是的。”
说是调整还好一点,其实根本就是进行接近拷问一般的训练。
那个年纪真亏他们可以承受这种苦行。
正因为体会到这点,娜塔拉夏才没办法向阿尔玛迪出声。
--明明像那样的孩子都每天一边哭泣一边进行调整。
--也不能只想着悠闲地跟阿尔玛迪大人喝酒。
“全部都处理完之前禁酒如何?”
现在只要成为炎就好。
如果没有抱着连我自身都一起烧焦的想法,只能冒出不像样的煤烟熏烧而已。
要更加的将我自身化做咆啸的地狱之火。
“玛哈,你应该能理解吧。”
“我深感同受。”
从黑暗的世界中模糊浮现了一个白色的女性。
“好不容易才能活到今天的。”
“病的事情?”
“我以及这个世界都是。”
比雪还要白的她
比新雪更加透白的及腰白发跟像白色磁砖一般白的肌肤。
但这绝对不是夸奖的话语,倒不如像是生病一般血色不好。
这点娜塔拉夏是知道的。
清楚的五官与姣好的面容相反的是,那瘦弱的全身显得格外的痛楚。
--那就是玛哈。
--与双子同样的从千年前就开始沉睡的,觉醒者。
“在那一天千年前的那一天这个世界包含我在内的所有人,已经做好了世界终结的觉悟。”
天空的一切,陆地的一切,海中的一切全部布满了幽幻种。
即使打倒了又会出现的凶恶怪物,在那其中还有着能将现在的浮游岛一口吞掉的巨大幽幻种。不知什么时候,像那天一样的恐怖会再度造访
那个恶梦至今我仍被困在其中。”
“--”
“曾经这个世界被皇姬莎拉所拯救。但那也只是得到了千年的延寿罢了世界被幽幻种所侵蚀的病,
会持续到这个世界死亡为止,除了将秽歌之庭这个病巢给切除以外没有其他办法了吧。”
呼
玛哈小小的小小的在做着深呼吸。
“那就是以诺耶跟诺艾西斯为中心所进行的计画‘乐园幻想’。
就如同娜塔拉夏小姐所知道的一样,把诺耶跟诺艾西斯分别配置在这个世界与秽歌之庭,把两个人作为核将世界所分断的计画。”
重层世界‘乐园幻想’。
把秽歌之庭这个病巢隔离到另外一个世界的究极的人工结界。
与把秽歌之庭净化并消除的冰结镜界目地相反的是将秽歌之庭去除的术式。
“虽然双子是这样情况,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