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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看起来全部人都在那边啊。这可正好。
「椎,椎名同学!?」
椿带着疑惑的表情看向这边,我却不管她进一步对集团发出挑衅,同时把椿从小巷子里拉出来,拉着她的手开始竭尽全力地在集团可以完全看到的大道上飞奔。
「站,站住!喂!把祐天寺还回来——!」
集团慌慌张张地追着身后。我抓住椿的手跑起来的时候,守呼呼喘着气赶上来。
「都,都说了,别让我都感到吃惊啊!」
「抱歉抱歉,但是,我觉得我干的不错。」
「这个嘛,现在确实不会向善树那边去了。」
「啊,原来如此」
是完全没察觉到吗,椿露出理解了的表情。就是这样,由于我出色的提案,我们边适当的牵引着集团一边逃跑——
「但是椎名同学,这个,如何同善树同学合流?」
「……」
……。……糟糕。
「喂,深夏,你这家伙前后的事情完全没考虑——」
「键,对了让键去!」
「哈?」
「让键那边把善树从公园带出去,然后随便找个地方合流就行了!」
「……虽然由我来说有点什么,总之你在遇到麻烦的时候不觉得太过依赖衫崎了——」
「行了,总之打电话——」
正在这么说的时候,突然,从守的手机里传来了来电的旋律。与此同时,从背后的集团中传来破口大骂的声音。
「喂,把祐天寺还回来!」
「就是啊!我们这边可是为了椿着想才行动的啊!」
我低下头,沉默不语。就算椿「椎,椎名同学?」这样招呼我也直接无视……轰隆隆隆隆地将怒气集中起来。身边的守接了电话。
「大姐?来得正好!现在我和深夏和祐天寺一起正在逃跑,所以把善树同学带——」
就在那个时候,背后传来了更让人生气的声音。
「不好的是中目黑那个混蛋啊!痛扁他,让天佑寺醒过来!」
……噗哧。
我无视掉自己制定的作战计划转过身去,嘎巴嘎巴的握响拳头。
中目黑善树 篇
直面应对困难这种事情,那个时候的我还无法做到。
「……好美的夕阳啊。」
缓缓摇动着秋千,望着染成朱红色的天空,回想起同椿同学一起度过的往日。……虽然从转到这所学校来的那天开始,我就彻底把在那所海阴高中度过的时光中没有体验到任何快乐这件事全部总结到一起并锁到心底去了。
可是,实际上没有那种事。与椿同学在一起的那些日子,让花坛重生的那个时候,真的是十分开心。
「……话说回来,好慢啊。」
刚刚确认了一下,距离汇合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虽说椿同学有些迟钝,但本质上却十分认真,这种迟到了却连个通知都没有的情况多少有些奇怪。
为了再度确认是否与我有联络顺便看一眼时间,我打开手机,这时候我才第一次发现已经没电了。
「啊,糟了……」
是昨天怀念地把她的邮件看了许多遍的缘故吗,电量耗尽得比想象中要快。嗯,汇合地点肯定是这里没错,只要等下去就好……不过,联络不上的话就糟糕了呢……。
「……好!」
稍微用力从秋千上跳下,我走向附近的便利店去寻找充电器。虽然支出有点大,不过这种时候也是没办法的。时隔很久能跟椿同学见次面,这种程度的花销就不去在意了。
「——!」
走出公园后,发现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传来骚动声。怎么回事?我向那里走去。
「……?」
偷偷望了一眼,看到一大群人正呱嗒呱嗒地向什么地方跑去。他们的背影好像见过又好像没见过……。
「……嘛,碧阳学园就在附近嘛。」
因为在这所学校周围发生什么闹剧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所以我并没有多加留意,而是转身准备前往反方向的便利店。得赶快弄到电池回到公园里才行。
「(不能让椿同学等我呢。)」
同时也因为这是久违的见面。
——因为今天,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对她说。
「…………」
紧张的我用汗津津的手握紧了手机。
……将近一年以前,我从海阴高中逃走。虽然我的软弱是这样做的大前提,可如果再说出那种不像样的借口的话,如果我还继续留在那里的话,那么我在那里的为数不多的宝贵之物也将会全部被破坏。认为只要让作为一切罪恶根源的我消失的话,会不会多少会让那所高中发生什么变化。
因此才作出那种决定。
逃走,这种最差劲的选择。
……来到这所学校,与杉崎君相遇,第一次得到了肯定。
可是……这样确实是对的这种话,我没法对任何人——不,正确的说是只有对椿同学我无法这样讲。
因此……今天我要听到她亲口告诉我,然后我……
「……呃,不好不好。」
只顾着思考事情让我差点走过了便利店。
我转换思绪,向手机充电器专柜走去。
祐天寺椿 篇
善树君的转学发生在转瞬之间。
理所当然的没有举行送别会,而且我也没能整理好心情同他道别。
结果,善树君令人吃惊地轻易就从学校里消失了。
那一天……只是从消息里得知的「他离开学校的那天」的午间,我突然来到了花坛。
理所当然的,善树君不在。
善树君他,已经不会在了。
「(……啊咧,怎么回事,明明都没去送行……)」
眼前不知为何模糊起来,他不在花坛这里那种事情,至今为止也不是没有过。现在也是,明明只要当做他没有来上学就可以了的。
明明又不是他死去了。
「——呜。」
莫名其妙的感情不住地从心底涌出变得无法抑制。
最终我当场蹲下,抱着膝盖呜咽起来。
「(……剩下,一个人了……)」
现在的我,虽然跟班里的同学们还不能算是朋友,却可以好好地交谈了。
还交到了纲岛同学这个对我十分亲切的好友。
明明是这样。
明明是这样。
「(感觉……从今天开始突然变冷了啊……善树君……)」
我就这样蹲在那里,明知道自己的情绪很不稳定,却还是在那里颤抖着,眼泪流个不停。
※
他离开学校之后过去了一个月。
有关中目黑善树这个人的传言却还在海阴高中里顽强地残留着。在他转校后的现在,那些流言开始成为了或好或坏的「传说」。虽然那种刚出炉的新鲜度已经不复存在,可他的事迹却变得越发地夸张起来。
而且,正因为如此——
对于我的流言蜚语,也随之愈演愈烈。
「快看,她就是那个……」
「…………」
上学时。
每当同班同学以外的人与我擦肩而过,基本上都会是这样的反应。
不过他们的眼神里却没有当初看向善树君时的那种蔑视。
而是发自心底的,那种同情的视线。
「(不要这样!)」
心中这叫叫喊着,却毫不表露在外地行进在走廊里。……以前的我或许会怒目而视,但发觉到随意这样做并不会让流言消失,反而会让状况更加恶化,因此我决定仅仅是装成「视而不见」的样子。
「那个吧,跟那个叫中目黑的人最——」
不管多么过分的话,只要不放在心上就好。
网络上不也是这样说的吗,好像是叫做无视技。逐一去驳斥那些让自己感到不快的发言,反而会把自己累垮掉哦。即便你说得再对,那种反击行动多半也是不划算的。
虽然我倒是觉得坚强不屈的人很帅气,但是对于我这样弱小的人,想要顺利地度过每一天的话,那种漂亮的事情是派不上用场的。
因此。
因此,现在我在这所学校里是个「十分可怜的人」。
被中目黑善树这名穷凶极恶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学生玩弄的,凄惨的被害者。
……每次他的凶恶情节被追加,我的被害度也随之增长。
高中里的大家都在同情着我。
班上的同学们对我则上升到了「不要露骨地表现出温柔,用普通朋友的方式对待她」的层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