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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伙绝对没穿胸罩啦。
而且短裤也剪裁得超短,连大腿再上面一截肉肉的肌肤都能看到……因为她盘坐的关系,照我的视角其实也有可能不小心从缝隙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唉,先不管有没有必要说明得这么钜细靡遗。
「上半身披件衣服啦!不对,不只上面,下面也要!」
「哎呀~~除了制服以外,我只有带这套衣服耶。」
「不然我借运动服给你。」
「才不要,穿运动服反而很丢脸。除了上体育课以外哪会穿那种东西嘛。」
「……你的意见很正确,但不能再说下去了。」
这样各位明白了吗?
我的眼睛现在有多么天人交战。
换成加藤就绝对不会这样吧?对不对?
「基本上,我就算在长野的爷爷家也都这样穿不是吗?现在还计较这个干嘛啊?」
「就因为是现在才要计较吧……」
再怎么卖肉……呃,再怎么没有顾忌,毕竟我房里没其他亲戚和别人,就我们孤男寡女。
如今我们也不是读幼稚园或小学国中的年纪,而是高中生了。
第二性征老早就开始发育啦。
……看来眼前这家伙,第二性征只发育了身体的部分而已。
「总之你穿个像样的衣服,规规矩矩坐到书桌前面吧。否则我会连解释都不听,就直接下逐客令。」
「说那什么像班长的台词嘛。你明明就是御宅族。」
「就因为我是御宅族,才没办法从容面对这种状况吧!你要懂啦!」
假如是像诗羽学姊那样故意戏弄人,至少她还懂得适可而止……好像也没有,不过勉强还能沟通……
但我对这种由女校养殖出来的天然呆女生就没辙了。
呃,我知道自己形容得很怪,不过没辙就是没辙啦……心里会七上八下的。
※ ※ ※
「过年时有提过吧?进高中以后我就开始练乐团了,是只由女生组的。」
「啊~~对喔,好像有聊到……原来你还在玩乐团啊?」
「没礼貌~~!从我开始练也才一年而已,哪有可能那么快就停。」
「呃,谁叫你做什么都容易腻。而且腻得有够快。」
「这次不一样啦!我有够认真的!」
「是喔。」
我随口应了声,不过美智留说那种话,要让人取信还是有困难。
毕竟这家伙从以前就一下练排球、一下练话剧、一下练篮球,对各种社团活动迷得很快,却都练不到半年就甩到旁边,可以说是出了名的喜新厌旧,和每季换一次老婆的动画迷有得拚。
「然后啊,上星期我们学校校庆,当时办的演唱会超High的……说不定还被大家形容成传说级的表演了!」
「幸好你读女校……假如男女合校,那个乐团就会因为男女关系纠葛不清而解散了。」
呃,我这只是一般论啦。
「然后啊,那时候有某间Live House的相关人员也看了表演,结果就问我们要不要尝试过去驻唱,演变成类似挖角的局面了耶。」
「记得你是吉他手对吧?」
「顺便也兼主唱。」
「……活脱脱就是最抢眼的嘛。」
自己率领的乐团在校庆大受欢迎,还获得去Live House演出的机会——这种话让别人来说,我会用一句「妄想辛苦了」带过去,不过换成美智留,要立刻就否定同样有困难。
毕竟这家伙打排球,曾带着每年都初战即败的队伍赢得地区大赛亚军;演话剧也荣获县大赛奖项;打篮球还一路进军到差点晋级全国大赛,只要不是念书,她对任何事都能发挥出多采多姿的才华。
所以在校庆规模的舞台,要秀一手传奇性表演应该也易如反掌吧。
……明明和我是同宗的血统,真让人火大。
「后来我觉得,对音乐要投入到那种程度的话,免不了会有一些开销,就试着和爸妈请求金援了……」
「啊,我好像已经能看到接下来的画面了……」
「结果我爸就发飙说:『完全没听你提过要玩音乐!』……那是当然的嘛,我才刚刚跟他讲的啊。」
「喂,早点讲嘛,刚开始组乐团你就该讲了!」
过年我听她提到乐团的时候,冰堂舅舅和舅妈,对于美智留的新兴趣都还全然不知情。
好严重的「大人都不懂」症候群……和国中小毛头超像的。
同时她又有这种身高、直爽个性、才华……唉,还有外表。
在学校八成受欢迎得不得了吧……毕竟那是女校。
「所以吵来吵去以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总觉得你的说明忽然跳了一大段,算啦,我自己可以补完。」
冰堂舅舅每次和我见面,总会说一段类似口头禅的台词:
『我们家的美智留,要是可以像小伦一样乖巧听话又用功,不知道有多好。』
呃,虽然舅舅对我的评语有九成以上是误解和偏见,且形象和实际商品并不相符,不过他想表达的并不是那些,简单说呢……
「换句话说,你又离家出走了吧?」
「答得好~~」
冰堂舅舅是想抱怨,美智留在家里的这种态度。
所以啰,这家伙从小便是父母眼里的野孩子,十五岁就被叫成不良少女。
看得客观点,其实美智留根本没什么叛逆的煞气,她只是个活得随兴而至的散漫女生……呃,从父母的立场来看,独生女这样子大概不太妙吧。
「就算这样,你怎么会到我们家?之前你离家出走都没有来过吧。」
「那是因为啊,雅美姑姑从这个月就跑去约翰尼斯堡工作,公寓也已经退租了……」
「真是不得了……雅美阿姨的人身安全比你更让人担心。」
我们提到的雅美阿咦,是她爸爸和我妈妈的妹妹,前些时候还单身住在东京的高级公寓,过着优游自在的生活。她对美智留来说就像避风港,是个明事理又豪爽的女性。
原来如此,以前在美智留和父母之间当缓冲的中间人也不在啦?问题确实大了。
「因为这样,我暂时要受你们家照顾啰,阿伦。」
……这代表,以后主要就是由我们家来担起雅美阿姨的那份重责了。
「呃,我看还是不太好吧?」
「咦~~为什么?」
「因为……该怎么说呢?基本上,这个家里有和你同年纪的男性耶。」
「同年纪的男生不就只有你吗,阿伦?」
「可不可以别用一句话就伤害到男人的自尊还顺便施加压力?」
「啊~~没有啦。那样讲的意思是我们是亲戚,就像家人一样啊。」
「呃,我告诉你,堂表亲之间……」
「之间怎样?」
「那……那个……」
「……?」
我实在想不到,自己以前(在第二集)向加藤热切提出的警告会原原本本地套回自己身上,这根本是一支射回来的回力镖。
该说是「以人为镜」,或者「你一定会回来」(注:西城秀树的歌曲《回力镖大街》的歌词)吗?
「呃,所以说,你知不知道,对御宅族来讲,堂表亲属于挺微妙的血缘关……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身为表哥、身为男人、身为御宅族,当我蘑菇着要怎么解释时,脖子上突然传来了又凉又软又硬的触感。
因此句子读起来很诡异,都是为了表达我内心动摇得多强。
「我~~说~~啊~~你不要那样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认真听人家讲话啦~~看招看招。」
「我有认真听你讲吧……噫哈哈哈哈哈哈?」
「难道你没有学过,听人讲话时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吗~~?你喔!你喔!」
「住……住手……住手……唔喔喔喔喔喔?」
……唉,就是那么回事。容我汗颜地向大家招认,从刚才我就一直背对床铺,讲话时始终没有将美智留纳入眼底。
有什么办法。无论我说了几次,这家伙都不改服装和姿势嘛。
「好啦,转过来这边~~叫你转过来啦~~」
「住……住手……住~~手~~啦!」
我那种非礼勿视的态度,却好像让美智留很不满意,她还直接动手朝我的背脊跟脖子搔痒。
因为我没有看美智留,不清楚她现在是什么姿势,可是无论怎么想,摸我身体的这种触感,都是来自指甲……
她恣意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