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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相信我,帅哥迟早要下地狱,只有猪头才可以得到永恒!阿门。
且说那个夜晚,月亮就像男人心中的美臀,女人心中的玫瑰,母猫也叫得很疯狂。
我装得一本正经(其实犹豫了很久,想过很多对白),声音十分公式化,才颤抖着拨通铁心兰宿舍的电话,却是芬姐接的。
我心里有点失望,却又暗吁一口气:“你好,我想找心兰。”
芬姐让我稍等一下,大概只有几秒的时间,我却感觉到已过去几百年。我既盼望着心兰快点(想听到她的声音),又盼望着她慢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摇摆的天平中,等待着,期盼着,犹豫着……
心兰:“喂,哪位?”
我(慌乱):“……是我呀!”
心兰:“哦……谁呀你?”
我(黯然):“我是小鱼儿……”
心兰:“小鱼儿?谁呀……哦,你是江小鱼吧!找我什么事?”
我暗吁一口气,干咳一声:“待会儿不是要开会么?我们一起过去吧。我在楼下等你,快点下来。拜拜。”急忙挂掉电话,惟恐她会说出那个“不”字。
幸运的是,电话没再响起,她应该已经答应了吧。因而,我立即搜出尘封已久的镜子和梳子,精心打扮起来。
由于我实在太帅,在大学以前经常招惹许多狂蜂浪蝶(女的),因而不得不经常贬损自己,让人看起来尽量土气,跟《十月围城》中黎大哥的扮相有异曲同工之妙。
饶是如此,那些美眉只要稍稍留神,还是能把我从千万猪头中揪出来,惊为天人,芳心荡漾,难以自拔,从此拜倒在我的西裤下。
我在楼下等了很久,一直没见她出现,黯然的走向系楼,心里倍凉倍凉的。我真是太高估自己啦,原来那些美眉果然只喜欢猪头,不喜欢帅哥。
天哪!老爸,老妈,你为什么要生得我这么帅?这会妨碍我终生幸福的!
我想,他们当时制造我的时候,肯定是全心全意,一丝不苟,而不是事前疏忽、事中快乐、事后懊悔的附带品。如此一想,我潮湿的心,慢慢干燥了。
来到系楼时,结果没发现心兰,也没瞧见聪哥。我先是一喜,随即一个咯噔:心兰和聪哥,不会已经那个吧?!!!!
这也难怪我会自卑,会怀疑,会胡思乱想。聪哥虽然没有我帅(见仁见智),没有我高(这是事实,可惜没多大用处),却有一股王者的霸气,令人油然生出崇敬之感。
我的心哪,原本只是凉凉的,如今已结冰了。
就在我吟起“自古多情空余恨”的时候,心兰和聪哥正好走进来。
聪哥指着我,惊讶的问:“你怎么先来了?我们等了你很久。”
原来,他们在宿舍楼的东边等我,而我却站在西边喂蚊子。
登时,心中的阴霾散个干干净净,太阳老爹吃着雪糕照得我暖洋洋的。
我心中狂喜,却淡淡道:“我以为你们已经来了。”
瞧见心兰脸上的一丝嗔意,我想跟她道歉,却始终说不出口。
如果当时我说得明白一点,加上“不见不散”之类的话,或者当时我俩都有手机(我大二之后才买),应该不会这样。
有时我们会产生误会,往往是沟通得不够彻底,偏偏又自以为是。
那次会议我一点东西都没听进,只是想着怎样跟心兰解释,怎样才可以挽回我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如果有的话),好不容易才捱到会议结束。
什么,已经十点多了?!学生会的那些干部,还真是能吹呀!
众人纷纷作鸟兽散,我屁颠屁颠的跟在心兰后面,欲言又止。
而且,她跟聪哥聊得正欢,我又哪里插得上话?
原本想请她吃夜宵,赔礼道歉(有水分),结果还是没开口。瞧着她返回宿舍,我突然感到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一些挺重要的东西。
忽然心里一动,急匆匆的溜回宿舍,苦等五分钟,拿起电话(那时打校内电话不收费,让许多猪头男爽死)。只是电话还没拨通,我就挂掉了。
反正,明天又能见到她了,何必急在一时呢!
带着一丝惆怅,一丝憧憬,一丝龌龊……该死的蚊子!竟然让我失眠了!
往后的日子,则比较平淡。偶尔打一声招呼,偶尔帮个小忙。我凝望着她的背影,几次想跑到她的身边,和她一起漫步,和她一起欢笑,就像那些猪头男一样。
但是,我依然假装不在意,落寞的跟在她后面,望着那逐渐远去的背影。
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风靡万千少女,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我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可以活得很洒脱,很自在,不会为了谁而停留。
可是,当某人在你心里留下一点东西时,却会这么的不自然,这么让人烦躁。
我讨厌这种东西,因为它曾经让我感到自己很窝囊。但是,那种苦涩之中带点甜蜜和期盼的感觉,就像苦丁茶一样,偶尔会让我回味。
其实我比较喜欢糖果(小心得糖尿病),不喜欢苦茶(胃不太好)。但偶尔喝一下苦丁茶,才更能感受到糖果的甜腻。
我静待着下一个机会的来临,我希望自己可以牢牢抓紧。
一个月后,江湖大学举办舞蹈训练班,所以学生都可以参加。
我一看到心兰和张菁报了名,心里那个狂喜呀,却努力表现出没看见的模样。其实没人的时候,我瞅着那张报名纸,总会嘿嘿的傻笑。
好不容易才等到报名截止那天,我把文艺委员拦住,迅速写上自己的名字,交了报名费。
还好,心兰和张菁早已离开。我要给心兰一个惊喜(惊是有的,喜倒未必),耶!
“这日子怎么过得这么慢呀!”我无聊的翻着日历,恨不得立即拥有控制时间的能力。
好不容易才熬到训练班开课,我风风火火的赶到舞蹈室(昨晚太兴奋,好不容易才睡着,居然睡过头了),训练早已开始。美眉没几个,猪头一大萝。
除了心兰和张菁,我们班的小冠和玲哥也在。我慢慢的走到小冠身边(双脚有点发抖),跟他、玲哥、张菁打招呼,只跟心兰点点头。
心兰挺平静的,既看不出有什么欢喜(我很失望),也看不出什么恼意(我更失望)。
我想看到她的笑容,也想看到她为我而吃醋,可惜只能在梦里出现。
基本舞步教完,便是选择舞伴的时候。
那些猪头男嗷嗷大叫,纷纷冲向瞟了很久的美眉。有些侥幸成功,乐得见牙不见眼;有些遭到拒绝,毫不气馁,立即转移目标(看到没有,这就是猪头男的厉害之处)……
我深吸一口气,攥着拳头,慢慢的向心兰和张菁走过去,尽量让自己不失态。
一步,两步,三步,距离越来越近,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
近了,更近了,非常近……“兰兰,可以做我的舞伴么?”温柔的声音响起。
——谁?!!谁抢了我的台词?!!!!
犹如晴天霹雳,五雷轰顶,我立即循声望去,眼神充满杀气,头发根根竖直(超级赛亚人终极版),瞥向那个家伙——居然是我们班的玲哥?!!!!
如果当时有一根金箍棒,我会把他砸成肉酱;如果当时有一个玲珑塔,我会让他永不翻身;如果当时有一个大铜钟,我会让他永被囚禁……
有么?没有。
因此,我只能深吸一口气(啊啾!不好意思,现场灰尘太多),凝望着张菁,笑得特灿烂:“小菁,可以和我跳个舞么?”
这堂课一结束,我便立即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回宿舍,从此没再去跳舞。
第一,如果不发生意外(例如玲哥突然肚子疼,张菁突然来了大姨妈),舞伴是固定的。而且他俩是我的同班同学,我总不能找个月黑风高之夜,把他俩干掉吧!
第二,我不想看到心兰和别的男人跳舞,因为我会嫉妒。当然,如果她是我的娘子,那就不一样喽。越多男人邀请她跳舞,只会让我感到倍有面子(我果然是个极度虚荣的混蛋)。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我跳舞实在太难看!我长得这么帅,却跳得这么难看,这让我娇嫩的脸蛋(呕吐一下先)还往哪里搁!
此时,只有林长治那首《甜蜜蜜》的终极绝望版《惨兮兮》,才能表达我的心情:“……惨兮兮,你笑得惨兮兮,好像花儿落在秋风里,我鸡皮掉一地……”(大家不妨唱唱)
幸运的是,没过多久,他们居然也不去上舞蹈课啦,据说是没什么意思。
这也难怪,大部分的猪头男或恐龙女,都是抱着结交美眉或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