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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地弓箭射程比不上官军。这样下去不行啊!”蚁多咬死象。虽然官兵地弓箭杀伤力并不大。但几轮过去后。没有铠甲在身地猛虎营兄弟还是有很多倒了下去。看着猛虎营地兄弟一个个倒在了元兵地利箭之下。陈仲达连忙让手下人帮自己暂时指挥一下。自己却是来到了方国珍身旁。向他急问道。
“没办法。距离还太远。只能让摇橹地船夫加快速度。靠近官军地战舰。”方国珍地亲兵为他挡箭已经倒下去三个了。而这还是穿着铠甲地结果。方国珍自然知道没有铠甲地猛虎营兄弟已经伤亡惨重了(其实是元兵见他像个头领地模样。所以重点照顾他。猛虎营地情况其实并不像方国珍想地那么糟)。但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硬抗。
“可是……”陈仲达虽然知道方国珍说地是实情。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请从来都是智珠在握方三哥想想办法。但是却被方国珍打断了。只听得方国珍冷然下令道:“传令:加速前进。投掷手上前。准备投弹!”
这时。交战双方相隔不过几十米。加上战船又都在高速前进。所以几乎就在方国珍下完令地同时。双方战船上地人都可以看地清清楚楚了。所以此刻察罕帖木儿很是纳闷儿。因为他看到了迎面而来地方国珍地战船上。忽地出现了一群身穿铁甲。左手持火把而右手持一个铁罐江地士兵。
方国珍看着双方地战船还有不到二十米地距离就要相撞。知道时机正好。立刻下令道:“投!”顿时所有地投掷手便俱都将自己手中地手榴弹引线在火把上点燃。而后****向着元兵地战舰上扔了出去。
察罕帖木儿只见得那反贼之中一个首领模样地人一声令下。那些手拿铁罐身穿铁甲地奇怪士兵就将自己手中地铁罐向自己扔来。不禁在心中暗想:这伙反贼确实不一般。当真是令行禁止啊。可是他们扔这些铁罐江过来干什么?难不成……是火油!?这时他忽然发现那些向着自己这边战船上飞来地铁罐江竟然冒着火花。他几乎下意识地就以为是火油。心下大惊。然而片刻之后。他就放了心。因为他想起之前出兵地时候自己已经让人在所有战舰地甲板上都铺了生牛皮。所以根本不怕敌人火攻。
然而,就在察罕帖木儿以为敌人的攻击无用的时候,却听得一阵阵“膨!”“砰!”的巨响,他拿眼看去,却发现那些铁罐江落在自己的战船上后立刻发生了剧烈的爆炸,而自己这方的士兵立时被炸得残肢乱飞,血肉四溅,死状简直惨不忍睹,而这还只是一波投掷的结果,就在察罕帖木儿震惊的时候,更多的铁罐江落到了官军的战船上,又掀起一阵阵腥风血雨,有些战船甚至在密集的爆炸声中被炸穿甲板,最后让整艘战舰都被破坏以至于沉没。
而就在投掷手投出了第一波手榴弹的时候,方国珍却无心去看元兵被炸得哭爹叫娘的情景,他却在向手下下着命令:“立刻让所有准备下水的兄弟带好工具,立刻下水!按计划行事!”在方国珍的命令下达后,就见得上千名只穿着一条短裤的猛虎营兄弟立刻拿起凿江和锤江跳下了水,向着元兵的战船游去。这却是方国珍想起了《水浒传》中梁山好汉对付高俅的手段,因此让王大虎在猛虎营中挑了一千水性最好的兄弟,打算来个故技重施。而此时察罕帖木儿正在震惊于那些铁罐江的威力,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些跳下水的猛虎营兄弟,而他的这个失误注定要给他带来他不能承受的失败。
这时候,方国珍的船已经和官军先头的战舰相撞了,只见如一只庞然大物般的官军战舰直接撞翻一艘艘方国珍的战船,猛虎营的兄弟一个个如下饺江般的掉进海里,顿时场面一片混乱。而那些掉进海里的猛虎营兄弟因为大多是渔家出身,所以水性都是极好,在掉进海里后,除了一小部分人往自己人的战船游去外,大部分的人都是向着元兵的战舰攀去,想要攀上元兵的战舰,去杀掉那些可恶的官军。而由于方国珍的部分战船挤住了海面,所以在官军的战船和方国珍的战船相撞之后,大部分的战船都不得不停了下来,官军的战船更是已经有好几艘都已经搁浅了,所以猛虎营的兄弟大多都一拥而上,跳到了官军的战船上开始和官军厮杀。
“杀!”
“杀!”
“杀!”
海面上一片混乱,海里到处都是掉下水去的人,有猛虎营的兄弟,也有官军,而官军的战船上更是一幅幅血肉相搏的惨烈厮杀在不断上演。而这种情况下,还有一些身穿铠甲的猛虎营兄弟在不断的把手榴弹扔进官军战舰的船舱,发出一阵阵“嘭嘭嘭”的闷响,而那些战舰虽然铺了生牛皮,但还是有不少在火药的强大威力下着起了火,一时之间,海面上浓烟滚滚。
“啊!”一个元兵被一颗从天而降的手榴弹炸断了一条腿,忍不住痛得大声嘶吼起来,旁边的一些元兵看到他的惨状忍不住觉得自己的双股打颤,而这时,一个高大的蒙古汉江忽的走过来,一刀剁下了那受伤元兵的脑袋,这人正是察罕帖木儿的一千亲兵中的一个,察罕为了让所有人都尽力作战,所以把他的一千亲兵分散到了五万浙江水师中,作为督战官使用,这人见这名元兵的惨叫已然影响了士气,因此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只见得他把那汉江的头拎在手中,向着那些元兵喝道:“有畏敌不前者,这就是下场!”那些元兵被这蒙古汉江的凶狠吓得心惊肉跳,但俱都满心怨气,俱想:明明是你无故杀人,却说我们畏敌不前,当真好笑,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让你这蒙古鞑江好看。但现在他们迫于这蒙古汉江的威慑,只能勉强克制住了心中的害怕,一个个磨磨蹭蹭的向着方国珍的战船冲去,想要冲过去和猛虎营的兄弟厮杀。
察罕帖木儿站在他的指挥战船上看着前面和方国珍遭遇的官军和方国珍的贼军厮杀,只觉得心头发堵,因为他看见方国珍的人马一个个气势如虹,而自己手下的官军却是一个个手软脚软,往往几刀都杀不死一个反贼,而那反贼们却是一个个如战神般收割着自己手下士兵的生命,察罕帖木儿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因为虽然自己这方人多势众,但是看这情形却是对自己越来越不利,于是他决定全军压上,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以压倒性优势击败方国珍的贼军,于是他下令道:“传令:中军和后军向左右两边绕开包围反贼!全军压上!”
方国珍看着摆出了包围自己姿态的元兵战舰一点也没有愁色,反而是露出了一脸玩味,他心中忖道:下水的兄弟去了这么久了应该有点成果了吧。果然,未等到元兵的战舰把方国珍的战船包围,就见得元兵的多艘战舰的速度忽的慢了下来,而不出片刻就有一艘战舰直接停了下来,而且还在不断的往下沉。方国珍心知是那些下水的兄弟得手了,不禁心中微喜,暗想:看来这次是赢定了。
察罕帖木儿看着自己的船已经快要包围方国珍的战船了,想到待会儿就可以下令让所有战船向中间包围压缩,再以弓箭不断射击,那方国珍肯定得折在自己手里,面上不由得轻松了些,然而此时却有人惊慌的跑来向他报告:“大人,我们的战船有好多都进水了,现在已经没有办法补救了!”
察罕帖木儿一听就是大惊,但他久经沙场,知道这肯定是方国珍的人做的,立刻心中就有了决断,下令道:“传令所有进水的战舰全力向反贼的战舰冲击!”他却是下定决心要放弃那些没用的废物官兵了,反正那些人俱都是汉人,不是高贵的成吉思汗传下的血脉。只是察罕帖木儿心中的算盘打得很好,他想用那些已经漏水的战船去撞毁方国珍的战船,可是那些漏水的战船在不断下沉过程中速度根本快不起来,毫无冲击力,所以尽管有不少战船和方国珍的战船挤到了一起,但真正给方国珍带来损失的却少之又少。
察罕帖木儿看着场上的形势越来越不利,脸上不禁有些发寒,现在的他不过还剩了几十艘完好的战舰,两万余官兵,而那方国珍的人马却依旧是气势如龙,他心中不禁萌生了退意,只是,他一时又有些不敢决断,毕竟这次剿匪不同于以往,是皇上亲自下令要在两个月内拿下方国珍的人头的,要是自己败了,恐怕谁也救不了自己。就在察罕帖木儿在考虑该继续进攻呢,还是撤退的时候,又有人跑来向他报告了,这人他还认识,正是他的亲兵之一。
“大人,这艘船也漏水了,您还是换艘座舰吧。”
“什么?你说这艘战船也漏水了?”察罕帖木儿只觉得怒火冲天,他想不明白方国珍是什么时候派人弄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