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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文,“你说对不对?”
陆青文点头如捣蒜,十分配合的说着:“是的是的。”不过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他身体微微的抖动,好像在极力的憋着不让自己笑出来。
“丫丫个呸的,憋死你。”
“那我们上二楼去吧,其实也不一定要吃西餐的,川菜也不错。”这话是李琪说的。
她老家是重庆的,每次去出去吃东西都恨不得把人家一瓶辣椒油全倒进她碗里边,我总觉得那时候站在一般旁的服务员久久不愿离去是因为心疼他们店里的辣椒油。
我的小心肝啊,狠狠的颤了一下。不可以啊,平时我一有机会就欺负他,明显的把柄被老哥抓住了,这要真上去了那还了得。他还不往死了里敲诈我。不行不行啊,绝对不行。
“大琪,你不是说从来都没有吃过西餐一定要过一把有钱人的隐吗?”天知道我是哪个神经不对说了这么一句话。
李琪立马在我手上狠狠的拧了一把,差点没把我的肉给拧下来,咬牙切齿的反驳:“你听错了吧,我神马时候说过这个句话啊。”
我立马反应过来,“是我记错了,貌似那句话是我说的来着。”话说李琪那么好面子的人,我竟然当众拆她的抬,这下可怎么办才好啊。
俗话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琪啊,你回去一定要给我留个全尸呐。
“噗哧”一声刺耳的笑声传来,我那骚包的老哥毫无风度的笑的花枝乱颤,良久才换过神来,我几乎都能看见李琪眼睛里锋利的小刀嗖嗖嗖向我老哥射去。
不过我老哥对此显得非常淡定,甚至还配合李琪的话往下接。他说:“同学啊,你不知道,我好这妹妹没见过什么世面,无论看见什么东西都跟见着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是的,激动的不得了。他老是喜欢把自己的而且脸皮又厚,特别喜欢跟别人抢东西,落井下石,无恶不作。”
这下轮到李琪乐了,简直就是找到了知音啊,她还煞有其事的点头,一副很了解我的一样子:“嗯,我也这么觉得。”
话说我有那么恶毒吗?看着老哥一脸骚包的样子,我真恨不得立刻跑上去揍的他满地找牙。
最后上楼的时候,莫莫偷偷的在我耳边说了一句:“李绿啊,你是不是抢过你哥的女人呢,我怎么觉得他跟你有仇吧。”
我顿时跟打了鸡血一样的精神抖擞,咬牙切齿的回答:“嗯咯嗯咯,何止有仇,简直是不共戴天啊。”
'正文 杯具'
生活就像茶几,上面摆满了各种悲剧(杯具)和惨剧(餐具)。
李绿
这句话是我进来最真实的生活写照。说人财两空都不足以形容我的惨烈。
话说那天在餐桌上我那不要脸的老哥着实把无耻这两个字发挥得了淋漓尽致,我都忍不住要当场替他鼓掌了。
酒过一巡之后,大家突然兴致高涨,特别是李琪,她是典型的东北好爽女对酒有着无比疯狂的热衷,而且说话嗓音倍儿大,中重要的是她什么话都敢说,特别是喝了点小酒之后,那简直就是一百无禁忌啊。
当时我哥说了一句:“表妹啊,听舅舅说你上次在颂德淘了一个白玉碗,什么时候也给我见识见识。”
话音刚落,一边正在吃火锅的李琪立马不淡定了,把筷子狠狠的往桌上一砸,腾的站起来,眼珠子瞪的滚圆的看着我:“靠,李绿,原来你这么有钱,白玉做的碗,你连个也玉手镯都舍不得给我买,我算什么大老婆啊?”
也是,你也只有这种时候你才会想起来你是我大老婆。
我偷偷的扯了扯李琪的衣服下摆,在她耳边轻声的提醒。“大琪,形象形象,淡定淡定啊。”天知道我哪里来的鬼白玉做的碗啊,他那句话的意思明显就是“李绿啊,你上次在我李颂这里敲诈了一百万(一个白玉碗),准备什么时候给我还回来啊。”
我狠狠的咬牙,喜笑颜开的望着我哥,“表哥,你怕是搞错了吧,就颂德那破地方怎么会有白玉碗,不过就是一个塑料做的冒牌货,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去了一百万的,按我老哥的话说,这个叫封口费。
当然,这还不是最惨的,破财顶多让我遗憾了一下下,毕竟我不缺钱,而且那钱也是从他那弄来的,所以我并没有觉得多么伤感。我最让我头痛的是第二天起来被李琪拿着扫把追着我打,那叫一个彪悍啊,揍得我的屁股整整痛了三天。
我自认为我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我只是一个非常记仇的人而已。
我可以对一个人好到掏心掏肺的什么都给他,但是我同样也可以心狠手辣的往死里整他。
对于这些个悲剧,我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最终得出了最终结论,那就是一切根源在于陆青文,所以,周五他说来接我回家的时候,我果断的拒绝了。
严格来说,这些天我都在有意无意的躲着他。上课故意不带手机,上网故意潜水。
我很矛盾,什么时候我们变成这样了呢?
还记得是十六七岁那些青涩懵懂的年月了,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一起逃课,一起打架,一起泡妞。
我们坐着同桌,他上课让真听讲,我上课死命睡觉。他每次考试拿第一,我每次考试拿倒数第一。
老师很幽默的比喻说陆青文是学习中的战斗机,而我李绿则是读书中的拖拉机。
对此,我很愤怒,一气之下跑去戳破了老师的车胎。而当老师责怪下来,陆青文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替就替我背了黑锅,老师当场气的罚他去田径场跑了20圈。
那天晚上,我们很晚才回去,躲在学校那排浓密的香樟树上,月光的清辉透过树叶的缝隙,稀稀疏疏的洒在身上,看起来那么纯洁,那么美好。我们两个人拿着一罐啤酒,你一口我一口的喝着,丝毫不觉得别扭。
我们说一辈子都是好兄弟,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对方即使他将来娶了老婆,我嫁了男人。
可是,是什么时候,那个说好要做一辈子兄弟的陆青文爱上我了呢?
是的,那天他把我们送到了宿舍楼下,我的那几个妞自认为很识趣的先行一步上了楼,留下我跟陆青文两个二人世界。
我只记得当时他背着光,双手紧紧的按住我的肩膀,狭长的的眼凤眸明亮的像夜间里的星星,温柔的眼神像是一池柔静,清澈的湖水。死死的盯着我好像要在我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被他看的我全身发毛,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试图躲开他炽热的眼神。
我想我要是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那我就是蠢猪了。没见过猪跑,难道我还没吃过猪肉么,电视里每天不严其烦的播着那些“你爱我啊,我不爱你之类”虐的死去活来的泡沫剧,用脚趾头想想我都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双手紧紧的拽着衣脚,根本就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一个劲的很傻笑着:“呵呵,没事我先上去了啊。”
刚转身,陆青文的长臂一伸,轻轻用力一带就把我拉了回来,结骨分明的手指的与我的紧紧相扣,眼神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他说:“李绿,做我女朋友吧。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可是我就那么深深的爱上了。”
我只觉的胸口狠狠大被一块大石头砸了下来,重重的压着很不舒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那么陌生,那么遥远。我是多么希望能从他的脸上找出一丝破绽来告诉我这只是一个玩笑,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他深情的眼神,修长的手指在我脸上温柔的轻抚,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着,他说的是真的,他爱我,他爱上我了。
可是我不爱他呀,我甚至连什么是爱都不知道,要我怎么来回应他,亦或者是拒绝他。
我不记得当时确切的感觉了,震惊,惶恐,或者是惊吓,总之还没有给他回答,我就那么不负责任的跑了。
回到宿舍,我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肖晓一脸暧昧的看着我,“是不是接吻了,啧啧,看来陆哥哥技术很好,看看,连气儿都喘不上来了。”
我没好气的鄙视了她一眼。然后头不会的往床上爬去。每次我想不同事情的时候就喜欢装死,停尸。
可能是我的表现太过异常了吧,她们三个明显的吓到了。前仆后继的跟着爬上了我的床。
原本就狭小的空间,此刻显得更加拥挤。
我把枕头抱在怀里,眼睛一溜烟的从她们脸上扫过,然后很悲壮的把刚才陆青文的那番表白说了一遍。
对于我的表现,李琪显得极其鄙视,尖锐的指甲狠狠的戳在我的额头上,厉声的指责道:“你个废材,简直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