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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么了心心?”
周晓雨深吸一口气,问道:“你这么讨厌韩一芊,难道是因为爱我么?”
侯艳茹不知她为何突然这样,反问道:“你怎么了心心?”
“我离婚了···”说出这四个字的时候,周晓雨心如刀绞,眼泪终于不可抑制的掉下来。
侯艳茹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手中的东西缓缓放下:“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离婚了。”周晓雨仰起脸,抹了一把眼泪。
“心心你别闹,你都还没结婚,你怎么…”
“我和盛泽天早就偷偷领证了,怕你不同意就没告诉你,可是就在今天,我们离婚了,他不要我了···”周晓雨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全部松懈,手指□头发,终于痛哭失声。
盛泽天,我真的没有参与这件事,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我与韩一芊,从我爱上你的那一刻就已经无帐可算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
侯艳茹将玻璃杯狠狠的扣在茶几上,怒不可遏的望着她!“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怎么这么傻啊!你怎么不对自己负责任呢!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周晓雨倏地抬眼,与她对视,眼睛里有一丝憎恨。
“你是怎么教我的?你教我选班长的时候要提前给老师买名牌包!你教我画画比赛的时候必须拿第一名!你教我谈恋爱的时候要时刻警惕对方是骗子!你教我闺蜜是最容易出卖我的人!这些都是你教我的!可我现在呢?我现在没人要了没人要了!”
侯艳茹错愕着,不敢相信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什么感觉?
更新时间:2014108 22:11:42 本章字数:9783
侯艳茹错愕着,不敢相信她一直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竟然能说出这样一番话。
然而看见孩子可怜的样子,她又心头一软,侯艳茹也明白,既然证都领了,这个档口也不是责备她的时候,那个盛泽天一定要对周晓雨负责人的,怎么能说离婚就离婚呢?以后周晓雨要是被盖上已婚的标签,可怎么办?
于是便坐到她身旁去,声音也柔和了下来:“心心,那姨妈去带你找盛泽天,去找他!”
“别叫我心心!我不是你的心心!”周晓雨发疯一样的吼叫,所有的情绪全都失去了控制!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侯艳茹脸色有点不好,周晓雨从小到大都是对她言听计从,今天因为一个花花公子如此反常,让她难以接受。
“我受够了你脸上无辜的表情了!”她哆嗦着从包里拿出一张化验单,和那张盛泽天给她的泛黄的日历,丢到侯艳茹身上,悲愤道,“她!她才是你的心心!她才是!我不是你的心心!”
侯艳茹完全不知所措的捡起化验单,没太看懂,又捡起那张旧日历,翻到背面,愣了好半天才突然头皮一紧,手也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心有千千结,不忍吐别离我亲爱的女儿,你的名字,叫心心。”
手里的日历一下子由泛黄变为崭新,记忆冲破时光的隔膜回到那一天,一张纷嫩的婴儿面孔呈现在眼前,就连那新生儿柔软的触感都真实如当年。
“心心,妈妈是不得已,我们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了,但我希望我的女儿有一个美满的家庭,有一个幸福的未来,一定会的,你是那么的有福气。”
二十几年前,她放下手里的骨肉,强迫自己走出了诊所,她以为时间能够冲散所有的不舍,却大大的低估了母性,接着就是一辈子,一辈子都感觉有至为宝贵的东西丢在了那里,无论如何都无法填补的缺憾与自责。
侯艳茹泪眼婆娑的颤抖着:“你怎么会有这个?”
“苏浅的妈妈不小心给遗落让盛泽天捡到的,您一定想不到吧?您的亲生女儿,被您狠心遗弃的女儿,根本就没有死,而是被苏浅的妈妈送给了别人!那张化验单,是牧锦年将您的带有毛囊的头发与您女儿的头发寄给鉴定中心的结果。”周晓雨一字一句的说,眼眸隐隐带着恨意。
侯艳茹马上拿起鉴定报告,上面的99。999%的字样让她兴奋的睁大了眼,“她在哪儿!我的女儿在哪儿!”
突如其来的事件已经让她陷入了头脑僵持的境地,她欣喜,多年挂念的骨肉竟然还活在人世,简直是上天对她的一种宽恕!
然而究竟是宽恕还是惩罚,还尚未可知。
周晓雨看她兴奋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忍,又觉得解恨极了,便回答道:“她现在在医院!”
“医院?!她出什么事了,我的女儿她怎么样了!?”侯艳茹当听到医院两个字的时候,心揪了起来。
“她啊···”周晓雨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眼底带着一丝报复的块感,看着侯艳茹一字一句的说,“她被人泼了硫酸,毁了容,在医院里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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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锦年单手抱着儿子走在医院的走廊,另一只手举着电话与盛泽天通话。
盛泽天的情绪很低落:“我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周晓雨了,侯艳茹大概已经知道了。”
牧锦年安慰他:“我知道了,你别太自责。”
盛泽天叹了口气,说:“警方已经立案了,你怎么决定?”
牧锦年停下来,看到远处的侯艳茹正走过来,便说:“一个发病的疯子被韩一芊撞上了,不要赔偿也不要起诉。另外,你替我向媒体讲,韩一芊不再参加任何节目,她会退出舞台做一名舞蹈老师,从此再也不登台演出了。”
“好,你放心吧,我会处理明白的。”
挂断电话,牧锦年走向病房,侯艳茹抬头看见牧锦年过来连忙闪身躲到了拐角处。
牧锦年冷冷一笑,装作没看见她,随后推门进了VIP病房。
尚志远正在给韩一芊削平果,老人家可能是想逗她开心,就给她讲起了评书,是刘兰芳的《契丹萧太后》。
韩一芊快要无聊的睡着了,却还是装作很喜欢的不停点头。
牧锦年见她心情如此好,便也轻轻一笑,说道:“芊芊,有贵客来看你了!”
韩一芊一抬头,便看见儿子在爸爸怀里,正在啃他的衬衫领。
侯艳茹站在病房外,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只见韩一芊的右脸正涂着一层又一层的白色药膏,眼睛也哭肿的很严重。她真想把那瓶硫酸泼在自己的脸上。
病房里,韩一芊见到可爱的儿子心情一下子转晴,连忙伸出手臂。
“小宝贝,快让妈妈抱抱!”牧锦年总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她现在只要见到儿子,就会觉得什么都还不错。
小家伙挥舞着小胖手脱离爸爸的手臂落进了妈妈的怀抱,韩一芊笑了笑,用手揩去他嘴边的口水,刚要说话,却见小家伙看了看韩一芊,那半边脸的白色和残破赫然在目,一下子被吓得大哭起来!
牧锦年赶紧将孩子抱过来,孩子这才搂着他的脖子停止了嚎哭,乌溜溜的眼睛盛满了恐惧的泪水。
韩一芊错愕的望着牧锦年,然后突然双手捂着脸伤心的哭了起来。儿子被她的脸吓到了!?韩一芊从未有过如此心痛的时刻,她狠狠地捶了捶自己的头,恨不得将这张脸撕下去。牧锦年是骗她的,她的脸将会留下一块永远也不能祛除的丑陋的疤痕,就连她的儿子都会嫌弃她!
牧锦年心头一紧,攥了攥拳,不知该怎么安慰她。
侯艳茹见此景,目光空洞的靠在墙上,缓缓的蹲下去,狠狠地抽了自己两个嘴巴!
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惩罚她!为什么她这么鬼迷心窍,要去做尽肮脏龌龊的事情?
人在做天在看,她本心心念念的思念了二十几年的女儿,正因为她躺在床上掩面哭泣,脸上那块烙铁一样的印记,冒着剧痛的火星一寸一寸嵌进侯艳茹的心里,昭示着她的罪行。
侯艳茹宁愿相信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是一场玩笑或是噩梦,可是周晓雨不会和她开这种玩笑,那张日历和鉴定报告都实实在在的摆在眼前,还有韩一芊那张她曾经说不上为何觉得别扭的容颜。
她的相貌,和关悦年轻的时候是那样的相似!
侯艳茹有些绝望,她还能和韩一芊说上一句哪怕半句的话吗?不能了,再也不能。
孩子哭,韩一芊也哭,牧锦年看在心里实在是心境难平,他突然转身出去,打开病房的门,见侯艳茹正躲在门口哭泣,他便强行忍住想要掐死她的冲动,转身对韩一芊和尚志远说。
“芊芊,侯阿姨,来看你了。”
侯艳茹闻言抬头,对上牧锦年一双愤怒的眼,她连忙抿了抿脸上的泪痕,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像是得到了天大的恩赐。
牧锦年狭眸微眯,盯着侯艳茹,一字一顿的说了一遍:“侯阿姨,您来看芊芊了啊。”
他的眼睛里有不可侵犯的威严与警告,侯艳茹很聪明,知道他什么意思,就赶紧抹抹眼泪站起来,出现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