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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楼赶紧把撕了一个大口子的包袱铺在地上,一点儿一点儿地把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又全都装了起来。但是包袱上有个大口子,根本不能使了,难楼轻轻一拎,珠宝黄金又顺着窟窿露了下来。
没办法,难楼只得又回身到屋里从新找了块布,把这些散落的东西装起来。但是这一耽搁,难楼就失去了逃跑的时机,张飞已经带着几名骑兵冲进了难楼所在的大院。
难楼听到蹄声就已经感到事情不妙了,但是又舍不得最后的那几块金子,稍微慢了一步,让张飞看到了正脸。
别人不认识,难楼这张脸张飞可是太熟了,这家伙每天没事干就在城上叫嚣,有事没事就拿汉人老百姓的性命说事。作为吕布,赵云之下的骑兵第三将领,张飞对这张脸的印象可是深刻的不能再深刻了。于是张飞本来就已经燥热的心灵,再次拔高了内部温度,大喝一声:“难楼,你给我站住。”
难楼可没这么听话。站住?谁他妈站住,谁就是你孙子。难楼拔腿就跑,连已经收拾好的包裹也不要了。这时候,再多的钱财也没性命重要,逃命已经变成本能的难楼,再次发挥了超乎他这个年龄段的实力,飞一般的抄起地下的兵刃,亡命奔逃。
张飞的性格是有些莽撞,但是他也很聪明,尤其是临敌之际,应变速度极快。骑马追是肯定不可能的,张飞迅速的摘弓在手,抬手就是一箭。别说,射得还真准,正好射在难楼抬起来的后脚跟上。难楼一个趔趄,紧跟着就是一个狗吃屎,趴在了地上。
张飞高兴得一按马背,凌空从马背上越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抢到了难楼的跟前,把还没爬起来的难楼又一脚踢倒在地上。得意的他哈哈大笑:“楼小子,看你这样子,一定是最近皮痒得厉害,今天张爷爷心情好,帮你个忙,熟熟你的这张老皮子。”说着话,张飞蒲扇一般的大手就扇在了难楼的脸上,打得难楼差点儿飞起来。
仗打到这个程度,基本上也就没什么悬念了,几乎所有的乌桓人都没跑掉,不是被杀就是被抓。尤其是难楼手下的那几员大将,更是没有一个漏网的。难楼被打成猪头之后,让张飞用他自己认为的最惨无人道的方法绑了起来,提着送到了我的跟前。
我看了看这个曾经跟我讨价还价的难楼,发现他真的消瘦了,虽然张飞已经把绳子勒得很深了,但还是没有把绳子全都埋起来,只是显出了他保养得还算不错的肥白嫩肉。而且绳子的密度还不够,看来张飞的水平还是有待提高,至少跟后世那些变态小日本比水平上还有些差距,很有必要提高一下。
我们这边打得热闹,洛阳也并不平静。何进在消灭了董太后的势力后,紧跟着就要消灭以张让,赵忠为首的中常侍。但是何进又拿不准主意,所以老跑来和他妹妹商量,而刚刚当上太后的何进的妹妹,却为了他的儿子的地位,已经在张让等人的撺掇下对他的哥哥何进怀疑了起来。所以何进的建议并没有被表面上掌握着皇权的何太后批准。
袁绍现在是何进的主心骨,作为何进的后台,他当然不会让何进大权旁落了,他的想法无非就是送死你何进去,黑锅你何进背。在这种紧要关头他立刻站了出来,希望何进能利用手中的兵权消灭那些宦官,真正的掌握朝中的大权。
于是新的一轮调兵遣将开始了,洛阳周边的形势变得混乱不堪,怎么看都是岌岌可危,就差逼宫了。
ps:绍复说进曰:“前窦氏之败,但坐语言漏泄,以五营兵士故也。五营皆畏中官,而窦〔氏〕(后)反用之,皆叛走,自取破灭。今将军既有元舅之尊,二府并领劲兵,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乐尽死力,事在掌握,天赞之时也。功着名显,重之后世,虽周之申伯,何足道哉!”进言之于太后,太后曰:“中官领禁兵,自汉家故事,不可废也。且先帝新弃天下,我奈何楚楚与士人共对乎?”进承太后意,但欲诛其放纵者。绍以中官近至尊,今不废灭,后益大患。
初进寒贱,依诸中官得贵幸,内尝感之,而外好大名,复欲从绍等计,久不能决。太后母舞阳君及弟车骑将军苗谓进曰:“始从南阳来,依内宫以致富贵。国家亦不容易,深思之。覆水不可收,悔常在后。”〔苗〕(进)入,复言于太后曰:“大将军专欲诛左右,以擅朝权。”太后疑焉。绍闻之惧,复说进曰:“形势已露,将军何不早决?事久变生,复为窦氏矣。”于是进以绍为司隶校尉,王允为河南尹,乃召武猛都尉丁原、并州刺史董卓将兵向京师,以胁太后。《后汉纪第26文后汉孝灵皇帝纪下卷第二十五(中平二年至中平六年)》
第三百二十一章 杀猪
曹操还是明白人,何进招了这么多人到洛阳周边给皇太后施加压力,曹操当时就跟袁绍说:“古往今来任用宦官的多了,只不过没有象先帝给于宦官这么高地位和恩宠的。实际上我认为,大将军要是真想把这些权阉抓起来,派几个狱吏就够了,何必搞这么大动静呢?搞的四城皆知,远近皆闻,宦官们也不都是傻子,还能不清楚大将军想要干什么?既然没有了秘密可言,此事恐怕就很难成功了,咱们还不如坐看大将军的败局呢。”
曹操这话就是想提醒一下袁绍,让他收敛一点儿。但是袁绍还真没听,好大喜功,居功自傲就是他袁绍的个性,他现在巴不得来的人更多点儿呢,这才能显出他的本事来。而他一向看不起曹操,所以曹操的话,袁绍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根本就没他当一回事。
不光是曹操明白,郑泰也明白。尤其是他对董卓这家伙知之甚深,知道董卓的狼子野心。所以跑到何进跟前去建议:“董卓这个人利欲熏心,骄纵跋扈,强忍寡义,志欲无厌,如果要借他的手掌握权力。那等于将大任交给了他,他连先帝的旨意都敢抗拒,您现在给他这么大的权力,他还不因此更加强顽不逊啊。这是养虎为患之计,如果用它来惩治宦官,肯定是必受其乱。所以大将军您应该趁现在时态还不严重的时候,把他支走,否则祸不远矣!”
ps:郑太字公业,河南开封人,司农众之曾孙也。少有少略。灵帝末,知天下将乱,阴交结豪杰。家富于财,有田四百顷,而食常不足,名闻山东。《后汉书第70文郑孔荀列传第六十》初,灵帝征董卓为少府,卓上书言:“所将湟中义从及秦、胡兵皆诣臣言:牢直不毕,禀赐断绝,妻子饥冻。‘率挽臣车,使不得行。羌、胡憋肠狗态,臣不能禁止,辄将顺安慰。增异复上。”朝廷不能制。及帝寝疾,玺书拜卓并州牧,今以兵属皇甫嵩。卓复上书言:“臣误蒙天恩,掌戎十年,士卒大小,相狎弥久,恋臣畜养之恩,为臣奋一旦之命,乞将之北州,效力边垂。”嵩从子郦说嵩曰:“天下兵柄,在大人与董卓耳。今怨隙已结,势不俱存,卓被诏委兵而上书自请,此逆命也。彼率京师政乱,故敢踌躇不进,此怀奸也。二者,刑所不赦。且其凶戾无亲,将士不附。大人今为元帅,杖国威以讨之,上显忠义,下除凶害,无不济也。”嵩曰:“违命虽罪,专诛亦有责也。不如显奏其事,使朝廷裁之。”乃上书以闻。帝以让卓。卓亦不奉诏,驻兵河东以观时变。《资治通鉴卷第五十九》何进现在哪里听得进去这个啊,袁绍说什么是什么,所以他二话没说就把郑泰给撵了出去。郑泰出门,仰天长叹,从此弃官回家了。
何进的两个属官更逗,一个是府掾王匡,一个是骑都尉鲍信,这两个人还都是泰山郡的人。跟何进说要回家乡招募兵马,回来帮何进一把。何进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按他的想法,既然青州军那么强,就算他们招不到多少人马,找我借点儿兵也不错,至少可以削弱我的实力,给我倒捣乱。
然后何进让东郡太守乔瑁驻守成皋,而并州刺史丁原入寇河内,把孟津渡给点了,大火在洛阳都能看见。而一切的罪过全都指向宦官,他们要进京勤王,剿灭宦官。而袁绍更绝,竟然唆使何进,让何进招董卓进攻平乐观,而封他为司隶校尉,王允为河南尹。
PS:进府掾王匡,骑都尉鲍信,皆泰山人,进使还乡里募兵;并召工郡太守桥瑁屯成皋,使武猛都尉丁原将数千人寇河内,烧孟津,火照城中,皆以诛宦官为言。进于是以绍为司隶校尉,假节,专命击断;从事中郎王允为河南尹。《资治通鉴卷第五十九》这下,何太后真的害怕了,所以她还真的让这些宦官全都缴卸职权,回家歇着去了。但是,张让他们虽然缴卸了职权,但是并没有完全死心,都到何进这里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