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杨忠摇摇头,很少有看到大哥这么焦急过,他牵过马交给随从,一边捐着衣袖一边顺嘴问道:“军中可
什么?”
随从听到杨忠问话,不敢不回,忙将军中大牢被探,狱卒被剌一事,一一说与那杨忠听。
“面具人?”杨忠怔住,大哥去找元将军,难道是皇上对元将军贬为边疆守将一职仍不解气,所以才会派人来将其杀害?杨忠想到这里,在想想杨全地神情,更加确定自已的猜测。
“昏君!”怒呵一声,一拳击在了栓马的木桩上,木桩承不了力量歪倒下来,惊地里面地马儿阵阵啼叫。
“二爷,您……您没事吧?”马倌不懂杨忠为何发怒,颤颤微微地将木桩扶在一边,小心的凑过来问了句。
杨忠抬头,也觉得自已颇为失态,摇摇头叹了下气,往帐中走去……
漠尘在帐中调息养身之际,听闻一阵较轻地脚步声,漠尘立刻躺在床上,如今她的身子已经慢慢好起来,但是在人前,她依然装做很虚弱的样子。这时进来一个守卫,中规中矩的站在离漠尘较远的地方,手中端着汤药,低头对漠尘说道:“杨大人命小的来给姑娘送药。”
漠尘侧过头,看到此人面相陌生,自已从未见过,不由的心中暗起警惕。慢慢的立起身,一双美目也不停的打量着对方。那人似乎早知漠尘会如此,也不惧怕,竟自回望着她。
“你是谁?之前为何没有见到过你?”最终还是漠尘打破沉默,开口问他。
对方一笑,样子和普通的守卫并无两样,“小的是前锋营中的守卫,姑娘自是没有见过,姑娘还是喝药吧。”
说完上前走了两步,将药汁放在桌上,然后退出帐外,在门口候着。漠尘身在敌营,心中自然警觉,不免多望了几眼,却并没有发现特别之外,将药汁端至鼻端,也未闻出异常,只是碗底食指处,似有异物。
漠尘将碗举上一看,碗底竟贴着一线薄纸,漠尘将其扣下,印入眼帘的却是一幅山峦起伏的美景,这幅图……
漠尘猛然怔住神,飞快的起身走至帐外,想找刚才送药过来的侍卫,可是帐外却连个人影也没有,是谁?竟会送这幅图给她?有些恍惚的走至帐中,漠尘再次望着这幅图发呆。
“会是他吗?会是吗?”许久后,漠尘呓语般的低喃,已不知何时,泪水已经布满整个绝美的小脸。她识的这图,这幅图就是挂在父皇宫中的壁画。已不知何时,她以为已经忘却了宫中的一切,但不知今日一见,自已却印像极深。
外面的嘈杂依旧,仿佛如天外之音,自已不知不觉又陷入到昔日的梦魇中不能自拔。往事一点一滴,点点滴滴都痛入心菲,漠尘重回床头,把脸埋在被子里。似乎是不堪负荷如此的悲伤……
而在远处的欧阳宇峰,竟无端的感到一阵烦闷,自从他离开冷山到达京城之后,虽然每天饮酒会友,一派悠闲自得的神情,可是那只是做给别人看的,心里却很是牵挂漠尘,如今他已经得到雨童的消息,说漠尘失踪,心惊之余却更加的担心。
这一日,欧阳宇峰装带整齐,一副要出门的打扮,边上跟着的书僮小四忙紧随左右,欧阳宇峰却开口道:“小四你今天就不用跟着我了,我要去皇宫?”
“皇宫?”小四一听两眼放光,皇宫那可是平常老百姓一辈子也去不到的地方呢,小四年方十七,正是年少叛逆的时期,更是对什么都很好奇的年纪,如今听欧阳宇峰一说要去皇宫,满脑子开始在想怎么动脑子跟着去看看。
小四那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自然瞒不过欧阳宇峰,他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斥道:“你这孩子,皇宫可不是好玩的地方,一不小心就要掉脑袋的。”
“掉脑袋?”小四惊的张了张嘴,缩了缩脑袋摸了摸后脑,如果皇宫这么可怕,他才不要去,他还想多活几天,想到这马上往后一跳,“主人,那个小四今天一早就觉得肚子疼,好像有点拉肚子,皇宫那么大,肯定不方便啦,对不方便,我看小四还是不去了。”
刚说完,便一溜烟的跑开了,就似有恶鬼在后面追着似的,欧阳宇峰看到摇头失笑,孩子就是个孩子。如此经不起吓,转过身,再次理了理衣服,如果想知道漠尘如今是否平安,看来自已这趟皇宫之行是再所难免的事了。
124 情何以堪?
宫中佳丽无数,尽得皇宠的却是寥寥可数,周明山强在宫中,司马昭之心已是昭然若揭,此时,元冰烟身装华丽的宫装,身边有几个丫头太监围绕着给她妆扮,可是她却是一脸的木然。
身边为她梳头的小宫女终是忍不住了,低声劝慰,“娘娘,这女人一旦进了宫,都是想尽心思的得到皇宠,那才能拨云见日,如今娘娘已得皇上宠幸,机会就在眼见,为何却闷闷不乐呢?”
元冰烟仿佛没有听到小宫女之言,拿起玉梳勿自梳理着头发,在她被留在宫中的第二日,自已就被身边的人下了药抬进了露晨宫,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皇上宠幸,并成了娘娘,一切就似噩梦一般。
可是现在她却心静如水,无一丝波澜。欧阳宇峰已死,她的心也早已随他而去,如今自已芶活与世,就算不做娘娘,还不是一样要被许做他人妇?这有区别吗?所以她不恨,不怨,有的只是认命,对就是认命。
轻叹息一口气,她将玉梳放下,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小太监,恭敬的跪下来对元冰烟说道:“启禀娘娘,皇上请娘娘去御花园赏花。”
赏花?元冰烟苦笑一声,自已哪有这份心情。可是边上的小宫女秀儿听了却是脸上放光,未等元冰烟回话就上前劝道:“娘娘,您心情不好,不如就去花园里走走,散散心,心里总会舒坦一点,再说了,皇上请娘娘过去,若是娘娘不依,那皇上怪罪下来。娘娘的日子也不好过呀。”
秀儿的话说的句句在理,又暗藏预警之意,看来这宫中之路也并非能够坦然,元冰烟本是心性骄傲之人,若是平常定会反驳,可是如今她心灰意冷,不管什么事,也不去仔细计较了,不如随了别人的心意,点点头就随太监离去。
她的离去让秀儿也舒了口气。在这宫墙之内,像她这样地宫女成千上万,想出头只能跟个好主子,宫中生活处处勾心斗角,眼中看的是这些,学的也是这些,慢慢的这就成了每个人的求生之道。
元冰烟虽跟着太监去花园,但是因为心绪不佳,走的十分慢,就在离花园不远处。有一株梅花,如今正傲然枝头,散发着阵阵清香,似乎在告诉世人。自已从来不畏严寒。
花瓣粉红,娇俏怡人,在这万花俱败的时节,它却独占枝头。此情此景不由的让元冰烟怔住了神,许久,再也移不开脚步。心里早飘向那个童年的时刻。也是在这株梅花下。也是在这个后花园,先后收她在身边。与公主一同读书。
“公主……”元冰烟心中闪过一丝剧痛,她后悔的自已曾经地行为,都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犯下如此大错,如今她不但失去了所爱的人,更让自已处在这座宫院,这里的点滴影物,都在提醒着她原本的身份。
泪水,慢慢的汇聚眼眶,小太监在后面看的着急,可是却不敢逾越本份上前劝说,在想到皇上降旨,久候不到定会责罚下来,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只能来回走动,想把元冰烟的魂给拉回来,但是却效果不佳,最后只能耷拉着脑袋静候,心中暗暗叫苦不已。
“小顺子,你怎么还在这儿?皇上……”
“嘘……”小太监立刻对着叫唤他的姬怀德打了个手势,伸手指了指仍在赏花的元冰烟,姬怀德一看,心中大概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对着小顺子挥了挥手让他离去,小顺子求之不得,立刻离去。
姬怀德走至元冰烟边上,轻声唤道:“娘娘,时候不早了,皇上早已命人为娘娘备下心爱地食物,还请娘娘移驾前去,别让皇上等久了才好。”
元冰烟伸手接住飘落的一朵花瓣,答非所问,“姬公公,你说梅花为何如此骄傲?偏偏要在寒冬绽放?”
“这……”姬怀德一顿,不明元冰烟所指,一时不敢回答,只好低着头在后面默不作声。元冰烟没有听到声音,这才回头,不放弃的接着问道:“公公可知为何?”
“请娘娘恕罪,奴婢不敢揣测娘娘心意,奴婢只知,这万花皆有定律,春桃夏李,秋菊冬梅,不管何种时节都有一种花可以在风中傲立,娘娘又何必为这花儿伤怀?娘娘还是快快去付皇上的盛宴才是。”
“不管何种时节都有一种花可以在风中傲立……。”元冰烟低喃重复,最终笑了,神情依然有些恍然,但是眉宇间慢慢展开,“公公果然会安慰人,本宫去就是了。”
“谢娘娘成
|的香味,花园中百花全无,只是一株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