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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
忽然场外传来一阵喧哗声,只听一守卫高声说道:“军营重地,不得擅闯。”
“这位小哥,麻烦你行行好,我有急事要面见公主,真的很急很急,要不你帮我通报一声行吗?”
漠尘微皱了下眉头,香菊低声说道:“小姐,好像是小喜。”
军营门外,身穿紫衣的小喜骑在马上,不安的来回打着圈,更是不停的和守卫说着好话,可是军令如山,显然守卫还是不让她过来。
“我过去看看!”漠尘说完便举步向小喜走去,东方锦与香菊立刻也跟在后面。
小喜在马上远远的看到漠尘走过来,连忙下马,等到漠尘出了守卫的边门,这才恶狠狠的瞪了刚才的守卫一眼,然后急忙转身对着漠尘跪下。
“启禀公主,城前十五里处,发现大军!”
漠尘心下一惊忙问道:“大军?旗头为何字?”
小喜略有犹豫,不安的看了看漠尘,这才小声说道:“旗头打的是元字!”
漠尘脸色微变,元字?元楚生!她想过千百次她会来讨伐自已。她也心知会有今天。可是却不知道会这么快,三天,她才刚来平州三天。而他,已经带兵来平乱了,一股火加上一股痛,让漠尘久久说不上话来。
东方锦见此,伸手扶上她的肩膀,给予她无言地支持。漠尘总算回过神来,感激地对着东方锦一笑,强压心头的感觉问道:“元字应该就是护国将军元楚生,可知对方有多少人马?”
“具探子回报,不少与五万!”
“五万?”漠尘心中掠过一丝剌痛,前向一步望了望远处的将士,“看来不灭我这个乱党他是不会回去了,小喜你速派探子在去查探。若有变故立刻回来通知本宫。”
“是!小喜告退!”说完连忙起身,反身上马而去。
东方锦敛下眼神沉思了一下,语重心长地道:“元楚生带领五万人马,据我估计应该都是精兵。他擅长军事,用兵如神。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是劝降还是平乱,但是终究要小心一点,我看还是让大军准备,随时应战吧。”
他的话让漠尘有着短暂的屏息,不自然别开俏脸,她也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他却不了解此刻地心情。
香菊看着漠尘长大,对她心中所想,她当然清楚,忙对东方锦恭敬的一笑,“还是小王爷想的周到,只要是战事,就不得不防,当初先皇对周明山可谓宠信有加,就是因为太过信任对方,最终被他害的自刎身亡,先后也……”
香菊的话虽然在此打住,但是仍强有力的敲进漠尘的心菲,只见她挺直了肩膀,转瞬间目光变的冰冷,“小王爷,对方兵马五万,是攻我们平州,我想调出一万弓箭手,一万骑兵来对阵。”
东方锦对漠尘蓦然地转变有些诧异,看来香菊的话对她起了作用,不由一笑,“公主请放心,调兵的事情就交给我了,别忘了,我与元楚生同样有仇。”
漠尘举步向前,“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那这里交给你了,我去城门等着。”
东方锦点点头,转头往军营走去,漠尘回头望他,硕长的身影坚定地步伐,再看看香菊,担忧的神色虽然想极力掩饰,可是显然不成功,而今,她也把旧部慢慢召集到一起,又怎么能让儿女私情在缠住脚?
元楚生,在她地生命中曾经留下一段美好的时光,可是当事情远去,她不能独守伤悲,因为她还有她的使命,她还有她必须要做的事情。
“香菊,你伤未好,跟我上城门吧,另外,你发出信号给各地的探子,密切注意周明山的举动,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所以叫兄弟们尽量可能的切断元楚生的后路,明白吗?”
香菊听完神色激动,一把握住漠尘的手,双眼中隐隐有着泪光,“小姐……,小姐你能下这么大的决心,真的是张氏之幸,之前我一直担心……,不过现在,小姐我为你骄傲!”
漠尘回握着香菊,“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真正的为我而骄傲,这一战我们与元楚生处在同等的位置上,如果他们围城,又有援兵在后,那我们就很危险,但是若是双方对立均无后援,我们有机会险胜对方,所以,这一战胜负如何,还要指望山庄的兄弟们!”
“恩!”香菊轻吁了口气,“小姐先上城门,香菊这就去安排,稍后香菊会到城门上和小姐汇合。”
香菊讯速的转身离去,冬风萧瑟,卷起阵阵尘土散落天际,但是有了漠尘的决心,所以连季节都不一样了。当她沉重的眼眸绽出复仇的决心时,香菊心中所有的萧索都像融化消解了一般,再也抵挡不住那灿烂阳光的渗透,整个人立刻充满着斗志。
漠尘慢慢的抬脚登上了城楼,每一个脚步声都像是打在自已的心坎中一样,城楼,代表战争时的远眺,复仇是支撑自已活下去的力量,从她亡国的那一天起,这个使命就落到了自已肩上,也许今天,就是她复仇的第一战,就是正式拉开战争的第一天
072 城前对战
楼顶,西下的阳光将漠尘的身影拉的很长,望着旗子来越清楚,她心底却反而越来越平静,该来的,总是要来,只是来早来晚的关系而已,平静的伸手发出指令,瞬间弓箭手排成一条线。
不多时,元楚生带领着大军已到了平州城门口,只见他身穿盔甲,横刀立马,身资英俊非凡,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仰头望着漠尘,周围因他的沉默也变的格外寂静。
有多久没有这样对望过了?十天?二十天?一个月?虽然三天前才刚见过面,可是那种浓情的眼神却似乎已经隔了一辈子了。
元楚生默默的望着漠尘,想着她的伤,又想着周明山对她四处的堵截,这段时间她是怎么撑过来的?还是说,她复仇的意念已经将她逼上了顶点?凝视着令他心疼的绝美容颜,心中模糊的思念再度涌出,某种接近窒息的疼痛,紧紧的揪住他周身的每一个感官。
他,是如此强烈的感觉到她的恨意!
眼前的人儿,再也不是那个会对他笑,会对他弹琴的漠尘了,两人就这样遥遥对望,眼波交缠的一时一刻,都久的像是永恒的相守,可是元楚生依然感到漠尘的冰冷,是的,她的眼神是如同看到陌生人一样的冰冷。
元楚生闭上眼神,理了理自已的思绪,策马向前走了两步,压下心头所有的痴念,尽量用威严的声音说道:“如今平州已被我军团团包围,你们是撑不了多久的。不如早早投降。我会像皇上说明一切,可保你们性命,然后放你们去过自已想过地生活。”
“啪啪啪……”漠尘拍了几下双手。嘴角带着一丝嘲弄,“说地好!只是不知道元将军所指的自已想过的生活,是在地狱里进行地吗?从古到今,英雄人物只会战场杀敌,而不是束手就擒,兄弟们。你们说我们是战是和?”
“战!战!战!”
城下的骑兵,城上的弓箭手,同声的高呼!漠尘霸气的神色,淡定的谈吐,高贵地气质,冰冷的眼神,所有的一切都昭示着她是一个有着王者之气的人,这样的她。让元楚生看的既心惊又心疼。
“元将军,你都听到了,我的兄弟们主张战争而不主投降,元将军还是省省心吧!”
元楚生看到她势在必行的决心。心痛地问道:“漠尘,你非要如此吗?”
漠尘神情自若。抬头望了望天空才转头回应他,“要不然,元将军以为我会如何?弃甲投降?奢望那个狗皇帝的开恩?奢望去过平凡的生活?还是想着找个喜欢的人奔走天涯?”
元楚生无言,漠尘口中地嘲弄他不会听不出来,原以为两人之间短暂的过去,受伤最重地是自已,现在他终于知道,相对于漠尘,自已这点心痛又算的了什么?他望着她,同样的容颜,同样的水眸,不同的就是那种眼神,那种已分出敌我的眼神。
漠尘当然也看到元楚生眼中的痛,可是现在,她不会在天真的以为那是爱,因为在他的心中,没有任何一种爱,比得上他的忠,如果是爱,他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如果是爱,他就不会一直的截杀自已。漠尘居高远望着元楚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过头,对着城楼下的骑兵挥挥手。
城门下迎战的骑兵并列上前,只是前面有一匹无人骑乘的马,元楚生抬头望向漠尘,难道她要和自已交手吗?可是漠尘却没有望向他,元楚生随着她的目光望去,慢慢的视线中出现一个人走向城楼。
东方锦?元楚生愣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他,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东方锦站在城楼上的一举一动,这样的举动,就如同一把刀一寸寸凌迟着他的心。
“公主,你希望我胜,还是不胜?”东方锦望着漠尘平静的脸庞,这一刻他想不出她的心里在想什么,但是,他却把这个决定权给了她。
“你说呢?”漠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