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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敢?”
他沉下语气,“不要挑衅男人。”
她微滞,有些黯然。或许,自己的丈夫也是因为经不起女人的挑衅,才会走上外遇的道路吧。
想到此,她冷哼,“怕就明说,别把责任踢给我……,唔!”
他猛地将她推到电梯墙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有些危险,灼热的气喷在她的脸上,良久,却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她。
“叮——”八楼到了。
她有些恼,扯着他的手往外走。
虚伪!
如果真是那么忠贞,现在轻松地被她拉着走又是什么意思?
划开房间的门,她手忙脚乱地掩上,房卡因为慌乱甚至找不到取电的缝隙。
他轻叹,拿过她的卡,轻松地找到了关键,却在灯光闪亮的瞬间,她软软的唇落在他的唇上……
她的主动,到此为止。
他的迟疑,也只是一瞬之间。
他很快就着急地想要撬开她的唇,不稳的呼吸昭示着他同样紧张,双手紧拥着她,大手托着她的臀部摁向自己的腿间……
她听不见他的急切,因为,她的呼吸更为急促,身体抖动地厉害。
衣裙毫无抵抗能力地被剥落,他甚至来不及将她抱上床。
“可以吗?你想好了吗?”
虚伪!
为什么男人可以这么虚伪!
她咬着下唇,想要开口,却无能为力。
他啃咬她的胸前樱桃,用力吮吸,吸到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往那里集中,同时温热宽大的手掌罩住她的腿间,很有技巧地抚摸揉捏……
“啊!”她以手臂掩住眼睛,不可压抑地迎接着第一次高潮的来临,这个男人,很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她最敏感的位置。
“好湿。”他拿开了手,喘息,“你真是敏感的女人,我想这样做已经想了整整一个晚上。”说着,他以腿挤开了她的双腿……
……
早就知道,他不是善类,他早有预谋。
真想把他的每句话录下来,寄到他老婆的手里!
可是,或许某一天,另一个年轻的女人也会将一盘录音带送到她的手里,而那里面的内容……
己所不欲,何必施于他人?
她有些虚脱地拧上水龙头,拿起浴巾,马马虎虎地擦拭完,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去。
男人就靠在浴室的门口,抽着烟,等她。
他抽烟的样子很帅,不可否认。并且,和她婚纱照里的那个男人很像,拿烟的姿势、掸烟的姿势,全都很像。
这充分说明他们就是一类人。
看见她出来,他盯着她,“我以为……”
“你去洗吧。”
她截断他的话,不想交谈。
他沉默地看了看她,终究依言。
拖着倦怠的身体,躺在床上,时间已是晚上十一点,没有短信。
她习惯性地瘪瘪嘴,没有电话,鲜少短信,这就是她的丈夫——韩越。
好友说,韩越对她不闻不问,是因为对她绝对地放心。
也是,从十九岁相亲认识韩越开始,她从一张完全空白的纸,被他画成现在的样子。
她的初吻是韩越的,初夜是韩越的,身体的每处皮肤只有韩越抚摸过,性爱的每个敏感点更都是韩越挖掘的。
用朋友的话说,她完完全全是属于韩越一个人的。
但是,仅在此夜之前。
朋友也曾说:如果这样的她真的离开他,他或许就疯了。
对于朋友的论断,她只是笑笑,因为她知道,她没有那么重要。
韩越可以调教出这样一个她,自然也可以调教出另一个人完全属于他的女人。
“你有新的消息。”
女人机械化的声音传来。
不是她的手机。
她探过头,扫了一眼,赫然看见上面写着“老婆”。
她冷笑,这个男人,果然还是发了一条关于“出差”的短信。
浴室里的男人似乎有感应一般,很及时地走出浴室。
她看他,戏谑而带着嘲讽地看着他,“领导,你老婆的短信。”
“嗯。”他应着,脸上一闪而过尴尬。
“你很紧张?很怕她知道?”
他看完了短信,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不怀好意的小脸,“我发现,你就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男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让女人心悸的话语,她不由在想,韩越一定更是技高一筹,她亲眼看见韩越是怎样把自己属下的90后挑逗到花枝乱颤。
他俩,果然是一类人。
上篇 Chapter3 关系
男人总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自己可以逢场作戏,左拥右抱,有一两个固定的红粉知己,可以玩玩床上游戏,却要让老婆从心到身,哪怕是最初的那层膜……,也都要全部且仅仅属于自己。
——充分体会到这一点,不是韩越教她的,而是另一张床上的另一个男人的回答。
……
“其实,我夜不归宿,最紧张的,是她。”
任启倚在床上,点了支烟,如同以往一般优雅地抽着,大手却不老实地罩在身边女人的丰盈之上。
“啪!”
她一掌拍开了那只罪恶之手,“我没说会和你成为那种关系。”
“哪种?”他微微眯着眼眸,有些老奸巨猾的性感。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种。”
她将薄被往上提了提,盖住引人犯罪的双胸,清醒之后,后悔之后,如此堂而皇之地与他并肩躺在床上,她竟少了最初的那种心慌,莫非,真的是太寂寞了?
任启邪笑着,又将大手罩了过去,“苏颖,你应该不会只想玩一夜情吧。”
“啪!”
第二次打掉那只手,“我不想和你成为奇怪的关系,我有老公。”
这一次,他摁熄了烟头,干脆地将她环在怀里,“别动,小心我再要了你。”
她禁了声,或许是真的寂寞了,韩越几乎从不拥着她入睡,像这种亲密的举动也是屈指可数。
温暖的怀抱让她有种眷恋,她闭了闭眼,暗叹偷情真的是甜蜜又危险的游戏。
“我一直想找一个这样的女人。”头顶的他,开始喃喃细说,“像是红粉知己那种,听我的心声,男人活着,真的很累。”
她伸出手,摸着他同样滑腻的背,他竟连皮肤也好得像韩越,“我不会当你的垃圾桶。”
“呵呵……”他低笑,带着成熟男人的韵味,“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吗?当然,这种事情讲求你情我愿,我不逼你,但是我想,你应该也不会拒绝我。——从你第一次在部门聚餐起,我就知道,你早晚会走到我的怀里。”
自大!
今天她主动上了他的床,当然怎样说都由他。
“你是不是和老公的感情不好?”
他问,她却避而不答。
家庭的私事,她鲜少对外人说起,除了自己最好的朋友。
“挺好的啊。不如说说你?是不是每个功成名就的男人都不甘现状,事业有成之余,也想要充实后宫?——呀,你干嘛咬我?”
肩头的疼痛变成了舔舐,他不悦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种人?”
“你是什么人,我不了解,我们才认识半年而已。”但是,如此轻易地被诱拐到女人的床上,一定不是好男人。
“呵呵。”他又笑,毫无意义地笑,“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
她瘪瘪嘴,“在你娶老婆的时候,你肯定也对她说过相同的话。”
男人就是这样,在逢场作戏方面,比女人更加口是心非。
“她?”他口气有些难掩的无奈与悲愤,“我和她再也回不去了,自从五年前开始。”
五年,多么熟悉而敏感的字眼。
她的好奇心涌来,“离婚了?”
不,不会,刚刚还收到他老婆的短信。
“我提出过,不过,她不愿意。”
她仰头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些什么,“什么原因?”
似乎,这是一件至今为止仍在烦扰他的事,他松开她软软的身体,径自又点了一支烟,重重地猛吸一口,“我以为我可以不在意,我也曾想着就这样过,毕竟,为了孩子。可是,一看见她,我就想起那件事,一想起那件事,就像有根刺,狠狠地插在我的心里。”
她讶然,懂了,“她有外遇。”就像现在的她一样。
“哼,那天,她要去流产,可是手术出来之后,却又让那个男的接她回去。”他狠狠地又吸一口,“她说那个孩子是我的,可是,我怎能相信。”
苏颖眨眨眼,这个女人,真是把任启的尊严彻底地践踏在脚底了,难怪他要离婚。
“后来呢?”
“后来,我提出离婚,她哭、闹,让我根本无法睡觉,我更想要离了。”
是,男人不喜欢难缠的女人,哪怕他再怎么爱她,也会厌倦。
可是,她从不缠着韩越,韩越却还是出了轨。
“后来呢?”
他很快地吸完了这支烟,摁熄了,“看在我女儿的份上,继续维持着,不过,我跟她说了:想要回到以前,不可能了。——本可以这样相陪相伴地过下去,不过,半年前,她去了D市,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
D市?那很远啊,坐火车也要十几个小时的车程。
“那你的女儿谁帮忙接送上学?”
“我母亲。——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