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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起眉头,压抑着本能的yu望,沙哑着嗓子道:“你在逼我对你严苛。以后,再不许这样,想都不要想。”
安蝶雅心里涌起愤怒,这是什么年代,她的自由什么时候被掌握在他的手里了?但注意他灼热的目光,又看看自己身上的衬衫,本以为这别墅真是他以前藏娇所用,但她连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找到,看样子,夜天辰真如杨松雪说的那般,外表风光,感情世界空虚的很,是不是她稍用手段就会把他俘虏?这个念头一起,她的心便咯噔一跳……。是啊,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
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本小说,那个女人主翁说,恨一个男人,最好的报复的方法,就是让他爱上自己,爱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再毫不犹豫地把他踢开,亲口告诉他,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在演戏!
她的唇角不禁勾出一抹苦笑,没想到这种事情也会上演到自己身上。
夜天辰怔怔地看着安蝶雅脸上表情的变化,不知她在想什么,但他感到不安,狠狠将她推倒在床~上,身体随之倾覆上去,带着一丝警告道:“不要费神想什么方法,只要我不想,你永远都无法逃脱。”
“我没有逃。”安蝶雅迎视上他的双眼,但马上就闪躲开了,她还是太年轻,没有什么阅历,根本无法用眼神挑衅他。
懊恼不已,扭动了一下身体。
立刻,她就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的夜天辰,他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抓着她的手,也加重了力气。
她明白这是什么预兆,心内害怕起来,那一晚,狂风骤雨般的摧残,贯穿全身的痛楚,她永远也忘不掉。
她紧咬一下嘴唇,觉得自己没用,刚才还想着用情来报复他,现在他对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是不是该迎合一下,可是她没有真正的经历过,不知道怎样迎合,也根本……没有那种勇气。
夜天辰看着身下的安蝶雅,一头长发柔顺的如一泻千里的流瀑,眼睛睁的大大的,有些迷茫,有些挣扎,嘴唇的线条是紧张的,再加上她白皙娇美的脸蛋,他此刻才发现她长得这么美,娇而不媚,柔而不弱,震慑着他的心神。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6)
何况……他的白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又宽又大,领口又开了两个扣子,玲珑的胴|体若隐若现。
他突然觉得喉口发干,艰难地咽了咽,是不是所有的男人看到这样一副娇躯都会禁不住诱惑,都会想……
又或者,他真的如韩思海所说,压抑的太久了……
他脑海里又恍惚回荡起那晚,她含糊不清的哀求,以及事后她恨恨地说着要记他一辈的话。他的额头忽地冒出了冷汗,用冷酷伪装着道:“乖乖的才是聪明的作法,因为你和我之间,就如鸡蛋碰石头。”
安蝶雅的眼神顿时黯淡下去,鸡蛋碰石头?她就是那可怜的鸡蛋吗?粉身碎骨也斗不过他?不!
在二十一世纪竟然沦为一个男人的禁脔,这是对她最大的侮辱!
这一刻,她的心慢慢失去了温度,这个把她毁了的男人,她要让他慢慢中毒……
她瞌了瞌眼,双手有些颤抖,慢慢攀上了他的脖颈,脸上的表情虽有些不自然,却已柔和许多。
夜天辰一怔,暗哑着声音问道:“你怎么了?”
她别了别头,微微抬起上身,把下巴搁在了他的肩膀上,不让他看到自己此刻是多么害怕和迷茫,一面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原来,这些东西并不需要人教。
她低声道:“总裁先生,今晚,需要我陪~睡吗?”
话说出口,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降到了谷底,连尊严都没有了。搂着他脖子的手臂也松了一下,但马上就加重了力量。
这里不属于她,早就被占去了清白,早就被他定义为禁脔,又有什么好矜持的?如果注定要用这种方法获得自由,反击敌人,她现在,愿意。
随即她的手又松开,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怎么?这个时候又后悔了?”夜天辰离开了她的唇,本想安抚,口里吐出的却是这种冰冷的话语。
安蝶雅抿了抿唇,一手扯掉了他身上的睡袍,紧紧地抓着他的后背,指甲几乎陷进里面,一字一句道:“我以后顺从你,什么时候会放我走?”
走?谁允许她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夜天辰倏然大怒,她不准走,他不会放她走的!
他伸手撕开了她身上的衬衫,冷声道:“我没有主动提起的时候,你不准提‘走’这个字!”说罢,整个将安蝶雅拥入怀里,他闻到了一种香味,不是香水味,而是沐浴后那种淡淡的清香,却更深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他如一头猛兽那般……
事后,夜天辰不敢再多看一眼床上的女子,几是逃似地进了隔壁的卧房。明明不想再对安蝶雅粗暴,为什么……看到她心不在自己身上的样子,感觉到她明明抗拒却嘴硬地顺从时,他就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
恼恨地捶了几下墙壁,他感觉自己真的十恶不赦,他什么时候变成这样子了?对一个弱女子这般粗蛮。
他明显的感觉到,安蝶雅在恨自己……
明明是件快乐的事情,他们受到的却都是痛苦。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7)
早上,他早早地就醒来了,洗漱过后做了煎蛋,热了牛奶。在客厅徘徊好久,终没听见安蝶雅的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他咬了咬牙,端着早餐上了楼。
房间里很安静,窗帘拉着,光线有些暗,安蝶雅平躺在床上,仿佛还是昨夜他离时的样子。想起昨夜自己压抑不住的狂暴,他的心里微微划过一丝怜惜。
坐到床前,伸出手去,刚碰到她领口的手,忽然就放松了力道,轻轻地抚她的唇,她的唇是小巧的菱型,看上去就细腻而柔软,此时触摸着,更觉多了几分弹性。
下巴小巧而精致,只是因为生病而显得有些尖尖的。一声叹息在心底深处停留,也许有几分悔恨,但他绝不允许把这种情绪继续。
他把早餐放下,轻唤道:“安蝶雅?”
没有回应。
又唤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他不禁担心起来,伸手把她揽起,摇着她的肩膀。昨晚不该对她那样,她的病还没完全好呢。他懊恼地皱着眉头,伸手探上她的额头,没有烫。也许,只是因为他昨晚太过激烈了吧。
他又唤了两声,安蝶雅才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睛,全身如被掏空般,没有安全感,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有片刻的恍神。待看清他的脸,便挣脱开了,躺倒在枕头上。
夜天辰看着她苍白样子,心中掠过一丝柔软,说出话却是冷淡的,“早餐在这里,好好休息,我不希望我的女佣总是让我来照顾。”
安蝶雅瞌了瞌眼,嘴角吟噙着一线倔强,哑声道:“我知道,不用你教。”
夜天辰看着她有些虚弱的面色,停滞了片刻,不放心问:“你是不是还不舒服?”
安蝶雅皱了皱眉头,她是不舒服,尤其是小腹那里,隐隐有些疼痛。
夜天辰注意到她的神色,忙问:“哪里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
她咬了咬嘴唇,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淡淡道:“没事,就是觉得累,睡一会儿就好了。”
看到她不愿意与自己说话,他又嘱咐了一句让她吃了饭再睡,就匆匆忙忙下了楼。
夜天辰走后,安蝶雅就起来了,吃了他做的早餐,又为衣服发愁,昨天的衬衫被夜天辰撕破了,她又找了一遍就是没找到女人的衣服,还好柜子里有一套男式运动服,虽然对于她来说太过宽大,但也不错了。
把碗洗过之后,她还不死心,在别墅里上上下下转了两圈,每个窗户都试过了,全都打不开。电子锁,她胡乱地按键,想着瞎猫碰上死耗子,举许就对了密码,可只错了三次,系统就不允许她再操作了。
心里顿感失落,趴在窗前,从防盗窗的镂空雕花缝隙里往外看,她看到今天是个好天气,晴空万时,阳光普照。别墅前面的花圃里,开着蔷薇花,风一吹,花瓣飘落。她怔怔地看了好久,心里想着,自己的未来在哪儿?是不是有一天,也会像花儿那样,零落成泥辗作尘,再留不下一点痕迹。
、夜天辰,囚禁我是犯法的(8)
不,纵使是要凋落,她了也要落在外面,落在自由自在的天地里。
夜天辰这样把她关起来,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吧。杨松雪十天半个月不见她会找她的吧?还有爸爸,虽然碍于继母,她一年到头很少给家里打电话,可是,她出了事,爸爸会有感觉的吧?
但为什么,她越想越觉得希望渺茫,感觉眼中溢出了泪水,她立刻忍住了。她要坚强,这种情况下,再这样自伤,以后的日子还要怎么过?只要她生活的好好的,只要她讨好了夜天辰,总有一天,她会获得自由,她会连本带利的让他还回来。
有了主意,心里也开朗起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