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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方便是随时扑到嘛!”叶初撅着红肿的唇,调皮的在他胸前画圈圈。
易瑞祈倒吸一口气,狼眸中精光灼灼,“小猫,刚刚貌似是你先扑到我的吧!”
叶初艰难的仰起头,哀怨的瞪着他,“你扑到我的次数还少吗?”
易瑞祈摸了摸鼻子,一阵心虚。
叶初重新回到他的胸膛靠着,两人无声的掩藏在黑暗中,良久,叶初才缓缓开口,“你说我们这算不算地下奸情啊,貌似咱们离婚了,我们这应该算是非法滚床单吧!”叶初越想越是兴奋,蠕动着身躯朝上爬,与易瑞祈面对面,看着她,水亮的眸子尽是狡黠之色,“男人,你是我姘头啊!”
易瑞祈脸一黑,弹指神功一出,叶初捂着额头嗷嗷直叫,“叶小初,人家这是人脑,你这是地瓜做的吧!”
“地瓜?”脑袋和地瓜貌似没啥共同性啊!
“是啊,瞧你这张嘴,一出口,必定是天雷滚滚,直接把这地瓜烤熟了!”
烤熟的地瓜?貌似跟那啥一坨一坨的很像啊!想到这叶初脸沉了下来,揪着他胸前的小红豆,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易瑞祈,你皮痒了!”
易瑞祈被这一拉一捏刺激的脚底发麻,某处刚刚平息的欲望之火似乎又有复苏的迹象,“小猫快住手,否则后果自负!”
叶初冷哼一声,才不理睬他呢,什么后果,无非就是被扑倒,又不是没被扑过。她加重了手里的力道,眸子眯成一条缝儿,“敢威胁我,易瑞祈,你真当我是吃素的啊!”
“丝!吃素?女人你要是吃素,那全天下就没人敢开荤了!”说完,易瑞祈作势翻身压上,却被叶初逃了。
“过来!”
易瑞祈狼眸眯着,手脚摆成的姿势就像是饿狼扑食一般,叶初逃开时,顺便卷走了被子,此时他浑身光溜溜的,幸好病房内很暗。饶是如此,借着从窗户中投射进来的昏暗光芒,足够叶初将某人从头到脚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某人雄纠纠气昂昂的小兄弟,看到叶初,正点头哈腰的流着口水!
“不要!”这男人也太禁不住刺激了,她只是随意这么一碰,就激动着成这样,她哪里知道,对于易瑞祈来说,她叶初就是一记强有力的春药,单单一个碰触就能勾引起他潜藏的欲望!
易瑞祈听到她的拒绝,脸色更加阴沉了,心里想着今天非好好教训教训她,哪里知道叶初接下来的动作彻底让他傻了眼。
“要过来,也是你滚过来!”叶初豪迈的将围着身躯的被褥丢到一边,美腿一踹,直接扔到床底下,整个人靠着床头,脑袋一昂,毫不羞涩的分开两条玉柱,“来吧!”
美人主动邀请,易瑞祈倒是没了动作,眉头扭成麻花状,光着脚丫子跳下床,拾起被她踢到地上的被褥,将她暴露的身体盖住,“你发什么疯啊,不怕感冒啊!”
叶初心里偷笑,面上却是泫然欲泣,委屈的泪花更是说来就来,捏着被角,学着那戏曲中柔肠百结的闺阁小姐,缓缓开口:“哎,奴家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公子吗?岂料公子竟这么狠心!遥想昔日,公子强娶奴家为妻,奴家虽心中不愿,最终却还是被公子真心融化,那时的我们似那并蒂莲花,如那比翼鸟,整日在那秀床上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易瑞祈为她掖被角的手颤抖得跟筛糠似的,面上青筋挑动,俨然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叶初看着,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捏着嗓子继续说道:“如今奴家愿为公子融化着一腔冰雪,缘何公子厉言呵斥,莫不是……莫不是公子已经另有他人,奴家的命好苦啊!”
“够了!”易瑞祈浑身抽搐,就差口吐白沫了,不能再让她这张小嘴喋喋不休那些气死人的话,所以几乎不用思索,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堵住那张小嘴,她不是怨他不懂情趣嘛,那好,今天非得好好让她知道,不要试图刺激男人的欲望,他想当君子,她不让,那好,他就如她所愿化身禽兽吧!
又是一场昏天黑地的欢爱,等到停歇下来的时候,天际已经渐渐泛起了鱼肚白,叶初的身子被折成高难度的动作,任由男人大进大出。浑身已经酥麻到没有知觉,心里却是甜丝丝的,他的压抑她怎会看不出来,之前的那场欢爱,他心有旁骛,并没有尽兴,她又怎会不知道呢?
主动勾引是她对他爱的方式,如果连和她在一起时,他都是充满愁容的,那么她可是会很伤心的!
最后一次高潮的来临,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易瑞祈轻柔的吻着她额头的汗水,时不时伸出舌头轻舔。
叶初挣扎的躲开,太痒了。
“小猫,你真好!”易瑞祈半眯着眼,脸上尽是满足。
叶初浑身一颤,肉麻兮兮的,不过心里为什么这么甜蜜呢?
对于热恋中的男女,情到浓时,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腻歪在一起,与之前相比,两人的性格完全颠倒过来了,七年前叶初的性子有些冷,可是相处久了你会发现那不是冷,而是害羞,更有甚者可以说是闷骚,易瑞祈总是要哄着她,而如今叶初这性子却转到易瑞祈身上去了,瞧眼前这别扭的男人,叶初只能在心底叹息。
叶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身旁的男人在经过连日的疲惫和一场酣战之后睡的很沉,她不忍唤醒他,便悄悄下了床,去病房看了一下易母的状况,随后便出去给两人买些吃食。
哪里知道,回来时便对上易瑞祈一张阴沉的弃妇脸。
“你去哪里了?”醒来的时候不见她在身边,天知道他有多慌张。
叶初一愣,后知后觉的扬了扬手中的食物,“我去买早餐啊!”
易瑞祈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一些,“以后出去前告诉我一声,尽量不要离开我的身边。”
“为什么?”叶初觉得他的反应有些过火了。
“没有为什么,我是你男人,我的话你就得听!”他没有告诉她如今的情形,易母的车祸不是意外,还有人想要绑架她,看来自己真是逼急了那些人,竟然敢对他最在乎的人下手,他绝对会让他们后悔的!
易瑞祈眼底的阴鸷之光一闪而过,吼了叶初一头雾水之后,自己却翻身下床,进浴室梳洗一番,出来的时候,叶初已经摆好了食物,“过来吃点东西吧!”
“好!”易瑞祈走了过去。
“我刚刚去看了妈,医生说一切良好,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叶初一边搅得皮蛋瘦肉粥,一边开口。
“恩,那就好,吃过早餐之后,我要回公司,医院这里就交给你了!”
“好,我知道了!”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叶初低垂着头,明显有心事。
“我吃饱了,看过妈之后,我就直接回公司了!”易瑞祈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巴。
“等一下!”叶初唤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
“你在妈的病房前为什么安排了那么多的人?”
“当然是为了保证妈的安全!”
“那你为什么你不让爸进去?”想到病房外那个瞬间苍老的男人,叶初心中五味杂全。
易瑞祈身子一僵,浑身散发着冷凝的气势,“谁都可以进去看我妈,唯独他不可以,因为他,不,配!”
易瑞祈浓重的怨念让叶初一惊,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易瑞祈也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
“好了,我先去看妈了!”说完,率先走了出去。
。
160 三十年的隔阂
易瑞祈走后,叶初也没了吃饭的心思,简单的收拾一下便朝着易母的病房走去,却在门口撞上了烽火四起的父子二人。
“爸!”易宸天毕竟是长辈,该有礼数还是得有。
“小叶啊,听说你病倒了,身体还好吧!”易宸天强颜欢笑对上昔日的儿媳。
“已经不碍事了!”
“那就好!”
“叶初,你先进去!”易瑞祈出声打断两人的对话。
叶初在两父子脸上来回看了一眼,心知这不是自己能管的事,但是还是忍不住小声叮嘱了一下,“阿祈,有什么事好好说!”
“……”易瑞祈抿唇不语,叶初叹息一声,朝易宸天点了点头,便开门进了易母的病房。
易瑞祈没一会儿也走了进来,叶初下意识的朝他身后看去,并没有易宸天的身影,嘴巴张了张,有些话想要说,但是看他阴沉的脸色,硬是被逼了回去。
“妈怎么样了?”易瑞祈关切的坐在一旁,看着满脸憔悴,浑身伤痕的母亲,心口在滴血,都说母子连心,但是他知道此刻她比他痛上百倍。
“还是老样子,一直在昏昏沉沉的睡着,偶尔醒过来,也是被疼醒的,没一会儿又昏睡过去了!”叶初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是天知道她花了多少力气才能阻止泪意上涌。
两人又简单的说了一会儿,易瑞祈接到公司的电话,便匆匆离开了。
叶初留守在易母的病床前,陪着她说说话,念念书,读读报纸,一个上午便过去了,期间易母醒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