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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狼少,请上钩
正文
001 钢管上的妖精们
极致!
销魂!
高潮!
劲爆!
这是怎样的一副画面?
巨大的落地窗前,一个个妖娆的女子尽情扭动着身躯,她们的上身只系着透明蕾丝纱巾,包裹着那丰满的雪山,随着舞动的热潮,有的纱巾禁不住赫然脱落,那一座座雪峰就这样在空气中起舞,而她们的下身小巧的丁字裤紧紧的贴在身上,就像是顺着女子双腿劈开的缝,若隐若现间透露出女子的禁地。
她们的身前是一根根粗壮的钢管,女子们像蛇一样缠绕着,上下起伏着,奔放而热烈,极致而颓靡。昏黑的灯光,妖娆的女子,动情的喘息,极致的暧昧!舞动着极致的欢愉,勾引出最放荡的灵魂,调制出最美味的感观盛宴,这就是“调情”,一个让圣女便欲女,男人变畜生的地方!
这里没有小姐,这里的女人全都出生不凡,有的是高干子弟,有的是豪门千金。她们把自己装点的妖媚横生,跳着令人喷血的舞蹈,学习最魅惑人心的技巧,她们有时甘愿为奴,匍匐在男人的身下。她们有时骄傲如孔雀,视男人如无物。游走在各色男人之间,用自己年轻的身体为诱饵,享受着堕落的快乐……
而能来这里的男人非富则贵,他们站在金字塔顶端,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劲爆的舞蹈还在继续着,很多人都受不了刺激,顾不得什么表面斯文,男人女人,角落里,灯光下,最原始的兽欲进行的如火如荼……
可偏偏有人却一脸漠然,无视眼前火辣香艳的舞蹈,独自一人倚在角落,百无聊赖的吸着烟。
“怎么着,我们的易总改吃素了,这么一大群活色生香的美人都勾不起您老的兴趣!”说话间,一个放荡不羁的男子推开身上的女人一脸调侃的看着某个一脸漠然的人。
易瑞祈并未理会那人的调侃,径自吐出烟圈。
“我说,麟少,您就别拿咱们易总开涮。您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易总洋荤一开就是七年,什么货色没尝过,这些个妞哪能入得了他的眼!”另一边一个邪肆清冷的声音又响起。
这两人和易瑞祈可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个叫汪麟,大家都叫他麟少,据说是南方汪家的独苗,军部汪老爷子的宠孙。另一个叫华灿,人称华哥,挺神秘的,貌似跟某些黑道势力有些联系。这些人都是圈子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年少那些荒唐事没少干过。只是这些年岁数大了,家里人也不再放任不管了,一个在政府里面谋了个职,不大,但大小是个官。一个整合S市的黑帮混混,组了个帮派,混了个老大当当。
再说这易瑞祈吧!年少时,在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哪家大人看到不头疼。可是又说不得,谁让这人是城北易家的人,要说这易家,祖上三代都是将军,那可是跟毛主席一起打天下的主,后来下海从商了,生意越做越大,放眼S城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可偏不知怎的,这易瑞祈突然有一天从良了,不嫖不抽不打不闹了。据说在外地学校认识了一个女的,死气白捏要跟那女的在一起,易家人当然不乐意了,最后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愣是将易瑞祈送出了国,这一走就是七年。
要说这易瑞祈也是挺有骨气的,在国外摸爬滚打七年,突然杀了回来,创立了易初集团,搅得S市人仰马翻,自个却躲在“调情”里面和这些狐朋狗友寻欢作乐!
“得!兄弟们盼星星盼月亮,终于把你这尊大神给盼回来了。结果人是回来了,这魂啊!指不定留在哪个妖精那里!伤心啊!”汪麟见易瑞祈一张死人脸也不搭理人,心中憋屈啊!
易瑞祈依旧是充耳不闻,眼见着两指之间的烟燃到尽头,下一秒,就要灼烧到他,他却不管不顾。或许是已经麻木了吧!
在快要被烫到的最后一秒,突然松开两指,烟头少了手指的支撑,就像没有树眷顾的叶,直直的落在进口的意大利地毯上,锃亮的男式皮鞋随之附上,离开,地上只剩下被踩得凌乱不堪的早已看不清是什么的烟头!
易瑞祈心中冷笑,七年前的自己就像是烟头,被人利用完了,扔掉,尊严还被狠狠的踩在脚下。
想到这,那深深被压制在心底的恨便迫不及待的涌现出来,深深的挠着他的心窝,挠得他血肉模糊。他却不知道喊疼,即使他已经痛彻心扉……
深深的将自己千疮百孔的身躯压在沙发里,像一只孤狼静静的舔舐着伤口。
汪麟华灿二人面面相觑,都有些被这样的易瑞祈吓着了,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包房内的那些个女人早已被他们打发出去,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压抑起来。
易瑞祈这人是一只狼,善于伪装,喜欢征服,狼的骄傲是不允许他软弱的,所以只是一瞬,他又恢复那个目空一切的易瑞祈,碰巧这时包厢的门打开了。
圈子里有名的温柔公子哥陆城挂着招牌似的王子笑走了进来,随便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拿起玻璃茶几上的酒给自己满上,“得!兄弟我来迟了,自罚三杯!”说罢,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三杯伏特加。
陆城也是大院里出来的,城南陆家的三子,人称三少,长得也是倾国倾城的主,就跟漫画里出来似的,以至于每次汪麟看到他那张脸都要感叹:不当小受,真是亏了!
一口气喝完三杯,饶是有些热了,解了西装外套,随意扔在沙发上,又开始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解开衬衫上面的扣子,顺便将袖扣解开,将袖子卷了几圈,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本该是粗鲁的动作,在陆城做来,却是优雅得不能再优雅。
“啐!就你这娘们样,难怪追在人家屁股后面这么久还在门外徘徊!换成是本大爷早就把她扒光了扔在床上!”华灿这人最不待见陆城,倒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每次两人一出现,那些个姑娘小姐们都被这丫的那张牲畜无害的笑脸给迷惑了。
陆城掂量着手中的酒杯,笑了分外骚包,“细水得长流,女人就像美酒一样,得细细品,细细尝!我享受的是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我为之编织的陷阱,一点一滴沉沦的乐趣!”一双狐狸眼闪着一场兴奋的光,寂寞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他心意的猎物,他不急,一口饮尽杯中物,笑的天花乱坠。
华灿却从那颠倒众生的笑意中感到点点寒气,而汪麟却开始为那个可怜的女人哀悼,不过他不禁开始期待,陆城这一次的对手可是被圈子里称作“妖孽”的叶初,不知道到最后谁入谁的陷阱,谁让谁沉沦。
“陆城,我敬你一杯!愿你这妖孽早点被收了!”汪麟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听了汪麟的话,华灿一时到不见了之前的抑郁之色,想到陆城这次的狩猎对象,反而笑的幸灾乐祸,“妖孽对上妖孽,不知道谁更妖孽点,我也敬你一杯,祝你被叶初那个妖孽啃得骨头不剩!”
“谁收谁还不一定呢?”陆城大言不惭,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是吗?”两人对视一眼,明显的不相信。
汪麟闲适得倚在那软硬兼施,弹性十足的墨黑色沙发上,举着晶亮亮的高脚杯,做了个祝你好运的姿势,仰头干了杯中琥珀色的液体,笑的那个天花乱坠。
华灿嗤的一声,“别怪做兄弟的没提醒你,叶初那妖孽不是你惹得起的,你可别忘了她可是萧南公开承认的女人,唯一一个能在萧南身边待了七年,而且盛宠不衰。你有胆子挖他的墙脚,别怪到时候兄弟见死不救!”华灿虽然不爽陆城,可是这些年兄弟是当假的啊!萧南是谁,那可是能在S市撑起半边天的人物,黑道白道哪个见到不尊称一声萧总,他的女人谁敢动,那是不想活了!
“啧啧!红颜祸水啊!尤其是叶初那种妖魔化的极品更是祸水中的祸水,这不,咱们一向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陆三少都迷的三魂少了七魄!”汪麟显然不理会华灿的说辞,萧南,没错,那的确是个厉害的主,可是咱家兄弟就差了,到时候就算单打不成,咱群殴!就不信打不过他!所以他一面调侃着,一面以话激陆城。“可惜啊可惜,这么一个白骨精,兄弟你是无福消受喽!”
“妖孽吗?”陆城眼色深沉的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女人就像这杯中之物,明知伤身,却忍不住去啜饮。“再妖孽也是一个女人,女人嘛!总脱不了钱,大把钞票一砸,名贵珠宝一扔,她还不是跟狗似的,围着你脚下乱转。迫不及待的张开大腿!”
“我呸!陆城你他妈的就是一个流氓,这么下流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跟本该是名家笔下的山水画,突然出现了一对野合的鸳鸯,夭寿啊!”汪麟捶胸动作。
“你们终于看出这畜生的猥琐人格,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