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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推拐呃赐脖冉掀捣保慌珊托车难印K锷芤膊皇敲幌牍⒍锵6嶙急付愿逗撼且焕此礁舻媚敲丛叮苯映逋桓久挥校窗⒍锵6谱约菏莃ō斯后人,要继承bō斯人的遗志,和罗马人死嗑到底,觉得他短期内不至于要和汉朝动武,没想到阿尔达希尔居然偏偏有这个打算。
难道真是因为汉人独霸了海上商路的原因?孙绍想到了曹cào提醒的那句话。
昆图斯看着孙绍眼中的疑sè,心情紧张到了极点,但是他却非常好的掩饰住了自己的心情,一脸诚恳的看着孙绍说道:“我带着罗马的诚意而来,愿意与殿下一起对付不讲信义的萨珊人,请殿下给予罗马这个荣幸,让伟大的罗马和伟大的汉朝联起手来,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bō斯人。”
孙绍呲牙一乐:“必须的。不教训教训他,他还以为他天下第一呢。你说,你们的皇帝和太后准备怎么教训他?”
昆图斯大喜,却还不敢掉以轻心,毕竟孙绍虽然表了态,但实际的条件还一个没说。他连忙说道:“亚历山大和莫米娅想和大王见一面,当面洽谈合作的事情。”
“见面?”孙绍眉头一皱,这么说罗马真是很危急啊,要不然他们不会提出见面这么隆重的事情,越国水师每年护航都要去一两趟红海,罗马人想和大汉水师接触,只要得到他的允许,直接和护航的将军见面就可以了,为什么非要进行这么高等级的会面?
孙绍借着喝茶的机会沉思不语,他可怜的历史知识中并不知道这个时候罗马的危机在哪里,相比较而言,他对罗马的了解大部分还是来自于周鲂等人的收集,但是周鲸给他的消息至少是在三四个月以前的了,如果不是关系到越国切身利益的消息,甚至有可能是一年以前的,他现在想要了解罗马的真实情况几乎不可能。
“这件事太大了,我要考虑一下。”孙绍抬起头,很客气的对昆图斯说:“你如果愿意的话,就跟我住在一起,把你们罗马的情况细细的给我讲一遍,我也好考虑一下如何帮助你们。你也知道的,如果仅派一个将军去帮助你们,我还能办得到,而如果要我去和你们的皇帝见面,没有足够的理由,我的大臣们不会同意的。”
昆图斯理解的点点头:“殿下的担心我很清楚,不瞒殿下说,我提议邀请殿下去罗马时,我们的皇帝和太后都以为殿下肯定会一口拒绝,毕竟这个太难了。现在你能给我机会,我已经非常满意了。如果殿下愿意,我可以把罗马的所有情况都向殿下详细的说一遍。”
“很好。”孙绍lù出了笑容,“你赶了那么远的路来,一定累了,先好好休息一下吧。邺城也是我大汉的名城,这里还有不少来自你们罗马的商人,你先享受了一下邺城的风景,然后我们再详谈。”
昆图斯满意的退了出去,孙绍却半天没有动弹,他想了想,随即派人去请夏侯徽。夏侯徽跟他来到邺城之后,抱着新生的儿子孙承回家去见母亲曹氏。从她嫁给孙绍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她一次家都没回过,这次回去当然要多住几天。得知孙绍要找她商量事情,她不敢怠慢,连忙赶回驿馆,正听她讲越国事情的表兄曹爽一听,自告奋通的要为她驾车送她回驿馆,顺便见见这位让魏王曹公另眼相看的越王。
曹爽字昭伯,大司马曹真之子,比夏侯徽大一岁,和夏侯玄同岁,和夏侯玄的清高不同,他是个很谨慎的人,与曹睿的关系也很好。这次孙绍应曹cào之邀来到邺城,曹真估计到了可能和曹睿是否能继承王位有关,特地让曹爽和夏侯徽亲近一些,探听一些消息,现在有机会见见孙绍,他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与曹爽的主动不同,夏侯玄对此不屑一顾,他和曹睿关系不好。曹睿的妻子máo氏出自寒家,夏侯玄则自恃家mén高贵,不愿意与máo氏的弟弟máo曾相jiāo,有一次进宫的时候,曹睿让máo曾与他同座,希望能攀jiāo夏侯玄这个才俊,结果夏侯玄很不给面子,当时就变了脸,曹睿因此很恼火,从此对夏侯玄疏远了不少。从这个角度说,夏侯玄应该比曹爽更关心这件事才对,但是他却选择了不闻不问。
看到曹爽,孙绍颇有些意外,曹爽大方的上前主动报名,表达了仰慕之情。孙绍听了,倒是非常意外,他印象中,曹爽可以说是葬送了曹魏的罪魁祸首,是个无能之辈,可是看眼前这个长相虽然不出众但气度却很沉稳的年轻人,他无论如何也和那种败家子联系不到一起去。
“是昭伯啊。”孙绍笑眯眯的和他打了个招呼,闲聊了几句,夏侯徽从旁边提醒说,曹爽和曹睿关系不错,孙绍立刻明白了,半开玩笑着说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魏国真是人才荟萃啊,将来可是我越国的强劲对手。”
曹爽立刻明白了,笑着打了个哈哈:“爽唯愿能追随大王骥尾,焉敢与大王争雄。”然后又说了几句客气话,高高兴兴的走了。
送走了曹爽,夏侯徽一边逗nòng着儿子孙承,一边说道:“定了?”
孙绍点点头:“定了。曹睿说,甄夫人要给你接风,我已经应了。”
夏侯徽点点头,却没有什么高兴的表情,过了片刻才说道:“这样也好。”
孙绍不说话,他知道夏侯徽说的也好是什么意思,这里面既有为魏国的惋惜,又有为越国少了一个劲敌而高兴,只是她脸上又有一些失落,不知从何而来。
“兄长和曹睿不睦。”夏侯徽看出了孙绍的不解,便轻轻的笑了一声,解释道:“他得罪了曹睿的妻弟máo曾,两人的关系很僵,伯昭虽然从中撮合,但是……唉,兄长的脾气也太拗了。”
孙绍恍然,夏侯玄的脾气他知道,夏侯氏是有渊源的贵族,虽然已经败落很久了,但是夏侯玄出生的时候,他们家已经又成了一个显赫的家族,和曹氏宗族没有什么区别,而他本人又是个聪明人,特别擅长玄学,目中无人自然是意料中的事。而曹家从曹cào开始就有一个习惯,娶的大多都是寒mén,现在的魏王后卞氏甚至是个倡优,曹丕娶的甄氏是俘虏,郭氏是罪犯家眷,曹睿娶一个寒ménnv子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夏侯玄作为曹家近臣,这么做确实有些不通人情。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时代的名嘴们就是以不通人情出名的。
“实在呆不下去,就让他跟我们走吧。”孙绍无所谓的挥挥手,越国也有不少这样的人,只是hún得比较瘪脚而已,四国之中,也就是魏国玄风较甚,其他三国都没这么严重,特别是越国更踏实一些,说空话的人不怎么受欢迎。不过有夏侯徽罩着他,夏侯玄做一辈子清谈客还是没问题的。
“唉。”夏侯徽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只得应了,只是这样一来,他们这一家和魏国的关系就更远了,不知道对她的儿子孙承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么急的叫妾身回来,发生了什么事?”夏侯徽想起了正事。
孙绍把昆图斯的来意说了一遍。
夏侯徽柳眉一皱:“萨珊远在万里,顺风还要行船两三个月,要发动大军远征,不是个易事。再说了,我们虽然水师很强,但是一上岸,威慑力就大大减xiǎo,根本不可能对萨珊产生威胁,反倒有可能损兵折将,自取其辱。”
孙绍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没想过这件事,但是曹公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我们断了萨珊的财路,萨珊要对付我们也是意料之中的事。罗马就在他们身边,他还敢暗中准备对付我们,要是等他灭了罗马,那还了得?”
“哪有那么容易。”夏侯徽笑着摇摇头:“罗马建国几百年,百尺之虫,虽死犹僵。萨珊新立之国,锐气正甚,不知道休养生息,积聚实力,却频繁出兵,依我看,不是长久之道,大可不必担心。”
“可是昆图斯这么急着赶来,邀请我去和他们的皇帝见面,如果不是到了存亡之际,应该不会这么失态。”孙绍沉yín着说道:“罗马与我大汉还一样,他们换皇帝是家常便饭,一旦换了一个与萨珊jiāo好的皇帝,那我们的生意就会大受影响。大汉商团好容易把世家大族的注意力吸引住了,一旦生意做不成,这些人只怕又会在国内兴风作làng,到时候这大好局面又会付之东流,我越国的发展必然也会受到影响。唉,不能掉以轻心啊。”
夏侯徽眉头微拧,盯着孙绍看了片刻:“大王,我觉得昆图斯的话未必就可信,还是让人仔细查验一下再说,免得被罗马人利用了。”
“有理,我确实也有这样的担心。”孙绍点点头:“不过,我们还是要做好准备,趁着在邺城的机会,我要了解一下这些世家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