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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毅在一旁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大人是被别人砍伤的?说不定是他自己不小心割的呢?”
郎中嘿嘿笑道:“那怎么可能?往自己手臂下刀子的,那不是傻子吗?”
萧凡欣慰道:“大夫辛苦了,等下找管家领五两银子赏钱。”
一一真该把朱猿拉过来。让他听听人民群众的心声。
郎中见有赏钱领,高兴得眉开眼笑,医治愈发细心了。
给萧凡的伤处涂上药膏后,萧画眉过来将郎中推到一边,然后抹着眼泪一声不吭的给萧凡包扎伤处。
看着画眉心疼得嘴角直抽的神情,萧凡反倒不落忍了,扭过头朝她笑道:“我没事,你别哭了。千百年以后会有学者证明,适当的流点儿血可以促进人的新陈代谢,对身体有好处的
郎中在一旁很不识相的反驳道:“这是什么学者说的?简直胡说八道嘛,血与气,乃人体赖以活命之根源,岂可有损?更遑论对身体有好处
萧画眉原本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顿时愈发不可收拾了。
萧凡膘了郎中一眼,冷冷道:“大夫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吗?待会儿咱们请你进诏狱住几天,本官可以为你详细示范一下,放血对人体到底是不是有好处
郎中吓得浑身一激灵,这才意识到他现在是跟一帮杀人不眨眼的锦衣卫打交道,急忙摇头道:“多谢大人美意,草民不感兴趣,真的不感兴趣
包扎好了伤口,郎中和曹毅众人相继告辞而去。
内院卧房内,萧画眉紧紧抱着萧凡的腰,一声不吭的埋在他的背后啜泣,手上的力道很大,仿佛稍一松手萧凡就会不见了似的。
“画眉”
“嗯”画眉抽所着低应。
“不!”画眉手上的力道更紧了。
“可是”你再这样抱着我的腰,我的屎就要拉到裤裆里了”萧凡俊脸憋得通红道。
“”
许久之后,萧凡扳过画眉的肩膀。帮她擦干泪,然后叹道:“你和你生父燕王”
画眉极快的打断他,道:“谁若伤你,谁就是我的仇人,生父也不例外
画眉说这话时斩钉截铁,神情极为认真。小小的脸蛋上充满着执拗的神采。
萧凡感动的将她抱在怀里,久久不语。
“我的母亲已死在他的冷漠之下,我不能容许他再伤你,在这世上,我只有你了画眉将头埋在他怀里,抽噎着道。
“嗯?。
“以后跟人拼命时别咬人了,那样风险很大“那用什么?”
,等会儿我教你一招撩阴腿吧。”
“小好”。
掌灯时分,太虚老道,亨着黄色小曲儿,摇摇晃晃回来了。
萧几阴沉着脸坐在内院的月亮门口,见太虚一副快乐如神仙的模样,心头便气不打一处来。
徒弟今天被人砍得差点成了神雕大侠杨过,你这当师父的居然还在外面逍遥快活,太让人心理不平衡了!
太虚嘴里。多着调儿,刚穿过内堂,便看见坐在月亮门口阴沉着脸的萧凡。
太虚一楞:“你坐在这里做什么?,小
萧凡板着脸道:数星星。”
太虚哼道:“还真有童趣,数星星是你这副表情?好嘉被人砍了一刀似的”
“师父真是神机妙算”小”。
太虚瞧了一眼萧凡半耷拉着的左臂,不由大吃一惊:“你真被人砍了?”
萧凡后发制人。板着脸冷冷道::“师父,俗话说师徒同心,其利断金,但今日我却对你太失望了,徒弟在家中险些被人用刀砍死,我挨刀的时候你倒好,跑到外
说着萧凡忽然抽了抽鼻子,闻到太虚身上一股浓郁的脂粉香味。
萧凡不由愈发悲愤了:“而且你喝的居然还是花酒,师父,你太让徒弟伤心了!”
太虚见萧凡左臂伤势,确实不似作假,不由老脸讪然,神情有些羞愧的低下头。
萧凡站起身,悲声道:“师父,你这样不对呀!徒弟挨刀你怎么能不在场呢?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差点白发人送黑发人了?你自己扪心自问,你这师父当得称职吗?你有没有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一点点羞愧,感到一点点内疚,有没有”咦?你怀里藏着什么东西?露出来了,”
萧凡一伸手,将太虚怀里一方大红色的物事抽了出来,借着月色一看,不由愈发愤怒。
“肚兜儿?你师父啊,你怎么越来越堕落了?风月之地喝花酒也就罢了,你居然还打包?你一百多岁年纪了,怎么比徒弟我还风流啊?做人能不能正直一点?老往那些地方鬼混,你不怕得病啊?你将来若死于花柳,你叫徒弟我该在你墓志铭上怎么写?”
太虚被萧凡数落得老脸羞红。低着头小心翼翼道:“摸骨算命?”
“顺便还提供恐吓业务小对吧?”萧凡简直对这位极品师父无语了。
太虚嘿嘿干笑,眼珠子转了几下,便待往门里出溜儿过去。
“慢着!把肚兜儿给我,没收了!简直为老不尊,而且还心理变态。这么大把年纪了。人家姑娘够当你重孙女了吧?”
萧凡正气凛然的夺过肚兜儿,狠狠瞪了太虚一眼,“是原味儿的么?”
太虚:咒”
太虚臊眉搭眼往内院走,神情很沮丧。
萧凡白日憋了一肚子的气,终于发泄出来,心情顿时平复。
心情一平复,他便想到了一个很紧迫的问题,自己是不是该学点更高深的武功了?
越深入朝堂,越感觉生命没有保障,一派祥和的表象下总伴随着刀光剑影。而自己仅仅靠半吊子的现乳一指是绝对保不了命的,看来必须要下苦功练更高深的武功才是。
如果自己的武功更高一点的话,起码今天就不会受伤,更乐观的估计。没准今日会在萧府的前院里满院子追杀燕王侍卫,何至于被人所伤?
想到这里萧凡精神一振,暗自下了决心,学武!一定要学武!为了日后保命,必须学得一身盖世神功!
太虚耷拉无神的背影快进厢房了,萧凡起紧扬声道:“师父,且慢!徒儿有事找你
太虚转身摇头,神情很颗然:“无量寿佛,贫道已没肚兜儿了,”
“咱不聊肚兜儿的事儿。就聊武功的事心,”
“什么意思?”
“徒儿最近特别有上进心,忽然想跟师父您学几招高深的武功”萧凡露出讨好的笑。
太虚楞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接着他仰天长笑,笑声中透着一股不可一世,扬眉吐气的味道。
“师父何故发笑?”
“哈哈哈哈肚兜儿还我!”皇宫武英殿内。
朱元璋半闭着眼,苍老的面孔露出很疲惫的神情。
近来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小诛灭胡惟庸后,朱元璋废除了千年的宰相制,举国大小事务悉决于朝廷。决于皇帝,那时他每天要处理数千份奏本,照样能应付,可如今,他的体力和精力大不如从前,每天只能拣重要的国事处理,其他的小事则交给了朱允坟批复,并命朱允坟处理举国刑狱案。
一来朱元樟要给自己减减压力,二来,趁着他还活着,可以手把手的教朱允坟如何治国,如何处理朝政。
没有谁天生就会当皇帝的,偌大的大明帝国,举凡官吏任免,平衡制权,农田粮桑,河道漕工,边境军备等等,复杂而且烦琐,皆须皇帝一人而决,大到朝堂国策推行小到百姓穿衣吃饭,这些都要皇帝操心,若无朱元樟手把手的教朱允坟,朱允坟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当好皇帝?
外人看皇帝端坐龙椅,享百官万国朝拜,风光无限,天地一人,可只有皇帝本人才明白,光鲜的背后隐藏着怎样的辛苦与疲惫。
龙椅后。朱允坟为朱元樟轻轻揉着太阳穴,朱元樟脸上露出舒坦的神色。
“允坟,听说燕王手臂伤了,怎么回事?”
朱允坟的动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揉着朱元樟的头,轻轻道:“听说是跟萧凡起了冲突
朱元樟眉头一蹙:“怎么又是萧凡?这人怎么回事?自他进了朝堂,不管发生什么事总与他有关,这臣子当得未免也太不安分了。”
朱允烦听朱元樟语气不满,急忙笑道:“皇祖父,这次的事儿可怨不得萧凡,四皇叔挑衅在先,他带侍卫闯进萧凡府里,不知何事起了冲突,四皇叔的侍卫抽刀先伤了萧凡,然后四皇叔见事情闹大不好收拾,于是才自伤一刀以赔罪。”
原本朱允坟想把常宁郡主的事情说出来,可话到嘴边,忽然想到常宁与四皇叔的种种恩怨,“;占诉了皇祖父。常牛执意不肯归祖。事情闹僵了反而州出干是朱允坟忍住没提这事。
朱元璋沉默了一下,缓缓道:“燕王先伤了萧凡?”
“是的。皇祖头。”
“所为何事?”
“这个”孙儿尚不知。”
朱元樟长长叹气:“这个猪儿,太让人不省心了,原来见他战功卓著,威震北元,联甚嘉许,却没想到他的性子竟然如此飞扬跋扈,带着侍卫闯进朝廷大臣的家中,而且居然砍伤大臣,他在北平也是如此作为么?”
只”孙儿不知。”
“允坟。以联的名义拟旨。其一,严厉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