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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淡淡的,用筷子一下又一下的夹着碗里的面条,掩饰自己因为惦记杨凯的不安。"今晚,你打算告诉我他现在怎么样?在哪里么?"
杜闵行略微笑笑"你知道的,经济犯的关押地点一向保密。"
"但你知道,对么?"为了不让他看见我眼里的泪,我低下头,假装吃面。
很久,很久之后。。。。。。。
杜闵行给了面馆老板一沓钱,让他先下班。又让小海进到后厨逛了一圈。
"你还是我的小丫头么?"确定屋内只有我们两个人之后,他问。
终于我哭了。"我不爱你了。"
"不可能!"杜闵行只略一动摇,又马上否定道"你明明是爱着我的。只是太年轻,不懂什么是爱而已"
话说的很无奈,也很牵强,因为我们此时在对视,他一直在盯着我的眼睛。
有些事根本不必用言语表达,只从眼神从动作就能看出来,他又不是瞎子,怎么可能错认我眼底的悲伤?
"如果你不打算告诉我,我就要回家了,弯弯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我站起身,人早已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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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走!"杜闵行追出来,抓住我的手腕"你现在处境很危险。"
"你放开我,我要回家,要在那里等杨凯,他一定会回来找我的。。。。。。。!"我忽然歇斯底里的一边大哭,一边吵嚷起来。
正闹着,忽然闻到一股异香扑鼻而来,顿觉眼前一黑,霎时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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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已经躺在了柔软的床上,四周漆黑一片,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也不晓得是白天还是晚上。
绑架?这是我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头还有些犯晕,好在手脚并未被绑住,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么一动,才发现床边竟然站着一个人,黑暗中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面容。
我本能的吓了一跳,不由得问"……谁?"
那人一言不发,只是俯下身来,温暖的手掌轻轻抚摸我的额头。"还疼么?"
我僵了僵,立刻挣扎起来。
那人只用一只手就压制住了我的动作"别动,撞伤了头要好好休息!"
我气的浑身发抖,冷声道"绑架再加上非法监禁,不知道一共要坐几年牢呢?杜董事长!"
杜闵行低低笑道"你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我要是连你都认不出来,岂不是白活这么多年了?"我阴阳怪气的讽刺他。
杜闵行放开我的手腕,手一抬,开了床头的一盏壁灯"傻丫头,记住,你就是我的命,就算我死,也不会伤害你!"
"那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年少的依靠,又相爱过多年,我还是相信他的。
"不是说了,你现在很危险么?"他依旧微笑,起身准备离开"你先睡一会儿,我要开个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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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亮还有好几个钟头,我在床上翻来覆去,反反复复地想着杨凯的事情。直到天色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没有睡得太沉,天一亮,我就从梦中惊醒过来。
杜闵行早已经出门了,房间里空荡荡的。
我起身下床,拉开了窗帘朝外面望了望。
窗外是一处打理得相当漂亮的花园,百花争奇斗艳,凉亭石凳一应俱全,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蜿蜒向前,最后隐没在了郁郁葱葱的树丛中,环境十分清幽隐秘。
市区里是绝没有这种房子的,我猜想这是杜闵行在郊区的又一处别墅,从窗口离地面的高度来看,我现在应该是在三楼。跳下去死不了人,但受点伤是避免不了的。
试着学电影里的桥段,撕了床单结成绳梯爬下去,不过门口有人守着,我的头又受了伤,所以成功逃出去的几率基本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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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房间终于响起敲门声。
竟然是Abe。
他左手拎着一个旅行箱,右手抱着一个睡熟的宝宝。
我一眼认出是弯弯,一把夺过来。
"怎么是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接连的刺激,加上意外的见到弯弯,我像一只母狼一样,露出锋利的牙,随时准备拼命。
Abe斯文的笑笑"穆雨,别这样,我们是朋友!"
"谁是你朋友,离我的孩子远一点!"
Abe仍笑"别激动,我没有恶意,来这里也不是要惹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杨凯的事。"
我抱紧弯弯,向后稍了两步,警惕的看着他。
"穆雨,听我说,你要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去,杨凯自首得罪了国际黑色洗钱集团,他们的老大已经下了追杀令,一千万美金要杨凯和你还有弯弯的命。"
我抱着弯弯,无助的蹲在地上,放声大哭。
Abe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以为能写完的,可是又困的不行了,最近太累,累的熬不了夜。丫头们多担待吧。
第66章 (六十三)
Abe扶起我,劝慰"穆雨,不要这样,会吓到宝宝,杨凯会没事的。"
"少在这儿装好人!"我用力快速推开他的手"你是故意接近我的,你早就是杜闵行的人,对吧?"
"对啊!"Abe笑笑,坦然承认"我是豪邦集团海外分公司的财务总监。回北京述职时,按董事长的安排去云南度假,脸生嘛,国内公司的人怕你认出来嘛!"
"呸,算我瞎了眼!"我啐他,狠狠瞪他"亏我拿你当朋友,还为你通风报信!"
Abe不说话,只微笑看着我发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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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弯弯,我和Abe去了别墅的客厅。
我要知道杨凯出事的来龙去脉,我不能拒绝所有人。
"杜园是董事长特意为你建的,原本打算送你做结婚礼物的!"落座后,Abe依然满脸笑意。
"到底怎么回事?杨凯为什么会自首?"除了单眼皮,我现在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
Abe表示遗憾的耸耸肩"我只能告诉你,为了凯悦,他别无选择,换作是我,也只能这么做!"
"我先生性格虽然外向,做事却缜密,他不会留下任何马脚的,除非有这方面的高手查凯悦的帐,不然不会东窗事发的!"我语速加快,咄咄逼人"那个高手就是你,对不对?"
"嗯,是这样的。"Abe两手交叉,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看着我"他确实很棒,只有一笔钱露了马脚,那时他应该在海南保护你不被他表妹伤害,所以分了心,我是这样猜想的,你的朋友白小姐也是这样说的。"
"无耻!"提起白丽,我心里的愤怒又加了一层"可这些事和白丽有什么关系,你们为什么要害她?"
"本来是这样,可她在我朋友那里发现了我们找到的证据,这就和她有关系了,为了让她闭嘴,我们只能这样做!"Abe走到厨房,为我冲了一杯咖啡"那女孩儿挺傻的,到现在还以为是魏岩想利用她的关系插手亮马河改造工程呢!"
"卑鄙!"一时,我忽然觉得窒息"从这里滚出去!"
"好!"Abe起身,离开时,脸上依然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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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不出意外的失眠。
走到露台上,看见隔壁,也是露台上,站着一个人。
杜闵行正靠在栏杆上看外面的风景,手中挟一支香烟,点点星光落进他眼睛里,说不出的寂寥严肃。
"怎么这个时候起来了?"他问。
"根本就没睡。"我答。
"我也是一样。"他转过头,与我眺望。
"恨我么?"满天星光下,夜风凛凛,我终于问出这句话。
"恨!"隔着一段距离,我仍然听出他的哽咽"但,更爱!"
"老爸,我们去楼下花房吧!"我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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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漫漫。
我以前从不知道,时间在黑暗中竟然流淌得这样缓慢。
而在我认错之前,杜闵行已经独自一人……熬过了无数个相同的夜晚。
"丫头,陪我吃碗面吧。"几个小时后,他打破了一直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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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我看到他的手臂有一个伤口。
微叹了一口气,问"怎么弄的?"
"自己弄的。"他叼着烟发动汽车,烟气让他微闭上一只眼睛,样子很man。
"为什么?"
"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他不经意地说"两年前。"
顿时,我像是给人当胸打了一拳,心肝脾肺全数换了位置,血淋淋的搅在一块,痛得他说不出话来。
"我很抱歉!"我咬了咬牙,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嘴里尝到的尽是苦味"所有的事,终是我对不起你!"
"不要这样说,是我罪有应得!"他轻描淡写的回应,一脚油门,汽车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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