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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遇见对门的房客,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冷冷的扫了我一眼之后,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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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雨小姐!"经过院子时,被老板娘叫住。
"hello,张太太!"我笑着停下脚步,回身从树上摘下一朵木棉花戴在耳后,巴厘岛上遍地是这种花,此时正是盛开的旺季,花朵最大,最艳丽。
"这是我用木棉花做的香囊,戴在身上,比香水好用!"张太把一个类似荷包的东西戴在我的脖子上。
我放在鼻下嗅了嗅"真的好香诶。"
"当然啦,这是用最好的花朵上头道花粉做的,是我先生亲自采的,香味可以保持一个月呢。"
"谢谢!"我开心的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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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海上有微风,船不是很好控制,我戴着花,奋力的划着船桨。
出发时,船坞的老板问我要木浆还是玻璃桨,我觉的玻璃船配木头桨太有才,就选了玻璃桨,
浅海是一个五彩缤纷的世界,生物沐浴在光亮温暖的海水中、异彩纷呈。奇妙的小鱼成群的漫游在绚丽的珊瑚丛中,奇异可爱的贝类、海星、水母以及各种颜色的海草,在波浪涌动下翩翩起舞。
我停下船,趴在船舷上,定睛欣赏。
此时,阳光投射在宁静的海底,仿佛是透过光谱被曲折分析的光线一般,美不胜收。连海底的岩石、草木、贝壳和珊瑚,也都染上了阳光的七彩,令人惊讶。
忽然,玻璃船开始猛烈晃动,我反应极快的抽回身,握紧船桨,向后望去,一个身着潜水服的人正想弄翻我的船。
我立刻抱着船桨匍匐在船底,增加船的重量。果然摇晃开始减轻。趁着短暂的间歇,我一跃而起,将船桨在船舷上敲碎,扑到船尾,用尽所有力气,混乱的扎下去,那个人慢慢放开手,不一会儿一股殷红涌了上来。我自己也被碎玻璃划伤了手臂。
确认他受了重伤,我回身在玻璃船的座椅下找到备用的塑料船桨,快速划向岸边。
来的时候是逆风,回去时就是顺风,所以船很快就到了岸上。
捂着受伤的手臂,我踉跄跑上沙滩,躲在树后,等着那个人上岸。这里是个小海湾,只有一面沙滩,他别无选择。
果然,十分钟后,一个人满身是血的一边脱着潜水服,一面往岸上走。
我望望不远处驶来的两辆旅行团大巴,料定他不敢把我怎么样,于是迎上去。大喝一声。"站住!"
他见了我微微一怔,可能是没想到我会有胆子在这里等他。
我也愣住,他就是那个住在我对面房间的刀疤脸。
"你想杀我?"此时我的心被愤怒冲击的狂跳不已。
他眯着眼睛,看我一会儿,旋即冷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我逼向他。这一刻,我反倒平静下来,语气镇定,从容不迫。
"我说了,不知道你再说什么!"他闪过我,快步要走!
"不准走!"我拽住他"我要报警!"
他瞪起眼睛,从衣服里侧掏出一把匕首,逼在我的腹部"你敢报警,大家同归于尽!"
我停下,但仍然没有松开抓着他的手。一时我和刀疤脸僵持的站在沙滩上一动不动。
"来,来,大家走这边!"刚刚那两辆大巴上的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地陪诧异的望望我们,跑过来,看看刀疤身上的血,又看看我"Can I help you?"
刀疤友好的对他笑笑"No; dont need。Thank you very much!"刀疤脸对着导游向我摆摆头"We are only in the fight。。。。。。。。。you know。。。。。。women sometimes very troublesome!"
"yes!"导游了然的笑笑,微微抬起双手"OK!"
人群走开,沙滩上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刀疤的眼里开始露出凶光。"臭女人,老实点,我或许可以让你多活两天!"
"呸!"我向他脸上淬了一口。"有种你现在就杀了我!"
他抬眼望望远处依然回头向我们打招呼的导游,一把揪起我的衣领"你最好别太嚣张!"
我刚要反驳,发现他的脸突然开始涨的通红,慢慢变紫。。。。。。"你。。。。。。。。!"他扔掉匕首,双手拽着潜水服的衣领,跪倒在地,大口地喘着气。。。。。。
我被突如其来的状况惊的目瞪口呆"你怎么回事!"我上前踹他一脚,他就势倒在地上。
"你。。。。。。。。!"他指着我脖子上的香囊。又指指路边的公用电话亭"帮。。。。。。帮我!"
我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花粉过敏。因为他此时的症状和大学时,辅导员在学生会组织的急救知识普及课上讲的一模一样。
一直没感到害怕的我此时竟变的心惊胆颤。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就帮你叫救护车!"
"如。。。。。。久。。。。。。!"
我的心紧紧揪在一起,闭上眼睛,幽然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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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奔向电话亭,没有叫救护车,而是报了警,告诉他们想杀我的人,现在花粉过敏,有生命危险。让他们带着救护车一起过来。
接电话的女警微微停顿,随即快速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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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已是黄昏。
蒋萧和白丽奔过来,抱住我。
"去吃龙虾吧!"我深呼吸,闪过他们,自己走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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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我得马上回上海,我得反击!"我拿着龙虾钳子,戳着盘子里的食物。有人要杀你的感觉真是寒彻骨髓。
"那你打算怎么办?"白丽也是一愁莫展"总不能把那个病秧子从床上拽下来暴打一顿吧?"
"当然不能!"我叹口气,望向平静的海面"那样岂不是更衬了她的心!"
"陪我喝完这杯酒,我来帮你想办法!"蒋萧不知道在哪里也剃了个林丹头,笑嘻嘻的举起酒杯敬我。
我举起杯,和他相碰,一饮而尽。
"唉!真没想到,杨凯那么聪明,竟然养了一只狼!这点他可就不如我了!"蒋萧放下杯子,感叹。
白丽不屑一顾的白了蒋萧一眼"杨凯当然不能跟你比,你是谁啊?大名鼎鼎的蒋抠门,金刚不坏之身,你能照顾谁呀,别说远房表妹,就是给你亲妈花钱,恐怕你都得算计算计!"
蒋萧没理白丽,对她的挖苦早已不以为然。只看着我的脸色替杨凯说好话"其实也不怪杨凯,他也不容易,是那个如久隐藏的太深。"
"你收了他多少好处,这样替他说话!"白丽没好气的骂蒋萧又转向我"穆穆,跟他离!我支持你!"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你损不损呀?"蒋萧撇撇嘴,小声嘀咕。
"损不损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很生气!"白丽跺了一下脚"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嫁猪,嫁狗,都不能嫁给你们,本来穆穆和我是一样的人,眼睛里容不下一粒沙子,可是你看看,自打她结了婚,眼睛里整个就是一个撒哈拉大沙漠 !"
"有点常识没?人家那是军婚!杨凯不点头,穆雨这辈子就得套牢!"蒋萧讽刺白丽。
白丽拿下嘴上的烟,握起我的手"我怎么把这茬儿忘了,那你怎么办啊?"
"没什么啊,我想好了,我不离了,非但不离,我还要和杨凯相亲相爱的过下去!"我笑笑,接过白丽手上的烟抽了两口,呛的直咳嗽。"我算明白了,这个世界上不止男人和女人,还有好人和坏人,正常人和不正常人,健康的和不健康的,神经的和不神经的。"
"什么意思啊?"白丽费解。
"很简单啊,我离了会有很多人比我死了都高兴,反之,我不离呢?"我拍拍白丽的脸颊"亲爱的,你是聪明人,如果是你,你选择哪个?"
白丽想了想"不离!然后趁杨凯不在家给他戴顶绿帽子,好好出出这口恶气!"
我想起那双弯月牙儿,无奈的笑笑"傻瓜,离婚是一件事,感情是另一回事!暂时不离婚不代表我们的心还会在一起!"
白丽揽过我"寒心了吧?"
"不至于,只是我有什么错?不过是爱上他而已!"我起身走到秋千椅旁坐下"不过无论怎样,我们都要开心,这是谁也不能改变的!"
"对啊,从现在起,你们俩的任务就是快乐!"蒋萧走过来推我荡起来"余下的事都交给我!"
"你?"白丽轻蔑的扫了他一眼。
"对,就是我!俗话说得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他无厘头的甩出一句话。
"什么意思啊?"我和白丽同时问。
"没。。。。。。。没什么啦!"他不自然的笑笑,像是无意间泄漏了什么秘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