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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惟一可谓针灸大家,他们针灸技术在历史上那是数一数二的。而自己的针灸是相对比较弱的一环,如果能得到他的亲自指点,那简直就像学武之人遇到了绝顶高手一般。自然是欣喜不已。更何况还能通过王惟一学习温病,得以推广温病的正确治疗方法。造福病患。
叶知秋急忙点头答应道:“好啊!只是,我的方子都还没有写下来。这怎么办?”
王惟一一听叶知秋答应了,很是高兴,道:“这个无妨,老朽的这本书就先留在你这里,你誊抄副本之后在还给我,然后把你的温病方子写出来,一并给我就是。”
叶知秋很是感动,人家竟然愿意先让自己看,完了再给他自己的方子。也不担心自己反悔不给。忙点头答应。
王惟一又道:“老朽的书虽然不怎么样,到底也是老朽的一生心血,所以,国舅誊抄副本之后,务必妥善保管,不能外传。当然,国舅爷的方子,老朽也不会传给他人。”
叶知秋忙又答应了。
“老朽现在教国舅如何使用这套鬼门十三针。这本书上只写了这十三种针法,如果只用这上面的针法治疗,那就只是一套普通的针法,而不是鬼门十三针。要想发挥这套针法的独特作用,必须结合符咒,而这套符咒,老朽没有写在这部书上。现在单独教你,每一种符咒都要记准,而且当场写当场烧掉,不能留着,以防不测!”
叶知秋有一种想笑的感觉,如果这是别人这么说,他肯定笑出来了。这是,现在教他的是堂堂神针王惟一,中国针灸史上数一数二的针灸大师,而且是郑重其事说的,所以,他也只能郑重其事地听着。
这种符咒真的很难记,绕来绕去的,错一点就不能产生作用,又不能写下来慢慢记,王惟一说了,那样会招来邪秽。好在叶知秋是个树书呆子,最擅长的就是记忆,绕是如此,他也费了半天劲,这才把这套鬼门十三针的符咒学会了。
王惟一满意地点点头,他显然对叶知秋的天资很是满意,王惟一取回那本书,翻到其中一页,指点他其中一套针法是可以治好这种怪病的。主要是针刺舌下金津、玉液和海泉等穴道,手法跟一般的针灸也略有不同。叶知秋对针灸的基本知识还是学得比较扎实的,这针法倒是比较容易,所以很快就学会了。
然后,王惟一捻着胡须道:“现在,你可以去给他治那怪病了,不过,为了让你对这套独特针法有更更深的理解,等一会,你先不画符,直接用针灸医治看看。然后,再画符试试,就知道二者的区别了。”
叶知秋自然不相信什么画符,不过既然王惟一说得胸有成竹的样子,他倒是很好奇,很想知道究竟是不是这么一回事。
叶知秋和王惟一两人从后院出来,王惟一站在一旁瞧着,叶知秋没有画符,而是直接用针灸按照鬼门十三针上面的针法治疗。结果,针灸完毕,半点效果都没有。
叶知秋望向王惟一,王惟一依旧捻着胡须微笑不语。
叶知秋一咬牙,只能硬着头皮拿出黄纸,提笔准备画符。
这下子,门口围观的人开始嗡嗡骚动起来。低声说着:“国舅开始画符了!国舅开始驱鬼了!”
很快,一条街所有的围观者都一个个眼中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叶知秋听到了,不禁苦笑,这下子,不管结果如何,装神弄鬼的巫医这顶帽子,看样子是戴定了。
他画好符,当即点火烧了,然后将金针在火上来回掠了几下,然后开始给那伙计针灸治疗,不大多工夫,那店伙计就含糊地嚷嚷着说:“哎呀,热,舌头热,酸,好酸!”
又过得片刻,那伙计的舌头哧溜一声便缩了回去。他还很不习惯地咂巴着嘴,绕了绕舌头,这才惊喜交加地说道:“我能说话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说罢,翻身跪倒给叶知秋磕头道:“多谢,多谢国舅!我的舌头已经完全好了,以后再也不敢冒犯了!”
叶知秋手里捻着那枚金针,目瞪口呆站在那里,看着那店伙计,又望望王惟一,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王惟一捻着胡须望着他,那神情颇就几分自得。
叶知秋以前是不相信鬼神的,可是,眼前这件事情又怎么解释?还有,如果这可以用画符起到安慰剂的作用来解释,那自己的穿越呢?灵魂穿越到了一千年前的大宋,又如何解释?
当然,很多东西在没有得到科学的解释之前,人们往往会归结于鬼神,比如电闪雷鸣现代人眼中很正常的自然现象,古人却认为是天上有雷公电母,谁又能断言,这个穿越还有这个鬼门十三针,若干年之后,不会得到一个科学的解释呢?只不过,古人和现代人都还没认识到这种超自然的现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只能归于鬼神。
门口的绸缎铺掌柜的等人听见这店掌柜说话流利自如,都高兴地大叫起来:“好了!国舅爷已经施展法术了,舌头已经缩回去了!太厉害了!”
顿时间,大半条街的人都沸腾起来了,只不过,这些人看中的是叶知秋跟道士一样的画符,所以,自然也就成了国舅爷施展法术收了神通,店伙计的舌头这才能锁回去了,更有人眉飞色舞地描述着国舅爷是如何如何施展法术,那店伙计又是如何如何被小鬼扯着舌头摇头晃脑的云云,说得是活灵活现。
仿佛是要给叶知秋的神话站脚助威似的,天空突然乌云弥补,很快,瓢泼大雨就下了下来,本来还围在医馆门口议论纷纷不肯走的人,不得不一个个抱头而逃了。
第188章 大黄太医
其实,张尧佐主要症状不特别,就是着凉了,停食吃东西没有胃口,看见人家吃东西就躲得远远一家人自然很是着急便请太医来治病
因为只是普通的受凉,所以也是随便请了一个太医
这太医认为老人家是年事已高,肠胃不好,所以停食不可消除,应当补中气,开了个补中益气的方子但是,张尧佐吃了,这停食没有丝毫好转,厌食反倒加厉害了无奈,只好又找了一个太医
这个太医辩证跟前一个一样,只是,治法上不太一样他用的是健脾助阳虽然治法不一样,但是结果却是一样的,都没有好转,而且,厌食加厉害
两个太医治了大半个月,把个张尧佐治得跟个瘦猴似的奄奄一息,因为厌世,每天只能靠人参汤吊命
这下子家人这才慌了,赶紧递话进去给张贵妃这张贵妃还是很孝顺的,一听说伯父病倒,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跟仁宗说了仁宗立即指派自己身边的侍御医林忆前往诊治
林忆看完病,一声不吭,开了一个方子摔在桌上,拱拱手,便扬长而去
张尧佐的儿子张山甫顾不上看方子,赶紧送了林忆出去,回来之后,这才仔细看了方子,只见方子第一味药就是生大黄
大黄乃是攻下峻药,而生大黄泄下是厉害,好汉还经不起三泡稀屎呢,老爹已六十来岁了,这么大年纪,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全靠参汤吊命那里经受得起这样的折磨
张山甫虽然不懂医术,但是大黄这种常用药的药用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一看之下,不由勃然大怒,桌子一拍,吼道:“当真欺人太甚”心想难怪这厮话也不多说,开完方子立马就走,显然是怕自己跟他吵闹
张山甫骂了这一句已经把昏昏沉沉张尧佐吵醒了,慢慢张开眼睛,嘟哝道:“怎么了?”
张山甫气头上,也顾不得多,叫道:“林忆这厮欺负我们不懂,既然开大黄给您老人家治病,这不是存心要您老的性命吗?”
张尧佐颤巍巍道:“拿来我,看看……”
张山甫把药方递给父亲张尧佐看了一眼,微弱地叹了一口气,处方从手中慢慢飘落眼角滚落一颗老泪:“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他竟然要制我于死地?”
张山甫怒道:“这事不能这么完了,我立即进宫求见贵妃娘娘,禀报此事,将那林忆抓起来治罪”
张尧佐忙摇头道:“不可娘娘为为父的事情已经让官家很为难,娘娘也说了,现在群臣盯得紧,等过了这时候,再给官家提所以,这段时间咱们万万不可再生事免得节外生枝再说了,咱们也不懂医术,就算告导官家那里,那林忆说出一番道理来,咱们反而没脸,成了无理取闹,反倒不好了”
“那就这样便宜了他?他可是要借口大黄给您下度整死你啊”
张尧佐哼声道:“没有那么便宜的事等我当上宣徽使,我在好好整治他”
宣徽使相当于钦差大臣级别从一品,拿一品的俸禄在朝可借皇帝之尊,位列众大臣之上;到地方就是特命全权大使可行使文武统管的权力他原先已经坐上了个官位,但是,因为包拯他们的抗议,把口水都喷到了仁宗的脸上,仁宗这才不得已让他辞职了
“那现在咱们怎么办?”张山甫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