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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若是没有必要,崔隐娘也就偏向于不想见到这个人。女人本来就是这样,她若是变了心,一颗心也只会放到心上人处。更何况以崔隐娘对长孙凛愈的痴迷,似乎一切其他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烦扰。
她甚至也有想过再次离家出走,不顾一切地奔向情郎处。然而在春花的再三劝说下,她才只能放弃。毕竟之前的离家隐娘可以不用顾及他人的想法,然而这回若是让长孙家的人看到自己不尊女,那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而崔家庄的偏院里,一个男子正伫立在苑中地梧桐树下,遥望着东南角地崔家小姐闺房的屋檐,脸上地表情阴森而压抑。
长孙凛一脸迷茫地走出了宫城,一个小太监将马匹的缰绳交到了他手中,他骑上马后脸色难看地信马由缰走在路上=原来那份奏书有人告密,说崔家正在秘密囤积大量的兵器,这样一份奏书无非就等于告崔家谋反。
长孙凛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如芒刺在背一般。这李世民本来就对以往的这些豪门世家很不感冒,他就曾经针对过山东的高门豪族,说过一些不屑的话语,尤其提到崔氏这一族,即令有什么人物,也不值得一提。认为他们是挂羊头卖狗肉,寡廉鲜耻。
虽然没有听过原话,但长孙凛知道《氏族志》这一书的确是李世民为了打压山东四豪门而命人修编的,这回若是崔家真的有什么差错,那么足以给李世民以借口。^^^^什么借口呢?…………灭门!
李世民派遣长孙凛去山东查探此事,而且还要负责查清楚齐王李佑的造反真相,不可谓不是委以大任。然而这其中的奥妙可是用心叵测,李世民明明知道崔家与长孙家的娃娃亲关系,尤其是长孙凛还是崔家的准女婿,却派他去处理如此敏感的问题。想必除了长孙凛之外,必然会有几双眼睛一直在监视着,只要他一有差错或是偏袒,那么就给李世民找到了借口。==
而李佑这件事情就更不用说了,因为纥干承基完全是因为刺杀长孙凛而起,因此整件事情与长孙凛都脱不了干系。由他去查探倒也是十分合适的人选,只不过这次的嫌疑人是皇帝的儿子,世上哪有不疼自己儿子的爹。因此除非长孙凛做得十全十美、无懈可击,那么李世民也同样能找到任何借口来惩罚长孙凛。
总之李世民的目的就是想要找到一切顺理成章的借口,将长孙凛的锋芒给压制下来,最好的结果也是李世民最愿意看到的就是一位毫无实权的二世祖和驸马爷。
虽然老皇帝出手大方地将侯君集家的陈国公府,以保驾有功的名义赐予长孙凛,并且答应等到他“顺利”完成任务回京时,便会两功一并嘉奖。但是长孙凛心里自然能猜出李世民的心思,若是往日在家里烂摊子还没有收拾的情况下,他也会想着推脱。
不过这会儿事情似乎牵连到了崔家,而且奏章上也是说得有根有据的,因此山东之行是必须要去的,毕竟造反可不是闹着玩的。他更是明白若是这次前去把事情给解决掉之后,回来等待他的未必是大事行赏。伴君如伴虎,功劳越大,危险也就越大。
长孙凛的心理颇为不爽快,若是在现代社会,他和李世民就是简简单单地翁婿关系。若是女婿能干,说不定做岳父的反而更是高兴。然而在这一世界里,一切关系、人际交往反倒是参杂着各种政治因素。
很明显,李世民必然不会顾忌女儿的感情,他最先考虑的是李唐皇室,而他自己呢?能够不顾及长乐的感情吗?长孙凛一边骑着马一边皱着眉头,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经过了残酷的战争之后,他骨子里铭刻的现代民族传统道德观念,还有西方社会里栽培的人性、人命、人权思想,似乎都已开始消褪,取而代之地是另一种理念…………生存,在封建统治下生存。
长孙凛想了想,他暂时还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方法,来解决顾全长乐的感情和保全自家的安全。不过他认为路始终都会走出来的……
253。
长孙凛骑着马在街上闲逛着,不知不觉就路过了乐业坊,他想到自己明日将要前往河东道,也该去跟母亲道声别,便双腿夹马,往窦府奔去。WwW、QunabEN、coM然而他在窦府门前停着的马车转了转,这是他老爹的马车,长孙无忌因为身体胖平日甚少不骑马,所以每次上朝都是坐马车。
他在马上想了一会儿,决定先等父亲走后再来拜访。想到武家所在的四列坊离这里不远,长孙凛决定先去武家与二娘道声别,再到窦家来跟母亲再长谈一次。于是他又拨转了马头,往四列坊跑去。
武家的闺房内,二娘和李雪雁正在床上的小案几玩着双6棋。今儿早晨杨氏带着三娘到哥哥家拜访去了,本来二娘是想要到长孙家去看看,不过还没出门下人便迎了李雪雁进来。她也不好说什么,便收拾心情又和雪雁姐姐一起闲玩起来。
最近雪雁经常到武家来串门,她们两个闺中密友倒也是感情甚好。只不过二娘即便是再青春朦胧,也能听出这位姐姐似乎总是若有似无地跟她提起她的未婚夫婿。比如说“最近有什么新诗赋?”或“二娘什么时候嫁到长孙府”,再或就是跟她爆料,说最近长孙家里生的事情。
“妹妹,你可要多看着他一些……”
二娘笑吟吟地听着雪雁的话语,这个傻雪雁,表面上假装富有经验,似乎是在关心她和长孙凛之间的关系,但是却是隐隐想打听他最近的情况。二娘黑幽幽地眼眸子骨碌一转。然后调皮地问了一句:
“别老说我,姐姐生得明眸皓齿,玉润金辉,眼珠像一对明珠。看你说得一套一套的,姐姐含苞欲放,正是需要阳光雨露的时候,想必也想着让江夏王爷给你找个夫君了吧?“
李雪雁一听,又气又笑,一把把床前的二娘拽上床来。两个青春少女嘻嘻哈哈闹成一团。乱够了,同钻进一床被窝,相互揽着,说起知心话来。二娘拂了拂李雪雁额上的秀,笑着问道:“说来也奇,像雪雁姐姐这般朝廷重臣,门户显赫,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上哪找不到一个好女婿,怎么姐姐家里没给你订上一门亲事?”
李雪雁清纯的眼睛扫了二娘一眼。抿嘴笑着道:“所谓天地宽而眼界大,试问以妹妹的眼界,这京城众多翩翩公子中,若是没有长孙三郎,是否能找到合适的亲事?”
二娘柔媚地摆出一个慵懒的睡姿,想了想,然后笑着道:“我和凛哥哥,一开始可没看上眼,尤其是我还曾经对他冷冷冰冰地。那时候……”她说着说着就顿了顿,水灵的脸蛋像是在回忆往事。银牙咬着下唇,她想了想然后凑到雪雁耳边说了几句话。
雪雁听了悄悄话以后,先是惊讶地看了二娘一眼,然后吃吃地笑着赞道:“武妹妹真是天下少有的奇女子,不嫁人则罢,嫁就嫁给天下第一人。”
二娘却是反驳地说道:“谁说的。凛哥哥才是天下第一……”她说了一半。又想到雪雁和皇上的关系,便转口说道:“凛哥哥才是天下第一伟男子。”
这一对娇艳的闺中好友就在床上拉起呱来。两个人是越说情绪越高,感情越好。二娘干脆提议说:“雪雁姐,我们难得在长安有缘相识,交好也有一年多余,情趣相当,相处甚洽,如不嫌弃。不如你我结为姊妹。以通金兰之好。”
李雪雁高兴地一把掀开被子:“妹妹说得是,正合我意。不如趁现在咱们就完成这个心愿吧!”
两个少女翻身起床,穿戴整齐,从橱柜上找出几根天竺香点上,打开门,溜到院子里,权把天井里的石桌当成香案。然后一起面对着院中的一棵槐树跪下。
“文水武二娘今上达于天,下知于地,今与长安李雪雁结为姊妹,永世通好,若有二心,天地不容。”
“长安女李雪雁恭请天地作证,我与文水武二娘结为姐妹,当以同怀视之,如有二心,天诛地灭这一对少女在摆了三摆后,然后又忽视一笑,二娘更是包含深意地说道:“姐姐,今日咱么既然在天地间誓,那么小妹以后便是与姐姐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最好是永不分离……”
李雪雁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瞄了二娘一眼,见其脸色正常,以为对方只是表达她心中的一种喜欢,便含蓄地点了点头……
心情郁闷的长孙凛来到武家时,却是在门口与另外一个到武家地人碰到了一块。当他从马上滑鞍而下时,只见一台装饰华丽的小轿也在武府门口停了下来。他虽然与武家的其他亲戚朋友接触不多,但是作为武家女婿,长孙凛还是伫立在马旁,看看是谁到武家来拜访。
小轿的蓝色帘子被掀起后,一个女子微微倾着身子俏然走了下来。轻如拂柳,柔如流水,她娇柔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