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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先进和强大的武器,才会对出售的武器进行升级换代。
满载任家兵器的大船溯江而上,驶向秦国。在半途同卫国地宝船汇合后,庆忌会将卫宋两国准备地礼物拿出一部分做为等价物交给任家。在这桩买卖中,他并不想占卫宋两国的便宜。晋国分裂可以给他带来地发展机遇已经足够了,何况……请托于他的是南子,他不想占南子地便宜,要占……也不占这种便宜。
这次,赴秦的使节是文种,一个口才了得的使者是事情成功的关键,郁平然和范蠡还没回来,能让庆忌放心地代表自己同其他诸侯打交道的外交人才,便非文种莫属了。文种走后,庆忌对朝中人事也做了些调整,少正卯在入宫与庆忌几番叙谈,阐述了他的政治见解之后,吴王闻之大悦,正式拜少正卯为大司寇。赤忠被免去上卿职位,做为补偿,加封为上将军,成为吴国第三位上将
赤忠素喜带兵,而且庆忌肯放手让他带兵,分明已经消除了当初因为他的动摇而对他的猜忌,赤忠只有欢喜,并无丝毫不悦。吴国大司空还是烛庸,但是烛庸自知已被排挤出权力中心,干脆自我流放,赖在越国当太上皇,不时敲敲越王允常的竹杠,再享受一下越国美人的滋味,逍遥自在,也不回国。庆忌乐得他不在身边碍眼,另行委派了介卿,代烛庸掌理这吴国的工部。
鲁国随嫁陪奴少正卯官拜大司寇,任家堡一个世袭匠师受封为大夫。这两件事把吴王好才之名推到了最高峰,各国自恃有才而不得重用、或取仕无路的人蜂拥向吴,多如过江之鲫。庆忌手下人才济济,文武如云,个个都是得力的人手,政令实施丝毫不打折扣,这个春天成了吴国的春天,吴国开始呈现出一派欣欣向荣、蒸蒸日上的景象……
逼阳城,展跖的军队刚刚安顿下来,拖着疲惫的身子巡视了全营,展跖回到大帐,与诸将计议下一步行动的方向,手下诸将没有一个能纵览全局的真正将领,大家七嘴八舌地出了一阵主意,却大多是逃往这个山那个湖,哪儿偏僻往哪儿去。看他们的打算,倒是热衷于继续从事打家劫舍这份职业。天色已晚,展跖被他们吵的心烦。只得暂且停了议论,各自回帐休息。
仲梁怀同其他诸将一起出了中军大帐,走着走着见无人注意,便拐向公山不狃地营帐。公山不狃前脚刚进房门,仲梁怀后脚便到了。
“不狃,展跖大势已去,我们得及早抽身。吴王庆忌的条件,你考虑的怎样了?”
得到吴王庆忌回信后,公山不狃犹豫不决,一直未做明确回复。此后,展跖出兵攻虚丘。与阳虎一场苦战,因鲁军不断增兵,眼看将要形成合围之势,被迫退兵转攻祝丘,在那里又碰上了东夷女王嬴蝉儿和吴国大将梁虎子地联军,这一番败得更惨,只得收拾残兵逃往常邑。
常邑在今微山湖畔,那里有山有水。林深草密,展跖在那里有些根基,本想回到老巢养养元气,不想坐镇彭城的赤忠刚刚受封为上将军,志得意满。意气风发。正想怎样打个漂亮仗在庆忌面前表功,展跖逃往微山湖正合他的心意。
以彭城之险。下则控淮泗,上则攻鲁齐。东则俯视东夷,是个极重要的战略之地。微山湖与彭城极近,庆忌与宋国已经达成密议,少了后顾之忧,赤忠只留三分之一的人马守城,亲率大军赶往常邑,堵在展跖大军的前面,迎头痛击。展跖大军士气低迷,更兼长途跋涉,转战各方,以致军卒疲弱,哪是这支虎狼之兵的对手,一番大战之后,只得退守逼阳城。
如今常邑去路已断,往北是阳虎地大军,往东是梁虎子、嬴蝉儿的人马,往南可是离吴国越来越近,活动区域越来越小,这种情形看在已生异心的公山不狃、仲梁怀眼中,叛离之心更重。
“不狃,吴王庆忌新近拜少正卯为大司寇,任家一个匠师为大夫,求贤若渴,不拘一格,我想,他招揽我们的心意应该是真的。我们若想投靠庆忌,必得立一份大功才行,这是最后地机会了,若待穷途末路,那时我们想投庆忌,怕是他也不收了。”
公山不狃脸色阴霾,沉吟半晌,方缓缓说道:“仲兄,我明白,如今只有这一条路让我们走了,你尽快同吴国信使联系一下,就说……我们准备依吴王的要求行事。”
仲梁怀方才催促的急,现在听公山不狃答应了,却不由脸色一紧。相对于公山不狃来说,仲梁怀是理论派,公山不狃却是行动派,真的到了关键时刻,他反不及一向少言寡语的公山不狃沉得住气,拿得定主意。
他急忙问道:“不狃,若要依了吴国条件,第一件事,就得除去展跖,这支军队方能任由我们摆布。可展跖又岂是好相与的,你可有了万全之策?”
公山不狃咬着牙根冷冷一笑:“仲兄,天下哪有什么万全之策。不管做什么,总要冒些险的。”
仲梁怀咽了口唾沫,道:“可展跖乃天下大盗,一身本领非同等闲,他的人马败而不散,全赖展跖一身维系。此人智计武功都非等闲之辈,这支大军又在他地掌握之中,要如何除掉他,总得有个可靠的计划呀。”
公山不狃嘿嘿一笑,眼中厉光隐泛:“这事还要甚么计划?窜掇展跖随意去取哪一座城,乱军混战之中,一枝冷箭,就足以取他性命了。”
仲梁怀一呆,讷讷道:“这……可行么?就……就这么简单?”
公山不狃眼皮一抹,淡淡地道:“提兵十万而天下莫当者谁?齐桓公姜小白是也,天下霸主,不过是饿死宫中。展跖一个大盗,死就死了,还要甚么特别的死法?”
“我只是觉得……应该慎重行事,万一事有不逮……”
“没有万一,要么展跖死,用他项上人头,换来你我的生路和富贵。如果展跖不死,嘿!我们早死一天晚死一天,又有甚么区别呢?”
展跖大军夜攻向城,试图打开一条通道杀回苍山。向城如今已被梁虎子的人马接管,双方激战半夜。展跖不能寸进,不禁焦躁不安起来,他像困虎一般在帐中急走。忽尔驻足,向古君海恶狠狠地骂道:“真是一群废物,攻打一个仅仅两千人驻守地向城都打不下来。”
满身浴血地古君海讷讷地道:“大哥,非是兄弟们不肯用命,实在是向城守军太过厉害,如今夜色昏沉看不太清,不过小弟感觉。城中似乎不只两千军兵,否则在兄弟们这样的攻打下,没有道理守得固若磐石,毫无溃败迹象。”
仲梁怀和公山不狃不着痕迹地互相打个眼色,侍立一旁一言不发。
“纯属遁词!”展跖戟指骂道:“某地斥侯早已打探地清清楚楚。东夷诸部生了异心,梁虎子地大军都在於余丘附近拱卫嬴蝉儿,震慑东夷诸部,他怎么会安排重兵驻守于此?”
“大哥,不若……不若……待天明看得清楚,探清城中情形如何再定行止,如何?”
“放屁!我们好不容易摆脱赤忠的大军,待得天明。他的人马就要追杀上来了,那时再攻向城岂不更是困难?”
展跖看看古君海一身浴血的模样,怒气稍敛:“罢了,某要亲自阵前督战,今夜誓要拿下向城。打开返回苍山的通道。”
“大哥且慢!”公山不狃高叫一声。抢步上前,激动地道:“大哥。挥军返回苍山,是小弟的建议。如今去路受阻。就由小弟来担负主攻吧。”
展跖见公山不狃主动请战,颇觉有些意外。公山不狃实是一员虎将,在他麾下众将中,善战者虽多,但有勇有谋地仅公山不狃一人而已,但公山不狃不是他的亲信部下,对他自己的势力把持的极紧,从不容展跖插手,每逢战事,为了保持自己实力,公山不狃也常怀私心,有鉴于此,每逢关键之战,展跖也不敢用他的兵,生怕误了大事,只以自己嫡系人马出战。
如今见公山不狃主动请缨,展跖颇觉欣慰。谁无私心?当此紧要关头,他能以大局为重,那就够了。
展跖重重一拍公山不狃肩膀,豪气干云地道:“好,你我兄弟并肩作战,誓要拿下向城,打开回苍山地道路。”
他回首对古君海道:“把你的人马撤回来,由你坐镇中军,某要与不狃兄弟亲临城下,并肩作战!”
仲梁怀迟疑上前道:“展大哥,我……要不要一同出战?”
展跖瞧见他那畏缩模样,心中不禁一阵厌恶,脸上却故作热情地道:“不必了,有某和不狃兄弟足矣,你与君海守在中
“是是,”仲梁怀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连忙应声退下,展跖强忍心中鄙视,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