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
“答应我,再不许别人……这样……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裕之,我爱你。”
“还有……”
“我是你的……亲老婆。”
周裕之的手从宽松的衣襟中摸去,滑过让自己心旌摇荡的俏挺盈润,流连片刻,最终摩挲到背后准确地盖在肩胛的蝴蝶印记,眼睛却探寻着,“时年,我爱你,你是我的?”直到亦是红云满面情思急昏的季时年咬着唇羞涩地点头,才再次吻上红唇,温柔地,仿佛不禁触碰的美好。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上演的是部经典美剧《人人都爱雷蒙德》,只不过换了主角,人人都爱尤阿希姆·勒夫,这就是世界杯背后的故事。所以,我们就不说他了。
章鱼帝保罗放弃了德国,穆勒不能上场之外,拉姆的话也引起了争议,据说达到了内讧的程度。过去的胜利,德国胜在团队,胜在整体协作,如果现在的内讧是事实,那么无坚不摧、固若金汤的德国战车就岌岌可危,怪不得章鱼帝重新做出选择。
无论怎样,祝福凌晨的德国。
、谁知我心
季时年出院并没回老宅,还是坚持回自己的公寓。那老宅白天周裕之不在,却有些空寂,还是公寓好,他不在,也知道对着窗户的风华大楼里有个人,何况如果周裕之有空出工夫,转个弯几分钟也就过来。手腕不便,可以叫公寓管理来服务,其实,也没什么大的,不过是洗个澡穿个衣服不方便,但这些周裕之也不假手于别人,都是自己亲历亲为,所以周裕之也没太反对,公寓就公寓吧。
季时年给李部长打了电话,自然说了没能参加文化节的遗憾,李部长连连说感谢,又听说季时年受伤在家养伤,又赶紧嘱咐保重身体便挂了电话。季时年忐忑地等着接下来的电话,手机却再未声响,心里放松,是自己多虑了。
经过周裕之的安排,公寓管理还是派了那个服务阿姨来做特别服务,工作倒是省心,就是陪着季时年,帮她做些事情。这段日子在季时年这里的时间多一些,服务的阿姨算是见识了周裕之的耐心体贴,看来那报纸也未见得说的是真话。自然也看出来季时年的一颗心都在周裕之身上,那劳伦斯先生恐怕是有情却被无情恼,那一天特意在外面问她季小姐身体怎么样,人却不进来也不让她和季小姐说。看劳伦斯的背影还真是可怜,但又有什么办法。
下午的时候来了陌生客人,季时年是在睡觉,门铃响了,服务阿姨紧赶着去开门,两个中年男子,前面一个手里拎了小巧的果篮和鲜花,一看就是来看病人的。
把客人让进屋,服务阿姨上了楼去叫季时年。季时年睡得懵懵懂懂,似乎也没甚听清是谁,披了件毛衣外衫下楼,直到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才低呼,“方秘书长,您怎么来了?”
服务阿姨这才想起这个进门就看着面善的人是谁,原来是市领导,本地的父母官,电视新闻里会出现的身影。心里不觉迓异,这季小姐未免来头太大,乖乖,连市委秘书长都来探病,不觉又多了分小心。
方战只是笑了笑,“没什么事儿吧?”
李部长把鲜花和果篮交给阿姨,过来省视了下季时年的胳膊,“怎么搞的?手腕没骨折吧?”
季时年当然不好说是洗澡摔倒的,那样的情景多少是难堪的,“地面湿滑不小心摔了,不过不严重,再过一个星期搭板就可以撤掉,以后多小心注意就是了。”说着试图要动一下右臂,以显示问题的确不大,幅度有些大,还是钻心地疼,眉头忍不住皱了下。
方战也站了起来,身体向前倾,手在空中虚虚地向下按了按,“你就别逞能了。”
季时年顺势笑一下,忽略了方战的口气,这语气总有点儿让人心脏颤颤的。
待阿姨把洗好的水果端上来,李部长动手剥桔子,“时年,尝尝这蜜桔,正经的甜,可是过去皇帝的贡品。”
季时年接过来停一下又放在方战面前,“方秘书长您来一个。”
不等方战说话,李部长在旁边道,“秘书长可享不了这好口味,他过敏。”
季时年的手一时僵在那里,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方战笑吟吟地伸手过去,“嗨,没那么夸张,偶尔一个还不妨事。”
这空当儿,季时年又觉得该拿回来,方战正抓了桔子的一角皮,两人一扯,那果肉居然骨碌碌滚了下来落到桌面上。两个人都“哎呀”了一声,季时年脸皮薄,脸色从白到粉,然后转红,方战忍俊不禁若无其事地捡起来放到垃圾筐里。
李部长在旁边看了一出妙戏,也是一愣,看方战面色平稳,忙再递个桔子给季时年,“来来来,这个也好。”
闲聊几句法国的事情,季时年好几次转头看李部长,却发现她的目光过去,他的目光便转走,心里的念头转了几转,心下想到大概是报纸的事情他也知道了。
李部长的确是在想这事,他不知道方战看到没有,当初看到报纸,心里第一个感觉就是松口气,然后又提起心。方战很少翻报纸,也就是吃完饭翻一会儿,新闻版、社会版和财经版,但是类似的娱乐版他就不清楚了,这个,一般男的总归是没有太多兴趣的,大概不会瞧见吧,可是他心里又想,看到好还是看不到好。李部长想从方战面色上看出几分,却什么都瞧不出来,心里便又开始担心季时年。到季时年今早打来电话,又听说是在公寓,李部长的心里笃定这中间是有问题了,或许季时年和周裕之之间有了嫌隙,想来想去,喜忧参半,自己却不知喜为何,忧为何。
也就待了二十分钟半个小时,又嘱咐季时年安心养伤,方战和李部长这才起身告辞。开门处却是周裕之手拿车钥匙正欲敲门,一里一外一出一进的人都没有想到,面面相觑。
李部长机灵,“是风华周总,啊,方秘书长来看望我们的法国专家,市长说了,要搞个庆功宴,好好感谢参与的工作人员,没想到季小姐出了小意外,还好,不算严重。”
周裕之在最初的惊讶后,脸色瞬间恢复自然,含笑打了招呼,“谢谢方秘书长和李部长记挂。”
方战似是无意地打量了周裕之,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下,“你们的收购情况阶段性报告市长看了,做的不错,政府把如此重要的项目交给风华,而没交到任何其它国有的企业,也说明政府信任风华,当时有些领导担心过,如今看来还不错。”
方战的话是夸人的话,但那表情却不甚愉悦,周裕之心里明白,谦逊地点头称是。
看方战和李部长坐车离开,周裕之挑起的眼角垂下来,回头冷不防对上季时年的脸,心里一惊,忙浮了笑容,“累不累?”
“是无聊得累,你怎么回来了,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季时年单手抓住周裕之的胳膊拉他往回走。
如果季时年没感觉,那他永远不会说,周裕之看着眼前毛茸茸的脑袋,短发长(zhang)长(chang),剪了个童花头,配一身休闲的打扮和刚才爱娇的语气,表情可爱得紧,他恨不能立时找个地方把个桃子藏起来,谁也别动念头。那天对季时年坦白吴佩佩的故事时他隐瞒了一句话没说,就是那句,吴佩佩挑衅似地说,方秘书长喜欢季时年。
“晚上要和海南的人一起整理数据,肯定会一起吃晚饭,所以,现在回来跟你待会儿。今天手感觉怎样?”
“本来是没事儿,可刚才给秘书长和李部长比划时,不小心牵了下伤处,现在还微微地疼。”
“他们来就来,你至于激动吗?”刚平息下去的心思又被挑起来,自然没有好气,抓了季时年的胳膊仔细查看。
“我就是不想让他们当回事儿,你知道被人看望来看望去也很烦的。”季时年不知道周裕之有没有感觉,对方战她是越来越没有把握。在法国无聊对周裕之又怨又想的时候,回忆起她离开C城回法国的前前后后不能说不心惊。当初是情急生乱,很多事情根本来不及考虑,事后再一想,那些个举动多少不符合他们之间该有的关系。
今天吃桔子的事情发生时,那样的气氛,那样的笑容,季时年只觉得事情变得太复杂,她看不开了,只唯一清醒的一点是以后不管方战怎么想,她是再不能往前一步了。刚才看周裕之回来,心里腾起的念头就是不想让周裕之担心,不能让他知道,这些事情左不过由自己来处理的好。
就像她来到C城越来越清楚,她之于C城,只是过客,只要她离开风华,她对C城持任何态度都无所谓,包括对方战,甚至她也自私地感觉到方战会有一点点的顾念不去计较她的无礼。但周裕之不同,他和风华分不开,风华和C城分不开,为了风华,周闻生的这一路安排,她岂会不明白,她只不过是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