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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觉得他是爱你的,说起你穿高跟鞋的癖好,表情气愤又无奈,那是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该有的表情。
我的身体你不用担心,替我向周老先生说声谢谢,等身体差不多时候我会回去拜访他。
你妈妈也很好,前段时间陪我住了段日子。
希望我的女儿幸福快乐。
爸爸
“周裕之,你处心积虑到底要干什么,我爸爸与整件事情何干,你凭什么去骚扰他?”
“我和季先生很聊得来,也知道了不少你的事情,我想我需要一个贤内助,季小姐很合适。”
“可是我不了解你。”
“我会给你机会。”
“我们互相认识但还到不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一个风华就让你葬送自己的婚姻幸福吗?”
“我的确是有些喜欢季小姐,而且我们互相需要。”
“我是该感谢周总经理对我的青眼有加?我对没有爱的婚姻没有需要。”
“季小姐是对没有爱的婚姻没有需要还是对爱没有需要。你放心,如果事情结束,我不会强迫你做的,如果有了婚姻,可以随时解除,如果够幸运没有进入到婚姻,那么会更简单。你会有足够的自由。”
“自由到可以找我想找的男朋友吗?”
“这个恐怕在事情结束前不行。”
“你算得很清楚。怎么就知道我会答应。”
“我也是在赌,季小姐是个孝子,我也登门认了亲。除此之外,我会给季小姐一笔损失赔偿金,包括红酒馆的所有权归属。”
“周裕之,你不是那样的人,你不会为了风华就选择这样的不择手段,我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有这样的需求,季小姐,你又怎么知道。很晚了,早点儿休息,希望你接受我的追求。季叔叔身体目前还可以。”
周裕之走到门前,听身后啪地一声响,刚才被认真布置的花束被扔到桌边的垃圾桶里。
季时年站在垃圾桶前犹不能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果不是看那滴滴答答淌着水的花束,她几乎要以为那只不过是梦罢了。不是她糊涂,只是这瞬息变化快,她和周裕之这都是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周裕之,你是不是疯了,刚好不容易建立起对你的好感全部消失殆尽,为什么在我对你有了好感,把你当作朋友的时候,你又露出这副生意人的精怪相,是你藏了秘密,还是原本就看错了你。你的赌注别人不觉什么,对我却是不易,你能找到我父亲,是故意向我显示你的能耐,足以胜任私家侦探一角?
明明知道对面的高楼已经无人,季时年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酒店众多窗口中的一个,直到眼眶酸涩。周裕之,着实给她出了个难题,可是她却被诱惑了。诱惑不是那个红酒馆。
的确,她来C城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可茫茫人海如何容易,半点信息皆无。周裕之说他能,交换的成本就是她帮他拿回风华的管理权,只是她要与他虚与委蛇,假装恋爱,假装恋人,甚至假装结婚。这似乎不是难事,她本身对这个事情就没有憧憬,如果自己觉得没有任何意义的一件事情却能带来可观的效益,那是不是变废为宝?可她真要接受这些吗?她的感情、婚姻从来就是用来被骗的吗?区别仅在于明着骗或是暗着骗而已。
一夜未睡,清晨带着黑眼圈上班,电梯里居然要命地碰到周裕之,他应该高兴不是,那么胸有成竹地她会答应他,为什么他的眼下也是青黑一片,紧张她的答案吗?季时年抱臂看上行的数字,周裕之也同样默不作声。
同一个电梯里,他们之间的相遇,最初是虚无的客套,到后来是平和地点头示意,再到后来是相视一笑的熟稔,却没想到今天连最初都回不到,竟然如陌生人一样视而不见。
楼层到,季时年出了电梯,只觉得有森森的目光盯着后背。
一上午的会议让人疲惫困倦,季时年在座椅上稍歇一会儿站起身,才发现所有的人都走了,只有劳伦斯靠着隔着一个位子看她。
应付地打个招呼从劳伦斯身边走过却被抓住胳膊,季时年就觉得全身掠过一阵寒风,被抓着的地方一点点渗出寒意,似乎只是几秒那胳膊便如同浸了冰水,牙齿忍不住地打颤。
“季小姐不认识叫Anne的女孩子吗?”劳伦斯的眼睛是红色的。
“不认识。请放开我。”季时年的声音如同千年的寒冰,冷冽尖锐。
“你怎么不问问我是哪个叫Anne的?”劳伦斯的手依然没有卸下力道。
“法国叫Anne的人那么多,可我的朋友却没有叫这个名字的,所以让劳伦斯先生失望了。”季时年几乎是咬着牙说完。
“对,Anne是很多,我倒是忘了。可季小姐怎么知道我说的是法国的,而不是德国的、英国的,或其他的?”
“那就更帮不了劳伦斯先生了,德国英国我不熟悉。”
“劳伦斯先生,您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对他的女朋友如此不礼貌好像很不合适啊。”周裕之不知何时出现在会议室,伸手揽了季时年的肩,在劳伦斯愣神间带季时年脱离了桎梏。
“周先生什么意思?”劳伦斯看一眼空落落的手表情是刻意地平静,反而更是阴沉地可怕。
“本来时年是不打算让大家知道的,可是您这样的行为,我还是坦诚相告,时年是我的女朋友,她脸皮薄,希望劳伦斯先生不要对外宣扬。”
季时年倒不知周裕之是如此帮她解脱,一时愣住了,圈在周裕之的臂弯里没有半分反抗。
劳伦斯脸色由白变青,又由青转成灰白,神情灰败,眼神复杂,不再看向周裕之,只是专注地看季时年,试图要一个答案。
此时,季时年已经从震惊清醒过来,一瞬间前尘往事,周裕之的打算,自己的辛苦,父亲的心愿,纷纷交织于眼前,虚情假意的欺骗和坦率直白的交易,选哪一个,无尽遗憾的告别和欣慰安心的离开,哪一个更让人痛心。想了几天都想不出的结果,现在又如何能理清思绪。躲避开劳伦斯的目光,偏头看周裕之衬衫领口的一颗纽扣,低声说,“我们走吧。”
进了办公室,不待季时年反抗,周裕之立刻放开手。
“你怎么能那么说。”季时年并不如周裕之所想的激烈放抗,只是木木地走到椅子前坐下来,眼光从桌前缓缓升至周裕之的脸上又缓缓回扫到桌前,似是发问,又似是自言自语。
“你的筹码又多了一个,但愿他不会再来。”
周裕之看季时年满面凄惶,心底泛起种种异动,向前跨出一步,背后的手就要伸出来却又硬生生地放在身侧,心里有百种话,说出来的却还是那一句最无情伤人的。
“你可是答应了?”
黑白分明的眼再次飘到他的身上,眼里明明是压倒万重山水的悲伤,嘴角却倔强地翘起,露出那一颗浅浅的梨涡,“你要做到你答应过的。”
作者有话要说:扔个炸弹跑掉
、承诺
周裕之趋近季时年,眼睛不瞬地盯着她看,季时年游离的双眼到最后不得不对了焦距迎上去。
“那要看你帮得尽不尽心。”
“你放心好了,不就是演个恋人情侣吗,我会。但你不能见到结果才做自己答应的。”季时年咬着牙撇开脸说。
“不用像刘胡兰似的,最多不过一年,也就在这一年的时间。你也放心,我现在就可以打听,有了结果第一时间会告诉你。”
“如果是一个月后就知道呢?”季时年不死心地问。
“你倒是相信我的能力,我可不认为会那么好办。不过,如果一个月知道结果,我会在第一个月零一天早晨告诉你。”周裕之严肃的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
“你相信我?”季时年睁大眼睛。
“我这点儿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周裕之说完就要走。
“我不保证今天的事情还会遮盖得住,你最好把你的年龄、喜好、过去告诉我,否则穿帮了不是我的事情。”
周裕之挑眉,“你比我想象的进入角色快,说实话,我还没准备好。”
季时年看周裕之那张突然变得兴致盎然的脸,神情有点儿绷不住,心里尽管别扭,情绪还是放松下来,
“你也太不诚心,求人帮忙,还拿乔。”
“我以为你知道不少。”周裕之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
“除了知道你是个商人,对于你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的真是的,都不知道他有多大。
“周裕之,今年二十九岁,七十年代生人,喜欢击剑、足球、攀岩、滑雪,交过两任女友,目前算是单身,性取向正常……”
季时年脸不由得红,打断周裕之的话,“我问你答,只回答我的问题。”
周裕之看一眼故作平静的季时年,幸好她还是个可爱的人,否则这样的合作真会让人头疼,接着,心里又冒出一个声音,如果她不可爱,你还会坚持这样的合作吗?自然没有答案。
“姓名?”
“周裕之。”
“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