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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从包里找出手机,迅速按下接听键,捂住嘴巴小声说:“喂。”
“声音怎么那么鬼祟,你在哪!”尚可霖的声音。
“在书吧……”
“小姐,请出去讲电话好吗!”身后有人语气非常不爽的说。
我抬头看看,几双厌恶的眼睛投射而来,耳朵里传来尚可霖更加不悦的声音:“是谁那么了不起,敢赶你走。
我压低声音说:“你等等,我出去再跟你说。”
拎起包,收拾好两本书放回原处,快步走出书吧,心里终于没有刚才那么压抑,外面的空气就是好。我握起电话继续接听:“喂,可霖!”
“嗯。那么有雅致跑去书吧看书!”
“我报考了注会考试,就找两本书随便看看。”我边走边跟他说话。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怎么突然想到要考这个?”
“为自己打算一下呗,不能嫁给你,又嫁不到有钱人,考个吃香的证书,让下辈子过得安稳一些。喂,如果哪天我想去温氏集团的财务部工作,你要替我安排啊。”
“没问题,不过这个试不好考,你有信心能全部考过吗!”
此时我已经走进商场,随便摸索着店面里的东西,撅嘴说:“没信心,刚才只翻看了两页书我就想睡觉了。”
手机里传来他的笑声:“考不过别勉强自己啊,当做看点书自我增值就行了,反正有我养你。”
这话我听听就算了,跟他在一起就像走钢丝,惊险之外还得小心翼翼,一不小心摔下去,不是瘫痪就是粉身碎骨,我不想给自己那么大的希望。
“今天你不是要陪楚美琪吗,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只要心里想着一个人,多没空都好,都会挤出一点时间出来打这通电话。”他很感性的说。
我笑了笑:“好吧,我承认你这句话哄得我很开心。”
“那我有什么奖励!”
“你想要有什么奖励,昨晚那次我可没问你要钱。”
他也轻笑一声:“回头我会补给你一张支票,先说说现在你要给我什么奖励。”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你说吧!”
“跟谁讲电话呢!” 那头突然传来楚美琪温柔的声音。
“哦,跟金灿集团的市场部经理了解最近那个项目。” 接着传来他临危不乱的回应。
“说好今天陪我出海,不谈公事的。”楚美琪的声音很近,让我想象到她抱住尚可霖,抵在他肩膀上撒娇的画面。
他温柔的说:“好,等我说完这通电话就回去陪你,好吗。”
“不要谈太久,我做了沙拉给你吃。”
现在的我是什么心情呢!很平静,说不出痛,也说不出心酸,非常非常平静,仿佛就像在听自己一对好朋友在用言语的暧昧来表达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多么的好。可是,平静之中却带着一点点失落,这份失落就好像自己明明在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正想要全力跑过去,突然之间又全暗了下来,周围一片漆黑,令我很害怕。
“盈盈,盈盈……”他的声音稍微低了一点点。
我在失落中反应过来:“嗯。”
“继续说刚才的事。我要的奖励就是,要你用三个字来形容我跟你之间那种扑朔迷离的关系。”
我知道他要我说的是哪三个字,我也很想说,即使是哄哄他也好,可我现在说不出口。我转移话锋,故意问他:“你都要结婚了,未婚妻就在身边,不觉得有罪恶感,对不起她吗!”
听到他从鼻翼里发出一声笑,语气淡然地说:“现在哪个男人不都是这样,只要两边都处理得好,没有什么对不起和罪恶感。盈盈,只要我能给她的,你也有,我对你们都很公平,不过,我比较喜欢你。”
“很厉害啊。”我分不清自己是赞他还是贬他,但既然我愿意跟他玩这个游戏,就没有资格责怪他。
“怎么了,不喜欢,还是你吃醋了!”
不可否认尚可霖真的很有一手,他的金钱和地位诱惑着我,身体语言更是引诱着我。仅是通过电波传递,我的心就被他撩了起来,砰砰砰的乱跳。
“你出海几天!”
“两天,这两天我会跟她漂流在海中央,回来我找你。”
“好。”
挂了电话,我闲逛在商场里,走进一间家具店随便看看家具,忽然有人在身后叫我,我回头看见一个衣着休闲的男人牵着一个长相乖顺的女孩向我走来,很面熟,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他笑说:“不认得我吗,正南啊,尚总的司机。”
正南!天啊,穿西装和不穿西装原来差距那么大。
不过也难怪我不认得正南,毕竟不常见面,而且平时的目光都放在尚可霖身上,也没怎么注意他的长相。正南穿着T恤休闲裤,笑起来有个深深的酒窝,比穿西装阳光多了,且显得有朝气,有精神。
“你好啊!”
他向我介绍旁边这位女孩:“这位是我女朋友小雪,我们准备结婚了。”
“是吗,恭喜你们啊。”
这时,小雪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她拿出来说了两句话就挂断,跟正南说妈妈已经来到商场,要下去接她。
小雪离开后,正南又问:“卓小姐,你也是过来买家具!”
“随便看看。这段时间没怎么见你,你是不是已经开始放婚假了!”
“对啊,尚总给我放了一个月假,我本来不想请那么久,可他说结婚是人生大事,坚持给我一个月婚假。”
“他对你还挺好的。”
“其实他对谁都好,如果不是他请我做司机,我可能还是在街边打架的混混,哪里会那么快成家立业。”他尴尬笑笑。
“你以前是混混!”有些惊讶,看他一副文质彬彬,实在看不出。
“嗯,我书念不好,高中一毕业就学人拜老大到处打架闹事。小时候我和尚总是邻居,住同一条巷子里的,五年前他突然回来那里,刚巧那时候我打伤人被警察抓去,他看见了就托关系把我弄出来,之后介绍一份司机的工作给我,他今年回来,我才做了他的司机。”
“原来你们以前是邻居!”对了,之前听馥欣说过尚可霖的妈妈是跟一个司机相恋而生下他的。
“这是尚总过去的事了。尚总十岁前不是什么少爷,家境也不怎么好,我和他年龄相仿,小时候经常在一起打架玩闹,7岁那年,我们翻滚在地上打架,他妈妈过来把我们掰开,然后给了他一颗棒棒糖,就提着一个旅行袋上了一个男人的车。唉,当时尚总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妈妈去哪里,妈妈只说去买更多的棒棒糖给他吃,可这一去,就没再回来过。他爸爸是开计程车的,相依为命生活了三年,耐不住劳累病死了,后来董事长就把他接走。”
“你们以前是住哪的!”
“江南中心那边的帝豪大厦你知道吗!以前我们就是住那里,后来要盖楼就拆了,整栋物业都归温氏所有,建筑设计是尚总亲自来做。”
忽然记起当初我问他要那套房子的时候,他说过那里有他儿时的记忆。哎呀,真没记性,怪不得他买也不愿意,送也不愿意了,咦,不过他最后怎么突然答应把房子给我了!
小雪带她妈妈进来店里,正南过去陪她们看家具,我带着心里的疑惑离开店铺。
去花鸟市场买三棵铃兰和三个花盆打车到帝豪那所房子里。
来过这房子两次,却没注意过这里的摆设,现在认真看,除了装修得很有格调,再摆上一些应有的家具,这房子显得很死沉,就连外面阳光投射进来好像被房子的气息过滤过一样,阳光的味道全无。
尚可霖说过,这房子买了两年,却没住过,也极少来,虽然空在这里,但他请了钟点保姆每周来打扫一次,所以这里一尘不染,整洁有致。
我把铃兰拿出来放进花盆里,一个放在客厅茶几,一个放在阳台,一个放在房间床头。
房间里仿佛还弥留着昨晚我们的气息,一走进去就觉得很温暖。我拉开窗帘,明亮的光辉投射进来,一粒粒灰尘在阳光下漂浮跳动。我把凌乱绞成一团的被单拿到阳台里晒,而后着手打扫房子。
我拿着湿过水的抹布小心细致的擦桌面、柜子上的每个角落,房子虽然是尚可霖送给我的,但心里却把它想成了一个家,一个有丈夫妻子的家。初中我就暗恋施宇,那时候我除了努力念书不让妈妈失望之外,还有一个梦想就是当一名家庭主妇,可时过境迁,但梦想被现实过滤之后,慢慢改变,渐而成了如今这样的我贪慕虚荣。
妈妈说过,做人最重要就是脚踏实地。这话我听进去了,也履行过,可真正融入心里一辈子受教,却很难。这是否与人格有关呢!如果妈妈知道我现在如此,不知会伤心到什么地步。
一滴泪从眼里掉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