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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一时语塞低着头,忙着给薇安递水漱口,怯生生的询问道:“你就不去看看周旬?”
林珩掐灭了烟蒂,打开车门,准备上车前最后对安若说:“别和苏韫说见到我了。”
ˇ 谁的人生中没有一个耽误你的人ˇ 最新更新:20130621 16:51:17
他那样的人,经常眺望远方,那双眼睛是清澈的,是我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漂亮的……他喜欢画画和登山,如果不是在画画就是在登山。
那时候安若给苏韫读这段话的时候还肿着眼睛,苏韫将手里的篮球投到篮筐嫌弃的说:“现在这作家都这么矫情吗?”
安若看着他没有说话,其实她想说,苏韫那样的人,经常眺望远方,那双眼睛时而深邃时而清澈,是我迄今为止见到过的最漂亮的……他喜欢睡觉和睡觉,如果不是在睡觉就是在睡觉。
还真是一点也不文艺的爱好。
安若打了一个喷嚏,抬头就看到苏韫褶皱眉头对她说:“回去回去!”
“啊……嗯,知道了。”安若刚刚站起身,就又被苏韫叫住了,还没等她问清意图,就被一件不明飞行物罩住脑袋。
“穿上,回寝室吧。”苏韫仍旧自顾自的丢篮球。
安若披着苏韫的外套,鼻息间止不住的香气扑鼻。安若的鼻子实在太不争气,狠狠打了个喷嚏,心想,苏韫你妈用什么洗衣服的,这么香!
“诶!安若,回去收拾收拾,后天回家!”
博大精深的中文啊!安若又想入非非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能“恩啊”两声就逃走了。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安若还以为和薇安的事情结束了,也许就这样再也见不到苏韫了,或许再见面也只是点头之交,烦心了也许还能叫出来喝个茶之类的。
见了苏韫,见了林珩身边还时不时能见到孟姜,小时候以为人人平等,长大了才发现差距这种东西是致命的。
所以安若从不会轻易给这三个人打电话,几乎不联络。而奇怪的是他们三个,似乎也相互不联络。
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安若收到了婚介中心的致电,说是安排了相亲对象,两个人时间刚好。
所以下班之后安若背上包就冲出去了。其实自从知道这姑娘开始玩命相亲,林菀就很不解的问她,图什么?
“我妈说,我太内向,不着急嫁人,先交往几个异性,练练胆子。”安若回答的平平淡淡。
林菀却急的跳脚,抓紧安若的肩膀:“姑娘,你难道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交不到男朋友啊!不是你内向,是你心里住了一个大大的苏韫!好大好大,装不下别人了,一点内存没留,只要把苏韫格式化之后,你就空出地方给别人了!这种东西怎么能是相亲能解决的!”
安若知道,可她妈妈不知道。这种事情又解释不了,所以相亲就相亲吧。
可是如果安若知道半路能杀来一个苏韫,那么她就算跳河也不会去赴约的。那厮原本只说顺路送她,结果最后却演变成了,安若相亲旁边带着亲友团。
介绍的时候还要对着对方笑:“不好意思,这是我朋友。”
对方皱着眉头打量着苏韫。
苏韫笑的像个乖宝宝:“大叔,你们慢聊,不用管我。”
对方听到“大叔”两个字,气得扶了扶眼镜框:“不好意思,我才三十五。”
安若用胳膊肘捅了苏韫一下,弄的他不敢出声喊疼,只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着嘴假装没事的望向窗外。
果不其然,安若晚上就接到婚介所的“投诉电话”,内容大概是,姑娘不带这么玩的,哪有人带着男朋友相亲的。
不是,不是男朋友,是亲友团。
那也不行啊,你就算是带个雪纳瑞去也要问问人家对狗毛过不过敏,更别说一个男人了!
安若还想解释什么,对方已经狠狠撂了电话,只剩一阵忙音。安若叹了口气出了卧室来到客厅,看着安稳吃饭的苏韫,那个家伙一定是知道安若生气了,所以才会笑的那么漂亮纯真可爱,直接秒杀安若。
“苏韫,这次就算了,我不跟你计较了,再有下次,我妈一定会对我三堂会审的,就算没有朋友义气,也应该对我人道一点啊。”
苏韫放下筷子,擦擦嘴,双臂抱胸上下环视安若,不解的问:“丫头,你受什么刺激了,相亲干什么啊!”
“我妈让我和异性接触接触,再过两年就真来不及了。”安若说的坦白。
“你怎么还没男朋友啊?”苏韫勾勾嘴角,那种表情惹得安若心里揍他一百次。
“你呢?有女朋友吗?”
“有啊。”他怎么能回答的那么干脆!
安若一时语塞,看着苏韫不知道该说什么,就那么看着他脑袋就空白了,她半天只能挤出几个字:“吃完就回去吧。”
苏韫就那么走了。
安若将自己丢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心底嘲笑着自己,竟然痴心妄想他或许也和自己一样觉得对方不可或缺。
苏韫总愿意给别人,尤其是安若,留下这样那样的误解。
比如从那年冬天起,苏韫再和别人介绍安若就再也不是“中学同学”,而是“我家丫头”。
陪嫁丫头。
对于他们俩之间关系的转化,认识的,不认识的都觉得惊讶。
那次同学聚会,是相隔两年久违的同学聚会,安若觉得如果再过一些日子,苏韫或许认得样子就记不住名字了。所以那天苏韫才会特意和她约好一起去,车上还千叮咛万嘱咐,丫头,千万别离开我视线让我找不到你啊!不然老同学半天,连名字都叫不上来,这笑话就闹大了!
安若只能一边鄙视,一边答应。
那天他们意外的一起出现在众人面前,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骚动。知道安若喜欢苏韫的人,忙着询问她修成正果了吗?不知道的人,就唏嘘,苏韫又“糟蹋”了一个良家少女。
安若忙着给自己解释,又忙着给苏韫解释,解释解释就没人听了,风波暂缓了下来。
唱歌的时候安若习惯的坐到女生一边,刚刚拿起一颗草莓还没入嘴,苏韫笑靥如花的对安若招手:“丫头,坐过来。”
潜台词是,死丫头,给老子坐过来,不是不让你离开视线吗!
安若乖乖坐过去,背景音乐是同学们的嘘声。安若心想,黄世仁,就会奴役我!毁我清白!
可她不知道坐到苏韫身边还有一个坏处就是时不时的被他欺负一下,刚好安若还不敢反抗,所以在大家看来那就是一对小情侣打情骂俏。
一旁静观的昔日好友擦泪拍大腿,娃,你总算熬出头了!
安若一旁盯着苏韫,心想,贱人,你还能再贱一点吗!
林菀趁着没人拉住安若的手,很认真的问她:“安若你真打算就这么跟他搅和下去,不要未来了是不是!如果是,那你以后千万别抱怨,因为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那时候想想现在,这是你从一开始做的决定。”
安若望着天花板感觉有些眩晕,拨通了林菀的电话:“小菀啊,我怎么那么傻呢。”
ˇ那些我们苦苦寻求的幸福是否依旧ˇ 最新更新:20130621 16:53:29
安若已经有一年左右没见到过周旬了,无论是学校还是家里。
四个热爱音乐的少年最后只有周旬去了音乐大学,走上了这条优雅艰辛的道路。不禁让人唏嘘,梦想这东西真是渺小,简简单单就被现实击破。
安若拉住一个学生:“请问,周旬在吗?”
“刚刚还在,不过好像走了。”那学生背着沉重的大提琴,看着安若。
家里也是没人开门,就好像人间蒸发,或许更像是一种故意躲闪,而这样的情况也已经持续了一年。
天阴的厉害,公交车还没来,雨点就淅淅沥沥的打了下来,安若躲在候车站的檐下紧了紧衣领,却突然想起那孩子是个讨厌下雨到了极致的少年。
那是个尖锐脆弱的少年,总是笑着,却又总是似笑非笑。苏韫对待周旬的时候总是带着一丝照顾,半分怜爱,半分纵容。
安若的头倚着窗,看着从身边闪烁而过的场景渐渐溶在雨水之中,脑海里重复的是周旬一声声的“安姐姐”,他或许是这四人里和安若关系最要好的,可后来却也渐渐疏远。
那年新年安若带着周旬出现在妈妈面前的时候,着实吓了妈妈一跳。可周旬这孩子对撒娇讨好的小招数似乎在行得很,所以没多久妈妈就喜欢周旬喜欢的不得了。周旬和安若说,安妈妈做的饭是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说的时候眼睛弯弯笑成了一道桥,安若揉揉他柔软的头发说,多吃点,一会儿下楼放鞭。
晚上安若带着周旬下楼的时候却意外的看到了冻得缩成一团的苏韫,苏韫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狠狠瞪着安若质问道:“不是约好八点集合,你怎么那么笨,那么不守时!”
安若这才想起还和苏韫约了时间,于是讨好的笑:“小旬说头发痒痒,我就帮他洗头发吹干,可能就是这个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