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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知道是假的,这一切全是演戏,他也舍不得不要。这场绝症里,这世上唯一能医他的药就是她,只是她,他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勾住她的肩带,轻松就将整套裙装褪下。曾幼仪别过脸去看银幕,春娇叼着烟,志明在为她点火。何骐扳过她的脸:“专心点。”
她只有迎上他的双眼,双手抓紧地毯,看着这墨黑的眼里写满了的欲|望。他解开她的蕾丝胸衣,沿着锁骨一路往下,吻至胸前。
她紧张的直喘气,抗拒着身体涌上来的陌生情|欲。何骐笑了笑,执起她的双手,十指相扣,压在她的脸庞。
她潮湿的眼里,有仓皇落败的无助,这场游戏,也许她早已将身心都沦陷其中。何骐低首抵着她的额头,移过去含住她的唇吮咬,炙热的汗珠随着彼此的晃动不断地滴落在她的身上,仿佛熔浆一般,将一切焚烧成灰烬。
直到最后激情平复,他们交叠着躺在褶皱的地毯里,身体是炙热的,心却像被骤然掏空,冷清空洞。她背对他,无声的流泪。
何骐靠近了些,亲吻她如玉的后颈,自身后搂地紧紧的,仿佛搂着这世上最珍视的宝物。
电影仍在继续,志明与春娇在马路上争吵,志明拿起春娇的手机,倒转后放在车前盖上,过了很久,春娇开心的笑了,何骐与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原来乱码反过来是一句,“I miss you”。
何骐忽然就笑了,“喜欢就直说呗,矫情。”他亲了亲她的耳垂,“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又把肉渣补回来。。。。袅
、Chapter 45
他们开始暗无天日的做|爱,需索无度,仿佛没有明天。累了就停歇一会儿,醒来又卷土重来。客厅、主卧、厨房遍布他们欢爱的痕迹,直到第二天快要结束,曾幼仪坐在洗手台上刷牙,双腿还拢住他的腰,满嘴泡沫,咯咯直笑。
何骐空出双手正在刮胡须,用的是刀片,惊险却十分性|感。仰着脖子由着锋利的刀片滑过下巴,自泡沫堆里清出一片光洁的肌肤。他透过曾幼仪的脸蛋看向身后的镜面,满意的转过自己两侧的脸颊,视线终于落在她的耳垂上。
“送你件礼物。”
他搂住她的腰,令她像一只树袋熊似的圈住自己。回到卧房,坐到床边,自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只黑丝绒的首饰盒。
她犹豫的接过,打开来,松了口气。
不是戒指。
是一对白玉兰花耳坠,细长秀气,顶端装饰着一粒翡翠。这种绵性很高的和田羊脂玉,虽然算不上价值连城,可模样却十分讨喜,说不上来的一种古朴灵透,像是两朵真的兰花。
何骐摘下来,替她带上。银针穿过耳洞的时候,他轻揉慢捻,生怕弄疼了她似的小心翼翼。
曾幼仪撩起长发,凑去镜前看了看,真的很衬人,水灵的紧。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姐姐的遗物。”他出现在镜中,略为伤感。
“啊?那我不能要。”她吃了一惊,想要取下来。
他按住她的手:“我留着也没用,瞧你戴着好看,收下吧。”
她看了看他,慢慢的垂下手。
这两天一夜,像是做了一场很美的梦,飞机即将抵达帝都,这场梦也该醒了。
曾幼仪穿上来时的袄子,自口袋里掏出手机,设的是静音,岛上没有信号,现在拿出来一看,满眼的全是红色未接来电。
伊向南,曾远洋,曾宅。粗略统计,近百来通。
她悄悄的侧脸过去,何骐靠在她的肩上睡着了,睫毛长长的,像是女孩子。难得他这样放松,也许,他得到了一个值回票价的回忆。
下飞机的时候,他替她拢了拢衣领,风很大,他的声音不太清晰:“明晚来我家吗?”
她愣了一会儿,大声回他:“不去了。”何骐的表情明显的失望,她又说了句:“你觉得我的表现如何?这段记忆值得你一生典藏吗?”
不知道他听没听清,整个人愣在原地,寒风穿透他的衣领,笼罩着高大的身躯,却像是站不稳,虚晃了一下。像是从梦中骤醒,又像是闻见了什么噩耗,眼里的温暖随着室外的空气逐渐散去,逐渐变得冰冷。
“表现的很好,谢谢。”
他收敛了神色,回到那个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何骐,领着她来到一部超跑前停下,从司机手里接过车钥匙,递给她:“生日快乐。”
她怎么能够接受他的恩惠?
“不用了,我有车。”
他把钥匙强硬的塞进她手里,“都做了董事长,开那种便宜车多掉价,拿着吧,反正我也不开车,留着当废铁?”
法拉利ENZO,耀眼的明黄色。她拿着钥匙站在车门旁,拉了下车门,打不开。
何骐替她开了门,车门向上开启,她真是失了神,忘了这辆车是蝴蝶门,车门一部分是设计在车顶上的,开车门的时候,视觉冲击很强烈,有“大鹏展翅”的寓意。
曾幼仪弯腰坐了进去,看他关好车门,另一侧的座位上有一册合同,翻开来一看,是十六家酒店的股权让渡书,落款已经签好他的名,只要她动动手指,这十六家酒店就被远洋收入囊中了。
她降下车窗,说:“何骐,这个我真的不能要,你拿去吧。”
他接过去扔进车里,笑得有些艰涩:“曾董事长,情人不成生意在,以后赚了钱,分红记得打到我银行的账户上来。”
她愣愣的升上窗户,熟悉了下车内部件,轻点油门就轰鸣着扬长而去。
开出了很远,她还能从后视镜上瞧见何骐的身影。他穿着黑色风衣,孤零零的站在巨大的飞机前,显得渺小萧索,看不清表情,可她总觉得有说不上来的辛酸不舍,抬手擦了擦眼泪,打个方向驶入主干道的车流中去。
回到曾家的时候,是夜里十点多,曾家灯火通明,有人在门口等待。她胆战心惊的走进客厅,管家连忙迎上来:“小姐,你可算回来了!我们找你找了好久,手机打不通,公司那边也说你没去上班,少爷和老爷都急坏了,差点没去报警!”
曾幼仪赶紧上楼,去了父亲的房间,伊向南见她回来了,皱紧的眉头这才松开,口气如释重负:“你上哪去了?怎么不打个招呼?我们以为你被人绑架。”
她的头发都跑乱了,气息难平,曾远洋盯着她,一言不发,只是说:“伊向南,你出去一下。”
伊向南惊讶的转过头:“老头子你不是要打她吧?多大的人了,不至于,没事就好了。”说罢推着曾幼仪往外走,“给爸爸道个歉,赶紧洗洗睡吧。”
曾远洋一反常态的怒吼:“我让你出去!听见没有!”怒目圆瞪,像是气急攻心,曾幼仪吓坏了,挣脱了伊向南,哄他出去。
关上门后,才走去父亲床前,蹲下去说:“对不起,爸爸,我……我去朋友们那玩了两天,真是昏头了,没和您联系……”
曾远洋的胸口因为压抑着愤怒剧烈的起伏,他的视线停在女儿的耳垂上,那里挂着的两串白玉兰花像是烙铁一般灼烫着他的双眼,几乎滴出血来。他怒不可遏的摘下它们,毫无怜惜,疼得曾幼仪一声尖叫,捂着受伤的耳朵缩着身子弯下去。
曾远洋有些慌乱的拿起它们凑近眼前,又自床头取来了老花眼镜,这才看了真切,这精雕细琢的白兰花瓣内侧,一只雕刻着“洋”,另一只雕刻着的,是白兰的“兰”字。
曾幼仪好不容易缓过来,抬起脸战战兢兢的问:“爸,你怎么……”
“啪!”
重重一耳光落在她的脸上,力道之猛,扇得她一个趔趄倒在床边的地板上,嘴角撕裂般的疼,一股血腥气味渗进口腔。
“我是怎么和你说的!让你不要和他来往,你倒好,跑出去和他疯了两天才回来!还说谎骗人,幼仪,你什么时候学会跟爸爸说谎了!你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曾远洋低吼,目光是她从未见过的愤恨,“还戴着这种东西回来,好替他向你父亲耀武扬威是不是!”
曾幼仪哭得泪眼模糊,她爬起来跪倒床前,“对不起……对不起,爸爸,我真的和他没有关系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曾远洋紧紧握住手里的耳坠,几乎用尽了全力,像是要将它们生生捏碎,变成无形的粉末才好。他低垂着头,眼光因激动而显得湿润,他想了很久,整间屋子只有曾幼仪渐渐变低的抽泣声,再无其他。
他颤巍巍的站起来,曾幼仪连忙扶床起立,想要搀他,却被曾远洋不留情面的用力挥开。她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父亲走近窗台,推开窗户,将手里的白兰耳坠扔了出去。
“不要!”曾幼仪冲了过去,却来不及挽留,两粒白色的白玉耳坠,以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落进楼下的人工荷塘里,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