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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赵良淳却无意马上出击,拉着马缰在山头上溜马,道:“朱将军,你别停,再炸。 ”
朱瑞祥有点奇怪了,道:“赵将军,你这怎么了?炸成这样子还不够?你看看,有多少色目人是活的?”
赵良淳嘿嘿一笑,道:“你这个朱将军,刚才还恨不得把色目狗炸死光光,现在又心慈手软了。 ”
“我不念佛,不会慈悲为怀。 ”朱瑞祥马上反驳,道:“再炸下去就是浪费炮弹,浪费炮弹就是浪费银子。 ”
赵良淳不为所动,道:“银子又不要你发愁,要愁也是皇上愁,你何乐而不为?得,驾!”控马在山头上小跑头,意气风发。
朱瑞祥若有所悟,问道:“赵将军,你是不是有什么计策?”
赵良淳没有回答他的话,一挥马鞭。 道:“快打*。 ”
这一来,朱瑞祥更加认定赵良淳是在使用计谋,毫不犹豫地下达了命令。 于是乎,刚刚停歇下来地火炮又怒吼起来了。
这一次轰炸的时间很长,直到赵良淳满意为止。 赵良淳是满意了,可是朱瑞祥却犯嘀咕了,因为能抓到的俘虏大为减少了。 按照朱瑞祥的说法。 这一轮轰炸完全没有必要,哪里是在炸人。 纯粹就是在虐尸。
火炮一停,宋军在赵良淳的带领下好象下山猛虎似的冲向色目军团。 色目军团给炮火炸得死尸遍地,十在成去了六成,余下的惊魂未定,哪里有战斗力,宋军真地是好象虎入羊群,不一会儿功夫就把旭烈兀这支先头部队给挤压在极小一块地方。
“喊话!叫他们放下武器。 饶他们不死。 ”赵良淳拉住马缰,下达命令。
孙外年不愿意了,道:“大人,色目狗可恶,杀光他们得了。 ”
“杀他们是易如反掌,可我现在还不想杀他们。 ”赵良淳否决了孙外年的提议。
孙外年急道:“大人,真定百姓地血债要着落在他们头上,不杀他们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恨。 不足以告慰真定百姓在天之灵。 ”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他们现在还有点用处,就让他们多活几天吧。 ”赵良淳宽慰孙外年。
话说到这份上,孙外年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下达命令。 将士们一喊话,此时的色目人早已没了以往不可一世的骄横。 乖乖地扔下武器投降。
旭烈兀一万先头部队,经过炮火的轰炸,再给宋军一阵猛杀,剩不下不到三千人。 一个个垂头丧气,象赶鸭子一样给赶到一起。
赵良淳在孙外年这些将领的簇拥下策马而来,打量一阵这些色目人,问道:“你们的将军是谁?”
罗思可为了逃命,换上普通士卒衣服,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哪里敢自己承认。
“很好。 你们都不说。 ”赵良淳淡淡地道:“你们不说我就把你们塞在口袋里。 用马活活踩死。 ”打个手势,几个士卒过来。 抓住一个色目军卒,塞进口袋里,扎好口袋,扔在地上。 几个骑兵纵马而过,袋子里发出一阵戚厉地惨叫声,渗出血水。
当士卒解开袋子,这个倒霉的色目士卒已经成了肉泥。 赵良淳打个手势,孙外年来劲了,亲自拖着口袋,在色目人中间走动,吼道:“你们都看见了吧?要是再不说出你们的将军,你们都和他一样,会给踩死。 ”
还没吼得几声,不少色目士卒指着罗思可,道:“他是罗思可,他是我们的将军。 ”
罗思可脸色惨白,尖叫道:“我不是!”早就给士卒拎出来,扔到赵良淳的马前。
“站起来。 ”赵良淳好整以暇地道:“你是罗思可?你也真够窝囊的,居然连祖宗都不要了。 我找你出来,没有恶意,你会错意了。 我现在告诉你,我要放你们回去,你高兴不高兴?”
罗思可还没有回答,孙外年急叫道:“大人,不能放他们回去。 这些色目狗双手沾满了我们老百姓的鲜血,不杀他们不足以正国法。 ”
赵良淳摇手阻止他再说下去,看着罗思可。 按照罗思可的想法,他落入宋军手里,肯定是必死,哪里会相信这是真地,居然连话都不知道说了。
一刀背砸在罗思可的肩上,赵良淳喝道:“听清楚了没有?”
罗思可这才惊醒过来,居然忙肩上的伤痛都顾不上了,一迭连声地道:“愿意,愿意。 谢谢将军,谢谢将军。 ”
“我说话算数,说放你们,肯定是放你们。 ”赵良淳冷冷地道:“你回去告诉旭烈兀,要战就提兵来战。 ”
有道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对于罗思哥来说,只要能活就是最好的事情,哪敢说个不字,道:“是是是是。 ”
孙外年一脚踏在罗思可的背上,把他踩在地上,道:“大人,要放也不能全放,放一点人回去就是了。 这罗思可绝对不能放。 ”
“我只是说放他们回去,没说怎么放。 你不用着急。 ”赵良淳虎目中射着精光,在罗思可的身上瞄来瞄去,好象罗思可身上有宝贝似地。
孙外年有些迷糊了,问道:“大人的意思是……”
赵良淳没有回答他的话,道:“先把他们的衣服拔了,要拔光。 ”
摆明了,赵良淳要折磨这些色目人。 宋军士卒对收拾色目人是很有兴趣,闻言之下无不是大喜。 几个摁住一个,不几下就把色目军卒的衣服给脱光了,一个个成了原始人。
“收拾收拾他们!不要留情,有多少手段就使多少手段。 ”赵良淳再次下达了一道让孙外年热血如沸的命令,道:“记住,留下一条命,能够走回旭烈兀那里就行了。 ”
听了这道命令。 孙外年几乎是蹦起来,大声叫好,道:“大人,你太有才了!兄弟们,还愣着干什么?使出你们的手段,好好收拾收拾这些该死地色目狗。 把他们的头皮给老子拔了,还有他们地胸毛一根一根地拔了,再把皮给子老剥下来。 他们地小**也不要放过。 用刀割了,那两颗蛋用手捏爆也行,让他们当太监。 眼睛、鼻子、耳朵、嘴巴、手指、手臂、双腿、双脚都不要错过了,不要让他们身上有一处是好地。 ”最后大吼一声:“我们还给旭烈兀的是活着地魔鬼!”
照他的话折腾下去,这些色目人还不给“修饰”成活着的魔鬼?
人们都说当兵地残暴,尤其是参加过大战的士卒就更胜一筹了。 他们做的事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也许只有魔鬼才能做得出来。 其实,这很好理解,经过战火考验的士卒,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比普通人强很多,普通人认为受不了的事,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因为他们见过太多的血腥。
他们常说地一句话“这算什么,更惨的你们还没有见过”,正是建立在这一基础之上。
宋军在李隽的统率下。 军纪严明了许多。 打了不少胜仗。 同样的,他们的心理承受能力也在不断提升。 收拾人的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赵良淳这一道命令下去,再有孙外年地监工,还有不使挖空心思“雕琢”色目人的道理,经过他们一番努力,这些色目人真的是成了“活着的魔鬼”,也许比魔鬼还要可怕三分。
整治得差不多了,赵良淳才道:“让他们回去吧。 ”
色目人给宋军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宋军连杀他们的心思都没有了,发一声喊,象赶鸭子一样赶走了。
望着给宋军赶走的色目人,孙外年好奇地问道:“大人,你这么做有啥用意?”
赵良淳是笑而不答。
对于这个问题,李隽的说法非常权威,李隽说的是“赵将军这一招是非常高明的攻心之术!先用火炮猛轰,就是尸体也要犁上几遍,让色目人从心里对火炮感到恐慌,要他们听到火炮二字就没有斗志。 他把那些色目人修饰一通再放回去,是要让色目人知道我们地手段,打击他们地气焰。 可以想象得到,数千个魔鬼一样的人给放回来,色目人会有什么样地想法。 不用说,那种恐怖会象瘟疫一样蔓延开去,对色目人军心士气的打击将会非常严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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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你们知道前面是哪里吗?”郑静和很是激动地进行战前演说。
“汴京!”将士们齐声高喊。
汴京二字,自从靖康之耻后,不知道有多少人喊出过,但是如此之多的人同声喊出却不多,在光复汴京之前喊出就更没有了,可以说这一声呐喊具有历史性的意义。
郑静和异常激动,吼道:“是大宋朝的首都:汴京!一百年前,女真南下,就是在这里掳走了徽钦二帝!至今,二帝的英灵还游荡在异国他乡!这是我们大宋朝的耻辱!这是每一个华夏儿女的耻辱!”
他的演说为一阵惊天动的呐喊所打断“光复汴京!雪却百年耻辱!”
光复汴京,雪却百年耻辱,多少仁人志士喊出过,可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