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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官指着城下,半天没有说出话来,顺手拉过一个士卒,道:“我要去尿尿,你来处理。”也不等士卒有所反应,快步离去。
士卒迟疑了一下,道:“我处理?怎么处理?”顺手抓过一个士卒,道:“兄弟,你帮我顶着,我的小媳妇找我了。”
这个士卒迷糊着道:“你哪有小媳妇?喂,你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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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吵,你们就知道吵。”谢道清坐在御座上,龙头拐杖敲着地面,不耐烦地道:“是战,是和,争了这么久都没有得出一个结论。战,要怎么战,要拿出方案来。和,要怎么和,总得派人去讲和。还有你,陈宜中,你说要迁都,迁到哪儿去?你有计划吗?”一下站起来,道:“吵吵吵,就没有一个结论,成了打口水仗。皇上还昏着呢,老太婆要去看皇上,没时间听你们没完没了的争吵。”拄着拐杖,在宫女的搀扶下离去了,甩下一干惊愕的大臣。
谢道清来到皇帝的寝宫,往床上一望,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身穿龙袍静静地躺在龙床上,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带着淡淡的霸气,颇为英武。
“皇上,你快点醒过来。”谢道清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床上的李隽,回头问道:“常瑜,皇上回宫几个月了,伤口好了,身子骨也硬朗了,就是醒不过来,你得想想办法,早点把皇上唤醒。”
常瑜是南宋皇宫中医术最好的太医,中等个头,圆脸,略胖,忙道:“寿和圣福请放心,臣一定尽力,一定尽力。”寿和圣福是度宗皇帝给谢道清上的尊号。
“你每次都是这么说,几个月下来了,皇上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谢道清不满,道:“老太婆捉摸着,不给你点规定期限是不行了。就三天,你要在三天之内把皇上救醒。”虽然没有说三天之内不能救醒的后果,谁都想得到,就是杀头。
药医不死病,常瑜和一众太医又不是不尽力,奈何李隽得的病实在是太离奇,他们用尽了一切法子都醒不过来,那也是没办法的。要是李隽真的醒不过来,就是把大宋所有的医生都砍头了又有什么用呢?
常瑜明知她太蛮横,心里一个劲地喊冤,还不敢不领旨,道:“臣遵旨。”
第二章 兵临城下(下)
“神奇,神奇,太神奇了。”常瑜手背在背后,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过不停。
一个模样娇俏的小女孩推开门,小脑袋瓜往里一探,吐吐小香舌,扮个可爱的鬼脸,一下子蹦进来,轻手轻脚地走到常瑜背后,跳起来捂住常瑜的眼睛,尖着嗓子怪笑道:“你猜猜我是谁?”
常瑜笑言道:“瑛儿,你又来胡闹了。去,爹有大事,没空和你胡闹。”
“爹,你不想陪人家玩就直说嘛,老找借口。”小女孩是常瑜的掌上明珠常凤瑛,撒娇不依,一副娇憨态。
常瑜在常凤瑛的俏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道:“爹要打你了啊。爹遇到一件非常神奇的事情,正在想前因后果。”
常凤瑛的好奇心一下子给勾起来了,拉着常瑜的手直摇,道:“爹,什么事嘛?说给我听听好不好?爹,你知道我最喜欢听故事了。”
常瑜看着娇俏可爱的女儿,不忍心拒绝,道:“你爱听,爹就说给我听。不过,你得答应爹一个条件。”
“爹,你说嘛,什么条件?我答应你。”常凤瑛满口应承。
“你不得把这事对别人说起。”常瑜严肃地道:“你猜猜,这是为什么?”
“爹,这事好难猜哦。”常凤瑛假装为难:“是皇上的事吧?”
“你就耍小聪明。”常瑜心怀大畅,道:“皇上遇刺的事,你是知道的,伤到心脏,按常理绝无好转的可能。经过一个月的静养,皇上仍然康健,不仅伤好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一点点。你说神奇不神奇?”
李隽受伤的惨状,常瑜现在还历历在目,也不知道刺客和度宗有什么仇恨,一刀正中李隽心窝,那一刀已经刺进心脏了,他缝伤口时清清楚楚地看见心脏里的血向往涌。常瑜明白,皇帝肯定死定了,再医也是没有用,匆匆在心脏上撒了点治伤药,再把伤口处理了一下,包扎好,就等着谢道清来处罚自己。也许是李隽治伤太需要常瑜吧,谢道清才没有治他的罪。
“不神奇。这都是爹爹妙手回春。”常凤瑛想也没有想地说。
“看你说的,爹爹又不是神仙,哪里有起死回生的能耐。”常瑜在常凤瑛的小脸蛋上拍了拍,接着说:“更神奇的爹还没给你说。”
“爹,快说给我听好不?”常凤瑛眨着好看的凤目,一副迫不及待。
常凤瑛乖巧地端起书桌上的茶杯递给常瑜:“爹,你想压榨我的血汗就直说嘛,还找那么多的借口。”
“呵呵,就你鬼灵精,嘴巴会说。”常瑜喝了一口茶,道:“最神奇的是皇上身子已经大好了,就是连寒热也祛除了,就是醒不过来,到现在还在昏睡之中。”
“真的?真的神奇哦。”常凤瑛拍着小手赞叹。
常瑜喝着茶道:“还有更神奇的呢。皇上的龙体居然比以前强壮多了,身体之强状以为父推测和太祖比起来也是未遑多让。”
宋太祖是个马上皇帝,能文能武,是个武林好手,自创太祖长拳流传至今。常瑜以太祖相比,可见度宗身体有多么的结实。
“不会吧?皇上的身体可是很虚弱的哦,怎么会在短短的时日里就比得上太祖呢?”常凤瑛也是惊奇。
度宗纵情于声色犬马之中,身体虚弱得很,如此变化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你以为爹在编故事?爹对皇上的龙体了若指掌,绝对不会弄错。”常瑜以为常凤瑛不信,忙表白。
常凤瑛眨着美凡的凤目,故作神秘地道:“爹,我知道原因啦。”
常瑜知道他女儿是个难得的才女,料事少有不中,立即问道:“什么事?”
“那是皇上遇到神奇事啦。”常凤瑛自己也忍不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常瑜一愣,明白上了女儿的当,道:“你这孩子,老拿爹开心。爹可是为这事犯愁啊,寿和圣福限令要爹三天内把皇上救醒,要是救不醒,爹的人头可就不保了。”
“爹,你用了些什么方法?”浑凤瑛随口问道。
常瑜苦恼地道:“所有的方法都用上了。爹查找了这么多的医书,再也找不到一个方法了。”想到这事可怕的后果,脸上多了几许愁容。
常凤瑛凝思了一会儿,道:“爹,女儿倒有个办法。”
常瑜素知女儿在医道上很有天赋,大有青出于蓝胜于一蓝之势,忙问道:“什么办法?”
常凤瑛格格一笑,道:“神奇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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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啊,来,你坐,你坐,不要多礼。今天我们不行君臣之礼,不叙上下品级,只说亲情,只说亲情。你是宪慈夫人的侄孙女,和启儿是表兄妹,伯母没记错吧?”谢道清拉着全皇后的手,怜爱的说起亲情。
全皇后虽然弄不明白谢道清为何突然之间说起亲情,还是点头道:“伯母,你有话就说,侄媳一定做到,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
度宗是理宗弟弟的儿子,因为理宗没有儿子才把这个聪明伶俐的侄儿过继过来断承皇位,赐名孟启,后来改名祺。
“好孩子,好孩子,伯母就爱听你这话。”谢道清高兴地说:“孩子,启儿平日里待你如何?好是不好?”
全皇后微一迟疑,红着脸点头道:“皇上待臣妾恩重如山,臣妾感激天恩浩荡。”
谢道清非常高兴,拍拍全皇后的手,道:“启儿这孩子聪明伶俐,嘴甜,特别能哄人开心,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爱拈花沾草,三宫六院的他还嫌不够,还时不时溜出宫去混迹于风尘。”
“伯母请放心,侄媳不会放在心上。皇上本是风liu皇上,要是不风liu了就不是侄媳心目中的好皇上。不妒不忌,侍候好皇上,是侄媳的份内事,伯母就是侄媳的榜样。”全皇后带着三分敬仰说道。
谢道清没有治国的才干,称不上是个有能耐的皇后,但她绝对是一个合格的好妻子,理宗也是好色,老爱弄些美女进宫,她不仅不嫉妒,往往还帮着张罗,是以理宗对她也特别好。全皇后说起这事,谢道清非常高兴,拍着全皇后的小手赞道:“好孩子,真是好孩子,你能如此想就好。”
顿了顿,道:“孩子,你是知道的,皇上自从三个月前离开皇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回宫后只短暂地清醒了一会儿,就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也没有清醒过来。为这事,太医们绞尽脑汁也是没办法,伯母几次真想把他们全部杀了,可仔细想想药医不死病,他们也尽力了,也没什么过错。”
全皇后也不笨,马上问道:“伯母,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