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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他最不能让人忍受的地方就是给这些急欲求战部下的命令,他地命令奇怪之极。 怪到让人难以想象的程度,要不是他的部下亲身领受了这样奇怪的命令,任谁也不会相信象张世杰这样的名将居然会有这样奇怪得让人掉眼珠的命令。
他的命令之所以奇怪那是因为非常详细,举个例子来说,他给他最得力地部下姜新的命令说:“姜将军忠心国事,其志壮也,其情可感。 张某感激圣上英明。 一定要为皇上爱惜每一个人才,不能让你们受苦受累。 你们行军每天就走五里吧。 超过五里,军法从事!不足五里,军法从事!”
五里路,不要说一支急于完成任务地军队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就是普通人一天也要走好多个五里,他竟然搞到这种程度了,实在让人难以忍受。 姜新当面质问道:“才五里路。 大人,你当我们是蚂蚁吗?我们是人,就是走二十个五里都没问题。 ”
张世杰马上就问他道:“当真?”
姜新想也没有想,拍着胸脯道:“当真!绝对当真!”
“那好,我们就来试试。 你敢立军令状吗?”张世杰笑着问道。
姜新马上就说:“立就立,要是做不到,你砍我头好了。 ”提起笔就立下军令状。
张世杰拿起军令状,对众将道:“你们都看好了。 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己立的。 军中无戏言,你要是做不到,休怪我无情。 ”说到后来,已经非常严肃。
众将为他的严肃气一逼,不敢再说什么。
姜新抬步就要走。 道:“大人,末将现在就去行军一百里。 ”
“慢。 ”张世杰喝阻他道:“你也不用跑远了。 你就带一万人,就在五里方圆内行军,驻扎,再行军,再驻扎。 一天要二十次,少一次,你自己写的。 ”把手里的军令状一抖,意思再明白不过了,那就是按军令状办事。 要砍他的头。
对于一支军队来说。 急行军一百里着实不是什么难事,姜新完全有把握完成。 可是。 他万万没有想到张世杰居然会来这手,一万军队在五里行程里又是行军,又是驻扎,还要二十次,那不是存心作弄人吗?谁也忍受不了,姜新马上反对道:“大人,你这是什么狗屁命令?末将拒不执行,要向圣上奏明,请求皇上圣裁。 ”
象张世杰这样不成话地命令,姜新他们这些部下有权奏明李隽,请求李隽裁夺。 让姜新奇怪的是,张世杰一点也不害怕,朝临安方向一抱拳,道:“皇上圣明,一定会说我对。 ”
张世杰的命令儿戏到极点,要是圣明的李隽裁定是他对,那李隽就当不得圣明之称了,姜新他们万万不相信张世杰的话,道:“大人,皇上圣明,自会给我们一个答复。 ”
一代名将张世杰在淮西的作为真的是让人无法忍受,不是手里没有兵力,而是手握重兵,居然只派三万人去攻打合肥,就够让人难以理解了,再有这样胡闹到极点的命令,众将真地是忍无可忍了,姜新说到做到,联合众将向李隽上书,要求李隽裁夺。
要不是张世杰在淮西立下大功,在淮西军中的威望很高,姜新他们肯定就不是上书了,很有可能联合起来把他给软禁或是杀了。
正如张世杰所料,李隽的裁定是张世杰对,姜新他们错。 廖胜功很是不愤,拿着姜新他们的上书来见李隽,要求李隽处置张世杰。 历朝历代,那些有功的将领自恃功劳大,在外胡作非为多了去了,张世杰如此作为,完全有可能是心生异志,要是不现在处置,很可能引起大乱,廖胜功的忧虑并非没有道理。
廖胜功料事必中,少有失算,这次却失算了,李隽把上书看了一遍,漫不经心地撕掉,道:“廖将军,淮西地事就交给张将军吧,一切由他处置,朝庭就不要插手了。 ”
万万想不到李隽居然会偏向张世杰,廖胜功的眼珠都差点掉下来了,难以置信,正要劝诫,李隽已经站起身道:“哦,皇后和我约好了,还要去游西湖呢。 你也下去吧。 ”不等廖胜功说话,扬长而去。
第二天,廖胜功一脸愧色向李隽请罪。 那是因为他想了一个晚上,终于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了,不得不佩服李隽见机之快,跑来向李隽请罪。 李隽笑着安慰一通,把他打发了。
姜新他们伸长脖子盼望朝庭地裁夺下来,等来的不是李隽的回答,而是朝庭派人来嘉勉张世杰的好消息。 这一来。 姜新他们一个个成了蔫茄子,张世杰要他们东就东。 要他们西就西,再也不敢进言了。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句话也许是为张世杰准备的,这位名将的所作所为一向可圈可点,独有这一次却是失策,还是失策之极。 张武三万军队攻打合肥一直打不下来,不是宋军没有战斗力。 而是张世杰把李隽配给淮西军的火炮给扣了不发不说,还不准使用火器,说那是绝密武器,没有他地命令,不准使用。 在他地高压手段面前,委屈地张武不得不执行他地命令。
合肥之战一开始,宋军还能占到上风,到后来就处于劣势了。 原因不在于蒙古人的战斗力提升了,而是淮西地区的蒙古军队赶来增援了,随着援军赶到,蒙古军队反倒有兵力优势,而且这优势还越来越大,越来越对张武不利。
张武向张世杰求援。 张世杰是满口答应,说要多少有多少,援兵已经派出,张武的要求给满足了,也是很高兴。 可惜的是,他的高兴没多久就变为沮丧,最后变为愤怒,不顾军令跑回大营质问张世杰,没想到迎接他地是一顿军棍。 要不是众将求情,他的军棍肯定是吃定了。 万般无奈的张武回到合肥前线继续与蒙古人周旋。
唯一让张武感到温暖的是。 当他离开大营时,张世杰把李隽赐给张世杰的御酒送了他一坛。 让他的心里好受些。
张世杰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要给张武援军,真的是派出了援军,只不过援军每天只能走五里路,或是十里路不等,每天要走几里路,完全得由张世杰说了算,就是带兵将领都没有决断权,张武自然是等不到援军了。
张世杰为什么会这么做,不仅众将迷糊了,就是阿术这个蒙古军中著名地将领也给他忽悠了。 想来想去,阿术都闹不明白张世杰的真实用意,不过他可以确定一点:象张世杰这样军事才干杰出的名将,不可能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还是低级得让人一眼就看穿其中有诈。 不用说,他的肯定是有阴谋。
正是基于这种判断,阿术心想你演的这出戏不外就是想夺取合肥,万变不离其宗,只要守好了合肥,还怕你干吗?下令从其他地方抽调兵力去增援合肥,是以合肥城里的蒙古军队越聚越多,足有六万之众,依现在情况,就是张世杰派十万人去也足以守住。
阿术不愧是名将之才,他地设想不能说不正确,张世杰真的是有计划,而且他的计划还不止一个,是一个连环套,当阿术明白过来之时,他会后悔得想撞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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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良淳在解晋和欧军行的陪同下检阅解晋的骑兵,对一个骑兵道:“把你的装备拿出来看看。 ”
骑兵道一声领命,把装备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有宝刀、手弩、手榴弹、匕首、火铳,远程和近战武器全有,好象一个武器仓库,赵良淳拍拍他的肩头,笑道:“你哪里是个军士,纯粹就是武器仓库。 准备很充分,很不错。 ”
解晋笑道:“赵将军是知道的,这支骑兵是全军的骄子,是皇上特命从全军中挑选出来的精兵组成,他们不仅要有过人地胆气、技战术娴熟、体格高大,还要有一技之长,每一个人都有一样特长。 ”指着一个身材高大地骑兵道:“比如说他吧,从军前是兽医,能治马。 他的鼻子很灵,是很好地向导,总是能找到捷径。 ”
“你们这支骑兵,是大宋朝的精华,只有赵佥将军的玄甲骑兵能与你们相提并论。 ”赵良淳很是满意,道:“不过,你们也得小心,你们这次行动困难不小,路程远,没有补给,供给全得靠自己筹措。 我想了想,你们这次行动既有卫青当年长途奔袭河朔的路程。 又有骠骑将军攻打河西走廊没有后勤补给地困难。 这两个难处,无论是哪一个,都不好解决,很让人头疼,你们倒好,一下子全摊上了,可得小心。 ”
解晋和欧军行对望一眼。 道:“赵将军请放心吧。 卫青当年长途奔袭河朔之地,行程一千里路。 而我们的路程却是将近两千里。 嫖骑将军当年攻打河西走廊没有后勤,那是他在匈奴控制的地盘上打仗,因难自然是大些。 而我们是在大宋境内打仗,有老百姓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