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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瑜精通医道,对人体很是熟悉,就是想不到这样一弄,猪身体居然有这样奇特的变化,眼珠瞪得老大,差点掉在地上了。
常安和几个屠夫可能是见得多了,一点也不奇怪,好象没看见似的。
常凤瑛喘着气,一通忙活额头上都渗出了晶莹的汗珠,仍是不停地把手柄往下压。 不多一会儿,一桶鲜血就给输完了,常凤瑛兴奋地道:“成了,成了。 黄叔叔这铜管做得真好。 ”一双小手不住地拍,开心得就差跳起来了。
她以往输血都是输不了多少再也输不进去了,无奈之下去找黄永善,磨着黄永善给他做铜管。 黄永善正事一大堆,哪有时间给她做这铜管,自然是推迟。 给她一通软泡硬磨,弄得实在是没有办法只好给她做了这根铜管。 黄永善也不知道输血是什么东西,把铜管给做大了,完全可以拿来放血。 幸好,常凤瑛是用做猪实验,要是用人来实验的话,不用说肯定是一次一条人命,早就给锁进刑部大牢了。
常凤瑛也真够厉害的,一次性就给猪输这么多血,亏她想得出来。 (按:不知道那起闻名全国的输血输出五百多万元的医疗事故是不是这样输血?)
屠夫把猪一放,猪摇摇晃晃,连路都走不稳,一头撞在柱子上,一声尖叫,逃走了。 没跑几步,身上开始渗出鲜血了,鲜血顺着猪毛往地上滴,所过之处就是一条红色的血线。
估计,这头猪是活不成了,会血管爆裂而亡!
猪身上的血管突起,远远望去,说不出的奇异,有让人不可思议之感,常瑜吃惊地望着猪的背影,连眼珠都不知道转动一下。
“成了,成了,猪居然没事。 ”常凤瑛兴奋得不得了,跳脚叫好,道:“爹,我成功了。 输血就是这样输的。 ”
天啊,要是输血照她这样输的话,肯定是次次都是两条人命,一条是因为放血而送了性命,不用说血库会枯竭,因为没有人敢去献血。 另一条是输血过多,血管会爆裂而亡。 至于血型是否相同,是不是能输血还不在考虑之中。
如此奇特的事情,常瑜是说什么也想不到,看着一脸开心的爱女,心里也是高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不经意间看见常凤瑛脚边的木桶,眼睛突然发亮了,差点大吼一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正愁没办法给尸体注水,这不是有了?”(按:本章谜题,下章揭晓。 )
第一卷 危局篇 第六十八章 宫闱秘情
第一卷 危局篇 第六十八章 宫闱秘情
“臣参见娘娘。 ”常瑜把她女儿常凤瑛给猪输血的木桶往地上一放,给全皇后施大礼。
全皇后一双美丽的凤目好奇地打量着木桶,道:“免了,起来吧。 常爱卿,你提着一个木桶做什么?”
“你不是要人家给尸体注水吗?人家把工具带来了,你又装不知道。 ”常瑜在心里诽议全皇后的后知后觉,道:“启奏娘娘,娘娘要臣办的事,臣已办妥。 ”后面有一句话没有说,就是哪来的尸体。
全皇后仿佛也没有心思去理睬这些,道:“你跟我来吧。 ”走在头里,常瑜提着木桶忙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向前走,常瑜一看全皇后去的方向居然是谢道清的小佛堂,心里很是奇怪,要是眼前丽人不是贵为皇后的话,他肯定是要问个清楚。 常瑜虽然奇怪全皇后怎么会去小佛堂,他明白在宫中少说少看少知道最好,忍着了不说。
来到小佛堂,常瑜才发觉今天的小佛堂与以往大不相同,多了许多暗哨,表面上看起来和以往没有什么两样,其实是外松内紧,大批侍卫隐藏在暗中,要想从他们眼皮底下跑掉,可能只有苍蝇才有那个能耐。
原本就很奇怪的常瑜更是奇怪了,心想难不成谢道清的小佛堂里有尸体不成?也不知多少次想问全皇后,最终还是忍住了没问,跟着全皇后进了小佛堂。
这也不能怪常瑜的好奇心太重。 实在是这事太也让人难以理解了。 别地不说,全皇后无缘无故地要看他给死人注水就够让人奇怪的了,任何人遇到这事都会奇怪,要是在现代,肯定会说全皇后BT。
小佛常一直是谢道清念佛的地方,谢道清这人有一个怪脾气,就是她不喜欢的人就是看不顺眼。 这对于一个母仪天下的太后来说,实在不是什么好事。 她的小佛堂更是视为禁地。 能来她这佛堂的人扳着指头就可以数过来,以前地贾似道能来,全皇后能来,皇帝能来,除此之外能不能就要看她的心情好不好了。
常瑜对宫中之事很是熟悉,明白其中地变化,想要他不好奇都不行。
打量一通。 小佛堂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桌一椅,一尊金佛像,一个蒲团,一个木鱼,一张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口大箱子进来。 这箱子是描金的,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名匠之手。 做工极为精致。 也很大,完全可以拿来当床睡。
小佛堂,常瑜是来过的,在他的记忆中,没有这口箱子。 谢道清是个虔诚的佛门弟子,向佛之心甚坚。 不尚奢华,断不会在佛堂里放这么一个与她性格不合的箱子。
正在常瑜转着好奇心思的时候,全皇后对侍卫队长道:“你们都看好了,没有我地允许,谁也不许接近佛堂五丈。 若有违者,就地正法。 ”
侍卫队长恭声应命。
这一来常瑜就更奇了,在他的记忆中,全皇后平日里就知道和皇上嬉戏,从来没有说出过这么严厉的话,连人家靠近五丈都不允许。 还要就地正法。 着实让常瑜想不通,她什么时间转了性子。
全皇后把门关上。 上了一道厚重的门栓,道:“常爱卿,你把东西放下。 来帮我一下。 ”
常瑜应一声,把木桶放在地上,帮全皇后张罗起来,把一张绣满锦绣花纹的褥子铺在床上。 完成这些,按照常瑜的想法全皇后应该是进行下一步,没想到全皇后并没有进行下一步,而是看着他,道:“常爱卿,哀家要提醒你一句,这事就你知我知。 你要是不想参与此事,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只要你保证不说出去,什么事也没有。 ”
她这话是威胁之词,意思是说,要是说出去的话,什么事情都有,抄家灭门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能够退出这场游戏,常瑜是一千个一万个愿意,可是他很清楚,他现在没有退路了。 要是他退出去了,全皇后找别人来做了,要是别人说出去,其结果和他说出去没什么两样,与其多一个人知道增加一些风险,还不如自己来做,风险还少些。
虽然常瑜还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权衡之后,道:“娘娘,要是信得过臣,臣愿意尽力。 只是……”停住了没有说。
他这是在探询,想知道全皇后要他做什么,要是有违法纪的话,他就不想做,还可以谏阻。 到时,即使东窗事发,他地责任也会少一分。
全皇后也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哪有不明白他的心思,道:“你的心意哀家明白,此事干系太大,哀家已经没有退路了。 ”见常瑜仍是没有说话,很明显,他还在怀疑,道:“哀家可以告诉你的是,要是哀家不做,大宋朝将危在旦夕。 为了朝庭,为了华夏百姓的安危,哀家只好如此了。 ”心里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为了皇上。 ”
常瑜万万想不到其中还有这么大地干系,打量全皇后,见她一脸坚决认真,决不似作伪,心头一热,道:“娘娘信得过臣,臣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为朝庭尽忠,是臣的本份,臣责无旁贷。 ”
全皇后对他的回答很是满意,道:“你有这份心,哀家也就放心了。 来,帮我一下。 ”全皇后把箱子上的锁打开,把盖子揭起,一团白气从箱子里冒上来,常瑜只觉一股冷气袭来,凭他的经验知道里面放满了冰块。
果然,他凑上来一看,全皇后把厚厚的锦褥揭起,露出不少冰块,两人动手把冰块捡在一边。 全皇后再把一床薄薄的锦被揭起,谢道清赫然出现在里面。 常瑜就是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到谢道清居然会在箱子里。 他医术高超,一眼就看出她早已死去,脸色苍白。 对于谢道清这个皇太后来说,把她地尸身放在箱子里,那是大不敬,是要灭门的,常瑜吓得一跤跌在地上。 失声道:“娘娘,这这这这……”一连说了好多个这。 就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心里地吃惊早就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地了。
“寿和圣福她老人家已经殡天了,寿和圣福对哀家有再造之恩,哀家就是死也不能报答她老人家的大恩于万一。 ”全皇后美丽地凤目中垂下眼泪,道:“可是,可是,哀家要是不这样做。 大宋朝将毁于一旦。 ”说到后来,已是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