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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住手,否则,她受多少苦,我在你身上一点一点的凌迟回来。”
“你……”乔达正要说话,锋利的碎片逼近了些,温热的液体顺着颈间滑下。
“我没有耐心。”左小悬双眸只是定定的看着前面被束的女人。
那个悠悠转醒的女人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视线从朦胧渐渐恢复清明,在见到左小悬的瞬间瞪大了眼,随即嘴角扯出细微的幅度,露出安心的笑。
“小悬——”
她听不到她的声音,却从她的口型中看出她在叫她。
左小悬手间利物再用了力,“快点。”
乔达身子颤抖不已,却是咬唇不屈服,“不可能的,你就算是杀了我,也不可能放了她。”
他的话刚落,就见那边出现几个黑衣人,站到锦织的面前,手上拿着各种尖利的工具。
恐惧瞬时袭上身,左小悬眯细眼,整个神经系统都瞬间紧绷了起来,心提到了嗓子眼急速的跳动着,呼吸也一点一点的被挤压掠夺。
她的手心已然凉透,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开始慢慢的渗出虚汗,可是她却必须让自己镇定下来,因为她知道她越是不镇定便越是入了乔达的意。
可是……那是锦织,同这些事情毫无关系的锦织。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将锦织牵扯进来,她拉锦织走出“红|灯|区”,并不仅仅是想要从她身上学到东西,她更想的是给她提供一个保障,一个能够正常生活的环境。
这些人想要折磨她,想要整死她,都可以冲着她来,可是锦织是无辜的。
左小悬看着那些人,双眸眯得只剩一条缝,手心用力狠狠的捏紧玻璃碎片,尖利的边缘扎进手心,鲜红的血顺着指尖滴下,一滴一滴混着乔达的血水渗进他的脖颈间。
左小悬似是不知道痛,双眼虚缝迸射出狠戾之芒,死死的瞪视着玻璃墙那一方的动静,齿缝之间发出阴寒的冷声,
“我再说一遍,放了她。”
乔达咬紧了牙,他能够感受到身边这个女人身上的怒气,却依旧不说话。
左小悬失去耐性,持着碎片的手掌高高扬起,然后狠狠的扎下。
“啊——”乔达的痛呼,伴随着手掌的再次扬起,颈边的血管被扎破,带起血水迸出,溅红了彼此的脸。
左小悬故意避开了他的颈动脉,朝着最疼却也最脆弱的地方狠扎。
乔达的血、她自己的血混染在一起,左小悬赤红了眼,大喝,
“放了她!”
第26卷 第268节:濒临崩溃边缘
左小悬故意避开了他的颈动脉,朝着最疼却也最脆弱的地方扎的,乔达的血、她自己的血混染在一起,左小悬赤红了眼,大喝,
“放了她!”
乔达忍着痛,抬手捂着伤处,“就算你杀了我也不可能!”
左小悬扬手再扎,她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尤其是对待敌人。
对面锦织抬起头,看着她,惊讶、了然、悲伤、同情……种种情绪从那双妖艳的眼底闪过,却呈现出异常清晰的澄净光泽,那是她从来没有在外人面前流露出的眼神。
左小悬心中急剧的抽痛起来,她能做什么?
锦织在那边面临着危险,面对着酷刑,可是她却在这里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当尖利细密的长针一根一根的扎进她的肌肤,锦织仰天大叫,玻璃隔绝了所有的声音,可是左小悬似乎能听见那些她凄厉痛苦的叫声。
她狠狠的咬紧了唇,薄薄的唇瓣被咬破,血丝滴下,却不能减少她心中丝毫的疼痛。
什么叫酷刑,什么叫真正的折磨,这些人以最可怕的方式伤害着锦织的身体,见不到伤口,却有细密的血丝点点渗出,染红了浅色的衣衫。
锦织的面容已然扭曲,脸上的冷汗同冰凉的水渍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鲜红是左小悬能够见到的唯一色彩,她咬紧牙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握着玻璃碎片的手再次扬高,她声音嘶哑的大吼,
“放了她……”
她像是疯了似的,碎片一次一次的划破乔达的血管,玻璃那边锦织已然是一身血衣,这一边,她用乔达的血|祭着锦织流失的鲜红。
血溅到她的衣衫上,红艳艳一片一片的,像泼墨桃花,带着惊悚的绚烂。
心脏似乎失去了跳动的能力,她能做的似乎只能是控制面前的男人,她从来没有想过看着别人的疼痛会比剜去自己的心还要痛苦。
杀气四溢,她恨不得将那些折磨锦织的人一刀刀切割,绝望和愤怒让她的下手也不再精准。
锦织疼一下,她便在乔达身上划上一刀,从来没有这样的疯狂,也从来没有这样的无力。
她以为自己算无遗漏,以为自己足够坚强,足够淡定,可是自己却看着身边的人承受非人的折磨无能为力……
她还能做什么?她还能做成功什么?如果她的成功是踩着别人的鲜血而走出的路,这样的成功她宁愿不要。
她闭上眼,不想去看面前的那个女人,也不敢去看,喉间的哽咽夹杂着血腥味,被她硬生生的压下。
那个女人一直活得小心翼翼,贪生怕死,刻薄势力,可是却一直努力的生活着,因为只要活着,什么都能够成为可能。
是她自以为是的将她带在身边,是她搅乱了她原本的生活,如果没有她,这个女人是不是依然在“红|灯|区”平静的生活着?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锦织会看着自己流露出那样悲伤的神情,这样的表情不适合她,她宁愿她依旧叼着香烟刻薄怨恨的问她,“左小悬你既然还活着?”
解释一下,咳,昨天是八更,不是六更,因为系统延迟,手机上显示会晚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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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卷 第269节:濒临崩溃边缘
眼角溢出水滴,混着脸上的血迹化作血泪滑下,左小悬突然站立不住的跪坐在地上,有一种痛撕心裂肺,有一种伤碎骨磨肉,她的强势,她的骄傲此刻都化作烟云。
她现在唯一想要的只是对面那个女人的安全,这些人不伤她,却比直接伤害她更加的残忍狠毒。
脑海中突然就浮现迟月娇歇斯底里的喊叫:“我告诉你,你害得我生不如死,我所受的屈辱、伤害、痛苦,我会一点一点的从你身上讨回来。”
“左小悬,你等着,我不会动你,我要将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通通弄死,我要让你……”
乔达电话里的号码也是她的,左小悬全身上下瞬间冰冻,果然是她,只有那个疯女人才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
她猛然低头,看着瘫软在身前的男人,狠狠的晃着他的身子,“迟家是吗?你也是迟家安排的人是吗?”
乔达已然被她失控的行为伤得体无完肤,流失的血液也一点一点带走他身体的温度,可他却依旧保持着清醒,嘴角勾出虚弱的笑望着她,深沉眼底也闪过一丝悲凉。
玻璃墙那一端那些变态的黑衣人,拿着锋利的刀具,动作利索的切上锦织的肌肤,一点一点挑起皮分离着皮肉。
那是怎样血腥的场面?看着已然不忍再看,更何况活生生的去承受。
左小悬跳起身,身子狠狠的撞击着那扇玻璃墙,可是钢化的玻璃怎么可能任由她撞破?
她用多大的力,那扇玻璃墙便反弹多大的力,即便是自己撞的鲜血淋漓,那一扇玻璃丝毫不为所动。
她颓败的软下身子,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她看着地上瘫软的男人,第一次软了声,
“我求你……让他们住手吧……”
乔达沉默,他同左小悬本就无仇,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历历在目,这个女人强势冷漠无情却严格遵守承诺,给了他一千万,从某些方面也确实是在保护他的安危。
无论是谁利用谁,谁伤害谁,他所做的也不过是为了完成任务,现在这样的状况,是不是任务也算完成了?
他默默的转头,看着玻璃墙那一方残忍血腥的一幕,咽了口唾沫,闭了眼,声音轻轻,“出门左拐,那扇墙是假的……”
左小悬猛然看着他,那双眸子情绪复杂,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跳起身,直冲门外。
右拐,靠后,然后助力奔跑,狠狠朝着左方那扇炫白的墙踢去。
“砰”的一声,墙面应声而破,她终于到达了玻璃墙后的房间。
满地的血渍,锦织的尖叫哭喊声,声声凄厉恐怖。
左小悬的眼底只剩一片血红,疯了似的朝着那些黑衣人攻击而去。
只是比在锦织颈动脉上的刀尖成功的止住了她的动作。
一个人身体里面有多少的血渍能够流泻,左小悬不知道,她只知道她第一次如此的憎恨一个人,恨不得将其撕裂!
怎么会有人那么残忍,那么变态,那是人,活生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