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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六把脑袋伸到车里,问简旭道:“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哪里知道,”简旭道:“我这张脸就像张贴了广而告之,怎么到哪里都不安生。”
伊云道:“我有办法,让人认不出你来。”
简旭看看他,没长成的苹果,半生不熟的,青涩得很,你有什么办法,又不能直接告诉人家自己瞧不起他,于是道:“说说看。”
伊云道:“化妆。”
简旭一听,真没创意,这招我用过,不过,又想想,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
两个人找了一家胭脂水粉店,要了些女人化妆用的物品,简旭和麻六身上都没有钱,刚好伊云从燕燕那里要的银子还没有花,虽然他一肚子的不高兴,也无可奈何。
来到车里,简旭道:“我不会化妆。”
伊云叹口气,很是对他失望的样子,然后开始动手给简旭化妆,把眉毛画的长长的,所谓长眉入鬓,扑上香粉,又在两颊打上胭脂,撕下一点红纸,放在简旭的上下嘴唇。完毕,一个美人就诞生了,简旭拿起菱花镜一看,整个一唱戏的。唱戏就唱戏,自己以前也演过古装戏,也曾化过状,只是没有这样浓。
然后伊云又给自己化妆,完毕,简旭一看,这小子,底子好,天生俊俏,化妆之后,比一般的女子都漂亮。
轮到麻六,伊云虽然和他合不来,但关键时刻,也不敢使性子,又给麻六化好,完毕,简旭噗嗤就乐出声来,谁家的大傻丫头,女人要是长成这样,不说了。
一切搞定,简旭又吩咐麻六赶车走,不能在这里停留,应该找个偏僻的村落。
马车又跑了一阵,挨着这个市集有个小村子,在村子口,立有一石碑,上写“清平村”,进了村子里,各家各户都是炊烟袅袅,乡下人,习惯早睡早起,所以晚饭吃的也早,麻六肚子条件反射的咕噜噜直响,中午还没吃饱,就被打跑。
简旭决定在此找个地方住下,再想办法联系其他人。
村头一棵大柳树下,有一茅舍,院子里鸡飞狗叫,好不热闹。一个花白胡须的老汉正在那里吆喝,手里洒着玉米粒,十几只鸡咕咕的围着他啄食。
简旭看那老伯一副心慈面善的样子,推开柴门,走了进去,深深施礼,大黑狗立即汪汪的迎上,被老伯喝住。
“老伯好!”简旭道。
老伯停下手中的活计,抬头看看他,这姑娘,好大的个子,模样倒还周正,只是不认识,不是本村的人。
“姑娘有事?”
简旭道:“老伯,我姊妹三人,赶路到此,天将黑,不敢走夜路,怕遇到恶人,又苦无投宿之地,能否借间屋子,我定当酬谢。”
老伯又看了看伊云和麻六,一个是千娇百媚的,一个是丑的不行,说道:“谁人出门又带了房子,借宿而已,用不得酬谢,走走,进屋里说话。”
简旭乐的又谢,麻六知道有饭吃有地方睡觉,也高兴的接过老伯手里的簸箕拿着,老伯看这两个年轻人非常懂事,心里自是喜欢非常。
进了屋子,环顾一下,不说家徒四壁,也是冷冷清清,老伯道:“你们先坐了,我去烧些开水,先暖暖身子,然后再吃饭。”
简旭和麻六帮着忙活,伊云一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根本不会做事,在那里东看西看的。
晚饭做好,瓦盆里装着几个窝窝头,海碗里盛着大白菜,清汤清水的,因为饿急,简旭和麻六吃的也颇香。
伊云拿起一个窝头看看,咬了一小口,艰难下咽,简旭看看他,说道:“吃吧,朱粲连人肉都吃呢。”
大家正吃呢,外面有人喊着:“爹,爹,我回来了。”
随着声音进来一个大汉,黑粗的样子,满脸虬须。
老伯道:“鲁子,你回来作甚?”
叫鲁子的说道:“这是我的家,容不得我吗?”突然现了正在吃饭的简旭三人,何时家里多了三个女人,这老爹,别是晚节不保,用手指指,“她们是谁?因何在我家里?”
简旭急忙放下筷子,学着女子的样子道了个万福,又勒着嗓子说道:“这位大哥,我们是过路之人,因为天晚,借了这里投宿,您是老伯的儿子吧,来来,一起吃饭吧。”
鲁子一挥手,“这个喂猪倒好,人吃不得。”说完,眼睛在简旭身上滴溜溜乱转。
“你叫什么名字?”鲁子问道。
简旭略一停顿,说道:“奴家慈禧。”
麻六咯的一声,一口窝头在嗓子那儿噎住了,用手使劲的摩挲着胸口道:“我叫慈悲。”
简旭暗笑,这六儿,此时脑袋倒灵光。
谁知那鲁子根本不理他,眼睛直盯着伊云,问道:“小娘子,你呢?”
伊云道:“我叫伊云。”
真名实姓,绝无虚言,这伊云,虽然经历坎坷,身世堪怜,却还是没有行走过江湖,一时也想不起编个什么名字。
鲁子道:“云姑娘,好相貌,你们吃,我还有事,告辞。”说完急匆匆走了。
伊云听鲁子夸自己,把头高高扬起,麻六道:“看啥,当心棚顶掉下个死耗子砸到你嘴里。”
伊云哼了一声,不再理他。
老伯叹口气,“每次都是这样,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简旭道:“老伯,您儿子怎能丢下你不管。”
老伯道:“非是他不管,这是清平村,前面有个清平镇,过了清平镇有个张庄,他在张员外家做管事的,要接了我去享福,我一把年纪,乡下人,离不开自己的家,他倒是时常回来看我,放下银子便走,我们父子,无话可谈。”
简旭道:“老伯,您儿子即是孝顺,您又为何对他态度冷硬?”
老伯又叹口气,“只因那张员外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臭名昭彰,谁人不知,他现如今在张府做事,我在乡人面前,丢脸。”
简旭忙又安慰了老伯一番。
吃好晚饭,就准备睡觉,老伯在东屋,简旭三个在西屋,既然是扮女人,连睡觉都不敢卸妆,怕无意之间被老伯看见。总算有床铺可躺,有被子盖身,三个人睡的好香甜。
半夜,院子里的狗“汪汪”的叫了起来,简旭忽然坐起,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想想这样荒僻的地方,应该不会有事,是自己有点草木皆兵了,复又躺下。刚闭上眼睛,狗又叫了,他推了推身边的麻六。
“六儿,精神点,狗在叫。”
麻六翻了个身,梦呓似的:“乡下的狗就这样,有点动静都叫,不叫的狗谁养。”说完,呼噜起来。
简旭心里有些慌,突然想起老伯儿子的目光,又安慰自己,不会的,他又不认识我,即使有赏杀令,又没上电视宣传,何况自己又化了妆,不会谁都认识我。自己在那里嘀嘀咕咕,却再也睡不着。
这时,狗叫的狂了,外面有人吱嘎推开柴门,简旭忽地坐起,又去推麻六。
此时屋门“哐啷”的被踹开,几个人闯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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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逼婚
简旭万万没有想到,在这样的荒村野地,也伸出赏杀令的魔爪,他被按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回咱达了。”其中一个人说道。
另一人道:“少说话!”
简旭听这声音耳熟。
另一屋睡的房主老伯被惊醒,以为是强人打劫,不敢点灯,黑暗中也找不到应手的家伙,便抄起地上的尿壶,摸索着来到西屋,隐约看到地上站着几个人,确定就是家里进来贼人了,这老伯本就倔强,又仗着自己年纪大了,生死不怕,口里骂道:“你们这些打家劫舍的强盗,我一贫如洗,却也不放过,跟你们拼了。”说着操起身边的夜壶就朝那些人抛了过去。
其中一个人喊道:“鲁子,你爹打人,哎呀,这什么味道,尿!”
老伯听见有人喊儿子的名字,急忙摸出火折子点亮了油灯。
“鲁子,怎么是你?”老伯惊讶万分。
简旭抬头一看,果真是老伯的儿子,还有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另外还有一个穿戴很光鲜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头头,他的眼睛直直的盯着简旭,眼神游移,若有所思的样子。
鲁子不耐烦的一挥手,“爹,以后再跟你解释。”又对其他人说道,把那个小娘子带走,他手指伊云。
伊云吓的往简旭身后躲。
老伯喊道:“把人给我放开,不然,不然我砍了你们。”说着去外屋抄了把菜刀回来,直接砍向那个华服的男人。
一个家丁急道:“公公小心!”
简旭一愣,心里咯噔一下,忙又看向那个男人。
那男人只轻轻一闪身,便躲过了老伯的菜刀。然后狠狠的瞪了那说话的家丁。几个家丁过去就把老伯抱住,夺下他手里的菜刀。
简旭喊道:“各位等等!”
鲁子说道:“怎么,替他求情,你就是把天说破了都不管用,我们张员外就要他。”
简旭心想,这些人搞错了,那是王子,我是太子,怎能把这赏杀令让伊云背负,虽然自己不是很喜欢他,但毕竟此事与他无关,急忙说道:“几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