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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变成一个小童般,又沿着柱子爬上去,简旭抬头看看,屋顶之上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窟窿。
过了约有一盏茶的功夫,那太子又钻了进来,依旧是一小团,附在柱子上,头下脚上的倒立着,然后从身上摸出一张折叠的纸,告诉简旭,正如你所料,果然有个刁球的同党,已经被自己杀了,这是刁球写给契丹当家人太后的信,要简旭把它带回京城,呈给皇上。
简旭同意,这下子看这龟孙子刁球还不得被那皇上五马分尸。
突然,外面有人说话,“见过虞侯。”是侍卫的声音。
简旭和太子同时一惊,知道是刁球来了,简旭急忙让太子走。
太子想救他已是来不及,无奈之下,只能自己走。刚想把信藏在简旭的身上,简旭晃晃脑袋,抬抬眼,说道:“头。”太子会意,急忙把信揉成一团,塞进简旭的髻里面,然后嗖嗖的从原路退出,又把瓦片重新盖好。
索性刁球并没有进来,只吩咐侍卫准备一下,马上启程。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外面吵吵嚷嚷的,骚乱起来。简旭知道,一定是他们现了那奸细死了。
果不其然,刁球吩咐众人要趁着天色未亮,及早动身,然后他来到姓许的房间,那场景让他大吃一惊。姓许的人好好躺在床上,像是在睡觉,只是太阳穴上被利器刺入,汩汩的冒着血,已经死了。
刁球见姓许的被刺杀,机警的四处搜了一遍,连床下面都不放过,没搜到什么,却现自己写给契丹太后的信不翼而飞,这让他不仅仅是大吃一惊,而是胆战心惊。
喊来侍卫,各处搜索,一无所获,气的刁球倒八眉几乎是立了起来。谁这样厉害,竟神不知鬼不觉的闯了进来,杀了人又偷了信,而自己竟又是浑然不觉。无奈之下,命人把姓许的就地掩埋,然后又来到简旭的房间。
看简旭依旧在柱子上绑着,各处又扫视一遍,没什么两样,窗户关得严严的,屋顶也好好的。心里合计,既然太子依旧在此,那刺客恐怕单单是冲着许大人来的,何时泄露了行踪,或是,自己的人里面有内鬼。此念一出,他自己吃惊,为何以前没有想到呢,看来要好好的从内部查起。
刁球命人把简旭口中的布团拿下,简旭故意打个哈欠,说道:“早,虞侯。”
刁球眉头紧皱,简旭道:“怎么,不开心。”
刁球说道:“我有一个属下被刺客杀了,太子殿下,你说这怪不怪。”
简旭哈哈大笑:“这不怪,我又不会意念杀人,只不过是虞侯你有很多仇家罢了,不过,别叫我太子,我是山寨版的。”简旭心里想,只你会玩捉迷藏啊,咱也给你个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
刁球也不明白他的山寨版是何意,说道:“皇上倒是很惦记殿下,我现在就送你回京,希望殿下配合。”
简旭暗骂,你还有那好心,不是把我送到契丹,就是又想玩什么鬼把戏,懒得理你,遂说道:“都说了我是假的,若是真的,刁球,本王命令你把我放了,你敢不从。”
刁球哼哼的奸笑:“把你的威风收起来吧,这里没有皇上,谁也没有看见我怎样对你。”他说到此处转身走出去,一边对侍卫说道:“启程,别忘了给这位假太子一匹马,好早点回宫里,让皇上开开眼界。”
侍卫答应着,把简旭从柱子上解下来,简旭刚要动,只觉得伤处一阵锥心的疼,站了一夜,伤处有些肿胀,这条腿不敢吃力,另一条腿只能承重了,所以现在已经麻木,刚迈出一步,腿一软,就噗通扑倒在地。
侍卫过来把他架起,拖着来到外面。有人早牵着马等着,简旭被几个侍卫抬上马,高喊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这是最简单的道理,没有早点,来个馒头总可以吧。”
侍卫依旧不理他,各自去忙活。
所有人都整装待,刁球给蔡青使个眼色,蔡青说道:“出。”
一个侍卫牵着简旭的马刚刚出去,只见从天而降一个人,落在简旭的马上,挥剑斩断侍卫的手臂,拨转马头,在马腹两腿用力一夹,马疾驰而去。
侍卫痛的大喊一声,刁球和蔡青走在前头,听见喊声,情知不妙,掉转马头过来,简旭的马已经冲出去好远。刁球从马上飞起,施展轻功,嗖嗖嗖,如一枚击水而过的石子,几个跳跃已经赶了上去,手腕一抖,手里多了一柄长剑,连剑带人扑过去。
那人听到耳后声音,一个翻转跳下马来,用剑柄用力击打马屁股,一疼,马嘶鸣几声,疯似地跑了。
刁球的剑刺到,那人哗啦啦抖开大的斗篷,刁球的剑“扑哧”刺了进去,那人用力甩掉斗篷,自己早已窜出去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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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戏耍老魏
简旭看见是伊风来救自己,跑了几步,伊风又下了去,自己被那惊马驮着跑了,缰绳不在手中,他唯有紧紧的抓住马鬃。跑了一阵觉得应该离刁球等人远了,口中不停的喊着“吁、吁”,那马就是不停,心想,在沧州时被那个仙女一鞭子抽了老远,这回又被伊风打了一下,不知跑到哪里去呢,算了,听天由命吧。
后来,那马跑累了,在一个岔道口自己停了下来,简旭看见道口立着一块石碑,上写“小辛庄”,无论是哪里,此时是口干舌燥,先找个地方喝口水,歇息一下,再做打算。在马上颠簸的浑身酸痛,费劲的下来,腿不敢吃力,索性用手搭着马脖子,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到了庄里,一个小村子,却也有商贸,只是家家店铺规模非常小,货物品种少,卖的东西也相对粗糙和简单。简旭想找家茶寮,忽又想起兜里连一文钱都没有,算了,还是找家民居,讨口水喝吧。
看见一个青砖瓦房,大铁门关的很严,上前去拍打门环,半天出来一个妖娆的女人,大白天的衣衫不整,一张脸涂抹的像猴屁股,把门只开了很小的一道缝,厉声喝道:“敲什么敲。”
简旭赔笑道:“这位大姐,打扰了,在下是个过路的,口渴,讨口水喝。”
女人朝简旭吐了一口唾沫,“前面有条河,去喝吧,搅了老娘的好事,滚!”然后把门哐啷一声关上。
简旭气的回骂一句:“**!”无奈,再换一家,这回捡个很小很破,应该是民风淳朴一类,推开木栅门,喊了声:“有人吗,打扰了。”人没出来,跳出来一只花狗,简旭吓的躲在马后面,那狗又追过来,汪汪的叫着,与简旭对峙起来。
吱嘎,屋门开了,“花花,谁来了。”一个老伯战战兢兢的走了出来,抬眼看到一匹高头大马,一愣,自言自语的说道:“谁家的马跑出来了?”
简旭从马后面绕出来,对老伯施礼道:“老人家,过路人,讨口水喝。”
老伯这才看见有个人,听简旭说话,用手遮耳,显然是听力不好,问道:“什么,有没有水车?没有,我穷的哪里置办得起水车。”
简旭一听,得,耳背,又大声说道:“我是说,我口渴。”
老伯又道:“什么,我瞎扯,你这个年轻人,我从来都不会诳人,没有就是没有,去隔壁的孙二家,他有,不过,他抠门的紧。”
简旭真是哭笑不得,心里想,不和你说了,我自己进屋去喝,想到此就往屋里走,老伯火了,“我说了没有,你做什么,还进屋去搜啊,花花,咬他。”
那狗通人语似的,听老伯令,忽地窜上来,简旭急忙牵着马退出院子,哭笑不得。
简旭此时不仅口渴,而且饥饿难耐,从昨天到现在,水米未进,狗娘养的刁球,黑了心,连个窝头都不给。可是没钱,又去卖唱吗?拍拍马,忽然看到马鞍,心里有了主意,不如卖了他,换碗饭吃。于是来到市集,卸下马鞍,高声叫卖:“精品马鞍,谁要,打折处理。”
街上的行人就有过来问的,看看还真不错,那当然,这马是刁球的,他那些侍卫的装备都是一流的,两下里讨价还价,最后简旭一拍对方的肩膀,“成交。”
手里掂着银子,足够一顿饭钱,进了一个小馆子,大模大样的往那一坐,小二就赶紧过来招呼。简旭要了一碗刀削面,加点辣椒沫,**辣的,舒服。酒就免了,如今多事之秋,得精神点。人说“饿了甜如蜜,饱了蜜不甜”,还真是个理儿,此时简旭眨眼之间,把一大碗面呼噜呼噜的吃光,又喝了几杯茶塞缝,打了个饱嗝,拍拍肚子。
感叹道:“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得势狸猫凶似虎,落毛凤凰不如鸡,谁无虎落平阳日。谁无龙游浅水时,有……”感慨没有完,突然门口走来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那羊府的管家老魏,简旭暗自喊娘,我和他真是有缘。赶紧把脑袋往下低,就想低到桌子底下去。然而,真是龙游浅滩,倒霉的很,那老魏竟然也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