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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四郎讲完,当然其该省略的省略,该删减的删减,也附带了一些他自己的艺术加工。
简旭认认真真的听完,原来自己当时那句“再做定夺”,竟然救了余青书的命,这或许也是天意。而郑雅兰的事情,真是让人挠头,一时也不知该怨谁。
此时吕四郎边说边喝,简旭劝他,你的好日子近了,得保养好身体,成亲那天人很多,你别招架不住。
吕四郎不听,喝得酩酊大醉,到最后,说话语无伦次,简旭喊了下人,把他扶进房内。简旭去带着麻六,往后面去看老太君。
刚走到垂花门,忽然现有个人影一闪,怎么像是吕四郎?简旭问麻六,有没有看见,麻六摇头,黑咕隆咚的,哪有人影。
简旭自嘲道:“我究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还是多疑,还是被吓怕了,分明看见一个人影,而且非常像吕四郎。”
麻六道:“这以后就是他的家,他在自己家里,就是脱光了到处跑,谁有能怎地。”
简旭道:“你忘了,他刚刚是醉的人事不省,还能以这样快的度飞奔。”
麻六挠挠脑袋,“是啊。”
简旭道:“六儿,我感觉,余府已非昨日,这里面,有些诡异。”
麻六道:“你也不是昨天的你,我也不是昨天的我,这又什么奇怪。”
简旭道:“总之你不懂,我不妨再透露给你一点,余青书,也不是昨天的余青书。”
麻六笑道:“她当然不是昨天的余青书,她是今天的余青书。”
简旭知道麻六完全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道:“总之,要有好戏看了。”
第十一章计中计
第十一章计计
简旭在麻六耳边低低耳语几句,麻六点头,转身跑了,简旭自己往余老太君那里而去。
老太君还未睡,倚靠在床头,一个婆子陪着她说话,念叨的都是余青书婚事的一些细节,这可是余府的大事,她心里还不住的感叹,为何儿子不回来,他就是再忙,青书就像是他的女儿,如今出嫁,怎么能不回来看看。
婆子安慰她,老爷是做大事的人,被皇上钦点,去了外地做官,据说是守边,如今外族老想着侵扰我朝,老爷得日日盯在那里,如今国泰民安,皇上高枕无忧,那是余府的荣耀,并且,已有书信来往,等过些时候,老爷就会回来,但现在,确实是走不开。
婆子的谎话,都是以前余青书教的,就怕老太君知道事情真相,服侍老太君的婆子丫鬟,都是余青书特选的,个个口齿伶俐。
老太君听说儿子如此厉害,心里稍稍安慰,能够为朝廷建功立业,这比他回来看自己还高兴。
婆子慢慢的给她捶腿,然后又开始商量余青书的婚事。
简旭走到门口,轻轻的敲门,一个小丫鬟出来,见是简旭,道了个万福,然后急忙进去通禀。
听说简旭来看自己,老太君忙叫婆子搀扶着,下了床,就要给简旭见礼。
简旭抢前一步,把她拖起,道:“老太君,咱说过了,我是简旭,不必如此。”
老太君道:“礼还是不能缺,不然,君不君,臣不臣的,岂不是乱了礼法,若非皇上体恤老身,封了个诰命,我哪有今日的风光,皇上不知,那些个夫人们,都羡慕我呢。”
简旭道:“朝堂之上,咱礼法一点都不能马虎,这是民间,我就想当那个简先生,咱俩聊聊杂剧,聊聊青书的婚事,聊什么都可,咱就是不提那些个朝堂的大事,我,累。”
老太君琢磨一下简旭的话,懂了,皇上这是出来游玩,当然想轻松轻松,说道:“好,简先生快请坐,这段日子,我就是忙青书的婚事,连剧都不曾看一出,还真不知该和简先生说什么。”
简旭道:“也是,青书也不小了,她的婚事一定让老太君你日夜挂怀,既然你们这样的忙婚事,为何吕四郎却出去游玩。”
老太君一愣,“他出去游玩,不会,四郎非常懂事,甚得我心,这几个月来,他帮着青书,把余府打理的井井有条,能干呢,哦,你是说他去半山寺吧,他是为我祈福去了,这我知道,不是去游玩。”
简旭一听,这个吕四郎,一句准话没有,在半山寺就说是为老父添灯油钱,在这里就说是为余老太君祈福,不知他刚刚给我讲的,他和余青书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他又向老太君求证,余青书和吕四郎之间的感情之事,老太君却说是西街的倪媒婆介绍的,吕四郎家世好,武全才,和青书也般配。
简旭一听,整个和吕四郎说的,一个颠倒,孰真孰假,分辨不出,思量一番,大概是余青书不想老太君知道自己在南方被俘之事,所以把她和吕四郎的事加工一下,说的尽量好一点,也是为了让老太君放心,余青书一直对老太君很孝顺,简旭是知道的。
忽然想起,余青书去南方之时,家里是谁来照管,一来一往,再加上她在牢里呆的日子,少说也得两三个月,连忙问老太君。
老太君却道:“青书一直在家,先生说的话,老身不明白。”
她这一句,简旭不是懵,而是冷,这老太君,有些糊涂,这可不是好兆头,余青书分明是几个月前才回来的,她却说一直在家。
“老太君,我记得青书说她几个月前去南方收账,才回来不久,你怎么说她一直在家?”简旭撒了个谎,是想看看老太君怎样说。
老太君似乎没有明白简旭的意思,道:“是的,她是一直在家,收账,收什么账?我们余家在南方只有一个远房的亲戚,并无债务。”
这回简旭有些糊涂,余青书去了南方,那是自己亲眼所见,她逼江小扣自残,杀了龙一,后被关进大牢,这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就是那个自己暂时不敢相信的吕四郎,也说是去南方救的余青书,之后两个人才谈婚论嫁。那这余府,怎么又出来个余青书?而现在的这位,到底是吕四郎从南方救回来的,还是一直呆在家里的?娘啊乱了套,得去找余青书问问。
他刚想和老太君告辞,就听外面有人高喊:“起火了快来救火啊”
简旭听说失火,本能的,刚想往外跑去救火,老太君耳朵也好使,听说失火,非常惶恐,简旭急忙安慰她一番,再和她作别,出来帮着救火,现在是冬日,天干物燥,火势若控制不住,很难救。
他出了门,看见西面靠近西厢房的地方,红堂堂的,火势还不小。急忙奔去,此时余府上下已经乱了套,拎水桶,拿泥盆的,提水壶的,甚至连夜壶都拿了出来,呼啦啦全部过去救火。
简旭没有什么可拿,只能跑过去看,还好,火没有烧太大,但是西厢房已经被燎着一部分。
余青书和吕四郎都在,简旭偷眼观瞧吕四郎,只见他指挥众人救火,有板有眼,丝毫不乱,非常镇定,不像刚刚喝得酩酊大醉的模样,他究竟是被失火吓得清醒,还是根本就没醉?那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个一闪而过的人影,又是不是他?
倒是余青书,显得有些慌乱,走来走去的,也帮不上什么。
简旭突然心生一计,喊道:“青书,不好了,老太君刚刚听说失火,吓的喘不上气来,你快过去看看。”
余青书先是一愣,然后喊管家道:“你去找大夫看看,我这里走不开。”
管家应声而去,简旭心里嘿嘿窃笑,居然对老太君如此的漠不关心,看你的狐狸尾巴还能藏多久。
简旭看火势得到控制,便离开现场,去找麻六。
刚走到前边,和麻六迎面碰上,麻六把简旭拉到一边,悄声道:“老大,我成功潜入吕四郎的房间,什么都没现。”
啪脑袋上挨了简旭一巴掌,什么都没现你还成功,气道:“刚刚的火是不是你放的,一定是你,我叫你去查一查吕四郎,你除了放火是不是什么都不会,算了,我知道怎样来对付他们两个了,趁现在乱,看我略施小计,叫叫他们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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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终于扑灭,大家清理现场,吕四郎看着满脸疲惫的余青书,过来安慰道:“你别着急,所谓火烧旺运,这是好事,刚好赶上我们成亲,这就是说,我们以后的日子,要红红火火的。”
余青书淡淡一笑,“你呀,总是能把不好的东西说成好的,我没事,倒是这房子,成亲的时候给人一看,黑乎乎的,不好看。”
吕四郎道:“也没烧着要害,就是烟熏一下,我明日即找工匠来,重新粉刷,保证后天是簇新的。”
余青书点点头,携了吕四郎就要回屋内,这时,一道白光闪过,从天而降一人,披头散,一身缟素,面色灰白,脸无表情。他迎在余青书面前,喊了句:“青书”
余青书看见这人,吓了一跳,急忙往吕四郎怀里扑去。吕四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到,用手一指,“你,你是谁,从那里来的,大晚上的穿成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