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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保证不欺负你。”大郎忍不住在一边道。
那姑娘还是不吱声,简旭就急了,心里有些凉,怕自己这次的媒婆当不成。
谁知那妇人道:“你们这样问,我女儿还从未被人提过亲,当然不好意思,我来问。”她转身对姑娘道:“非是娘想匆匆嫁你,如今你爹死了,娘又养不起你,而且你也大了,咱是穷苦人,能找个开店的男人真是求之不得呢,你若是同意,就给娘点点头。”
那姑娘想了想,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别人没等吱声,麻六乐得蹦起老高。
大郎憨憨的笑着,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快娶上媳妇,原来还以为找个样貌丑陋的女子也行,没想到会找个这样周正的,喜欢得眉开眼笑,原来这个简旭没骗我,他比那何仙姑厉害,不花钱,媳妇自己上门来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说过,若是简旭说的事能行,就拜他为师,来到简旭面前,噗通跪倒,把简旭吓了一跳,难道,他知道我是皇上?
大郎粗声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就去磕头。
简旭急忙把他拦住,“等等,师父?大郎,你是不是娶了个美娇娘就乐昏头了,谁是你师父,我何时答应收你为徒了,我一不会炒菜,二不会做烧饼,以什么来当你的师父。”
大郎还没说话,这时从门口进来几个人,其一个道:“你会骗人啊”
第五十八章登峰造极的骂人之功
第五十八章登峰造极的骂人之功
简旭听见有人说自己,心想谁这么不合时宜的出现,别搅了好事,循声而望,进来五六个华衣美服的男子,看样子不是当地的豪绅,就是些商客,只是,说自己会骗人,这却不懂。
“各位,认识我?”简旭问道。
那刚刚说话之人,三十几岁,身材颀长,面貌端正,酱紫的锦袍,腰系玉带,往椅子上一坐,说道:“进门就是客,你等也不问好,也不沏茶,也不过来点菜,这是买卖之道吗?”
简旭心里骂,少他娘的跟我拽,先看看是什么来路再和你计较。喊麻六过来上茶,喊大郎过来点菜。
那人却不喝茶不点菜,又道:“你叫简旭?”
简旭也不隐瞒,道:“简单的简,旭日的旭,意思就是,活的简单的人,才每天像旭日一样,有精神,照亮自己,也照亮他人。”
那人冷然一笑,“谁来听你做这番解释。”他又指指大郎道:“就是这个简旭,到处招摇撞骗,还有这两个母女,和简旭是一伙之人,说是许给你做娘子,其实是想骗了你的钱财,然后逃之夭夭。”
大郎愣住,看向那母女,姑娘连连摆手,辩解道:“不是不是,我们不是骗子,更不认识这位简公子,我们就是逃荒来此,千真万确之事。”
紫袍人突然站起,用手指着这姑娘道:“小翠,你这个贱女人,你骗了我之后,又跑到这来骗人,你当然不会承认你是骗子,但谁都知道,不信,我的这些朋友可以作证。”
随紫袍人进来的那几位,异口同声,说这母女是骗子。
那姑娘还是辩解:“我不叫小翠,我叫绣绮,你们一定是认错人了。”
妇人也过来解释。
紫袍人道:“你是骗子,当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真名,或者,你骗我时用的是假名,你和我成了亲,睡了几晚,就偷偷跑了,这次,我总算抓到你了,走,跟我回去。”他说着,就来拉扯绣绮姑娘。
绣绮被他骂的吃惊,还说和他睡了几晚,更是羞臊难当,不知说什么,眼泪哇哇的回头去喊妇人,“娘……”
妇人过去护着女儿,“这位大爷,我们并不认识你,我女儿绣绮连媒人都未见过,何来成亲一说,你不要乱讲话。”
紫袍人用手一推,妇人噔噔的后退,被麻六截住,扶直了身子。
紫袍人又去拽绣绮。
“慢着”简旭一声喝,他早已看出,这几个人才是真正的骗子,其目的是什么,目前还不清楚,但是清楚的是,这些个人,是来搅局的,不知是冲大郎而来,还是冲自己。什么小翠,这个名字太大众化,这样的名字自己随口能说出几百个。而叫绣绮的这个姑娘,姿容只能算是秀气,够不上漂亮,这紫袍人看样子也是家底殷实,他长的也相当端正,若是想娶妻,媒婆会踏破他的门槛,会娶一个像绣绮这样的普通女子,既无有倾城的容貌,又无有显赫的家世,门不当户不对,就是做小妾,紫袍人这样的货色,看上去就是风流倜傥的,他宁可去青楼找个闭月羞花的名ji,也不会找绣绮这样的粗朴之女子,退一万步讲,绣绮真是他的女人,出来抓人,他应该带着家丁护院,既省得自己动手,也显得耀武扬威,没听说和朋友出来抓逃跑的女人的,太不合乎常理,所以,简旭就断定,这些个男人才是骗子。
他喊了之后,啪的,打掉那男人拉着绣绮的手,道:“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姑娘家动手动脚,有辱斯,你说他骗你,有何证据。”他把吓坏的绣绮拽到自己背后。
紫袍人怒道:“我的这些朋友可以作证。”
简旭哈哈、呵呵、嘿嘿、呼呼的一阵怪笑,道:“他们是你的朋友,难道会向着绣绮姑娘说话,别在这里演戏了,说吧,为何如此,你开饭店的,是不是因为大郎抢了你的生意,或许,你认识我,我得罪过你,就来找茬,谁的事你朝谁耍威风,何必为难一个小姑娘。”
紫袍人道:“你们是一伙之人,串通起来到处骗人,现在又巧舌如簧,说出这样的话。”他对大郎道:“你若是信了他们,早晚会倾家荡产。”
大郎正看得莫名其妙,听紫袍人一说,心里还真有些怕。
此时,众多食客离开自己的位子,都围了上来,知道有人来闹事,看热闹的看热闹,想逃跑的准备溜,打仗没好手,骂人没好口,别到时刀枪扑哧扑哧的一阵砍杀,自己跟着倒霉,刀枪是不长眼睛的。还有些是街上的行人,也听到这里吵吵嚷嚷,凑到门口,伸着脖子往里看。
那紫袍人被围观,有了观众,叫嚣的更欢了,简旭知道他再闹下去,自己对大郎烧饼铺这几日辛辛苦苦的谋划,就会付之一炬,搞不好要臭名远播,不能让对方得逞,无论他是怀着怎样的目的,先把他们赶跑,慢慢再做打算。他眼珠一转,走过去,使劲的捅了那紫袍人一下,喝道:“你不是那个什么酒楼的东家吗,看大郎的生意好,眼气是吧,然后就来捣乱。”
紫袍人道:“我不是……”他想说我不是什么酒楼的。
简旭又使劲推了一下,不容他讲话,继续道:“你不是张老三,我知道,你叫苟老五,你自己无本事,手艺不好,名声又差,做生意不地道,人家点一盘菜,就给个盘子心的一点点,烧饼里吃出苍蝇、臭虫,五钱的你硬是要食客一两银子,你自己做不好生意,看人家的红火就来捣乱,你还是人吗,你这个混蛋。”
紫袍人又说,“你……”他想说你血口喷人,又被简旭抢了去。
“我怎么,我比你强,我和大郎非亲非故,偶尔吃了大郎做的烧饼,吃了他做的菜,这样的人间美味,不推广出去,岂不是暴殄天物,才过来帮忙,我们郭家集的老老少少,都是慧眼识人,更是美食家,都知道这里的饭菜好吃,都知道大郎做人实在,不欺客,价钱公道菜量大,有钱的给钱,没钱的也捧个场面,才都来光顾,而这两个母女,不过是逃荒的乞丐,家里遭难,苦无生计,才一路乞讨,知道我们郭家集的人都是活菩萨,会许她们方寸之地安身,人家大郎,他又是烧饼又是炒菜的白给她们吃,这母女感恩,也是男未婚女未嫁,刚好凑成一对,你来搅合什么,吃饱了撑的,还是存心捣乱,小爷我就喜欢吵架,还怕了你怎么,来来,吵吧。”
紫袍人看简旭,唾沫横飞,嘴就像爆豆一样,说得他眼花缭乱,急忙去喊他的几位朋友。那几位一起张嘴,刚要过来说话,又被简旭抢去,他用手一指这几位,喝道:“你们都给我闭嘴,狗仗人势、还是狐假虎威、还是为虎作伥、还是帮虎吃食、还是狼狈为奸,你们几个不就是他的狐朋狗友,平时在他那里蹭吃蹭喝,撂不下脸来,今日就过来一起帮他骗人,什么小翠,还聊斋呢,这样的名字随口就能编出,小红小丽小燕小花小梅小萍……她叫绣绮,我做的媒,许给大郎,你们平日里逛窑子偷寡妇拐骗良家妇女,腻烦了是不,又打人家这个乡下小丫头的注意,看人家在此一无亲二无故的,想强抢不成,就来编排个莫须有的罪名,等下告到你们家里去,让你们那些母夜叉的老婆罚你们跪搓衣板,个个就立即变成孙子了。”
他说的这些话,很多都是古今合璧,因为说的太快,大脑跟不上思维,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