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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纹摇摇头,“当然不是。”
周录转头去看看侍妾,原来都是这贱人的谎言,然后对小纹道:“继续讲。”
小纹又道:“夫人很感谢他帮着抢回钱袋,你知道夫人的,她,她……”
“她怎样?快讲,不要吞吞吐吐。”周录再吼。
小纹道:“夫人就不停的看着那后生笑,笑的那后生傻愣愣的看着夫人,后来有一天,那后生竟然来到了州衙,不知怎么竟然溜达到后院,见了夫人,夫人也没有告诉他自己是大人的夫人,又不停的看着那后生笑,然后还指指西厢房,那后生便动了情,大人去边防的时候,他从后面的那棵大树跳到后院,我就想赶他走,谁知正在午睡的夫人听见了,竟然把他叫进了房间,然后,然后……”小纹不敢再讲。
周录大喊一声:“然后怎样,你快给我讲。”说着,把鞭子甩的啪啪响。小纹吓的急忙说道:“然后夫人把那后生的衣服给脱掉了。”
周录啪的一鞭子抽在侍妾身上,气冲牛斗。这时兵士来报,一位姓廖的老爷来了。
周录看了看两个女人,说道:“在这里跪着,没有我的话不准起来。”说完转身去了前堂。
侍妾开始骂小纹:“自你侍奉我这一年多来,我待你不薄,吃的穿的,银钱,饰,没少给你,现如今我有难,你不帮也就罢了,还这样的说我,你是在雪上加霜,你是要害我于死地,你的良心都让狗吃了,你这个小贱人。”
小纹反唇相讥,“我是贱人,你就是**,是,你平时是给了我不少好处,可是,你只不过是个妓女,连你都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做了知州大人的妾室,为何我不可,为何我要做下人,一天到晚的被你呼来唤去,你长的美,我丑吗,我早就盼着有这一天,也是你这个人太风流,管他老的少的,丑的俊的,来者不拒,玩火者必zi焚,是你咎由自取。”
两个女人在那里对骂,周录来到前面,廖申急忙施礼。
“草民廖申见过知州大人。”
周录气哄哄的说道:“免礼。”也不正眼看廖申,“你来这里何事?”
廖申道:“大人应该知道,我是为麻六之事来的。”
周录就知道他是为麻六的事来的,虽然小纹已经讲清楚,是那个贱人勾引的麻六,但是,自己的老婆被人玩了,心里还是气愤难当。
“哼,我看你还是请回吧,麻六的事情除非皇上来了,否则一概免谈。”
廖申早已料到他这样,“大人,无论什么样的案子,总得把当事人叫到一起,该对质的对质,该澄清的澄清的,该抓的抓,该罚的罚,可是大人私自把麻六关押起来,这于法不合,既然这件事牵扯到大人,大人理应回避,另派官员审理才是。”
周录听廖申之言,知道面前的这个人不好对付,懂的还很多,他冷笑一声,“在这沧州,我说了算,我说关押就关押,你还是回去吧,别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廖申道:“大人,我是麻六的亲属,麻六既然被你关起来,那就是嫌犯,我有权利来替嫌犯伸冤。”
“什么,他冤?”周录吼道,“他,他做了那等苟且之事还冤,我要杀了他。”
廖申道:“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况且麻六根本不知道那个女子是大人的侍妾,所谓不知者,无罪。”
周录见说不过廖申,喊兵士道:“来人,把这个人给我轰出去。”
兵士过来就推廖申,红姑、翠秀和紫薇一起上前,亮出手里的兵器。
周录一见,喊道:“反了反了,胆敢在州衙动武,都给我抓起来。”
廖申没料到红姑几个会把兵器亮出来,这州衙有重兵保守,一旦轻举妄动,后果不堪设想,别麻六没有救出,再闹出什么事端,急忙说道:“大人息怒,这几个姑娘不懂规矩,我立即带她们离开。”
周录气的哼了一声,后院起火,正烦心,也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弄的人尽皆知,到时全城都来嘲笑自己,带了顶绿帽子,又怎么在沧州立足,所以,一挥手,兵士退下。
廖申急忙带着这几个姑娘离开了州衙,回到肖府,把事情的经过向简旭做了汇报。
简旭长叹一声,“看来,非得太子出马了。”
这时肖腾云也匆匆赶了回来,简旭急忙迎上。
“可查到什么?”
肖腾云道:“一点点。”
简旭道:“一点点也好,你快讲来。”话出口之后,现自己太心急,肖腾云已是气喘吁吁的,便命红姑去端了茶过来给他。
肖腾云喝口茶道:“那周大人的侍妾原本是江南人,不知为何沦落风尘,后被周大人看中,花银子赎了出来,又带来沧州。平时周大人只准她在后院呆着,并且不准兵士接近,州府的人都知道此事,是以都离后院远远的,怕惹来麻烦。至于她与麻六的事情,那日我去之时,麻六对我略微讲了一些,他说他以为那女子是周大人的女儿,又说是那女子先勾引他的,又说是那女子主动把他引到床上的,再多的,我实在是打听不到了。”
简旭道:“已经很好,辛苦了肖大人。”
肖腾云道:“下官不敢,公子可有良策?”
简旭道:“本太子要亲自去趟沧州府。”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虽然周录保密工作做的好,但是也很难逃过刁球的耳目。
蔡青来报:“虞侯,那周录的小妾被那个腌臜的麻六弄上床了。”
刁球眼睛一亮,“会有此事?”
蔡青道:“绝对属实,两下里正较劲呢,这回,可有那个简旭烦的。”
刁球心里窃喜,自己来到沧州,是奉了皇上之命,前来暗杀一个隐居于此地的秦王的旧部下,此次颇不顺利,一直没能找到那个人,刚好听说来见自己的那个契丹人死了,而且传闻是麻六杀的,刁球是绝顶聪明的人,虽然不信,但到处传的沸沸扬扬的,或许真的是麻六小人得志,麻六啊麻六,你杀了契丹人,这就是你的报应。简旭啊简旭,我的太子,管你真的假的,我看你怎样救他,我再去火上浇点油,干脆让这麻六去见阎王爷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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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沧州风云(10)
沧州知州周录一夜未睡,自己昧着良心去推波助澜,把秦王置于死地,混到这个知州的位置,可谓风光无限,从青楼里弄了个千娇百媚的小妾,家里的黄脸婆和自己吵翻了天,来沧州上任,只带着这个侍妾,就是为了能过几天安生日子,谁料想婊子就是婊子,本性不改,据小纹举报,这侍妾背地里给自己戴了好几顶绿帽子,自己还把她当个姑奶奶似的供奉着,最可气的是,这被抓到的奸夫竟然是肖腾云的家客,一定是这姓肖的故意整自己。
正想的头疼,管家匆匆进来禀报:“大人,不好了。”
周录气的就骂:“天塌了,一大早的,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
管家道:“大人,衙门口贴着一张纸。”
周录再骂:“一张纸都来惊动我,你们是饭桶草包吗?”
管家道:“大人,纸上写着字。”
周录接着骂:“废物,纸不写字,那还叫做纸吗,滚!”
管家不滚,也不敢言语,周录还想骂,忽然觉得不对劲,问道:“写什么字?”
兵士从管家身后把那张纸递给周录。
周录接过纸,看去,上面写着:“乌龟周录,你的女人本是妓女,人尽可夫,麻六玩玩又何妨,你已老迈,麻六不过是替你行些男女之事罢了。”
周录看罢,气的把纸撕个粉碎,脸由红变紫,由紫变绿,由绿变白,大喊一声:“把麻六给我杀了,杀了!”说完,摘下墙上的宝剑,拎着就去关押麻六的地方。
麻六水米未进,人是昏迷一阵清醒一阵,伤势严重,又未医治,屋子里冰冷昏暗,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
周录一脚踢开门,用剑指着麻六道:“你这个畜生,我周录不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秦王怎样,哈哈,你比秦王还了得吗,今日,我就杀了你,以泄我心头之恨。”说着举剑欲刺。
“大人,大人。”一个兵士跑进来。
周录停下剑,吼道:“什么事,整天慌慌张张的。”
兵士道:“太子,太子殿下驾到。”
“什么?太子来了。”他把宝剑交给兵士,一边走一边合计,太子不是失踪了吗,怎会在沧州出现?又怎会来到州衙?满腹疑虑的来到前面。
简旭坐在前厅正中的椅子上,肖腾云、廖申、红姑、翠秀、紫薇,都在一边侍立。
周录举目观看,果真是太子,他曾进宫几次去见皇上,有幸目睹太子威仪。他急忙小跑几步来到简旭面前,跪地叩拜:“臣沧州知州周录拜见太子殿下。”
简旭面无表情的说道:“周大人平身。”
周录起来道:“谢殿下,恕臣冒昧,殿下何时来的沧州,事先通知臣等,也好有个准备,臣等未曾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简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