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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风心里暗笑,二先生真乃神人也,这个方法果然奏效。
伊风道:“若我诬告陈重,甘愿砍下脑袋。”把陈重派人抓了太子的事情叙述一遍。
史不悔听后又是吃了一惊,“知州陈重为何要抓太子?”
伊风道:“相信史大人你也听说过赏杀令。”
史不悔道,“略有听说,谁会相信,若真有此事,我虽然是个小小的知县,也应该接到朝廷的相关文书。”
伊风道:“果然是才智群的史知县,你不信,不代表谁都不信,知州就是以这个为由抓了太子。”他没有把陈重和孙福兴曲无由想陷害太子的事情说明,赛诸葛考虑,若是说了,怕史不悔不敢搅进这趟浑水。
史不悔道:“也许是个误会,我现在就去知州大人那里。”
所以,史不悔便前来拜会知州陈重。
一番官场上的客套过后,史不悔单刀直入,道:“陈大人,今日街上乱哄哄的有官兵过,听说是你派人去铁府把太子给抓了,但不知可有此事?”
陈重一听,这史不悔是为这事而来的,道:“史大人,你休要听那些人以讹传讹,我派人是去抓铁老大,怎么会抓太子。”
史不悔道:“有人亲眼所见你把太子抓了,大人你为何不承认呢。”
陈重火道:“史大人,别人亲眼所见,可不是你亲眼所见,你因何就咬定是我抓了太子,史大人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位置在哪里,本官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管,送客。”说完拂袖而去。
史不悔见陈重这样怒气,却是显得他做贼心虚,怕是那太子真的被他所俘。
回到县衙,他思来想去,不知该怎样处理这件事情,陈重不承认,即使明知道他抓了太子,总不能带人去搜他的驿馆吧,突然,下人来报,“老太爷情况不妙。
史不悔赶紧奔到里间,看到史老太爷气息微弱,眼睛茫然的盯着上面,史不悔过去喊道:“爹,你怎样?”
史老太爷道:“我没事,太子还说要来品尝我的手艺,我要把病养好,给殿下做滚金鱼,想当初在宫里时,若非太子殿下,我早就被那些奸人害死了,即使不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也不会有钱给你读书识字,你又哪里能做上知县,人啊,要饮水思恩。”说完,一声咳嗽,呼吸通畅起来。
从里面出来,史不悔对师爷道:“开堂审案,去传知州陈重到堂。”
第八十五章诡辩术
史不悔派出的衙差回来报:“知州没见着。”
这是史不悔料想到的,别说你个衙差,就连我是个知县,他都不是说见就见的,上一次见面,还是因为驿馆跑出三个他所谓的逃犯,才让自己偕同他去杜员外的府宅。史不悔端坐在公堂之上,一脸肃穆,对衙差道:“再去传陈重。”
衙差看看他,心说老爷你这不是闲大了吗,你个小小的知县,去传知州大人,想审案子,就去审审张家的牛丢了,李家的猪跑了,刘二跟他媳妇打架了,或是摆摊的违章占地了,干嘛去找这个没趣,官做了多少年了,还是榆木疙瘩的脑袋,不开窍,不动。
史不悔一瞪眼,“去传,若不来,就等在那里。”
衙差无可奈何的又去传。
陈重听衙差又来传自己,气的大笑,“史不悔啊史不悔,你真是死不悔改,把衙差给我打走。”
来一群兵士,噼里啪啦一顿赶,衙差抱着脑袋跑,回去,怕知县大人骂,进去,怕知州大人打,夹在这两面墙中间,不挤扁了才怪,几个衙差靠在驿馆门外,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时赛诸葛带着薛三好、张埝、齐小宝到了,门口的守卫拦住,“干什么的?”
赛诸葛理理他的唐巾上的飘带,大大方方的说道:“告状。”
守卫道:“告状去县衙,这是知州大人的驿馆,来这里告什么状。”
赛诸葛道:“因为我要告的就是知县大人,所以得找知州大人。”
守卫一听,今天都怎么了,全部神经,县衙的人来传知州大人,这个又来告知县大人,今天是什么日子,脑袋全部都被驴踢了怎么,没好气的说道:“你等着,我去给你禀上。”
陈重正在屋里伤脑筋,对这个太子,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进退维谷。依着曲无由,找个没人的地方杀了,然后嫁祸给史不悔,说他治理县政不严。但陈重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费尽心思的设计出这场戏,不是为了那赏金和官位,是能自保,武威侯找到他,他又能说什么呢,不从,给你多穿几次小鞋,挤死你,但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干,那可是太子,皇上的亲儿子。可是这帮傻兵,竟然给大大方方的带回来了,如果当时杀了太子,完全可以赖到那些叫花子头上,或是那些兵士头上,若自己有牵连,武威侯也会保自己。带回来就不同了,这就说明自己参合其中,所谓世事晨昏巨变,一旦做的不干净,自己丢了官是小,命怕都保不住。以前有孙福兴在,自己就是个陪同,现在要自己唱主角,可不好玩,唱不好就会身败名裂,把脑袋给别人当球踢了。
他直暗叹老爹给自己取的名字不好,真是沉重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真头疼呢,兵士来报,说有人告史不悔,他乐了,好好,你个史不悔,别以为多清廉公正,现在有人告你了,他心中好不得意,先出点气,卸下一点“沉重”再说,他对兵士道:“叫他们进来。”
赛诸葛几个人,大大方方的进了驿馆,来到厅堂,陈重已经身着官服,正襟危坐,等着受理案件。
赛诸葛道:“草民拜见知州大人。”
陈重道:“免礼,你们是哪里人氏,为何要告知县大人,你可知道,诬告朝廷命官是要坐牢的。”
赛诸葛道:“草民几个是登州人氏,也知道诬告朝廷命官是要坐牢的,但是草民没有诬告。”
陈重道:“那你把史不悔的恶行详细的讲来,若是真的,本官自会替你做主。”他一副父母官的架势,不过是借着公仆的名义了自己的恩怨。
赛诸葛道:“谢大人,我一要告史不悔作为一县之长,政令不明,对汤阴管制松散无章,致使有人能够假借赏杀令,抓走太子殿下。二告他欺君犯上,太子失踪,竟然稳坐县衙,不出动一兵一卒,寻找太子殿下。三告他……”
“等等,”陈重喝道:“你说什么,你就告这个?”
赛诸葛道:“这个不可以告吗?”
陈重语塞,想了想道:“非是不可以告,太子失踪了吗?”
赛诸葛道:“是的,绝无虚言,并且有人亲眼所见,抓走太子的人是知州大人你的兵士,所以我再告那史不悔与恶为友,他和那些兵士沆瀣一气,太子在汤阴失踪,他难逃罪责,若不是他教唆纵容,执法无章,怎会有人大胆敢抓当朝太子……”
“等等,”陈重又喊道,“你说什么,谁看见是我的兵抓走了太子,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我治你的罪。”
赛诸葛道:“一个是太子的随身侍从麻六,还有几百个丐帮弟子,他们都曾亲眼目睹是知州大人的兵士抓走了太子殿下,他们已把这件事到处宣说,汤阴的老百姓都知道,但我想,抓太子之事与知州大人无关,是史不悔串通你的那些兵士干的,因为你的兵士并不知道太子在铁府暂居,可是几天前,太子为了救出被冤枉的铁老大,去拜访过史不悔,只有他知道太子在铁府居住,所以我肯定,就是他教唆知州大人的兵士干的,他们为的是那所谓的万两赏金,而史不悔,为的是所谓的加官进爵。”
陈重道:“我的兵士怎么会听他调遣。”
赛诸葛道:“那大人你说,你的兵士不是他调遣的,会是谁调遣派去铁府抓太子的?”
陈重被他噎的上不来气,心说这个人是谁呀,一个半老不老的干巴老头,口齿这般凌厉,和三国时的诸葛亮有一比。他答不出来,此时才明白,这个所谓来告史不悔的家伙,原来是向我要人的,讲不出理来,唯有恼羞成怒,他喊了声,“把他们轰出去,竟然敢污蔑本官。”
几个兵士过来就要打人,薛三好嘡啷一声亮出大砍刀,啪嚓一声,手起刀落,砍掉了旁边的一个桌角,吼道:“谁敢来。”
张埝抓起一个兵士就举了起来,兵士在半空中手舞足蹈、妈呀妈呀的大叫。
齐小宝嗖的窜到陈重面前,又嗖的回到原地,手里,多了陈重的帽子。
陈重吓的一哆嗦,气道:“你个大胆刁民,竟然敢来驿馆寻衅闹事,把他们抓起来,全部打进大牢。”
赛诸葛也火了,喝道:“等等,知州大人,我这几个兄弟可以随时取你性命,或是以你为人质,来换太子殿下,但是,我不这么做,因为我知道知州大人你是爱民如子,公正廉明的好官,你一定会接了我的状子。而且我早已飞鸽传书给兵部尚书卢大人,你若是不肯接受我状告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