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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也反映了决策人对自己士兵的态度,用肉搏而不是用火炮解决战斗,实际上说明决策人的思维还停留在古老的冷兵器时代。
反观对面的北中国军队,他们更多地是想到最大限度的使用武器地效能。以强大准确的火力作为制胜的主要手段。以地毯式的炮火,摧毁炮楼碉堡以及战壕。在肉眼视线之外,摧毁敌人的肉体与精神。等到这些人发起冲锋的时候,敌方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
而帝国的决策者,还是不惜用自己士兵地鲜血去填充敌人的火炮,也许在他们来看一个帝国士兵的生命与一枚152米炮弹可以画等号,而如果一枚305米炮弹只炸死了一个帝国士兵,那么简直可以说大赚特赚了。
少佐想到这里。被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思想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有了这样可怕的想法,简直是亵渎天皇陛下的神威。单纯的少佐十分痛心自己的堕落,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行为!
跨过残垣断壁,被大炮轰炸了一天地城市已经没有一条完整的街道了。少佐突然发现,在一堵断堑根下,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眼睛里面从满了绝望、恐惧。这目光他是十分熟悉的,在攻占清朝首都的时候。他就经常看到这样地目光。但是今天在自己的国家里面看到这样的目光,还是让少佐的心感到疼痛。
(从这里可以看出日本军人丝毫没有反省过日本地侵略行径给其他国家带来的灾难。他们只是片面的从自身所受的战争创伤进行所谓的反省他们反省的是什么:=再一次战争。要做胜利者。)
“少佐,辛苦了。见到你真高兴!欢迎你光临慰安所去呀!我们的怀抱总是为帝国军队的英雄敞开的。”这是一个日籍军妓远远的笑着跟少佐打招呼。
少佐看到迎面来的,是一群穿着肮脏衣服的本土军妓。他们抬着几副担架走过来。少佐吃了一惊,这些妇女,蓬头垢面,衣不遮体。有人还带着帽子。一个军纪笑着跟他挤眉弄眼,还是刚才那个跟他打招呼的军纪,她长的一幅风骚模样,她就是绢子,少佐并不认识他,绷着脸走了过去。
他对于军队设置军纪,过去从来没有想过。这不是自己这个级别的军官思考的问题。上面既然这样做,那一定有道理的吧!反正它是不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去的,即便是专门为军官服务的军纪,他也本能的感到厌恶。
“少佐,可一定要来呀!”远是那个绢子的叫声。
“快洗洗,脱下衣服。准备好,今天士兵们太辛苦了,大家要尽力呀!”松子在努力的交代着,这些在其他国家里面见不到的事情,在日本国民看来实在是在正常不过了。
在日本,“大人游戏”中包括赌博和玩女人是常识,这一点不但可以从日本大量的辞典和有关文化的书籍中得到说明,而且也可以由随处可见的嫖和赌的风俗来证明。说起来,赌博和玩女人还是最为普及的玩儿,这大概是因为它们既不需要什么难以掌握的特殊技能,而且又最为直接地与人的欲望有关吧。
就嫖而言,日本自古就有“英雄好色”的说法。如果翻开史书就会发现,这种说法确有根据:史上留名的人物大都是有些风流艳事的。这并非什么奇谈,说来就像我国皇帝法定享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一样正常。没有点儿**味道的人就相当于一个枯燥无味的人。在日本人的心目中,某种程度的嫖和赌并不是什么原则问题,它们对于生活是一种调剂,就像饭菜需要佐料。
以前的妓女叫“游女”,妓院的所在地叫“游廓”或“游廊”,妓院的群集地叫“游里”。“游”字在日语里指游戏或玩儿。“女游”便是玩女人。现在在日本习惯把**行业称做“风俗业”,把从事**行业的女郎称做“风俗女”,可见玩女人还与“风俗”有血缘关系。
平安时代(794…1185年)便开始出现了设置妓女的。量出现是从十一世纪到十二世纪长达100年的战国时代开始的。当时大名(即诸侯)割据争雄,除了战败一方的将士的妻女以外,因战争而游离失所、无以为生的百姓地妻女也多沦为娼妓,来慰藉朝不保夕的武士们地灵魂。
特别是在江户时代。江户幕府的第一代将军德川家康(1542…年)为了削弱诸大名的势力,千秋万代永坐江山。竟不惜采纳“游廓政策”。其意在用女色泯灭大名、武士的斗志,荡尽他们
。据记载,江户的吉原、京都的岛原、大阪地新地大名、武士为对象的。那里的游女除了美貌及能歌善舞以外,还能解读汉诗。不但**女游,作为“常识教育”,未成年也女游,而且连和尚也逛妓院。甚至有和尚和妓女喜结姻缘的事情。这是一种观念上的彻底革命。其结果是,德川幕府的政策不但使幕末人口的三成患有梅毒,更主要的是对日本的风俗习惯和国民地性格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江户时代的淫风借助明治时代(1868…1912)的战争越刮越盛。例如,根据记载,在明治二十七年(即甲午、1894)“日清战争”之际,日本军人为人口仅十万地出兵港口……广岛在一年后留下了两千个私生子。
大概男子的“爱国心”表现为为国捐躯,女子的“爱国心”表现为为战士献身。所谓的“慰安”便是从那时逐渐变为一种常识。到了明治后期、特别是日清战争(1894…1895)胜利之后,嫖春可说达到了极盛时期。
据当时地记载,有人在吉原游廓的大门口站了一个小时。为了计算进入游廓的游客人数。从晚上8|:》十人左右大约在十四岁以下,一百七十人在十四到十七岁左右,大约五百人在十七至二十四五岁上下。
淫风极盛的原因首推明治政府对游廓的庇护。当时被男人们视为“唯一的英雄”的明治首任总理大臣伊藤博文(1841…1895年)本人就是公认地“色男(色鬼)”。寻花问柳、“以日本最美的姑娘的大腿为枕而眠”便是他高雅的乐趣。
明治二十七(1894)年。他在答英国《每日新闻》记者问时声言“我不希望废除游廓。”“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当时的年轻人数年后在谈到他们的感受时说,“那时逛妓院就像上厕所”。
日清战争之后的不但全盘继承了先辈的风流传统,而且还有所发展。如果说明治前期是嫖春的极盛时期。那么明治后期便是嫖春的全盛时期,因为明治前期还是以公娼为主,而到了明治后期,打着各种招牌的艺妓馆和私娼馆便开始横流,其人数超过了公娼的两倍。
日本的卖春行业展现出新的风貌。其一是“卖女”风行。二是战时举世无双的“慰安妇”制度。
慰安妇有理论公然提倡:性欲的满足可以提高军队的战斗力。日军打到哪里便立即在哪里设立“慰安所”,便是这一理论的实践。在过去的日本,一般认为女性可以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但是男性则不可以。
根据对军人禁欲结果的调查表明,禁欲超过一定时间,军人的战斗能力便开始下降,比如:“战士禁欲超过三个星期便容易发生空中事故。”为了“提高将士的战斗力”。“举世闻名”的慰安妇制度便脱颖而出。
由于在战争这种非常时期,“平等交易”的法律失去了保护、军人心理失去平衡而沦为野兽等原因,嫖也就变成了**和**。俄国远东地区是这一制度的最大受害国。俄国远东地区由于成了日本的殖民地,便不得不陆陆续续向战场提供占慰安妇总数一半以上的年轻女子。
并且也是日本人,首先在俄国远东地区各地建立了游廓,以作为军官、商人的慰安所。妓院又随着日军的步伐从本土带到了海外,以至到后来,战争全面展开之时,军队所到之处当务之急便是营造兵营和慰安所。
不像修建妓院,造慰安所可以将陋就简,甚至在兵营尚未成就便已竣工。“用草席围成一个小屋,再铺上一块褥子”。每间小屋门前都排着整齐的队列。因为时间紧迫,有些战士已经提前脱好了衣服。想一想,前线有几百万如饥似渴的英勇将士!
因为慰安妇不够,所以军队需要倒休,比如A中队休星期一,B中队就休星期二……这样慰安妇就只能“连轴转”、没有歇班的时候了。据保留下来的,一位卫生队主计少尉(负责管理慰安所的军官)的报告:一位慰安妇在三个小时里接待了名日本军人!……
可想而知,每人每天平均接待几十位英勇善战的日军将士的慰安妇即使侥幸没有死于窒息引起的胸痛、性病疾患或暴力,也因详知内情而很难生还,就像皇帝的殉葬品。当然了,作为最大的牺牲品,这些日本籍慰安妇并没有感到悲哀,他们为自己的事业感到自豪。
少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