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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那么厉害,为啥没有统一西北呢?”
“西北的能人太多了,不是他一个人能对付得了的,不说别人就说薰祥符大帅他就不行。如果不是薰大帅退隐了,恐怕还轮不到马占鳌出头呢?不过这几年老马也很少露面。估计身子骨也不行了。不过马家的下一辈很厉害,也不可小瞧了。”
“这些小地加起来。又没有老的厉害。”
“没有。”
“那下个月等我地人来了,就出兵,把这些狼崽子给一窝端了。”
陕西的七月份,太阳火辣辣的毒,1500定西军士兵出征了,每人一柄马刀一匹高头大马,雄壮的出发了。除了刘锦棠谁都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是哪里。此时的西安城内,赵刚地北军正源源不断地涌进来,数量已经达到了四万人,而且这还不是最后的数量,陕西山东河南河北的驻军正在向西安方向集结,总兵力已经达到六万人,几乎占了全部兵力的1/3。一幅全力进攻的架势。
甘肃的马家军惶惶不可终日,马占鳌几次派使者前往赵刚处求和,但是并不同意赵刚接手政务。赵刚自然一一拒绝。
七月二十六日,甘州知府马麒正在为今后的退路作打算,马麒是马海晏之子,自幼随父军中。熟习军旅生活,在甘肃也算是一号人物。现在的马麒正值壮年,浑身都散发出一股男人的力量。但是他并不希望同北方共和国开战,如果北方共和国能够接受名义上地统治。那么所有的马家人都会高兴的赞同,但是北方共和国所提出的条件实在令人无法接受,那几乎和投向没有区别,骄傲地马家人可无法接受。
现在看这情况,恐怕只能是选择一个比较理想的条件投降罢了,这时候门外一项吵闹声。马麒心里本来就有事情,这下更是烦躁。急步走到门口处,喝斥道:“你们都瞎了眼了,在本爷面前撒野。”
闹事十几个人见来了一个大官模样的,就是试问了一句:“马麒大人?”
马麒打了一个冷颤,他分明见到问话的人眼中地杀气,下意思的回答了一句:“不是我。”
这句话成为了马麒的最后一句话,劈练般的刀光将他彻底罩住,不过马麒也不是白给的,在一瞬间拔刀,挡住了大部分攻击,只有一两处攻击得手了,这也就足够了。刀光再盛,马麒浑身浴血倒在地上。
七月二十六日,甘州知府马麒被杀,属下一万三千人被定北军各个击破,三千人被斩首,七千人投降。甘州位于甘肃河西走廊中部,南枕祁连山,北倚合黎、龙首诸山,中部为广阔的冲积形扇形平原
甘州地域广袤,总面4。06万平方公里,有草原2600万亩,森亩,耕地278亩,可垦荒地320亩。水灌之便,五谷丰登;畜牧业得水草丰美之利,六畜兴旺;商业凭交通枢纽优势,繁荣昌盛。优越的自然条件,使这里自古就有“金甘州”、“塞北江南”之美称。
甘州自古就是“物产富饶”之地,汉武帝自平定河西置甘州郡后,开始大规模移民垦殖,戍兵屯田,发展农牧业生产,使甘州成为了“政亦宽和,上下相亲,晏然富殖”之地。在中原内乱、天下不稳时,甘州则是“上郡流人避饥荒者,归之不绝”
到了隋代,甘州成为商贾云集之地,商贸流通活跃。唐朝时,甘州地经济更加繁荣,出现了“开置屯田,尽水陆之利,稻丰收稔,一数十,积军粮数十年”的局面。著名诗人陈子昂向武则天进言:“甘州所积四十万斛故甘州地广粟多……屯田广夷,仓縻丰衍,瓜肃以西,皆仰其供应。一甸不往,士已腹,是河西之命系于甘州矣!且其四十余屯,水泉良沃,不待天时,岁收二十万斛……宜益屯兵,外得以防盗,内得以营农,取数年之收,可饱士百万。”到了元代,元世祖忽必烈曾亲诏郎中董文用垦甘州之土为水田,仿宁夏之法种水稻。城内建造甘肃最大的粮仓——扎浑仓,供应各路军粮。清时,清政府历次平定西部叛乱,均以甘州为军事提调中心和后勤补给基地。而马家军几乎八成的存粮都在甘州,可谓全部的家底都赔得精光,大战在即,老窝却被人端了,没了退路没了粮草,甘肃的马家军陷入了困境之中。
这样的军事重地,可谓重要无比,就这样轻轻巧巧的易手了。令甘肃马家吕思不得其解的是,这支军队从哪里过来的?天水、定西、兰州、武威、金昌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这些人是飞过去的?
第五卷 神州风雨卷 第八节 天水易手
更新时间:2008…8…22 13:52:28 本章字数:2258
天后,陆续从河西走廊传来消息,又一股数量不明的河西走廊很多关卡,然后在靠近甘州之处消失,这下马家人才知道,这股骑兵是怎么来的。但是目前的局势实在严重,甘肃的几匹“马”不得不得不赶到兰州商量对策。
兰州大帅府内,坐着马福祥、马福禄以及马麟三人。三个人都久久没有说话,严峻的局势压得他们透不过气来。
马福禄粗重地喘了一口气,打破了沉默:“刘锦棠真是高人,这招黑虎掏心是的真是巧妙,说到打仗我们这些人都玩不过他,千算百算还是算漏了一个地方,马麟,你看我们能不能马上挥军灭了刘锦棠,听探子说,其实刘锦棠只带了三千人。”
马麟也应道“老哥,我给你交个实底,根本不可能。赵刚这娃子真厉害啊!他虽然人在西安,对我们的压力是一刻也没停,天天是在运物资,探路还铺设电线,他的用兵就是一个字“厚”,一天一天的逼近我们,摆明是看我们人少牵制我们。如果我们露出一点破绽,那它就马上变成老虎扑过来了。说完这些事情,我马上就得回天水,我都怕赵刚趁我不在端了天水,那我们就算回师甘州,也打不过滚滚而来的北军的。”
“是的,我看他的几次作战,都是没什么特点,对俄国人那次也没什么。说到底就是以强凌弱,以快打慢。但是越是这样的对手越难对付。”慢。慢的一边坚固如铁石,快地一边锋利如剑,硬生生要用两个边把我们夹好了,然后用力一扭……哪怕是左大帅攻打我们那次,都没有象现在这样危险……”
马福禄坐在凳子上,身材魁梧的跟半截铁塔一般,看上去威风凛凛。过一会才发出一声苦叹:“是啊,还有一点,听说他们去年底就从太原那里建了一条简便的铁路。到现在已经修了六七百里,估计年底就能修道。那个时候估计就不是几万人了,十几万大军都能开过来。我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三个人都是相顾骇然,过了一会,马麟方才问道:“我听说铁路这玩意,特费银子,一里路要用几万两银子。而且修起来需要好些年头才好。怎么赵刚修铁路好像吹气一般容易,是不是有诈呀!”
马福禄也不太清楚,就叫自己的一个手下过来解释清楚,过了一会一个高大汉子低头走了进来。马福禄头也不回,问道:“马占陇,你说说赵刚那边怎样修铁路的?”
“别的情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那一段是怎么修的。”马占陇看了马麟一眼。对马福禄道:“他们把地弄平了,然后农车在上面压,再铺设铁轨,最后在铁轨上钉铁桩。这样铺起来快得很,而且他们很多都是分头铺设,一天一个队伍能铺设几百米,那几十个队伍就能铺设十几里路。过我看了。他们地铁路好像运不了多少东西,或来我混进去问了一下,才知道这就叫窄轨铁路,运量只有正常铁路的十分之一,一天最大的运量不过几百吨罢了。”
马麟听罢苦笑道:“几百吨?就算几十吨我们也不行呀,一天能运上万担的粮食,这都够几万人半年的开销了。对了他们四川贵州方向又没有防备?”
“你要从四川突围?”马福禄似乎身上微微颤了一下,“那边突围即便成功,等于是在逼赵刚对四川下手,逃亡四川是没有出路的。进入贵州,我们不但要遭汉人四面合围,当地苗人和我们很少往来,抢占他们的苗寨,苗人也是不能容我们的。”
马福禄点头,叹息一声道,“那我们退回青海!”
马福祥起身一笑:“过打箭炉,翻夹金山?过乌江澜沧江还有雅鲁藏布江,然后在高原上走几千里路——那是甚么样的路啊!老人、女人和孩子,粮食和水……怎么办?我们八十万族人有几个能活着走到那里地。
你还记得上次从老毛子那里回来的土笆特族人,二十万人剩下来几个,三千八百个。我记得,年初的时候,赵刚曾经说如果我们同意实施他的政策,他绝对不会干涉我们地内政的。如果我们这次投降,能不能得到以前的那种待遇呢?”
马麟道:“此一时彼一时,现在赵刚不同意我们的条件,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