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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拉着呆愣中的小花来到客厅,小花闻到几样小菜扑鼻的香味,更是震惊的下巴快掉了,嘴巴张得大大的。虽然,眼睛不方便,但是他天生嗅觉灵敏,再加上平日里都是他做菜的,自然靠闻就能知道菜的好坏。
自己是不是听岔了,嗅觉也出现了问题。妻主会做饭做菜了?
我招牌式的露齿一笑,温柔的牵起小花的手,扶着他慢慢坐下,把碗放在他手中,又夹了一些自认为拿手绝活的菜,统统堆在小花碗里,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快吃。
一边解释道:“你妻主是不是很有做菜天赋,闻这味就香。”
小花点了点头,说道:“嗯,很香,妻主第一次做菜就能如此真厉害。妻主最近变了好多呢,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我温柔的说道:“妻主变成这样,小花不喜欢吗?”
小花晃悠悠的摇着脑袋有点害羞的说道:“妻主这样很好,小花很喜欢呢。”
哎,心思如此单纯的人儿,也只有在这种纯朴的地方才能存活吧,要是在现代可能被吃的骨头也不剩了。
两人幸福的吃完,小花有种恍然置身梦境的感觉。
小花长这么大,还真的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他的妻主亲自下厨做饭吃,而且并没有责骂他,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如果是的话,那就拜托让自己永远不要醒来,梦中的妻主好温柔,其他男子一定很嫉妒傻傻残疾的自己。是啊,自己天生眼残,大概只有梦里妻主才会喜欢他吧。
我好笑的看着小花怪异的表情,哎,看来今后的路还长着呢,得让小花慢慢习惯这样的我。
夜晚seyou,路遇陈大婶
考虑到小花眼睛不方便,我顺手拿起碗筷准备去洗掉,小花连忙慌张的抢走我手中的东西,还一边说道:“妻主,女子远庖厨,你怎么能做这些呢?快进屋休息去吧,我去。”
我本想和他好好说说,但想到这个世界怪异的思维,就放弃和他争辩了。小花这些年也做惯家事了,洗个碗,应该不吃力的。
小花娴熟的将桌子收拾妥当,碗一只只小心的堆叠起来,筷子收拢,慢慢摸着墙壁走到后头的伙房,开始忙活了。
我将剩菜摆放好,就径直去厨房陪小花。小花几次劝说我回房无果,无奈的继续低头洗着碗,夜里的井水有点冰,等他洗完了,手也冻得红红的。我叹息着,小花有时执拗的像个孩子。
我抓住小花的双手,将其放入自己的怀里,希望能捂热点,小花呀的惊呼一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妻主受伤后越来越奇怪了,既不责怪他偷懒,也不在跑去喝酒打斗什么的,整个人都好陌生、自己好喜欢这样温柔的她,有种被人捧在手心宠爱的甜蜜滋味。
等将小花的手全部捂热,我抬头看着天色暗沉沉的,像是要下大雨的样子,赶忙扶着小花进里屋。
两人进了屋子,我才发现就一张床,这样怎么睡,难道打地铺?就算想打地铺,条件也不允许。屋子里就一条还算是完整没补丁的秋被和几条破破的被单。再说,我和小花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不在一个被窝里睡,也讲不过去,小花本来就有点自卑,万一瞎想什么,也不好。
我咬咬牙,开始脱衣服,没一会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里裤。相对于我的尴尬,小花倒是没什么特别情绪,简单的脱了衣服,就伸着手将我脱下的衣服放在木头架子上。
两人一起钻进被窝中,我的身体有些偏凉,小花靠近我时抖了一下。我将被子往上拉了拉,两边都细致的压压紧,确定没有一丝风会漏进来,才慢慢躺下。
小花下意识的将身子往我那边挪了挪,我有些紧张,吸了口气,缩着手不敢动。小花慢慢将一只小手搭在我胸膛处,另一只缓缓的抚摸着我的周身。我彻底僵直了,双手高举着,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花迟迟没等到我进一步的动作,疑惑的继续卖力挑逗着我。
该死,这具身体到底不是什么雏鸟,很快意识就不受支配,浑身火辣辣的,酥麻不已。
我用尽气力,才战胜体内的欲魔,恢复理智。我一把抓住小花不断点火的手,低沉沙哑的说道:“今天不累吗?睡吧。”
小花身子颤动了一下,倒也没再有任何动作了,乖乖的就这么睡了。
我目光紧锁着他的后背,害怕他又乱想,伸手将他翻转过来,揽进怀中,没一会,就进入梦乡了。
窗外的雨滴滴答答不停的下着,昭示着明天会有个好天气。
早间,鸡鸣后,我和小花都醒了,我是由于在陌生的环境,不习惯。而小花却是因为长年累月的生活习惯所致。
小花几次企图起身去做饭干活,我压制半天,他畏畏缩缩的哭了起来。我无奈极了,怎么他就把我的好心当坏事一样,最终我只能哄了半天,才让小花停止哭泣,也好好躺着休息。
找了件干净的灰色粗布衣服,快速换上,用一点点盐巴漱了口,就去厨房做了点糙米粥,配上点醋溜白菜和昨晚吃剩的一点食物。
我大概真的饿了,呼噜噜的喝了两碗,给小花留了小半锅子,菜也扣好,等小花起来自然会乖乖吃的。
拴好门把,走出小院,首先进入视线的是一片片方方正正绿油油的田地,隐约间可以看到不少年轻的女子在耕作,田间小路上,不少嬉笑打闹的儿童到处撒着脚丫乱跑,门前百步远的地方,有条不大的河流,有几名男子在附近端着盆子洗衣服。
我想着,过些日子自己做个简易的渔网,到这条河里抓些鱼,炖点鲜美的鱼汤给小花补补身体。
正走着,一个大婶从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没感到对方只是善意的搭讪,就没释放自身冷气。
陈大婶被我快速的回头吓了一跳,这孩子什么时候变这么机灵的,狐疑的瞧了我一眼,确定是陈青本人,便不顾及的扯着大嗓门抱怨道:“陈青,你想吓死我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怕一不小心就泄露出什么,毕竟我不想被村里人当成妖怪,拉去火烤。
好心陈大婶
陈大婶倒也不介意我闷声不吭,本来陈青话就不多。自己倒是唧唧歪歪的说道:“听你陈大叔说你前些日子,受伤后就改好了不少,对么,堂堂大女人就该这样,整天游手好闲,不干正经事的,算什么玩意,你跟着我去田里看看吧,我正巧刚刚在城里买了些新鲜的土豆和菠菜种子,待会看完地,你去我家,我分你一半,你回去好好栽培一下,等成熟了拿去卖点钱呐。”
我听后默默的点点头,这陈大婶人还真不错。
陈大婶突然想到什么,脸臭臭的又说道:“还有,我说,小花那孩子身子骨都那样了,你也别想什么龌龊的法去整他,真是太不知羞了,你陈大叔忍不住才让我厚着脸皮来说教你。好好孩子让他学那些下贱的招干嘛,你回去好好想清楚,接下去是真的重新做人还是回到从前继续混日子。”
呵,我说小花那样乖巧的孩子,昨晚怎么会做出大胆seyou的举动,原来是混蛋陈青干的好事。
我愤怒极了,周身不自觉的散发着骇人冷气。
陈大婶哆嗦了下身子,虎着脸说道:“你怎么像冰棍,我呆在你身边都快被你冻死了。快走吧。”
我收了收自己的气息,跟着陈大婶去地里了。
现在正是秋收的大好季节,地里的庄稼长得都很好,稻子杆被沉甸甸的麦粒压的弯着腰,麦粒颗颗饱满。麦子香味四飘,那亩亩庄稼,远看好似翻滚的千层波浪;近看,麦子,笑弯了腰,高梁涨红了脸、玉米乐开了怀,地里的人忙及了,〃唱一曲呀收获的歌,收了麦子,收高梁啊,收了玉米,收大豆啊,真是个收获的季节啊。〃悠洋的歌声道出了农家秋收的喜悦。
陈大婶带着我巡视周遭土壤的湿度和新种的胡萝卜、大白菜、芹菜,陈青家的田地正好和陈大婶家连着,属于近邻,挨着边的。我对比了一下,明显自己地里不如人家长势好,个头小很多,大概是小花一个人干,力气方面也不如女子厉害,养料不足啊!
陈大婶一路得意的对我指指这指指那,我也借机问她一些栽种的技巧,对方到底是纯朴的农家人,很爽快的传授我经验,也顺带说了自己田地的不足和改进方法。
我对陈大婶百般感激,并承诺改天自己手头有余钱后请她到家里吃顿饭。陈大婶也不是喜欢假正经推脱的人,当下就同意了。
两人边走边看边聊,等看完后,陈大婶就领着我去她家拿种子。
陈大婶家倒是一个挺大的院子,砖瓦修葺的整齐,周边还种了2棵大枣树和一棵梨树,总的有3间大的房间,一个储藏的小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