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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远不知道自己是在赌什么气,向来保守【嗯……】、正统【嗯……】、娇羞【嗯??!】的他竟然在床以外的地方把自家夫人推倒了,可他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呢,夫人就翻身做主了,安慰地亲了亲他以后道:“你身上刚好……”
没说完的半句话自然是不适宜做某项不和谐运动,他知道自己现在身体不好,刚才的胡闹一多半是为了转移话题,一部分是郁闷导致的行为失常,还有一部分是莫名的赌气,他不想叶静致插手阅微堂的事,不是不相信她能帮到自己,就是因为知道她能做得比自己更好,才有些气闷。
不知道怎么做一个女尊的传统小男人,相妻教女,却也做不好一个现世的普通男子,养家糊口,他努力这么久,糊口都做得勉强……还真是失败呢!
如今连最是事关男性尊严的事情都这样受关照,顾宁远觉得自己的自尊已经被打击地体无完肤。
叶静致看着顾宁远重新变得恹恹的神色,并没有打算让步,她本是久病的人,最是看重身体康健,她可不愿意冒险。
“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都用上色诱了?”叶静致笑着想把顾宁远拉起来。
顾宁远的耳尖一下子就红了,嘴硬地否认:“没有!”
不过说到底,顾宁远如今能真正信任的人如今也只有叶静致,遇到这样的麻烦能请教的也只有叶静致,嘴硬了两天,顾宁远还是没忍住和叶静致说了,他唾弃了一下自己的没出息,然后很是诚心地做了回乖学生。
对自家君卿叶静致自然是大方不藏私的,况且,顾宁远这种经营模式她也是头一次见,如果用得好,她相信能是块牌子。
“我手上已经没多少钱了!”能经叶静致手的都是百万钱计的,如今要改造阅微堂,花钱也是不计数的,设想虽好,可要紧的是他没钱啊!
叶静致原想说走公帐便是,可看顾宁远皱眉思考的样子,恐怕根本没想把阅微堂也归进叶家的生意里,便笑道:“我这儿有啊!”
顾宁远瞟了叶静致一眼,叶静致笑:“我虽管着叶家这偌大的生意,却比不上你经营的是自己的产业那般自在,若是夫君大人不嫌弃,我从私房里取一些,权当是咱们院里的私帐,如何?”
顾宁远哼哼:“阅微堂不过是蝇头小利,你也看得上?”
叶静致装可怜:“公帐里的钱财都是有份例的,用的不小心就得喝西北风;阅微堂挣的钱,才是咱们夫妻俩的啊!”
顾宁远有些吃惊,他还真没想过叶静致会有钱不够用的时候,叶静致看他不信,掰着指头和他数每年的进项和出项,没点规划,还真吃不消。
顾宁远算是明白了,叶静致顶多也就是家族企业里负责挣钱的总裁,虽然股份占了大头,可是这红利是要养一大家子不事生产的人的,自己能支配的那点薪金还要养活院里的侍从、平日衣食住行、节日人情往来……当真是不容易。
叶静致起了要把阅微堂开成夫妻店的心思,顾宁远瞧着叶静致可怜兮兮的模样,顿觉自己的形象也算高大,没怎么抵抗就同意了。
叶静致叫绯玉将私房里的现银都取了来,绯玉不解,道:“马上就是年关了,这银子需备着打赏呢!”顾宁远看绯玉紧张兮兮的样子,立时相信了自己妻主财政困难不是哄他的,内心顿生了要好好利用这笔钱缓解家庭财政赤字的“雄心壮志”。
“宣城的地头我也不熟悉,不如让老袁帮着一道看看,主意你自己拿。”
“你不去?”顾宁远问,叶静致虽然“哭穷”,不过压箱底的这些钱数目不小,既然出了大头,顾宁远总觉得她该拿个大主意。
叶静致笑:“反正也是你的钱,我还怕你乱花不成?”又道:“阅微堂的事我管不了太多,你安心做着,莫给自己压力,左右是挣私房的,实在亏了,到父亲那里哭一哭,还能饿着我们不成?”
顾宁远翻了个白眼:“要哭你哭!”
叶静致道:“我先练着怎么哭,你先练着怎么挣。”
顾宁远:“……”
顾宁远拿着叶静致的“私房钱”去“钱生钱”了,绯玉抱怨了一句:“小姐给少君银票就是了,我这前儿才兑的银子!”
叶静致笑:“你家少君喜欢真金实银,兑银子的事儿叫叶苁去办就好。”
绯玉只得点头。
“对了,以后院里的银钱紧着些用?”
“怎么?”
“唔,咱院里今后要勤俭持家!”
“!……”
作者有话要说:上来撒点土,擦汗……
、〇五四
“姐,你真的不回家?”虽然已经站在船舷上了,宋肖然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
叶静致淡笑:“无妨,正好在这儿看她们打算怎么唱这出戏。”
宋肖然没有顺着她的话岔开,只问:“是因为姐夫吗?”
叶静致笑:“这些分寸我还是有的,不过你姐夫现在确实不适合赶路。”
宋肖然问:“姐夫不是在巫河失踪的吗?怎么到了宣城?怎么还和白悦容扯上关系了?姐,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三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叶静致沉默了一会儿,琥珀色的眸子清澈却又仿佛深不见底:“他这一路,吃了不少苦。”
两年多的时间,挣扎在两世混乱的记忆里,没有依靠地生活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她知道他心里是如何不安;
一个男子,带着个不通世事只有蛮力的女人,他辗转了半个中越,风餐露宿,她只恨自己没早些找到他……
“姐,我们找了三年,一点消息也没有,现在说回来就回来,你就听他一个人在那里信口雌黄?”宋肖然不喜欢顾宁远,一直不喜欢,她的姐姐值得更好的男人!
叶静致微笑:“我信他。”
我信他,就好了。
宋肖然没奈何地走了,她不曾爱过什么人,和自家君卿的相处也平平淡淡相敬如宾,她不懂叶静致的坚持。她尝试着说服她,但仍是预料中那样失败了,她觉得有些无力。
“姐,你对他,妥协太多了。”她最后说,神色疲倦而无奈,语罢,头也不回得进了船舱。
叶静致站在岸边,看着宋肖然的船消失在沉烟迷蒙水色淼淼的江面,眸色沉沉。
“叶家主,我家少卿有请。”一个低沉的女声响起。
叶静致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了来人一眼,笑道:“原来是福管家,叶某竟不知道桑公子也到了宣城。”
福管家浅笑,并不接话,只是引着叶静致朝码头一侧的茶楼走去。
“叶姐姐。”坐在茶座上紫衣轻裘的少年看见叶静致进门,便笑盈盈地站了起来。
叶静致微笑着示意:“桑公子何时到的宣城?我却没听人提及。”语气里带着些懊恼。
桑竹晚听着这客气的场面话眼神有些黯然,不过一瞬,便又笑开了:“刚刚才下的船,姐姐贵人事多,怕是没留心到,我只能厚脸皮请姐姐上来一叙了。”
叶静致但笑不语,桑竹晚也没多做纠缠,闲话了几句。
桑竹晚一到,整个宣城又热闹了好些天,叶静致也少不得要露个脸,一时便又忙碌起来。
顾宁远听到桑姓,心里还是有些悻悻的,不过他没想到对方竟会邀请他参加什么“听雪宴”,一看这么牙疼的名字,顾宁远就有些不想去,还没琢磨好要怎么拒绝呢,叶静致便告诉他桑竹晚想借顾宁远新买下的亦园办这场听雪宴,顾宁远来精神了。
桑竹晚请的是整个宣城的闺阁君卿,恰好就是顾宁远的生意对象,多好的打广告的机会!顾宁远立时便同意了,虽然园子的改造工作还没有完成,不过好在人工都是现成的,抓紧时间布置一番应该也来得及。
叶静致看顾宁远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有些无奈:“我的夫君大人,你都钻到钱眼子里去了。”
顾宁远翻了个白眼:“我这是持家有道!”
叶静致好笑得捏了捏他的鼻子:“是,是,辛苦夫君大人了!”
顾宁远得瑟了,伸胳膊道:“来,帮为夫捏捏肩,这几天快累死了!”
叶静致向来宠他,拉起胳膊捏了起来,不得不说叶静致的手艺还是很好的,顾宁远甚是合心,捏了胳膊又捏肩,捏了肩有顺手敲了背,顺着背叶静致的手就滑下去了,顾宁远被叶静致强迫禁欲了许久,叶静致如今来了兴趣,他配合地很,还有意无意地小小撩拨了一下。
叶静致拢好被子,半压在顾宁远身上,唇在耳后颈侧轻啄,一只手则沿着腰线打转,顾宁远向只背了壳的乌龟,只是龟壳太重,叫他翻不过身,双手又都被叶静致控着,挣扎不开,磨蹭了许久,叶静致小心地把顾宁远翻过身,动作愈发绵密轻柔,仿佛手下是件珍贵的轻胎薄瓷,一碰即碎。
折腾了许久才进入正题,顾宁远没一会儿便交代了,背后出了一身汗,叶静致仍旧抱着他,唇齿交接,肌肤相贴,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不过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