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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母皇也真是,不知道皇帝金口一开就很难再收回成命么?而且她现在很老么?若是在前世,不过是一个黄毛丫头初中生而已。
而且下月初八,是不是太快了点?总感觉这皇帝就怕断后似的,赶紧的将她赶着成婚生子,让大淼后续人丁旺盛。
再说了她又不是太女,又不用当皇帝,干嘛要这么着急,说白了,该着急的那个人,似乎更应该是她的大皇姐吧。
“母皇,儿臣还小,成婚一事倒是可以从长计议,况下月初八是不是太仓促了一些?各方面准备都没有,到时若是失礼于人前,总归不太好吧?”
慕容静笑道:“哪里小了?当初朕你这般大时,你大皇姐都能够下地走路了。至于婚礼准备方面,你大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朕与你父君定会亲自把持,不会失了皇家礼数的,你就只管等着做你的新娘即可!哈哈…”
说到成婚一事,慕容静显然心情愉悦,毕竟自己的儿女长大了,还要成亲了,作为母亲的她,自然高兴不已。
“可是…母皇,儿臣…”
慕容静收敛起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无比的严肃,帝王的威严顿时表露无疑,此种状况下,稍微有些头脑的人,都会选择听命,而并非与她对着干。
慕容清歌自然是前者,只听慕容静略显不耐烦道:
“好了,晋阳,此事休得再做推辞,就此决定。朕有些乏了,你们就先跪安吧!”
一阵微风吹来,吹得她耳边的碎发迎风而舞动,她垂了眼眸,低眉顺眼的答道:“儿臣遵旨,儿臣告退!”
慕容清歌说完之后转身离开,祁慕言在之后也行礼跪安。
“下官告退!”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青石板的小径上。待拐过一个拱门,也确认慕容静与慕容安看不见并且听不到之后,本是行走在前头的慕容清歌陡然站定回身,一双狭长凤眸直逼祁慕言的双眼。
勾唇,一声冷笑:“祁太傅,从前倒不知道你竟是如此一个言听计从之人。”
对于慕容清歌极富挑衅的语气,祁慕言并不在意,不但不在意,相反还勾唇:
“哦?倒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一件事?
什么叫做明知故问,祁慕言这厮摆明就是,什么叫做极为欠扁,祁慕言也是,不过好在她慕容清歌还未到如此肤浅的地步,区区一激,便让她怒发冲冠。
”祁太傅,你可知装逼是要遭雷劈的?“慕容清歌似笑非笑,祁慕言一脸疑惑。
”装逼?什么意思?出自于那本书?我怎么从未见过,也未听说过?“
慕容清歌眼角抽了抽,一时嘴快,将一句相当新潮的现代词给丢了出来,她怎么就忘了,如今所处的时代?
都待了十几年了,还是不太习惯,还是会在不经意间暴露从前种种,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些习惯亦是如此啊!
难得的是,祁慕言竟然不懂,从前都是他在她面前表露出一副自信满满,学富五车的样子,拽的跟个二五八似的,今天她终于可以借此机会一雪前耻。
祁慕言啊祁慕言,新仇旧恨,咱们今天一起算,原来你也有今天!
思及此处,嘴角的笑意越发的大了,张唇道:
”意思就是说明知故问,很有装蒜的嫌疑,当然字面上的意思,并未有这么文明,不过以祁太傅的身份,说出那样的话来,自然是有失身份与体统的!“
祁慕言反唇相讥:”那么依殿下之见,像殿下如此高贵的身份,就能够随口讲出那些不文明的话么?“
不但如此,更是冲着慕容清歌讥讽一笑。
任凭如何一个好脾气,或者说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在别人三番四次的挑衅下,还能够做到无动于衷,那么恭喜她,她已经成攻成为圣人了。
慕容清歌很显然还不到火候,她咬了咬牙,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怒视祁慕言。
”祁慕言,你生出来就是要与本宫作对的是么?既然你如此讨厌本宫,为什么刚才母皇赐婚之时,你不出言反对?母皇不是有询问你意见么?“
祁慕言走近慕容清歌,由于身高差距,他比她足足高了一个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皇上征询意见,不过是出于礼貌,其实我答应与否已经不再重要,因为她心里早已经有了要将我许给你的打算,我如此不过是顺了她之意,从了她之心而已。再说了,我虽已经高为太傅,但在皇上面前,我仍旧有如一只蚂蚁一般的渺小,也就是说,我若逆了她之意,她处死我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殿下如此聪慧之人,想必个中道理,还是懂的吧!“
、第三十三章 气到想要爆菊花
慕容清歌怒极反笑:“不想堂堂大淼太傅,竟然也是如此一位贪生怕死之徒,为了不反抗圣意,不惜做出如此违背良心之事。”
“你错了!”此话一出,让慕容清歌不由一惊。
“讨厌一个人,并非就要与她相隔一段距离,或是每每相见便逃之夭夭,尽量不与她相逢。如此做法,虽也有讨厌之成分在里面,但更多的却是害怕、畏惧,谈不上是有多高明的手段。然而真正讨厌一个人,势必要日日出现在她眼前,每日不定时的在她眼前晃荡,处处与她作对,事事与她对着干,让其成日里乌云盖顶,怒发冲冠,方是对付自己所讨厌之人的明智之举!”
在说此话时,难得是,一向挺淡漠的祁慕言,难得竟然嘴角一直挂着一抹浅浅的笑意,此时露出此种微笑,不但没有让他看上去平易近人多少,相反更显得他腹黑无比,狡猾就似一只狐狸精。
慕容清歌气得牙齿咬得咯吱响,然而此刻若是当真冲着祁慕言大怒不止,便是正中他的下怀。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今日祁慕言竟敢当场与他结下此等梁子,他日若有机会,她定会毫不保留的全力以赴。
想必日后的公主府,定会日日热闹非凡,只等下月初八,祁慕言嫁到她府上之后,她定让他好看!
如此一想,顿时不再那么气愤填膺,似笑非笑道:
“太傅果然说得极秒,听太傅一席话,自是胜读十年书!学生领教了!”说罢无不是特别客气且懂礼的双手合十,躬身朝祁慕言行了一礼。
“学生回府之后,定会好生研究,替太傅您发扬光大。学生还有事在身,先行告辞!”
说罢她站直,转身,一甩广袖转身离去。祁慕言站在原地,静静的望着慕容清歌渐渐远去的背影,深邃的眸眼里闪烁着某些复杂的情愫。
今儿心情不爽啊真是太不爽了,一路在马车上她都没有多说一句话,她向来就比较好静,今儿个从出宫开始,一路上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斜斜的靠在马车的软榻上,闭目养神,不多时便回到了凤园。
马车上一路颠簸,虽在此之前,曾在祁慕言那受了不少气,天生嗜睡的她,还是忍不住瞌睡连连,在马车上给打了个盹。
青梅将车停妥之后,隧道:“主子,咱到了。”
等了半晌之后,发觉门帘之后毫无响动,不由皱眉,与墨影对视一眼,墨影心中有些疑惑,青梅不由又试探的喊了一声:
“主子!”又等了半晌,仍旧不见有任何响动,墨影心下一紧,当即便站起来,掀开门帘。
当他看到慕容清歌安然的靠在软榻上,睡得正是香甜时,刚提起来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忙放下门帘,冲着一旁的青梅小声道:“主子无事,不过是在车里睡着了而已,咱们到外面再等等吧!”
青梅自然是点头应允,世人皆知这三公主脾气古怪,且为人清冷淡漠,处事低调,似乎对世事都不太关心。
然而却本身有着一股子生人勿进的气势,而且生平最讨厌的事情便是,在她熟睡之时,被人吵醒。
世人皆知的事情,一直在她身边照顾她的青梅与墨影,又岂会不知道。等候在门口的紫若轩,一眼便看到了停在府门口的豪华马车。
然而他等了半晌,却只见慕容清歌其随从青梅与墨影下车,却并不见她本人也一并下来,心中不免有些诧异。
怀着疑惑的心情,他朝马车走来,青梅与墨影见到紫若轩之后,都躬身行礼:
“紫公子!”
紫若轩颇为有架势的冲着二人摆了摆手,一双眼睛却直往门帘里面瞅。
“清歌为何还不下来,难道你们没有等她一同回来么?”紫若轩音调不小,此话一出,青梅与墨影皆是一急,慌忙将紫若轩往一边拉。
“嘘!紫公子你小声点,主子此刻睡得正香中,你难道不知道,主子在睡觉时,是最讨厌有人打扰她清梦的吗?”
既然是世人皆知的事情,紫若轩自然也知道,但为了表示他在慕容清歌心目中,与常人不一样,紫若轩勾唇魅惑的一笑。
“天气虽然已经不冷,但春夏之交,最是容易感染风寒之时,清歌乃是金枝玉叶之体,岂可如此随便,若是受了风寒,你们担当得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