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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容易把人抛-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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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其后的骂骂咧咧,则初现其市井野人本色。
最近时间则更是出乎南湘意料之外,变得有些神经质的絮叨,有人送饭过去他都好像迫不及待一般倾吐一堆不知其意义的话语,颇有些精神分裂的征兆。
南湘听闻回报,期待着他忍不住求情的那一天的出现。嗯,她不是个良善人。
不过,若不是他被责罚闭门思过的时限还未到,她还真想带着这个活宝去见见即将要上考场的徐思远那去。
杏端来果茶,见南湘本一直看着庄园账本,此时不知想起什么,托着腮嘴边尤带着一股子笑意望向窗外,出起神来。
也不好出言打扰,便放下托盘。南湘收回目光,杏忙道,“打扰王女了。”
南湘摆摆手,言归正传,“杏,我们购买的田亩庄园大多在今城附近,其他地方又大多是产业,少有田亩啊。”
杏道,“王女先前喜欢钱财流动,不喜田亩房屋这种死物,所以少有购买。”
南湘看着面前账册,微微一笑。
按着圣音律法,官员皇亲不能私营买卖。真按律法来清算,她这个大地主不知要被斩首多少次。
她学了那么久,总算把帐看清了。王府名下的各色产业地租,各有明细,这些先前购置下的产业,谋划布局与她现在想要的目的不同。既然她打算远遁,那就得重新打算。
南湘合上账册,看着杏眼睛,平静道,“从今起,我们所购置下的田亩房产庄园产业,得尽力远离今城,而且不在王府名下购买。元生所在的巣洲,徐思远所居住的锦州锦官城,靠近大奚的泸州,都得有落脚的地方。府中各色器物换成可兑换的银票,金银铜钱,都可以,死物留来何用?”
杏亦一眨不眨的回望过来,心中有所了悟,慢慢应了一声:
“……是。”
如今终于推翻残局,重新再来。
她刚刚落子,胜负不明,又有谁知道此局最后是怎番模样。

匆促提上阵,自尔风闻是野心

那日,俆止身姿挺拔,站在殿前,以胜利者姿态俯视众生。
他手持女帝所颁下的圣旨,平静宣告:“科举一事,利国利民,势在必行,……文举时间推后至后年春,今秋先行举行武举,为国谋求将才。”
其姿态之高傲,态度之不可回绝,仿佛跃海喷薄而出的旭日朝阳,光芒万丈。
可若仔细想来,便会发现,这番行动,又委实太着急了些。
文举推后到春天,是因为需要层层选拔,细节繁琐还需敲定,所以先行举行武举。可武举难道便不需要时间慢慢推敲选举吗。
这到底是所谓的重武,还是轻视之。
再说起用兵一事。圣人说,兵乃凶器,不得已而为之。如今圣音与周边邻国一直相安无事。北国早是圣音属国,与畅国有天堑相隔,大奚则平庸内敛,五十年内不会轻起战端。如此平安时期,又何需大肆兴武,选拔将才,还如此迫切?
南湘与谢若莲在端木王府里相对而坐。
待南湘说出心中疑惑疑惑,谢若莲倒不以为意,摇着扇子优哉游哉,“因为那位着急,又不着急。”
南湘瞪他,“高山流水听不懂,你直接来点下里巴人的吧。”
谢若莲捡了一颗梅子含了,旁若无人的阖了眼睛,老神在在的闲散模样,南湘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
南湘一时失笑,倒也不催促,只托着腮静静等着。
见南湘识趣,谢若莲方才含糊不清道,“说不急吧,既然无需着急,那为何又如此急切的开始,甚至不惧怕动摇国家根基?这又操之过急了。”
“咳,折腾。”南湘笑。
“野心。”谢若莲将果仁咽进嗓中,狭长水润的眼睫轻轻一阖,闭目养神,左手则依旧悠闲的摇着扇子,缓缓道,“上位者的野心。”
这端坐上位的女帝,到底野心有多大,这辅佐一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大人,到底心存几分定数。因为得位不正,所以要转移开国内民众的目光,大肆兴武?
还是这真是以为雄才大略的帝王,意图一统天下?
一切都不得而知。南湘在旁冷眼观看。
无论谜底是什么,只每日宫中旨意不断,也足够让百官应承不暇的了。
武举大概轮廓,俆止已向众臣说明,“武举重物,所以在气力,剑法,马术等方面均要求甚高。初初拟定,考取四项:举重、骑射、步射、马枪。”
女帝看着拟定的标准,颔首道,“准。”
俆止在殿上,又出列,补充道:“陛下圣明,圣音武举,武举考验武力是其一,只是依臣愚见,若同时辅之以策略,加以策略考试则会更明备完善。”
南湘在一旁听在耳中,入了心。她心想:这么一件大事,怎么现在还在商量细节,可见你们操之过急,太过急。
不仅南湘如此作想,心中质疑的人并非少数,只是迫于形势勉强压制。
殿上也有官员心存疑虑,此时见俆止纠缠于细节,并未定下具体要求,有官员索性也出列,施礼之后朗声道,“禀陛下,下官认为,徐大人此言不妥。”
女帝神情依旧平静冷漠,“何卿何出此言?”
这位勇敢的何姓官员却无任何害怕踟蹰之意,继续道,“臣认为,为将才者不可空有蛮力,否则岂不是沦为江湖武者之流?堂堂圣音武举,挑选的是顶天立地,为国戍边的英雌人物,必当先之以谋略头脑论之,再次才应以武艺高低作为评判标准。”
有人殿前发难,俆止黑似夜空的眼眸平直望过去,静静看着这个官员。不辨喜怒。
此时女帝又平声道,“那依何卿所言,又该如何。”
“臣以为,首先应考验策论。若在答策笔试中不及格者,则不能参加武举。”何芸并无一丝惧怕局促,仍挺立背脊,理直气壮。
见此,俆止缓缓收回刺人的眼光,面色不变,却意外的没有出言反驳。
女帝见俆止难得默然,却不知为何,不动怒,不生气,只莫名发笑,好似满意舒爽,“好,好,好,何卿深思熟虑,便已依何卿所想施行。”
南湘眼见此事微有蹊跷,心知毛病并非出在这大胆挑刺的官员身上,——她又偷偷瞟了眼依旧沉默的丞相,越发闭紧了嘴。
这么容易便把功劳相让?没这么容易吧,腹黑丞相,你怀恨在心居然不当场报复?
百般辩驳,最终有烟云落地的一刻。在众人反复辩驳求证中,武举细节在最后确定如下:
首先是笔试。考三题,试策两题,另一题论考武经。——这便是背书了。
为了提高难度,女帝又规定,如果在答策的笔试中不及格,则不能参考武试。这是第一场试炼。
重头戏武试,比试气力大小,又要比马上骑射功夫,步射,马枪也要考核。骑射最少要求九矢中三,步射则是九矢中五。拉硬弓分成八、十、十二力,舞刀又分八十、一百、百二斤,比气力的最后一项举石,又分二百、二百五十、三百斤。
最后女帝不等定稿,突然道,“天下英才如此选拔方是公平。只是朕心中好奇,如果增添殿试,由朕亲眼所见挑选前三甲,不更为公平清明吗?”
女帝的突然发话,让众臣一时都是反应不过来的怔愣。
这也有些不按规矩出牌了吧。
俆止却越众而出,恭谨躬身,朗声清言道,“陛下神思妙想,俆止附议。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率先山呼万岁,拜服于地。
众臣无奈,亦只有跟随跪倒,匍匐于地,山呼万岁的声音在宽阔大殿中连绵回声,通透不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湘也跪倒在地,低垂头颅以示恭敬。只心里非常不敬的翻着白眼:哼,马屁精啊马屁精,俆止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马屁精。
一切看似大局已定,可仔细想来还是太仓促。今年秋季便举行武举,哪里又留有时间进行乡试选拨?既然地方上无法选拔出真正的草根的埋没在民间的能人,最终还是只能靠推荐,那这种选拔又有何意义?
既然初开武举,那处置便应该更加小心谨慎,如此煞费苦心,甚至不惜与世家为敌动摇国家根基,冒天下之大不韪所开设的科举,最后竟成为一纸空文,那又有何意义?
既然选择面如此狭小,那选拔出的所谓英雌,又到底值几斤几两呢。
南湘摇头不迭。
她失望之余,只盼望自己友人徐思远,能在其中一举夺魁,方才是一展英雌本色。
——徐姊台,是驴子是马,拉出拉溜溜吧。我可会一直看着的。

一鸣惊天下,雏凤清于老凤声

一声炮鸣之后,惊动天下的武举先行开始。
武试期间,天公颇为作美,无阴雨绵密,无烈阳高照,一派平和气象。最近几日,南湘都被女帝召至宫中,陪侍在一旁。
女帝心愿得偿,一扫平素挂于面的冷漠怨气,站在高台朗声畅快而笑。
身旁宫侍赔笑,讨好道,“陛下受命于天,如此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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