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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倪映雪此时心里竟是连为髯卿求情的胆色都没有,不是怕父亲生气,只是觉得该如何面对这个和自己的大哥年岁一般大的人呢?以他这么聪明的人,最起码也会明白自己并没有在与他志气,更何况手里的这个成品,也是在方才才看得到,知道的又怎么会……
叶夕晨此刻也跪在倪映雪与倪傲峰的面前,“老爷,夕晨一路保护不周,小姐方才在楼上对夕晨说要夕晨回天鲲重新受规矩。”
倪映雪被叶夕晨的话又一次气的发彪,明明是他自己在楼上说的,这回却将这个罪名大大方方的安插在自己的身上,如果眼神是一把利剑那么叶夕晨此刻恐怕也是千疮百孔了。虽然倪映雪以后会后悔,可是现在这是倪映雪全部的心态。
众人被叶夕晨的话震惊了,文烈的身体本能的像倪傲峰靠近了一下却又在瞬间回来,无论是公事私事都没有自己插嘴的权利。现在能做的只能是静静的听着看着。可是如果天鲲出来的再被重新撵回去,那么叶夕晨在重新出来的几率就比天鲲几年才能出来一个护卫的几率还要低的多。
髯卿也是不相信这样的话,可是和文烈一样一个倪家家奴的身份怎么可能插上嘴。只是用眼神向叶夕晨传递着‘你认个错,服个软,怎么可以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叶夕晨却只是装作没看到。倪映雪看着叶夕晨平淡无奇的说出离开自己的话,上下打量还是没有找到叶夕晨一点点的不舍得。眼神里故作平淡却是显得那么的愤然不舒服。自己又是拽着父亲的手,努力的使自己装作莫不在意,大大方方
“父亲,我身边的人这么急急念念的要回去,我这主人又怎会拒绝,您让他回去吧!”眼神又瞪了一眼叶夕晨,然后故意去扶起髯卿,平淡的转身“我去换件衣服,然后再下来。”
倪映雪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泄愤的摔到了地上,又将床上的被子床单全部扔到了地上,甚至是在上面踩了好几脚。却还是泪水如洪水泛滥般的一发不可收拾。无力的哭了好久,傅颖也没有来阻止,最终倪映雪只是打了一通电话,随倪傲峰自己太累了,洗洗睡觉了。
这一夜倪映雪就在辗转反侧中渡过,任凭地上一片狼藉,后半夜实在是躺不住便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又简单的冲了个澡。再次回到床边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又侧身将窗帘拉起,天空月光皎皎,明月当空,繁星点点。忽然间想起的就是那夜叶夕晨对自己说起身世的过程。恨了自己无数遍真是没出息就这么一会就想着他,奋力的合上了窗帘重新的回到床上。
爱情的疹子倪映雪已经起了一身却浑然不知。当太阳重新升起又为大地镶上一层金边的时候,倪映雪还是没有起身,傅颖还是没有沉住气着急的进去了,但看到屋里的景象时,满心的气氛早就烟消雨散随之替代的只是心疼与不舍。走到床边才发现看着倪映雪睡得还是很安详,轻轻的推了推却不见倪映雪有反应。听见倪映雪呼吸加重的声音才警惕的将手放在了映雪的头上却不想果然料中,额头已经是如火炉般的发烫,着急的跑出去,再次进来的时候,手里捧着她的医药箱。
倪傲峰得知消息后,也是快步的赶了上来,看着傅颖在为倪映雪治疗、自己只能是着急的站在一旁静静的等待。髯卿因为琥珀的事件昨天挨了棍子,倪傲峰也没有给他新任务,所以也是在旁边的别墅住下了。今天一早因为长时间不在倪傲峰身边所以特意起的比平时早来服侍倪傲峰,此刻站在倪傲峰的屋子里也就不是奇怪的事。
一物降一物
傅颖为倪映雪打了吊瓶之后才起身,本以为是因为前夜淋了雨所致,可是当傅颖为倪映雪摸了脉搏的时候,却是发现那只是病症,倪映雪的心里仿佛借着这个发烧的引子本能的不愿意在醒来,否则39°的体温还不至于打吊瓶。
“老爷子,别担心,想必是最近的事情多,小姐又是淋浴又是劫后的。其实生病了对她来说并不是坏事,因为心里接受了这样的事情才会借着发烧的病毒爆发出来。”殊不知傅颖说的全是反话。
老爷子听到这里又是满满的心疼之色,如此说来是自己逼得映雪生了病发着烧迟迟醒不过来的主要原因。叹过气之后就坐到了旁边的沙发上,此刻才注意到地上的狼藉之色,不想也知道是谁的杰作,可是此刻看着这地上的碎片,倪傲峰以为又是自己逼得紧才会这样,内心随之而来的则是更大的痛。
髯卿选择了跪在地上的姿势收拾起来,文烈在出去之后拿着新的水壶走了进来放与倪傲峰的身边到了满满的一杯茶
“文烈将早饭端到这里来,老爷在这里吃就好。”倪傲峰欲开口阻止,可是文烈像是知道倪傲峰要说什么“小姐醒了如果看到老爷不吃饭的话,会自责的。”说完话没有给倪傲峰反对的机会便又重新走了出去。
倪傲峰无视着髯卿收拾地面的动作,“本来想叫你去查燃油泄漏的事件,可是现在你听着,今后你同叶夕晨一样就是小姐的护卫,负责保护小姐的安全。”
髯卿不相信的望着倪傲峰,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倪傲峰看着髯卿想要证实的眼神,很是平静的又说了一遍“过一阵子庄园要给映雪打理,与南非的珠宝生意近期也会全国大众话,她一个女孩子无力分心,珠宝那边你就帮着打理”
髯卿这次没在吃惊重新跪直身体“髯卿遵命。”
两个天鲲的人就这样都归了倪映雪,可是集宠于一身也就集怨于一身。
天鲲接到消息说叶夕晨被退了回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十年来第一个被回炉的护卫自昨夜回来到现在只是一直重复着偌大操场的简单训练,本来回炉也不是太难做,一个接着一个的刑罚挨过之后就可以了,就是一具尸体也要完整的日复日的全部受完就好。可是偏偏老盟主与现盟主前后纷纷下令必须留住他的命。这叫一位位老师都犯了难谁也拿不出一个好的方案所以就一直没有一个个好的办法。
叶夕晨重新回到天鲲的训练场本以为会是平淡无奇没有感觉,却不曾想心里的感觉此刻就像是一幅画泛黄褪了色,一盘菜清淡而没有盐,一杯茶冲久了失了味。什么东西在他的眼里都揪不回与倪映雪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她生气时的样子,害怕的抱住自己的样子,还有开心时那无忧无虑大笑的样子。从来你知道疼为何物的他竟觉得心快要碎了一样,伸出手去揉了揉已经麻木的大腿,才想起来小姐送的那对护膝被自己遗留在了二楼的房间里。
当文烈拿着米粥再次进来告诉倪傲峰天鲲请示他该怎么做的时候不曾想倪映雪竟有了反应,咳咳的咳嗽了几声,倪傲峰担忧的起身,傅颖早就已经抱过倪映雪使倪映雪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当倪映雪张开疲惫的双眼时看到了父亲的担忧大家的担心可是瞭望了一周之后不知是失落还是难过又闭上了眼睛。
倪傲峰担心的问了一句“怎么样了?”
“父亲我想睡觉,您回去休息吧!”
倪傲峰没有在说话,只是起身离开却在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对文烈说了一句“把叶夕晨给我领回西郊别墅,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属哪吒的有三头六臂。”
这句话随着文烈关门的动作竟是带着灵气般的系数传进倪映雪的耳朵。在傅颖的怀里蹭了蹭“对不起,别生我气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我好难受,却没有地方说,没人理解我。
傅颖捋了捋倪映雪的头发,将脸靠在了映雪的头上。“是我对不起,我没想过你要的,却又在你身上剥夺大家想要的。”
倪傲峰下了楼便看见了前来请安的倪海龙与倪天昊,露出了一个不是愤怒却也是很不舒服的一个眼神。走到二人身边傲视的眼神逼得二人只能顺从的低眉。倪傲峰双手背于身后从两位兄弟的背后绕了过去“别的我也不说,三天之内我要飞机燃油泄漏的主谋。再要是出了差错别说我先拿你俩开刀。”
髯卿站在一侧低头的朝一边望了望,家族利益之争输的永远都是他们这些奴才。内心的怜悯之心又起,不知这次会是谁来做替罪羔羊。叶夕晨被带回了倪傲峰所说的西郊别墅,这栋别墅在院子的最西边是用来惩罚园子里的下人之地,叶夕晨再次回来自己所感觉的就是对他的恩典,望着屋子里一件又一件的刑拘,都是最普通的。跪在了下人所指示的一块留有空隙的木板之上,老人看着跪在上面安之若素的叶夕晨鄙夷的一笑
“老盟主钦点了叫你跪在上面静思己过。晚上咱们在正式开始,从现在开始你别太说话保持点体力吧,今后有你受的。”
叶夕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