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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沉浸在屋子布局的时候,从厨房走出一个与倪映雪差不多大的妙龄少女,不得不承认远远望去似乎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散发着狂野与不拘一格,叫倪映雪很是喜欢。只是在望到叶夕晨的那一刻却是呆呆的驻足一动不动,叫倪映雪看的好不厌烦。从照片与视频上都知道这就是霍伊缌,所以还是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幸会幸会了。”
从小便被父亲逼着学汉语的霍伊缌自然是手到擒来“映雪小姐请坐,我在为你准备糕点,为了迎接你的到来我特意做了西式的蛋糕来让你品尝。”
手里的蛋糕已经随着霍伊缌的话放到了临近厨房的桌子上。倪映雪也不含糊,直接走过去用桌子上的叉子吃了一口。拔出了连连的赞叹
“好吃,霍伊缌小姐亲自为我下厨,叫映雪不胜感激。不知怎么感谢才好,要不……”
“要不叫你身边的这位帅哥,以身相许就好。”
本来倪映雪是想说,要不我也卖弄一下回报一个,不曾想这个霍伊缌还真是敢说啊!一点也不含糊的就点名要了叶夕晨。哈哈大笑连连摇头,别说是天鲲不会给别人做嫁衣,自己也绝不可能同意啊!可是嘴上说出来的还是一句
“一个家奴怎么配得上霍伊缌小姐,你再这样对他,他若是当了真再给我来个得寸进尺,将来我可是没法管教了。”
霍伊缌也是哈哈一笑抬手示意倪映雪坐下,倪映雪自然做到了餐桌上,拿起叉子继续着第二口,
“我来的目的视频里都说清楚了,霍伊缌小姐打算何时签下你的名字呢!”
“不急不急,映雪你来一次不容易的先住上几天,实在不成啊你走,留下他来和我谈就成。”
看着霍伊缌指着叶夕晨眼睛里发出恨不得吃了叶夕晨的样子,倪映雪顿时觉得胸闷气短,用眼睛怒目的看了一眼叶夕晨,当然知道这个合同对自己的重要性,可是叶夕晨……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叶夕晨,只是觉得自己的心像被蜂蜜浸透而后被刀子划开一样,有多甜蜜就有多疼。微笑的又吃了一口
“你就别在拿他开玩笑了,我也打算玩几天的,这屋子我就喜欢的要命,霍伊缌小姐你要是同意我就住这儿了。”
霍伊缌也没有继续追着叶夕晨的话不放,毕竟这不是自己的人,“当然,这栋房子就是为你准备的。外面那绿草地也是照着你们国家的风俗所改建的,你会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的。我就住在隔壁的屋子里,大家见面很是方便。”
说完话霍伊缌已经为倪映雪倒了一杯香槟,倪映雪微笑的将其举起“那我就先谢谢霍伊缌小姐的盛情待客之道了。”而后微抿了一口。
傅颖很是奇怪的看着叶夕晨,霍伊缌这种玩笑开的也能叫叶夕晨镇定自若,看来天鲲出来的还真不是自己可估量的。看着倪映雪与霍伊缌还在那里谈笑风生,真是觉得倪映雪的成长实在瞬间完成的。直到霍伊缌离开,倪映雪才又回到了疲惫加上‘小姐’的秉性。
“见过小姐脾气的,没见过这么公主病的,互惠互利的合同这就变成了我求他一样。”眼睛又看着叶夕晨“你还真是树不大招的风倒是厉害啊!”
叶夕晨只是随着倪映雪的话跪了下来“小姐累了一天先小睡一会吧。”
还是这样不问原由,满脸的平静之色,却依然叫倪映雪觉得不可抗拒。叶夕晨又转向傅颖“劳烦你去给小姐铺床吧!”
傅颖很是奇怪的望着倪映雪,却没想到得到了一个点头的答案,也就没再说话。这间房子不是很大,卧房在哪一目了然,所以直接奔卧房而去。
倪映雪真是痛恨自己为何就这么的原意听叶夕晨的话,望着叶夕晨平静的表情“你还跪着干嘛”
叶夕晨用眼睛瞄着后背,嘴巴说了两个字‘木雕’随后又平静的说出“夕晨惹小姐生气了,理应跪着。霍伊缌小姐对夕晨只是开玩笑的,天上地下夕晨只是小姐的人。”
随着叶夕晨的挤眉弄眼倪映雪多少还是明白了,也是在看了一眼那个木雕之后又十足的小姐架子“你若是真的明白我也算没白在你身上花功夫,你自己个儿好好的想清楚,离开我你能是什么?当然,如果霍伊缌肯用你换合同的话,我是会考虑的。”
看着叶夕晨用嘴巴比划了一个2个小时就像卧室走去,一进来也不敢做什么真的就一头倒在床上,由着傅颖为自己盖被子然后闭目养神。一塌糊涂不明所以的倪映雪此刻能做的只是在心里数着时间开点过去。倒是跪在外面的叶夕晨脑子里想的居然都是倪映雪方才说的那一句“离开我你能是什么”是啊,自己到底会是什么呢?不得不承认在倪映雪身边的这几天是最幸福最放松的时候。如果离开了是航行在大海上的一只没有风向标的小船还是脱离了群体的一只小鸟?也许最应该是的应该是—孤魂野鬼。
时间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否则相对论也不会问世,有时候眨眼的功夫已经沧海桑田,可有时候一分钟过的都像世纪那么长。倪映雪此刻就深深的觉得,无论怎样数到几百只的羊一算也只过了几分钟而已,又不能太肆无忌惮的翻身。甚至一想到门外跪着的叶夕晨,心里更是烦闷。
傅颖此刻甚至觉得是多余的,手机的声响提醒着自己还是一个人,翻开那个熟悉而又陌生人的短信傅颖回了一句话“如海鸥与波涛相遇一般,我们邂逅了、靠近了,海鸥飞散波涛滚滚而逝,我们也分开了。”
随着手机的发送成功又看了一眼跪在那里的叶夕晨,微微一笑而后低头。身不由己与心不由己的傅颖忽然间就觉得,原来自己不是世界上最无助与无辜的人。
倪傲峰再一次站在书房的窗口望着窗外,那哗哗作响的树叶清晰的传进耳朵里“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树与树的距离,而是本事同根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泰戈尔的诗写的好实际,他们永远都是朝着一个方向一个目标的,又怎么会相偎相依的在一起。”
文烈被倪傲峰的话深深的刺痛,沉默片刻方又说道“恕文烈放肆,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何不看开一些,笑游山水。”
倪傲峰随着文烈的话慢慢的转身,“可儿孙的福气都被我剥夺了,一开始是老大老二,现在连映雪也没逃过?”随着自己的话倪傲峰深深的低下头“我一直不是一个好父亲甚至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
文烈直接跪了下去“可您是个好盟主,好主人,文烈一生能追随着老爷是最幸福的事。”
倪傲峰只是深深的望着文烈再无一生言语。
倪天昊在睡觉惯性的跪在镜子面前检讨着今天的自己,当觉得所有的错都已经找完了,又重新将记事本贴在镜子上写着那几个字“一切都会过去。”
倪海龙安然的躺在床上,只是将手机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闭上了眼睛。‘道路虽然熙熙攘攘,却十分落寞,因为没有人去爱它。’这不就是自己的真实写照吗?
因为与Z国的时间差,所以当这边已经更深露重的时候,远在南非的倪映雪才是下午夕阳西下。倪映雪终于熬过了漫长的两个小时,起身对跪在地上的叶夕晨平淡的说了一句“陪我出去散步。”又转身对傅颖说道“我想吃在Y国你做的水煮面了,行吗?”
傅颖在看了看平静的叶夕晨之后就微笑的对映雪点点头。倪映雪走在前面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小姐的范儿发挥的淋漓尽致,叶夕晨紧随其后,直到来到了户外的绿草地,确定了即使有人也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叶夕晨才开了口。
“夕晨又自作主张了,小姐躺着一定不舒服吧!”
倪映雪听到这样的话真是恨不得把叶夕晨的脑袋扒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鄙视的看了一眼叶夕晨又不能大声喊,倒是表情不用装正好配得上屋子里的生气“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暴君吧,你为我好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我只是很奇怪你为什么这么做,你又到底知道些什么?”
叶夕晨还是以往的平静“本事说好的合同为什么不签难道小姐心中没有疑虑吗?老盟主都已经叫盟主公然的在哲楠宣布了小姐的地位,霍伊缌小姐居然还会在屋子里装摄像,她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小姐难道就不想清楚?”还是没有给倪映雪说话的机会“小姐,夕晨长话短说,一会霍伊缌小姐一定会来找您,您就说……”
叶夕晨在倪映雪身边低语,果然身后就传来了霍伊缌的声音。
出露端倪
“映雪小姐旅途劳累怎么不在屋子里好好休息呢?”
倪映雪听见这话恨不得将霍伊缌发配到月球上去,不得不承认当叶夕晨将他的头靠近映雪的耳朵的时候,映雪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燃烧,内心会随着叶夕晨的语音而心跳加速,甚至耳根都觉得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