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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英雄救美呢。”季英惋惜地叹声气,“不过,你今天进了医院是怎么回事?”
齐末低着头,说:“我也不知道,昨晚去了警察局,想在附近能避雨的一个小型汽车站过一夜的。然后今天早上也不知道怎么就进了医院。”
季英明显怔住,疑问全写在了脸上。
正好这个时候进来一名护士,来帮齐末放点滴的。
“额,护士小姐,我想问一下,今天是什么人把我朋友送进医院来的?”
齐末屏住一口气,希望这个护士别把宫少杨抖落出来才好。
只见那名小护士,脸颊一红。“是一个很帅气的男人呢。”
季英眼睛一亮。
那小护士继续说着:“不过他把这位齐小姐送来的时候并没有说自己的身份,一下子把医疗费什么费用全付了,然后就离开了。我们那个时候也不知道齐小姐的身份,但是齐小姐发着高烧只能先进行医治,事后通过齐小姐的最近通话记录才找到了季小姐你。”
齐末心下一松,幸亏医院没有第一时间联系她的爸妈。不过她手机上的联系人备注里面写的也不是爸爸妈妈,而是齐老爷,齐太太。无非是因为爸妈单纯,社会险恶。
“末末,你运气这么好,居然一下子遇到了两个做好事不留名的男人!”
小护士把点滴挂好就出了病房。
剩下齐末独自受着季英的逼供。
“还好吧,谁让我人品好呢。”齐末傻笑,不想让季英看着一丝的不寻常。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季英眯眼看着齐末好一会儿,眼神里写满了从实招来。
齐末一愣,没有任何思考地摇头。“绝对没有!”
她心里对季英是有愧疚的,两年的友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只是这件事情,牵涉她以前的那些个事,是她心里的一个疤。她一点都不想掀开,她只要能够把宫少杨的这件事情处理好,就行了。
“我说末末,咱来好歹也在一起生活了两年,你什么性格我能不知道,昨天晚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不告诉我,而且你自己一个人在车站过夜,我不是更加担心吗,还有你的私人问题不方便告诉我也就算了,难道还有什么心事不能跟我诉说的吗,吧啦吧啦……”
后面的话别说齐末听不进去了,就连说话的季英本人都摸不着头脑。她好像说了很多。
齐末噗呵一声笑了出来,“英子,以后不叫你刘大夫人了,我要改口叫你管家婆。”
季英忍不住也笑了,随之佯装生气瞪着齐末。“我们在讨论很重要的事情,不许打岔!”
齐末更加乐了,根本不理她。季英撇嘴,只好跟着笑了。管它事情真相怎么样呢,不急于一时,只是还是有一点不舒服罢了。随它去了,等到齐末放下心里的包袱,想告诉她的时候自然会说的。
这样打打闹闹的,也挺好的。齐末这么认为,至少比她一个人待在冰冷的医院里好多了。就像当初那次进了医院,那个时候医生做完了手术,她双手捂着空落落的独自躺在白色的床榻上,一直看着头顶同样白色的天花板。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就她一个人面对着那一切。或许从那个时候起,她潜意识里就已经有了孤单一人面对所有的意识。
齐末知道是什么引起了季英的怀疑,不过是这间看起来很平常,用起来却是需要一定资金的单独病房。哪个好心人会这么面面俱到,不过是发了个高烧,宫少杨真是钱多了烧的。
季英一直陪着齐末到了下午一点多钟。走的时候还疑惑钦源怎么还不来。最后还是睁大了眼睛肯定的语气问着齐末,是不是没有打电话告诉他。
齐末被季英一顿臭骂了之后,终于得了清净。
等到季英有事离开后,齐末拿起手机准备给钦源打电话的时候,某尊大神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齐末看着他一会儿才说,“今天下午就能出院,我会把生病治疗住院的钱都还给你。”
对面站着不说话的男人瞳孔紧缩,随即说道:“另外把衣柜里你穿走的那件衣服的钱一并还了。”
、第十四章 你要穿?
“衣服我已经洗过了,会还给你的!”齐末一听立刻坐直了腰背,反驳他。
宫少杨冷笑,“齐末,难道你忘了我从来不碰别人碰过的东西?”
“难道你要穿那件衣服?”齐末反射性问道,等到话吐出来之后才意识到不对劲,这话是实话,可怎么听着那么别扭。
更让齐末懊恼的是,她怎么把被子掀头上去了。她害个什么臊阿?
同样的,被子外面也是一直没有传来任何声响,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
好长时间,在齐末听到脚步走动的声音,以为房间里的某人离开,然后拿开盖在脸上的被子后。
宫少杨正环抱双臂半倚在房间的门边的墙壁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中的神色莫名。
“那,那个,”
“点滴挂完就跟我回去。”宫少杨没等她说完,就以命令的语气说道。
齐末瘪嘴,“你当初说好了只是周末,为什么还要占用我的其他时间?”
宫少杨不以为意,继续说:“你有跟我讲条件的余地吗?”
“可是,”
“可是什么?”宫少杨睨眼看她。
“可是我跟别人同居,我不想,”
“你敢跟别人同居!”齐末话还没有说完,眼前一暗,宫少杨已经弯身到了身前,两手死死地攥着她的肩膀。
这次齐末真的是被吓住了,宫少杨的眸子里尽是阴霾厉色,还有双肩上传来的剧烈疼痛。她也不知道随便一句怎么就惹恼他了。
跟季英同居怎么了,青城这么个繁华大都市,难道她还有独自一人承担房租的能力吗?
“跟谁同居?是不是钦源那小子?!”
齐末这下明白他的怒气是从哪来的了。
“我跟谁同居都好像跟你没有什么关系吧。”话落,齐末眼睁睁地看着距离他一厘米不到的男人的眼睛里的神色更加深暗,随之加深的还有肩头传来的疼痛感。齐末皱着眉头,眼角通红,愣是不肯张口说一句软话。
“齐末,你最好给我一个准确的回答,不然,钦源今天就会滚出青城!”
“你!”双肩被他捏着使不上力气来,而且双腿也被他压上来的身子挡着。齐末现在除了能用眼睛瞪他,身体的其他地方根本做不上来任何的反抗。
“宫少杨!你凭什么?”
因为肩头的疼痛,加之心里莫名传来的揪疼,齐末的眼眶一下红了,也就是这个时候,肩头一松,宫少杨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松开了她。只不过下一刻,他的手指又捏上了齐末的下巴。
“凭什么,就凭他敢和你在一起!”顿了一下,“因为我碰过的东西不喜欢别人碰。”
齐末眼睛落下,不再看他。哑声说:“我是跟一个和我一起准备考研的女生,合租的一间房子。”
房间里充满的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消失不见。齐末还没有来得及抬眼去看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表情,唇上已经传来的啃咬的触感。双肩因为被他捏过,没有力气推开他,齐末无奈,任由他去。
唇齿间萦绕的清凉薄荷味道,就跟身前处处束缚着她的男人一样,薄凉。齐末一直是这样认为的,当然宫少杨宁愿把这个薄凉的性子用在自己的爸妈身上,也不会用在齐末的身上。这也就是宫少杨为什么从小到大身边朋友很少的原因。
从前他对齐末的喜欢由着年少的稚嫩,到最后成长的成熟加霸道,那种爱,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深入到骨子里的。要不然,为什么匆匆一别两年,齐末对于他的感觉一如从前那样清晰,这种感觉从来不会因为时间的转变而消磨半分。正是因为这样,再见的时候,他会那样恨她,恨她的不辞而别,更恨她两年前甩他的时候那种绝情。当年分手的时候他想过,如果有机会再遇见,他一定要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究竟是不是石头做的。
然而真正等到再见的时候,他却只能用着威胁的手段强行逼着她留在身边。直到现在,病房里的痴缠,就算齐末的心渐渐远离他,他一样不会放过,哪怕是用尽卑劣的手段。
“啊!对不起!”
小护士的尖叫声突然在门前响起,宫少杨只能放开齐末。两人均是红肿着双唇看着突然出现,而且一手遮着脸的小护士。
“对不起,打搅你们了,齐小姐的点滴已经滴完了,我拔完就出去。”小护士红着脸一口气说完,紧接着快速跑到齐末的床边,仿佛是一阵风刮过,小护士已经熟练地把针头和床头吊着的药水瓶拿在手里。噔噔噔跑到门口,还不忘转过身,好心说:“我就说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人,付了医药费不留名就走呢,原来你们是真的情侣阿,齐小姐干嘛还瞒着你的朋友说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呢,两个人有什么误会不好说呢,这就对了嘛!”噔噔噔,小护士快速离开了战火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