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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筱雅摇摇头回答他。
“不是你的吗?可看得出你非常珍视它。”原卓景心中明白,这个钱袋显然不是她的,却永远属于她的。
“真的不是我的。”筱雅笑的无奈,珍视吗?她的确日日夜夜都把她放在看得到的地方。她该怎么解释呢?
“钱袋从外表看起来年日已久,从款式上看应该是男人所有,是他给你的?”原卓景拿在手上掂了掂。有点分量,里面装着一些碎银。而后望着的她,让她的尴尬无所遁形。
“是呀。是徐铁安的。”筱雅也不想故意瞒他,她伸手要回钱袋,放在手心,语气轻柔。原卓景的眉头蹙起,难言的痛痒折磨着他。他看着她无奈的安静的听她悠悠的讲她与其他男人的故事,关于爱情的简单的平淡的故事。
钱包是徐铁安给曾琴雅的,在他们认识两年之后,曾琴雅十六岁生日的那天。他说,从今天起他把所有的积蓄都交给她保管,等他存够钱了。就带她离开将军府,到一个没有人会唾弃她的存在的地方,他发誓一辈子都会照顾她。他们会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听到徐铁安平淡质朴的承诺,曾琴雅当时哭呼天抢地,似乎要把十六年来所有的委屈都一次性哭出来一样。是的,这里所有的人都唾弃她,就算她极力的善忘。假装不知道,但围绕在她身边嫌弃的目光。闲言碎语一刻都没有消失过。只有和徐铁安在一起,她才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安和幸福。
这个钱袋跟着她两年,里面装着的是他们的誓言和两人所有的积蓄。钱袋不大,亦不沉,银子少的可怜。但钱袋就像他们的爱,总是会一天天的增加,不曾减少。
“这个钱袋见证着曾琴雅和徐铁安的爱情。”筱雅摇头一脸欣羡,抬头看他,眉目纯净,笑容真切。
可她说这是爱情,原卓景听得真真切切。只是何必用第三人称去表述他们的爱情,说的置身事外那般。她是属于徐铁安的。就在她温柔如水地看着注视着钱袋的时候,甚至在她还未开口的一瞬,他全然明白。就像他自己喜欢看一树桃花那般,眼底饱含深情,她亦是那样的深藏着对徐铁安的爱恋。
或许他对她的不是爱情,因为他的心此时没有想象中的难过。原卓景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寒风打窗吹过激烈的响动过后又归于宁静,却留下了伤痕和水迹斑斑。只是有些心情寄予了,便不是想放下就能放下的。徐铁安早在之前就被他派人赶出都城,现在就算放曾琴雅自由,她也未必能与徐铁安相聚,然后白头偕老。原卓景是不能想象她离去的,一次都没想过。让她离开,然后与不知什么样的人过生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原卓景垂眼暗笑。他有很多时间让她慢慢忘掉徐铁安。
但曾筱雅终究非曾琴雅。筱雅留着钱袋,并置于枕边,并不是她对徐铁安多念念不忘,而是梦中曾琴雅的依恋绵延。曾琴雅的一生,筱雅已经在梦里看尽了。钱袋是曾琴雅最后的意愿,她必须要帮她完成最后的意愿。她要回到一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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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零四外出游玩
眨眼过去一年,原卓景回想曾琴雅进府的那个时候,一切似乎历历在目又似乎无从追忆。冬去春来,北院的白雪才开始悄悄的融化,嫩草已经迫不及待地钻出地面。
宫中现在陷入一片忙碌之中,不出意外的话,皇后这两天就要诞下皇子了。这真是值得全国普天同庆的喜事。可原卓景一直高兴不起来,皇后临盘之后,春天到来,便是他迎娶杨漓漓之时。
似乎事先约好的那般,所有人对他要娶杨漓漓的事缄口不言。而他居然把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北院里。子扬在都城,他连辅导宁儿练剑的事儿都省了,全部交给子扬,真的当起了清闲王爷。
天气没那么冷后,原卓景便像筱雅那般窝在她的宝座,各自看各自的书,没有言语一晃就是一天。有时候子扬会偷偷带宁儿过来玩耍,每当这时筱雅就显得特别起劲,很有精神头,不知厌倦的可以和宁儿玩上一天大灰狼追小绵羊的游戏。原卓景看着筱雅和宁儿捉弄的身影,总忍不住想,要是永远都这般吵闹的生活下去就好了。
皇上三天两头也会派人请原卓景过去闲谈,不过皇上每次看他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渐渐的也少叫他过去。倒是督促他多到皇后淑珠那边走走,说皇后很关心小雅的状况。
风雪一过,大地归于静谧。皇上试探的问他对曾琴雅的态度。
“景,打算怎么安置曾琴雅?”原卓流和他坐在御花园里喝着小酒问他。其实这话问的也不对,曾琴雅是去是留,理应是她自己拿主意的。原卓景低颌想了很久,语气缓而重。
“如果她愿意留下,我会安置好一切。”
“如果她不愿意呢?你会让她离开?”原卓流长望着他追问。
“不会。”原卓景很坚定的回答。
“为什么?”原卓流饶有兴趣的笑起来,似乎这个回答早在他预料之内。
“没有为什么。进了原家的门,死亦是原家的鬼。”原卓景拂袖站了起来,表情有一丝决然。反正好的坏的早已背负了那么多那么深,他也不在乎多一条背弃曾经予她的承诺的罪证。他不敢想她离开之后的心情。只是当她真正离开,落寞开始,荒芜开始,心头空空如也,又能如何呢?是她的选择。
“臣弟还有事,先行离开了,望皇兄原谅。”说罢。未等原卓流答应,人已经走出了两步之外。原卓流噙着一丝温文的笑意,并未恼怒也不阻止他的离开。他惯于纵容他的弟弟。他们一向护短。所以终使他不肯定景对曾琴雅有没有爱,但他知道景已经把曾琴雅当自己人看待了。
曾琴雅离开王府,一定会过得更惨。曾将军府一定不会让她回去。她一旦流落街头,居心叵测的人不会让她活太久。
北院任何时候都充斥着怡然的气息。清晨寒风料峭,筱雅穿的像只粽子一样在院子里头蹦跳。活络四肢。她突发奇想要酿米酒,便真的一板一眼的捣鼓起来。筱雅早就过了看到雪就会兴奋不已的年纪,她只会惧怕寒冷,她今天很有精神头,心里特别想到外面走走。当原卓景推开北院的木门悠然的走来的时候,筱雅似盼望已久的从宝座里跳起来跑向前去迎他。
脸上的笑容幅度有点过了。原卓景看着她心中拉起了防备线。但心情很受用,便很高兴地任她拉扯着进去。
“你今天来的有点晚。”
“嗯,有点事。”
“还是闲不住吧。”筱雅如此笑话他。她一直在心里担心他会真的不理朝政之事当清闲王爷。如果现在就妥协下来,他的心中会有委屈,有不甘吗?会失落吗?不过这些她不问。她帮不上忙便也不去添乱。她也不是停留在他身边的人,实在没必要多问。
“不是,皇嫂这么紧张的时刻。我怎么也得过去看看。”原卓景接过她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顿时压下了身体的冷意。
“也是,眼看就要生咯,真的好紧张好激动啊,希望皇后娘娘平安的生下个健康漂亮的宝宝。”筱雅双手合十快乐的虔诚的祈祷了一番,然后对原卓景谄媚的笑了笑。
“有什么事,说就是了。”原卓景没好气的对她说,她怎么到现在还是存着算计自己的心思。从她中毒昏迷的那天起,他完全放下了自己的姿态,迎合她的言行,认真地与她相处,她难道都看不到自己的变化?感受不到他的心情?她明明对谁都不忌惮恣意妄为,包括子扬,却独独对自己望而却步。每每看到她小心翼翼的原卓景就难免小心眼的叹气。
筱雅嘿笑着,不接他的话,兀自给他倒茶,待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筱雅才讨好的叫他。”原卓景,下午叫子扬带宁儿过来,我们一起去码头坐船看雪景,好不好?你答应过宁儿的哦。”
原卓景淡淡地瞄了她一眼,她正眼都不敢看自己,原卓景却还是觉得满足。不过,明明是她自己惦记着出去,却还敢把宁儿搬出来说话。
“我有答应过宁儿吗?”原卓景故意板起脸。
“嗳,当然有,前日宁儿才在这里玩耍,你亲口答应宁儿的,我们都听见的。”筱雅大大的激动了一下,指着冬雨他们当证人,可怕他会耍赖。
“是,我记得。”需要这么激动吗,原卓景对她真是又气又好笑。
听到原卓景承认,筱雅开心地颔了颔首。
“不过我怎么感觉不是宁儿想外出,而是你比较想外出才怂恿宁儿到我跟前来哀求,嗯?”原卓景挑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