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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好歹到了这种程度,真是把他给气死了。
“我说很抱歉,我不会用去北荻和亲的筹码来换取烨儿的翼亲王世子之位。”
江南璀璨的眸子里有着坚定的光芒,清晰的,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卑不亢的话语,气得轩辕祁渊有想要杀人的冲动,胸口一起一伏的,神色威严得想要杀人一般,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恨的说道,“洛江南,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样的机会对于别的女人来说求都求不来的,你竟然不知道珍惜,你一定会后悔的!”
江南听着那义愤填膺的话语,嘴角噙着浅浅的笑容,平静的说道,“就算到时候会后悔我也认了。皇上很抱歉,我不会为了那个位置而出卖自己。”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既然能够赐给烨儿世子之位,当然也能够轻而易举的废除,她凭什么要相信他。就算他真的将这件事情当真了,又如何呢,她所追求的又不是那些。她只要烨儿能够健康快乐,怀着一颗美好的心长大就足够了。
轩辕祁渊咬着牙,硬生生的将那股怒气给咽了下去,连同眸子深处的算计都敛去,才嘲弄的勾起了冷笑,“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朕也不勉强你,别等到撞了南墙之后才来求朕改变主意,到时候可不依。这里没你的事情了,快退下吧。”
皇上脸上流露出来的厌恶是那么的明显,冷冰冰的下了逐客令。
“民女告退。”
江南僵直着身子,屏住呼吸退了出去,走出了御书房的门,直到听见身后的朱红色的门阖上发出厚重的声音,紧绷的神经才松了下来,额头上,掌心里都冒出了细细密密的冷汗。
她忍不住自嘲的笑了起来,也许在云国皇上的心里,应该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了吧,竟然这么不识好歹,掐断了皇上扩充疆土的雄伟愿望,她现在在皇上和那些大臣的眼睛里就是国家的罪人。
江南望着花团锦簇的花园,小桥流水,假山怪石,各种各样珍稀名贵的花木,无一不透露出珍贵奢靡,可是她却感觉到一片沉重,她真想快点离开这片乌烟瘴气的地方。
她沿着幽静的小路朝着柔芳阁走去,想要快点和轩辕闵柔出宫去。
在走过一条幽静的石桥上时,宁静的湖面下忽然飞快的窜起数十条黑色的影子。
呼啦——
巨大的水花溅得到处都是,江南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她猛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飞快的扣动右手上的镯子,银针像天女散花一般,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声音射出去,转瞬之间就将好几个人影弄死了,扑通一声又沉到了水里去。
她抓住这个空挡,迈开双腿以最快的速度沿着来时的路退回去。
恰在这时,湖边茂密的花丛里忽然飞出数十只暗器,毫不客气的朝着她的身上招呼,江南脸色骤变,连连躲闪着,避开那些可能要她性命的暗器,她却没有注意到湖水里再次窜出了一大批的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着石子凌厉的点在她的穴道上,她瞬间就再也不能动弹。
心情焦虑得不成样子,听见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潜意识的闭上眼睛,只见来人飞快的出手点住了她的昏睡穴,她两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江南被装进了一个麻袋里,迅速的沿着皇宫里最幽静的道路朝着宫里最富丽堂皇的凤鸾宫抬去,一炷香都不到的时间里,她被关在了一个幽静的密室里。
轩辕祁渊透过密室门口上的小孔看到沉浸在昏迷中不醒的江南,嘴角微微抿着,锐利的瞳孔里流露出说不出的厌恶,寒冷的声音像是极地的冰川一样,没有一丝温度,“她就交给你们了,一定要让她写下自愿去北荻和亲的信函,并且签字画押,要是这件事情办不好,你儿子的太子之位也就到头了,你自己看着办。”
皇后被轩辕祁渊的威胁吓得眼皮突突的跳,藏在袖子下面的拳头紧握成拳,诚惶诚恐的说道,“臣妾一定将事情办好,请皇上放心。”
“这样最好。要是这件事情办得好了,你们韩家安插在别院里的那些人手,朕可以不追究,别想着耍花招,要是她不能主动去和亲,朕唯你是问!”
寒冷无情的扔下这么这么一句话之后,轩辕祁渊箭步流星的离开了凤鸾宫,将剩下的一切都交给了皇后韩如雪来处理。
有了洛江南自愿去北荻和亲的信函,就算风国想要骤然发难也绝对不可能,那个自视甚高的风国太子看他还怎么嚣张。
就算风国太子真的怀恨在心,他也不怕,正好借着他们的手将越来越不安分的韩家给连根拔起,也是不错的选择。
轩辕祁渊越想,嘴角的笑意更加的深刻了,眸子里迸射出坚定的光芒,不管用怎样的手段,他都要将洛江南送到北荻去和亲,将距离云国最近的北荻的五座城池拿下来。
皇上走了之后,凤鸾宫顿时沉静下来,静悄悄的,就连皇后急促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韩如雪也是有些害怕的,害怕这件事情如果不能成功,依着皇上冷血无情的性子,哪怕她是同床共枕二十年的夫妻,一朝一夕之间也能够化为乌有。
她想了想,还是不敢轻举妄动,硬生生的将心底的不安给咽了下去,沉声对噤若寒蝉的贴身丫鬟说道,“你派人去叫太子殿下前来!”
宫女小跑着去请轩辕雪衣了,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很快的,轩辕雪衣就急匆匆的赶来了,直截了当的问道,“母后,到底是什么事情,怎么那么着急?”
他正在和北荻的六皇子讨论怎样将皇宫突破,怎样将父皇手上的势力给全部掌控起来呢。北荻的军队正在悄然前往京城的路上,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正在采取分批前往,估计再要二十多天的时间,所有的力量就能够到达京城了。
到时候舅舅手上的力量和北荻的将士联合攻破皇宫,逼得父皇退位,他就是九五至尊了,就再也没有人能够威胁得了他,也不用再害怕岌岌可危的太子之位什么时候被废除了。
不是他狠心,是父皇对不起他在前,他只是想要自保而已,如果不是父皇时时刻刻想要削弱韩家的力量,想要废除他的太子之位,让轩辕语澈取而代之,他也不会铤而走险。既然父皇不仁在先,那就不要怪他不义。
“你父皇让人把洛江南抓到凤鸾宫里来了,让母后逼着她写下自愿去北荻和亲的信函,并且签字画押。说如果我不把这件事情办好,他就要废除你的太子之位,还要追究皇家禁地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杀手擅闯的事情,雪衣,你快帮母后想想办法,应该要怎么办。”
皇后提到这件事情就头疼,太阳穴突突的跳着。
她是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好的,如果这件事情办不好,她的儿子可能就要成太子之位上滚蛋了。她和轩辕祁渊做了二十多年的夫妻,自然知道他那种说到做到的性格,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她想要逼着人写下那样的一封信也不是多难的事情,但是洛江南不一样。那个女人鼻子跟狗一样灵敏,随意的走过就能闻得出究竟是谁在背后算计她,身上的毒药多得像是头发一样,不知道从哪个地方就拿出剧毒来将人弄死。更可恨的是,皇上还不能让洛江南去死,这个女人是要留着去和亲的,要是死了所有的利益就化成泡影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头疼,瞻前顾后不敢动手了。
轩辕雪衣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脸上的失望越来越明显,对皇上是彻底寒心了,“他就那么不待见我们,非要将我的太子之位废除,将我们韩家赶尽杀绝才开心吗?轩辕语澈是他的儿子,是他捧在掌心里的珍宝,母后和我就是路边的狗尾巴草,任人践踏羞辱是吗?”
愤怒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失望和痛恨,他真是快要气死了,需要用到韩家的时候就和颜悦色,将母后和舅舅哄得飘飘然上了天,现在大势已定,就想起母后杀死他那个宠妃了。
这样的父亲简直自私自利到了极点,除了他自己,他谁都不爱。
皇后听着儿子的控诉眼睛有点红,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喉咙里像是哽了鱼刺一样难受,“雪衣别再所了,他是怎样的人你现在才清楚吗?母后现在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能顺利的继承大统,别的事情母后已经不在乎了。你别怨恨他,那样的人怨恨也怨恨不来的,既然他想要让洛江南去和亲,你就想办法让洛江南写下自己主动去和亲的信函吧,让轩辕语澈失去最爱的人,让他活在痛苦之中也是母后乐意见到的事情。云国的疆土扩充了,等到你登上皇位之后也是有用的。不要再用别人的伪造她的笔迹来写这封信了,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