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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求情,有一点求情的举动,没别的规矩,一切惩罚重新来过,因此,除了忍还是忍,而忍也只是用自己身体的潜意识忍着,任谁都不敢做一点借力的动作,破坏了秦川的规矩,后果谁也不敢想象。
四十五下,秦川落下的一鞭刁钻地同时经过十几个原先打过的鞭子的交接点上,呼地一遍子让十几个交接点同时破裂,仅仅是交接点上渗出一小片血珠,其他的地方却依旧没有任何一点破皮的地方,臀部不过是几平方分米的地方,同时尖锐疼痛起来的十几个小地方带起陈枫身体一阵不小的颤动,原本辛苦撑在横杆上的手臂不由控制地滑落,顺着手的滑落,陈枫的心猛地一跳,保持着身体的平衡马上撑回横杆上,惊慌地回头看了一眼秦川。
“五十。”秦川没说什么,只是一个冷冷的数字,也没看回过头看着自己的陈枫,仅仅是这么一个数字已经是让陈枫彻底崩溃,五十,自己刚才坚持过的种种痛苦瞬间灰飞烟灭,秦川的意思也是明显,重新来过,刚才打过的四十五下不算。
“是”陈枫尽量用平稳而洪亮的声音回答,转头重新撑回横杆上。
蚕丝鞭的打落不像其他鞭子带着恐怖的响声,落在肉上的声音也只是微微的一个小小的声音,秦川看陈枫撑回横杆保持好姿势,再次挥鞭而落。
蚕丝鞭,陈枫和龙俊以前并没有尝过,是一种坚而韧的鞭子,和钢鞭正好相反,如果说钢鞭是阳那么蚕丝鞭便是阴,如果说钢鞭是刚那么蚕丝鞭便是柔,但是两条鞭子的威力几乎是一样的,只是钢鞭带出来的是鲜血淋漓而蚕丝鞭只是内伤而少了点血腥罢了,阳刚阴柔,蚕丝鞭和钢鞭不过是秦川打造出来教训两人的工具。
再次受着蚕丝鞭打落的陈枫不敢再有一点点的放松,痛,除了忍着也还是忍着,别无其他办法,从小跟着秦川的陈枫也知道秦川的脾气,如果自己再次坏了规矩,秦川也只会是让自己在重来一遍,绝对没有其他的情况,所以陈枫只能把自己的手臂紧紧撑在横杆上不松懈,再痛再不能忍受还是自己在心中默默地数着次数一下一下的承受下来。
第五十下,依旧还是一下小声响在身上带起一阵剧痛,秦川的惩罚,不管是最后一下还是第一下,从头到尾都是没留一点情,该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的,陈枫撑在横杆上默数到最后一下,总算是在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有秦川的话撑在横杆上也是不敢动,同时也是在这时候也是几乎连动都动不了,一身从开始冒出冷汗后就没有在干过,直到最后一下挨完,全身几乎像是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被冷汗浸湿,原本就是全身的无力经过蚕丝鞭的洗礼后更是像全身的骨头都被软化了一般丝毫使不出一点力气。
“起来吧。”秦川的声音在陈枫的身后响起。
“是。”陈枫微弱地应了一声,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得黏在了一起,发出一声的同时在喉咙引起一下像是撕开的疼痛,皱了皱眉忙咽下少许口水,而后慢慢撑着横杆站了起来,放开了撑在横杆上的手,由于身后的疼痛的带动不禁摇晃了一下。
站在陈枫面前的秦川看了他一下,让陈枫马上忍下疼痛再次站直,秦川这才开口道:“回房去,记着这次为什么教训你。”
“是。”陈枫微微欠身,应过一声后却没有走,看着倒吊在吊环上的龙俊和龙俊下方一滩不小的水迹,知道龙俊肯定比自己还有难熬上几百倍,转眼看着秦川不敢说什么,但明显有求情的意味。
秦川转身坐会椅子上没说什么,拿起蚕丝鞭把整根鞭子从收起在手中,除了留下手柄没揉上外,蚕丝鞭在秦川手里被揉成的一团比拳头还要小上一半,秦川优雅地伸手从柜子里拿出清洁剂碰上在手中揉了揉,而后又拿出一小块方布擦着打开蚕丝鞭,粘了少许血丝的蚕丝鞭经过秦川的清洗,又是恢复到原来的存白色。
“哥。”陈枫多少还是想为龙俊说点什么。
“二十分钟。”秦川放好拿出来的清洁剂和方布,没看陈枫一眼地说,原本再过几秒就可以下来的龙俊再次得到了十分钟,和刚才秦川罚的十分钟加起来,总的二十分钟,秦川放好东西,拉开蚕丝鞭回到原来的样子看着陈枫问:“还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陈枫哪里还敢再说什么,坚持站了这么一小会,脚已经开始发抖,欠身道:“枫儿先回房了。”
收心
秦川看着陈枫把门关上,目光才回到龙俊身上,身下一滩不小的水迹已经能很说明龙俊没有一点的懈怠和忍得辛苦,也确实,龙俊悬挂在吊环上的脚趾已经被吊得发紫,完全只是靠几根细嫩的骨头撑在吊环上,用尽了力气才把脚底保持放平,整个身躯垂放下来坚持着,龙俊坚持得辛苦难受也丝毫不敢乱动,在秦川面前不强忍的结果都只能是让自己忍得更厉害。
秦川也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说是二十分钟就是二十分钟,秦川绝对不会让龙俊少吊一分钟。
龙俊坚持痛苦还是不敢忘记秦川叫他吊着的目的,思考着自己被叫过来的原因,思考着自己的错误,会被叫这样倒吊着也是秦川认为倒立的时候人的脑袋能更好地运转。
“下来。”二十分钟后,对龙俊来说如同天籁般的声音响起。
“是”无论在何时,陈枫和龙俊总是保持着秦川说话后先回答一声,而后才开始自己的动作。
龙俊缓缓地把自己持平的脚底放下,手撑到地面后缓缓把自己的身体放下,身体其他地方都没什么事,最多也只是酸痛,而脚踝和抵放在吊环上的脚趾传来的万虫一起啃噬钻食细肉般的疼痛让龙俊咬了牙都无法忍受。
“站起来”秦川哪里能在这时候让龙俊缓上一分,见龙俊在地上坐着没起来马上是冷冷的一声。
龙俊也不敢缓一下,听到秦川的话马上手撑了地强忍着站了起来,尽管还没完全站稳还是几步走到秦川面前,忍着脚踝上的疼痛站定,脸上的几滴冷汗流下,一滴从眼角滑过,却是连抬手擦一下都不敢。
“想得怎么样了?”秦川看着龙俊问,完全忽略龙俊身上的痛苦,一眼看过龙俊更是让龙俊连忍着疼痛的发抖都收敛了起来。
“俊儿不该——不该通过伯父让哥答应俊儿的请求。”龙俊说着话已经是忘记身上的疼痛,根本不敢正视秦川的眼神,只是闪躲着而又快速地把一句话说完,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说完这句话秦川会怎么处置自己。
“你是翅膀硬了还是胆子肥了?”秦川坐在椅子上冷不防地给了笔直站着的龙俊一句。
“俊儿不敢。”龙俊听着秦川平淡地话知道秦川隐含着不小的怒火,忙微垂头说了一句,说完,也不敢再站在秦川面前,顺着便跪到地上。
“不敢?做了的事说不敢是什么样的不敢法?”秦川靠近龙俊逼问,也没有龙俊回答的意思,上上下下审视了他一番,颇有几年不见好好看一下的意味,但这样的情景实在让龙俊难以腾升一丝的亲切感。
秦川看过龙俊一小会,自己站起身向左走过几步,弯下身打开底边的柜子,从柜子中拿出一块小木板,上面钻钉满了小而尖的钉子,秦川拿出木板放到龙俊面前,一个个小钉头发着闪闪的光亮。
“想跪就跪上面。”秦川平稳地一句,转身坐回椅子上。
龙俊甚至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不敢抬头看秦川,起了身便想跪落。
“衣服褪了。”在龙俊的膝盖刚要触碰到钉子的时候,秦川开口道。
“是”龙俊重新站起,一分钟内褪下衣物重新站在秦川面前,整整八年,龙俊在这八年中没有过褪衣受责,而在这时候秦川的一下命令依旧半分不敢违背,见秦川没有说什么,龙俊也是知道自己逃不过,把双膝放到钉板上,膝盖上的肉刚碰上尖锐的钉头,钉子入肉,鲜血流出,龙俊不敢皱眉地笔直跪在秦川面前。
“翅膀硬了,先斩后奏的事情也做上瘾了?”秦川坐在椅子上看着跟前的龙俊问。
“俊儿不敢。”龙俊除了这样说根本不知道还有别的什么话可以回答秦川,这次的事情如果秦川真的和自己计较起来,自己就真的该如陈枫所说的到阎王那里再走一趟了。
“胆子大了,都敢请出你秦伯父出来压我了?”秦川还是一样的语调一样的语速。
“俊儿不敢。”龙俊忍着膝盖上钉子一点一点钻入肉中的疼痛不说,对着秦川的逼问更是有窒息的感觉,身心隐忍着发抖又不敢表现出来。
“这件事我自然能让你记得,至于记住以后还敢不敢那是你的事,现在我想问你,你这几年的大哥是怎么当的,一个偌大的龙家被你打理成什么样子?”秦川前半句的语气还是如同原来的一般说到后